我有基因片段在身,修仙是起點 第622章 位麵探險94
青羽渾身一震,指尖微微蜷縮。望仙崖的月色彷彿又一次灑在她身上,那時黑羽的手掌還帶著玄鳥仙族特有的溫熱,輕輕握著她的手說
“往後我護你”,可現在,那雙曾護著她的手,正握著染血的魔劍,與她的父親廝殺。
“我沒得選。”
青羽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她抬起頭,迎上黑煞魔尊的目光,“我是青鸞仙王,族人與仙域的安危,我不能棄之不顧。”
“不能棄之不顧?”
黑煞魔尊猛地發力,將青淵仙王的長槍震開,黑色的魔氣在他周身暴漲,形成一道巨大的魔影,“那你當年棄我之時,怎麼沒想過‘不能棄之不顧’?!”
他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撕心裂肺的質問,讓整個穀地都彷彿在震顫。“你以為我願意成魔嗎?是金烈逼你聯姻,是敖廣助紂為虐,是整個仙域的‘正義’將我逼入絕境!我從地獄爬回來,隻為討回公道,你卻告訴我,我該放下?該為了你的‘責任’,讓那些傷害過我們的人安然無恙?”
青羽的眼淚再次決堤,她想反駁,卻發現所有話語都蒼白無力。她知道黑煞魔尊說的是事實,可她身處的位置,早已不允許她隻憑本心行事。她顫抖著開口:“黑羽,我知道你委屈,可殺戮解決不了問題,隻會讓更多人失去親人,就像我們當年一樣……”
“像我們當年一樣?”
黑煞魔尊突然笑了,笑聲中滿是悲涼,“你還敢提當年?當年你若敢跟我一起離開,我們何至於走到今天?你選擇了青鸞仙族的王冠,選擇了仙域的榮光,那就該承受這選擇帶來的後果!”
他猛地轉身,魔劍朝著青淵仙王狠狠斬去,漆黑的劍氣中竟夾雜著一絲青金色的微光
——
那是當年兩人修煉時,彼此仙力交融留下的印記,如今卻成了他宣泄痛苦的利器。“青羽,你聽好了!”
他的聲音帶著決絕,“從你擋在我麵前,護著那些人的那一刻起,世上再無那個為你守在晉升陣外的黑羽,隻有黑煞魔尊!”
“今日我若不死,他日仙魔開戰,我必踏平青鸞仙族,讓所有負我的人,都付出血的代價!”
他的話語如同淬了冰的利刃,狠狠紮在青羽心上,“而你,青羽仙王,要麼站在我對麵,與我不死不休;要麼,就永遠躲在你的仙域裡,看著我如何顛覆這所謂的‘正義’!”
說完,黑煞魔尊不再看青羽一眼,魔劍揮舞得愈發淩厲,黑色的魔氣如同潮水般向青淵仙王湧去。其實青羽的仙心與他融為一體時,就註定了他不會成為魔神的奴仆,因為青羽的仙心一直在提醒他不墮入魔道,此刻他隻是想要發泄自己晉升魔尊的戾氣,晉升新的境界,他需要一個強大的對手來鞏固境界。青淵仙王雖為老牌仙王,卻也在這狂暴的魔威下漸漸落入下風,金色的戰甲上布滿了黑色的魔痕,嘴角不斷溢位鮮血。
而黑羽在青羽的言語刺激之下,出手雖然在壓製著,但是無意之中還是重傷了對方,這個老仙王不扛打啊!青淵仙王麵對前女婿的瘋狂進攻,心中也是暗暗叫苦,“哪知道你小子能晉昇仙尊啊!真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這小子這是留手了,還是沒留手啊,怎麼感覺比一般的初級仙尊要強大不少!”青淵仙王心裡在嘮嘮叨叨,手上已經打不動了,和年輕力壯的生瓜仙尊交手,真怕對方一個不慎,把他直接送走了!
青羽站在原地,渾身冰冷。黑煞魔尊的每一句話,都像重錘般砸在她的心上,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她看著黑煞魔尊決絕的背影,看著父親節節敗退的狼狽模樣,心中的痛苦與絕望達到了。她知道,黑煞魔尊的話不是威脅,而是他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
他們之間,早已被仇恨與立場隔開,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她再不出手,父王就會被重傷,甚至殘殺,出手,就是得燃燒本源精血,就是與黑羽的決斷,真就沒有回頭路了,三難啊!不過好的是,黑羽晉昇仙尊後,並沒有出手直接抹殺父王,那就是有得談,希望黑羽看在過去的情分上,手下留情。正糾結著,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密集的仙音,無數道仙光從天邊飛來,朝著穀地的方向彙聚。
青羽抬頭望去,隻見仙域各大仙族的仙尊正源源不斷地趕來,為首的是幾位老牌仙尊,他們的臉上滿是凝重,顯然是收到了訊息,前來圍剿黑煞魔尊,她的仙心又開始為黑羽擔心起來,“快跑啊!黑羽!”
黑煞魔尊也察覺到了遠處的動靜,他停下攻擊,冷冷地看了一眼趕來的仙者,又看了看青羽,她的仙心的擔心他感受到了,甜蜜、痛苦、苦澀夾雜在一起。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看來,你的‘援軍’到了。青羽仙王,好好享受這仙域的‘團結’吧,我們下次再見時,便是仙魔開戰之日!”
說完,黑煞魔尊猛地一揮魔劍,一道巨大的黑色劍氣將周圍的仙者逼退,隨後他身形一閃,化作一道黑色的流光,朝著萬魔穀深處飛去,很快便消失在茫茫魔氣之中,那裡將是仙尊們的禁地,也是他的禁地,入了魔神內圈,可能就要成為魔神的奴仆了!
青淵仙王看著黑煞魔尊逃走的方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踉蹌著倒在地上。青羽急忙上前扶住父親,眼中滿是擔憂。“父王,你沒事吧?”
青淵仙王搖了搖頭,看著青羽蒼白的臉色,眼中滿是心疼:“羽兒,苦了你了。想當初......”
趕來的仙者們圍了上來,看著黑煞魔尊逃走的方向,臉上滿是不甘。“可惜讓這魔頭跑了!”
一位仙王憤怒地說道,“他日再讓我遇到他,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青羽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看著黑羽,不,黑煞魔尊,消失的方向,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她知道,黑煞魔尊的逃走,隻是暫時的平靜,他日仙魔開戰,必將是一場血流成河的浩劫,而她與黑煞魔尊之間的恩怨,也終將在那場浩劫中,迎來最終的結局,是生死對抗,還是生死相依?女人的心在飄忽不定。。。。。。
仙域援軍的仙光將萬魔穀的陰霾撕開一道縫隙,幾位老牌仙王周身的仙威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張無形的威壓之網,籠罩著整個山穀,這才屏退了海量的魔氣,沒有了黑羽的鯨吞,精純的魔氣又回歸內裡。青羽扶著氣息虛弱的青淵仙王,指尖仍在微微顫抖
——
黑煞魔尊消失的方向,魔氣尚未完全散去,像一道難以癒合的傷疤,刻在她的視線裡。
“青羽仙王,事不宜遲!”
龍族的敖廣仙王剛剛被侍從攙扶起身,胸口的傷口還在滲著金色的龍血,卻已迫不及待地開口,“黑煞魔尊剛突破不久,境界尚未完全穩固,此刻追擊,定能將他斬殺!”
金烈仙王也強忍喪子之痛,附和道:“不錯!此獠一日不除,仙域一日不得安寧!青羽仙王,你對他最為熟悉,還請你帶路,我等隨你一同追擊!”
周圍的仙者們紛紛響應,仙力湧動的聲音此起彼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青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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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唯一能精準鎖定黑煞魔尊蹤跡的人,也是這場圍剿能否成功的關鍵。之前黑羽境界在仙王,他們可以用追蹤仙器精準定位黑羽,現在黑羽已經變成了黑煞魔尊,追蹤仙器無法定位魔尊,其血、肉、皮毛都在演化,原來的氣息已經全無。
青羽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青金色的仙血順著指縫滴落,落在腳下的黑石上,瞬間被蒸騰成一縷白煙。她抬起頭,望向黑煞魔尊逃走的方向,腦海中反複回蕩著他臨走前的話:“下次再見時,便是仙魔開戰之日。”
若是此刻追擊,以援軍的實力,未必不能將黑煞魔尊圍困。可一旦動手,便是不死不休,再也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她想起望仙崖上,黑羽為她摘下月邊凝結的晨露,說那是
“仙域最乾淨的水,配得上最乾淨的你”;想起她晉昇仙王時,黑羽守在陣外,哪怕被仙族長老刁難,也從未離開過半步。那些畫麵如同溫暖的光,與眼前仙者們冰冷的殺意形成刺眼的對比。
“羽兒,莫要猶豫!”
青淵仙王察覺到女兒的動搖,輕輕握住她的手,聲音虛弱卻堅定,“黑煞魔尊已成魔障,他今日能放話踏平青鸞仙族,明日便敢顛覆整個仙域。你若念及舊情,便是對仙域所有生靈的不負責任!”
父親的話像一盆冷水,澆滅了青羽心中最後一絲僥幸。她深吸一口氣,緩緩鬆開扶著青淵仙王的手,青金色的仙力在她周身重新凝聚,隻是這一次,那仙力中少了幾分溫潤,多了幾分決絕。
然後就是父王暗暗傳音:“如今仙道仙尊們到來,必然要對黑羽有所追擊,不然天庭那裡也無法交待!你就帶領他們去吧,有他們保護,你應該沒事,況且,黑羽......”
“諸位仙王稍候。”
青羽的聲音平靜得近乎冷漠,她抬手召出自己的本命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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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青鸞羽扇,扇麵上的青鸞紋路在仙力催動下,發出淡淡的光暈,“黑煞魔尊逃向萬魔穀深處的‘蝕魂淵’,那裡魔氣最濃,且有上古禁製,他若想穩固境界,定會在此地停留。隻是……”
她頓了頓,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位仙者,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蝕魂淵內禁製複雜,魔氣能侵蝕仙力,若貿然追擊,恐會折損過多。我建議兵分兩路:一路由敖廣仙王與金烈仙王帶領,在蝕魂淵外圍佈下‘鎖魔陣’,防止黑煞魔尊逃脫;另一路由我與父親帶領,深入淵底探查,若發現其蹤跡,再以訊號為令,內外夾擊。”
這番安排既考慮到了圍剿的成功率,又暗中減少了深入險境的仙者數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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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蝕魂淵的凶險,也知道黑煞魔尊的實力,她不願讓更多無辜的仙者為這場恩怨犧牲,更不願看到黑煞魔尊在亂戰中被無數仙術圍攻,落得屍骨無存的下場。
敖廣仙王與金烈仙王雖急於複仇,卻也明白蝕魂淵的凶險,青羽的安排合情合理,兩人當即點頭同意。“好!便按青羽仙王的計劃行事!”
敖廣仙王說著,便帶領仙者們向蝕魂淵外圍的萬魔穀飛去。
待仙者們散去,青淵仙王看著女兒的背影,眼中滿是複雜:“羽兒,你這般安排,是還在念著舊情?”
青羽沒有回頭,隻是握緊了手中的青鸞羽扇,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父親,我是青鸞仙王,自然以仙域安危為重。隻是蝕魂淵凶險,減少傷亡,也是為了仙域的未來。”
她說著,便率先向蝕魂淵飛去。青金色的身影在魔氣中穿行,像一縷倔強的光,既想驅散黑暗,又忍不住在黑暗中尋找那抹熟悉的黑色。
到了蝕魂淵後,魔氣愈發濃鬱,即使有仙尊們的護持,少量絲絲縷縷的黑色霧氣依舊纏繞在青羽的羽翼上,不斷侵蝕著她的仙力。她運轉仙力抵擋,同時放出神識,仔細探查著周圍的動靜。淵底一片死寂,隻有偶爾傳來的岩石墜落聲,在空曠的淵穀中回蕩。
突然,她的神識捕捉到一絲熟悉的魔氣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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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魔氣中,夾雜著一絲微弱的青金色微光,正是當年兩人仙力交融時留下的印記。青羽的心猛地一緊,加快速度向波動傳來的方向飛去。
在蝕魂淵最深處的一塊巨大黑石上,黑煞魔尊正盤膝而坐,周身的魔氣不斷湧入體內,顯然在穩固其魔尊境界。此時此地的魔氣太過稠密,黑煞魔尊如果不是晉升到魔尊境界,需要海量精純魔氣來提升,他也不想深入此地,真的就沒有回頭之路了!深陷精純魔氣的他,已經將此地攪成了魔氣龍卷風,禁地深處封印的魔神,似乎也感覺到了魔尊的存在,自動從裂開的縫隙將一絲魔神神識送出,這神識一離開魔神本體,就被封印的陣法抹殺,可惜陣法經曆了十幾萬年,有了裂縫,半死不活的魔神神識還是進入到魔氣龍卷風中。
在魔氣的中心,黑羽不斷地感知外圍,察覺到了青羽的到來,他將魔氣驅離,開辟出一條相對緩和的通道,緩緩睜開眼,深邃的黑眸中沒有驚訝,隻有一片平靜的漠然。
“你果然來了。”
黑煞魔尊的傳音沒有起伏,像淵底的寒冰,在蝕魂淵回響,“是來殺我,還是來勸我投降?”“進來吧。”
仙尊們已經察覺到魔氣的不同,這裡是深處,是真正的禁地,仙道之人進入,除非是仙帝之上,否則很有可能被封印的魔神侵蝕,沒有哪位願意深入,這是拿自己的仙途做賭注。“青羽仙王,你也不要受魔頭的蠱惑,進去就回不來了!”
青羽仙王此刻哪裡還顧忌這些,她隻知道前男友在裡麵,可能正在被魔神侵蝕仙魔之心,她也能感受到,必須進去,給他最需要的幫助,此刻他她,還是一對道侶!不顧其他仙尊的勸阻,還是走了進去。
青羽站在黑石不遠處,手中的青鸞羽扇微微顫抖,卻始終沒有展開。“我不是來殺你,也不是來勸你投降。”
她看著黑煞魔尊周身不斷湧動的魔氣,眼中滿是痛惜,“蝕魂淵的魔氣雖能助你穩固境界,卻也會不斷侵蝕你的神智,再這樣下去,你會徹底被魔性吞噬,再也記不起任何往事。”
黑煞魔尊冷笑一聲,緩緩站起身,黑色的羽翼在身後展開,魔氣在他周身形成一道黑色的屏障:“記不起又如何?那些過往,本就是讓我痛苦的根源。倒是你,青羽仙王,孤身一人來此,就不怕我殺了你?”
青羽沒有後退,反而向前走了一步,眼中滿是決絕:“我今日來,是想告訴你,仙域的鎖魔陣已布在淵外,你若想離開,唯有與我一戰。但我不想與你動手,更不想看到你被魔性吞噬。”
她抬手,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枚青金色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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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當年黑羽送給她的定情信物,玉佩上刻著兩隻交纏的鸞鳥與玄鳥。“這枚玉佩,你還記得嗎?當年你說,它能護我周全。如今,我把它還給你。”
青羽將玉佩扔向黑煞魔尊,玉佩在魔氣中劃過一道青金色的弧線,落在黑煞魔尊的手中。黑煞魔尊看著手中的玉佩,指尖微微一顫,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隨即又被冰冷的漠然取代。
“你以為一枚玉佩,就能讓我回頭?”
黑煞魔尊說著,便要將玉佩捏碎。
“我不是要你回頭!”
青羽急忙喊道,聲音帶著一絲急切,“我隻是想告訴你,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無論我們站在多麼對立的立場,我都不想看到你徹底消失。鎖魔陣雖能困住你,卻也能暫時隔絕外界的乾擾,你若願意,可在陣中壓製魔性,待日後……”
她的話沒有說完,因為她知道,“日後”
不過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奢望。仙域與魔域的仇恨已深,雙方立場不同,大義壓迫之下,哪有仙王和魔尊的個人情感,她與黑煞魔尊之間,也許已經沒有
“日後”。
黑煞魔尊看著青羽眼中的痛惜,心中那道早已結痂的傷口,再次隱隱作痛,仙魔這顆合成之心如何能夠完美整合,日後他一直要承受這個痛苦,不過這也能夠提醒他,他曾經是一位仙王,還有一位道侶,可能在等著他。他握緊手中的玉佩,沒有捏碎,卻也沒有收下,隻是將它放在了黑石上。“青羽,你走吧。”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今日我不想與你動手,也不想欠你人情。鎖魔陣困不住我,仙域的圍剿也攔不住我。他日仙魔開戰,我們戰場上見。”
青羽看著黑石上的玉佩,眼中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心中突然一痛,那是......應該是黑羽在心痛,他們的心還是連在一起的!她知道,這是黑煞魔尊能給她的最大讓步,也許是他們之間最後的溫情。仙魔兩道,勢不兩立,曾經的愛侶難道一定要生死相搏嗎?他們之間有仙心相連,也許能夠找到解決的辦法,到一個仙魔沒有分彆之地?在哪裡呢?!也許生死之地的古戰場,就是他們的歸宿。她深深看了黑煞魔尊一眼,轉身向淵外飛去。
一路上避開她的魔氣開始合攏,讓青羽的身上多了很重的魔氣之傷,在其他仙人看來,她沒少吃苦,儘力了!她踉蹌著走出蝕魂淵時,感受到了外麵的魔氣也在暴動著,那是黑羽的戾氣在波動,也是之前兩人的戰鬥風波。青淵仙王和諸位仙尊早已在淵外等候,個個看起來都不是很好,這裡的魔氣太霸道了,而且處於暴發的邊緣,青羽再不出來,他們都有甩開她,離開的衝動,仙尊也不能長時間承受暴動的魔氣。
看到女兒獨自歸來,手中沒有任何戰利品,眼中卻滿是淚痕,青淵仙王便已明白一切。他沒有多問,隻是輕輕拍了拍女兒的肩膀:“走吧,鎖魔陣已布好,我們回仙域複命。”其他仙尊們也是催促他們父女,“趕快離開!再待下去,我們就都被魔化了!”
青羽點了點頭,眾仙轉身向仙域的方向飛去。青金色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天際,身後的蝕魂淵中,黑色的魔氣不斷湧動,像一頭沉睡的巨獸,等待著蘇醒的那一天。
她知道,她的抉擇沒有對錯,隻有責任與無奈。她守護了仙域的暫時平靜,卻也將自己與黑煞魔尊的命運,徹底推向了那場註定血流成河的仙魔大戰。而那枚留在蝕魂淵的青金色玉佩,成了他們之間唯一的念想,在黑暗的淵底,靜靜等待著一個永遠不會到來的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