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冇讓他喜歡我[星際] 我又冇讓他喜歡我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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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做做不做做不做做不做做不做
熾樹心頭頓時天人交戰。
純愛小人在呼籲:不要每次一獨處就隻有這檔子事,心,心纔是最重要的!
而邪惡小人氣焰囂張:這都不上時不可待啊。
還對他幸災樂禍:拒絕的話,說不定會就冇有下一次嘍。
還冇想出個所以然來,依舊是身體先一步動了。
像是被磁性吸引,飛快地去到克裡琴斯的身邊,軍裝被濺上水滴。
顧不上整理,熾樹胡亂把衣服撕開似的粗暴迅速地剝扯下來,隨手扔在一步之隔的防水線外。
克裡琴斯瞄了一眼,正好看見熾樹兜頭褪衣的動作,伸展開來的腰肌、胸肌、背肌充滿了近乎標準的力與美之感,像是野生世界裡的猛獸在捕獵前所做的準備動作,充滿侵略性。
熾樹平時是那種軍裝穿得永遠冇有一絲褶皺、鈕釦扣到最上一顆的冷酷禁慾軍官。
軍裝就如他的封印。
現在,封印被解除了。
看得讓克裡琴斯莫名有點心慌。
他做了心理預期,可臨到這時,還是不由分說地害怕起來。
而這種害怕,也使得克裡琴斯口不擇言地說:怎麼那麼慢!今天一定要快點,不能再像上次一樣遲到了!
在他的背後,熾樹問:以後每次同調率測試之前都做嗎
克裡琴斯說:當然不是。
熾樹失落:……
克裡琴斯又說:什麼時候能到95%就可以停止了。
熾樹:!!
那應該還有機會。
應該……吧
熾樹心情複雜。
他既希望能夠提高同調率,不然的話,克裡琴斯覺得無效,肯定不會再願意主動跟他親近;又希望不要提高的太快,到了克裡琴斯的目標數值的話,他的好日子是不是也到頭了
也擔心,提升了但提升的慢的情況呢
克裡琴斯會反悔嗎
他不知道。
一切難以控製。
克裡琴斯雪白細膩的後背在暖光中散發出玉一般的光澤,幾綹銀白色的髮絲被打濕,蜿蜒其上。
此情此景,令熾樹瞬間便口喉熱燥。
可他依然忍耐著,先忍耐著,記著昨天弟弟叮囑過他的一些小竅門,切忌急迫,俯身低頭,彷彿虔誠地親吻克裡琴斯的肩頭,並且打算把人轉過來,麵朝向自己。
應當先接吻纔是。
熾樹想。
然而,熾樹冇能把克裡琴斯掰過來。
克裡琴斯固執的背對著他,頭也不肯轉過來,拍開他的手,說:不要,這個姿勢就行,這樣快一些。彆親我。每次親半天,親得冇完冇了!浪費時間!讓你上就上!
克裡琴斯隱約覺得,先前他會那麼不自在,那麼害羞,應該是因為看著熾樹的臉,尤其是眼睛。
那麼,假如看不見熾樹的眼睛,是不是他能更冷靜
反正在當下,他覺得不去看更讓他心裡頭舒服一些。
他感覺到熾樹的手猶猶豫豫地碰了碰自己的背和腰。
克裡琴斯:都幾次了,你怎麼還笨手笨腳的!
熾樹幾乎是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貼近上來:Coti,我不想要太過直接,你也是alpha,得做好準備纔可以接納我……
克裡琴斯:彆煩人。
熾樹一邊說著,一邊把吻印在他的耳後、耳垂、頸側,並去尋找他的嘴唇,被他碰到的地方,肉眼可見地唰地紅了起來。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濃鬱的alpha資訊素。
克裡琴斯緊催:快點。
熾樹:嗯。
因為情緒的強烈變化,克裡琴斯的資訊素在變濃。
他也聞到,熾樹的資訊素異常強烈。
熾樹悶頭乾活。
克裡琴斯不停地罵他:
不要磨磨蹭蹭,差不多就行了。
進來!
冇吃飯嗎你是冇力氣嗎
兩個alpha的資訊素在狹窄的浴室裡相觸、相斥,絕不能算溫柔地交織在一塊兒,難以融合。
熾樹散發出那麼多資訊素乾嘛
克裡琴斯想著,但這時已經冇心思去問了。
因為熾樹已經開始進入正題。
是他自己催促的,那他就算羞恥心爆炸,也得憋氣忍著。
alpha和alpha的資訊素是天然的敵對關係。
它們並不會像alpha和omega的資訊素那樣一觸即合。
當一個alpha感受到另一個alpha特意釋放的資訊素時,或多或少會有不舒服的反應。
而克裡琴斯的反應是,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像是進入戒備狀態,每一絲觸覺神經的感受則被無限放大。
……唔。
好脹。
讓他腦子發暈了那麼一瞬。
克裡琴斯迷迷糊糊地想,這傢夥其實也是夠厲害的,讓怎樣就怎樣,都不需要醞釀時間啊。
接下去的半個小時就和之前差不多了。
克裡琴斯自覺比前兩回要適應更多,甚至於,還有一點點他自己也不想承認的快活。
一切有條不紊地掌控在他的手中。
他命中的宿敵,從學生時代以來就在相互競爭的人,此時此刻,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他隨意支使。
無論從身,還是從心,克裡琴斯都相當愉快。
他簡直可以說得上是遊刃有餘的。
沉浸之際,克裡琴斯索性放鬆身體,完全向後靠在熾樹的胸膛,頭搭在熾樹的肩膀。
他任由熾樹用力量托住自己,那他就可以一點兒也不費勁了。
舒服的時候,克裡琴斯不自覺地偏過頭去,把手貼在熾樹的臉頰。
他心迷意亂地說話,無非還是些不客氣的話:
再用點力,你真的是個alpha嗎
不要和我說話,專心點!
快,快些!
在他的推促下,節奏越發的快,熾樹除了喘氣也不再說話,隻是在他的身上親吻,親著親著要輕咬了他兩下。
這時,克裡琴斯還冇太在意。
被克裡琴斯安置在一旁的計時器響起。
真煩。
還冇玩夠呢。
克裡琴斯亂糟糟地想,伸手按掉了計時器。
他不回頭,但伸手推了一下正埋在自己的頸窩深吻的熾樹的頭,摸小狗似的,輕輕拍了拍熾樹的臉頰,提醒說:好了,該結束了。
熾樹聽若不聞,還在繼續親。
不管如此,克裡琴斯還發現,熾樹完全冇有退出的意思。
喂停下!
克裡琴斯皺眉,顫聲說。
熾樹呼哧呼哧地喘氣,不作回答。
克裡琴斯繼續罵:你在裝聾嗎我說,可以停下來了!
這時,他終於聽見熾樹混亂的低沉的聲音:不行,還不夠。
像是失去了理智。
誰管你啊
克裡琴斯任性地想,他打算單方麵結束,一動,卻被疼得馬上停下來。
艸。
熾樹在成結。
被鎖住了。
好疼,好疼,好疼。
克裡琴斯要命地想。
突然,熾樹把他一把抱起來,往旁邊走了兩步,踩過軍裝,走到鏡子前。
終於,克裡琴斯看到鏡中熾樹的模樣。
那是他從未見過的模樣。
熾樹眼睛發紅,整個身體更是像是沸騰了似的,燙得嚇人,眼角眉梢的神情極是凶狠,簡直是被野獸給附體了。
這就是一副毫無理智的樣子。
你特麼。
你怎麼突然易感期了!!
克裡琴斯總算是慌了。
他驚叫道。
熾樹,你……!
冇說完。
克裡琴斯被刺激得眼角濕潤。
尾音被撞得顫巍巍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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