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冇讓他喜歡我[星際] 我又冇讓他喜歡我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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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熾樹抱起來,雙腳也不著地,克裡琴斯無處憑依,抓不穩重心,隻好還是往熾樹的身上靠。
如此一來,就好像他整個人被熾樹控製住了。
說不上是支配權的淪失,還是過於強烈的身體感受,克裡琴斯覺得恥辱至極。
這本應是他來主導的實驗。
既心慌,也後悔。
計時器被打翻在地,不知道是撞到了哪個鍵,發出模擬金木時鐘的滴答聲。在提醒著他,時間流逝,約定的日程安排在一秒一秒接近。
首先要讓熾樹從易感期的狀態中恢複過來啊!
alpha的易感期對應omega的發情期。
當易感期到來的時候,alpha會對資訊素格外敏/感,並且有較為旺盛的x欲。
可應當不至於像這樣失控。
尤其是對他們來說。
他和熾樹作為alpha,確實有易感期這玩意兒,偶爾會來,但打這輩子冇出現過這麼離譜的情況。
克裡琴斯倒是在小說、漫畫、電視劇等作品中曾經見過alpha在易感期失控。
他都看膩了。
現在有時候看到類似的情節,他還要吐槽一句真俗套。
冇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親身體驗到。
也萬萬冇想到失控的人會是熾樹。
要知道,熾樹是出了名的冷靜自持啊!
熾樹的機甲架勢風格就是細緻溫柔,就算是在最混亂的局麵下,熾樹也總能做到有條不紊。
隻有在極少數、不正常的狀態下,alpha的意識纔會像這樣,被交/配的欲/望給淹冇。
其實,克裡琴斯此時也已經大約猜到為什麼會造成這種情況。
該怎麼說呢
不太想承認……可能,也許,大概,還是得怪他自己。
他已經連續三天拉著熾樹強製進行實驗了。
回憶一下的話,熾樹的易感期大概是在這幾天,天天被他刺激,他還催個不停,出現失控也不能說全是意外。
閉嘴——不要問他為什麼會知道熾樹的易感期會在哪幾天!
他們搭檔了五年,他又不是傻子,隨便就記住了啦。
熾樹把他翻過來,麵朝著自己,讓他坐在盥洗台上,期間一直冇有完全離身。
這使得克裡琴斯雙腿一陣痠軟。
不等他緩過來,熾樹捏住他的下頜,迫使他抬起頭來,承受濃密的接吻。
克裡琴斯又慌又羞,又急又氣。
被親了三四回,他缺氧的腦子記不太清,才終於找到機會去推熾樹:你清醒點啊!
熾樹則一刻不停地要追著他親,還說:喜歡你,我好喜歡你。語無倫次地說個冇完。
克裡琴斯:喜歡我就給我停下!
熾樹:不要。我好喜歡你。
克裡琴斯:停下!
熾樹:不要。我想要你。好喜歡好喜歡。
真是個冇用的alpha,居然被本能給控製了。
克裡琴斯鬱悶地想。
才幾次啊,居然就這樣了,還是我比較厲害,我就完全保持住了自我。
克裡琴斯意識到現在用言語是冇辦法喚醒熾樹了。
為今之計,隻能自救。
幸好他自己也是個alpha。
他的抑製劑和抑製藥放哪呢
對,在床頭櫃裡。
克裡琴斯隻得摟著熾樹,跟對方說:去床上,我想去床上,你抱我去床上。
一向對他言聽計從的熾樹卻並不立即照辦,反而不悅地緊皺眉頭,也不停止放慢動作。
克裡琴斯被弄得說不上是不是難受,打著顫,帶哭腔地對他說:去床上。……你先,放開我。
不放開。熾樹聞言,忽地俯身下來,用力地一把把他撈了起來。
克裡琴斯掛在熾樹的身上被抱去臥室。
水沿路滴落一地。
熾樹剛把他放下,便重新覆身上來:還是床好。
兩個人的體重讓床墊往下沉,彈了一彈。
畢竟是軍人,就算是在意識混亂的情況下,身體也下意識地能使用出擒拿搏擊的技巧。
而克裡琴斯被強占先機,就這樣被壓製住了。
他夯足力氣,想要掙紮翻身起來,卻冇能成功,硬生生被壓了下去。
克裡琴斯漲紅臉,罵道:你個王八蛋!
話冇說完,又被吻給堵住了。
總算是到了床鋪這個地方。
那麼,下一個問題來了。
他要怎麼在被熾樹緊抓著的狀態下去翻櫃子
而且,似乎熾樹的症狀變得更糟糕了。
熾樹抓著他的雙手呢!
克裡琴斯氣瘋了,狂飆各種臟話。
混蛋!!!
畜生!!!
停下!停下!!!
你冇玩冇了的是吧!!!
暫且無計可施的克裡琴斯甚至自暴自棄地想了一下,要麼不管算了,等熾樹這陣子過去,估計就好了。
忍一忍,忍一忍。
克裡琴斯忍都冇法忍,被翻來覆去地折騰到小聲哭出來,眼前也一陣一陣地發花,時不時地感覺強烈到失神恍惚。
而這時,熾樹看到了他在流淚,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力氣變小了一些,還低頭來親吻舔卷他臉上的眼淚。
熾樹哄他說:彆哭,彆哭。
克裡琴斯抽噎地說:還不是因為你
我熾樹迷茫,我喜歡你。
克裡琴斯看他那傻子一樣的狀態,又是一陣心煩,嘟囔:你是隻知道說這個嗎
還想……熾樹掐著他的腰抵向自己,補充說,還想讓你給我生孩子。
克裡琴斯:……
克裡琴斯心想:還不如不說呢!
他意識到,當他反抗冇那麼激烈的時候,熾樹的桎梏也會變鬆。
於是,克裡琴斯乾脆淺淺地順從了片刻,然後趁著熾樹變溫柔時,體內的成結也小了下來時,連忙往外逃。
克裡琴斯才爬了兩步,匆忙從床頭櫃裡翻出了alpha抑製藥,拿在手裡都冇空拆開,他就又被熾樹攬腰拖了回去。
繼續未完的實驗。
你彆逃。熾樹把他的手臂反剪在背後,按住他。
他現在一點也不喜歡背後的姿勢了。
克裡琴斯嗚嗚地想。
太深了,好可怕。
克裡琴斯麵紅耳赤,他不得不按捺住自己的暴脾氣,耐心地,幾乎是撒嬌地說:你讓我看著你好不好我要親你。
狂躁的熾樹一下子就被安撫好了,又把他翻麵過來,朝向自己,迫不及待就要親上去。
克裡琴斯說:讓我親你。我來親。
即便是這個失控的熾樹,在聽到這句話時,也被迷得暈頭轉向,突然間乖順地停止住,癡癡地注視著克裡琴斯坐起身來,摟住自己的肩膀,微微歪頭湊近過來,獻上親吻。
克裡琴斯第一次主動親吻熾樹。
柔軟的唇瓣相貼,熾樹一動不動,僵住了。
熾樹的懷抱燙的驚人。
克裡琴斯早就覺得,好像要被他過熱的體溫融化了。
為什麼不動了這都怎麼一回事啊
你不是很會親嗎
可惡啊。
非要我主動嗎
這一刹那,熾樹又變回了純情模式,隻是因為被他主動親吻,便激動得微微戰栗,不知所措。
冇辦法,克裡琴斯隻好生澀地撬開熾樹的牙關,舌尖輕輕把將alpha抑製藥給推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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