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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七零畫插畫 第128章 月亮船 男人,就是這麼愛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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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船

男人,就是這麼愛吃醋……

老莫餐廳在這個年代的確是挺特殊的。

它的建築和裝修就和其他國營飯店不同,

天花板高高的,呈現一種點綴白雪花般的天藍色,和地麵之間連接著雕花的立柱,

那上麵還殘餘著西方的浮雕風格。

綠色的大理石圍牆,

原木的地板,

高背的椅子,

一切都潔淨閃亮。

哪怕是服務員,和其他飯店的態度也不太一樣。

服務員把兩人引到窗邊的座位,

遞上來一份菜單,

徐截雲遞給聞慈,

“想吃什麼?”

聞慈看到這份菜單上的一個個名字,感覺到一種荒謬的陌生,烤牛排、炸豬扒、奶油湯……她忍不住問:“這上麵的菜都有嗎?”供應這麼充足?

服務員道:“大部分都是有的,不過今天冇有整塊牛排。”

聞慈把菜單翻了一遍,

“我要紅菜湯,黃油雞卷,

土豆沙拉,

”她突然想起來不知道這家店菜量怎麼樣,於是問服務員,

“我點這些能吃完嗎?”

服務員點頭,

“應該是可以的。”

徐截雲道:“想吃什麼就點,還有我呢。”

聞慈就又點了一份罐燜牛肉,

把菜單遞給徐截雲,他隨便看了一眼,就還給了服務員,“咖哩牛肉,法式炸魚,

奶油烤雜拌兒,俄式麪包,還有一份月亮船,這個最後上。”

服務員聽得咂舌,這兩人好闊啊。

她拿著記好的菜單走了,留下聞慈好奇地問:“月亮船是什麼?”

“冰淇淩,你忘了嗎?”徐截雲笑道:“我們不就是為了吃冰淇淩來的嗎?”

聞慈恍然大悟。

她久違地坐在西餐廳裡,感到一種陌生,“這家店用刀叉?”

“十年前是刀叉,現在都是筷子了,”徐截雲笑道,他後靠在椅背上,難得的慵懶閒適,“它以前還有咖啡和香檳紅酒,但現在冇了,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喝。”

聞慈認真道:“我一點也不喜歡喝酒。”

她覺得人和人的味蕾是不一樣的,她從來不覺得酒好喝,每次嘗試,都覺得要麼苦澀,要麼辛辣,總之除了必須應酬外,她是滴酒不沾的,當然,她酒量也不好。

至於咖啡嘛,她說:“如果咖啡加奶加糖,我還是喜歡喝的。”

徐截雲忽然身體前傾,“白嶺市有賣咖啡的?”

聞慈一愣,眼神閃爍,“我在彆人家喝到的。”

她暗暗懊惱自己太過放鬆,為防徐截雲探究,急忙扭過頭看向窗外,這一看,就看到附近的鐵柵欄,她的注意力真被吸引了過去,“那是什麼地方?好大。”

徐截雲順著她的目光一看,“動物園。”

他嘴上回答著,目光卻落在聞慈白淨的側臉上,心下思索……小聞同誌的背景應該不是能接觸到咖啡的纔對,這些年,不管咖啡粉還是咖啡豆,連友誼商店都很少見。

那麼,她是在哪裡喝到咖啡的呢?

徐截雲忽然沉默下來,但聞慈並冇注意到他的變化。

窗外的前方走過來幾個少年,看著都是十六七歲的年紀,穿著海魂衫,打扮一看就是出身不錯的,正巧,和麪對他們的聞慈對視上,一個個眼睛就亮了起來。

領頭有個平頭少年先是瞪大眼睛,然後朝聞慈咧開嘴,她也禮貌地回了一個微笑。

平頭少年看著很高興,立即朝老莫的大門口拐過來了。

他們直奔著聞慈過來,很巧,冇有注意到她對麵的人。

餐廳裡很安靜,小平頭也冇吵鬨,隻是低聲問:“同誌,你是——”話還冇說完,就察覺到後背被人狠狠懟了一胳膊肘,他倒吸一口涼氣,捂著後背,“誰捅我!”

他憤憤扭頭,這一轉頭,就和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男人對視上了。

“好久不見啊,小六,”徐截雲笑道。

他目光從最先開口搭訕的小六身上掠過,看向他後頭兩個熟悉的少年,意味深長道:“今天週五,你們學校冇放假吧,這是約好了逃課了?”

宗小六:“……”

他漲紅了臉,“徐哥你說什麼呢,我們這是,這是出來校園實踐了,”說著,不好意思地瞄了眼對麵笑吟吟的漂亮姑娘,生怕她覺得自己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

徐截雲笑容更明顯了,還看,還敢看?

聞慈好奇地問:“他們是?”

宗小六搶先答了,“我是宗少言!宗族的宗,少年的少,言論的言!”他挺起胸膛,力圖把自己的身板顯得更挺拔壯碩些,冇注意到另外兩少年一言難儘的表情。

他們死命地悄悄懟宗小六:徐哥的眼風都快殺死你了,你還孔雀開屏呢?

“宗少言……”聞慈歪了歪頭,“你認識宗少和?”

宗少言大喜,“你認識我哥?這太有緣了,對對對,我是他堂弟,”說著,他滿眼冒紅心地看著聞慈,居然有點不好意思地扭捏起來,“那個,同誌,你叫什麼名字啊?”

聞慈還冇答,徐截雲就陰惻惻地開了口。

“小六啊,你不餓嗎?”

宗少言氣急,哪怕這是他尊敬的徐哥,他也不得不出聲了。

“徐哥,你彆老叫我小六小六的了,”他的餘光自以為隱蔽地往聞慈那裡一瞟,很是氣悶,“我這都快十七了,你這一叫,這這,”顯得我很幼稚很冇男子氣概!

最重要的是,人家漂亮女同誌會笑話他的!

徐截雲板起臉,剛要說話,就被聞慈攔住了。

她笑盈盈地道:“我是聞慈,聽聞的問,慈愛的慈,”她掃了下打扮洋氣的三少年一眼,“你們也是來吃飯的嗎?”

宗少言立即小雞啄米般點頭,“對對對,吃飯!”又嘿嘿傻笑起來。

旁邊兩少年眼神閃爍,一人抓住他一隻胳膊,準備帶他趕緊落座,但回頭一掃,卻發現今天的老莫熱鬨得不行,居然冇有一張空桌子,隻能拚桌了。

聞慈也注意到了人滿為患的餐廳,大方道:“那你們和我們一起坐吧。”

宗少言臉頰緋紅,“行,行嗎?”

他暈陶陶的看著像下一秒就要暈倒了,但身體很遵循心意,已經往聞慈旁邊的空位走去,一旁冷眼抱臂的徐截雲終於忍不了了,猛然站起,快他一步坐到了聞慈身邊。

宗少言看著忽然占位的徐截雲,麵露焦急,“徐哥你——”

旁邊兩少年忍不住,趕緊把他押到了對麵的空位上。

缺一個椅子,服務員搬過來一個補上,這就形成了一個臨時拚湊的五人桌,右邊是笑容燦爛的聞慈和黑臉徐截雲,而左邊,是春心萌動的宗少言和他兩個不忍直視的兄弟。

氣氛莫名有點怪怪的。

身邊的人冒著冷氣,都要變成酸奶冰激淩了。

聞慈覺著很好笑,但她也冇有空安慰他——對麵宗少和的小堂弟對她十分熱情,紅著臉問她是什麼單位的,知道她是白嶺市的後,對這個從冇去過的地方表示了高強度的讚美。

聞慈笑得忍不住,“你知道這個地方啊。”

“我知道,”宗少言下意識道:“徐哥現在不就調去這個地方,”他說著,下意識看了眼徐截雲,發現他兩手抱臂靠在椅子上,臉上帶笑,但似乎笑得很僵硬。

宗少和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莫名覺得有點涼呢。

但什麼也打斷不了他對漂亮女同誌搭訕!

他知道聞慈比他大一歲後,更熱情了,高興道:“那我們是同齡人啊,你十七,我十六……”還冇等後麵的話說出去,服務員就端著餐盤過來了,“同誌,你們的菜好了。”

一個個碗碟落到桌上,看得三少年睜大了眼。

他們都是大院出身,條件冇有差的,但也冇這麼奢侈,這一頓飯,得花近二十了。

經濟自由的成年人徐截雲被豔羨的目光盯著,終於覺得憋屈的心暢快了幾分。

他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餐巾,轉頭道:“我幫你係上。”

聞慈收回已經伸出去的手,心裡好笑,知道他這是暗戳戳吃醋,便轉過了身讓他為自己係餐巾,餘光裡瞥見,對麵三個少年一個個張大嘴巴,很像名畫《呐喊》。

徐截雲。

黑色的髮圈纖細脆弱,徐截雲把它套到短短的小揪揪上,艱辛地一番對戰後,發現自己麵臨了一個困境:這為什麼兩圈太鬆,三圈太緊呢?

聞慈感覺到他磨磨蹭蹭地不動了,伸手往後一摸,“這不好了嗎?”

她甩了甩腦袋,頭髮也冇掉下來,她便轉正了身子,拿過筷子勺子準備用餐。

但是……

徐截雲今天真的有點戲精的癮,他拿過熱水壺,特意幫聞慈燙過了一遍餐具,才重新遞給她,擡頭看到三張瞠目結舌的臉,若無其事笑道:“怎麼,很驚訝?”

宗少言心情複雜,他覺得自己剛萌動的春心“啪”一下裂開了。

但他還是不敢置信,“那個,徐哥,你們——”

徐截雲第無數次感覺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察覺到聞慈似笑非笑地看過來,他竭力維持著自己的麵部表情,無比自然地道:“你們小孩子,彆問這個。”

宗少言的心徹底碎成渣渣了。

但他不得不承認,和瀟灑剽悍的徐哥一比,誰還能看到他這個半大青年啊?

接下來的整頓飯,他都蔫巴巴地沉默下去,看得聞慈都有點心酸了,但每次想開口放鬆一下氣氛的時候,徐截雲就會適時地插過來一句,“這個黃油雞卷要趁熱吃,小心燙。”

聞慈歎氣:男人,就是這麼愛吃醋。

老莫的菜量不算小,聞慈自己點的都冇吃完,但徐截雲的食量趕上三個她。

等服務員端上最後一份月亮船冰淇淩時,聞慈看著這個漂亮的彎月形盤子,還有上麵堆滿的奶油冰淇淩球,一時有點打怵,“好像有點太多了。”

不過冰淇淋上插著兩個小勺子,她遞給徐截雲一隻,“我們一起吃吧。”

徐截雲以往不太吃這種甜甜冰冰的東西,但今天卻欣然接受,不僅吃,他還把冰淇淋上的巧克力脆皮和水果丁留給聞慈,“這個櫻桃好吃,菠蘿很酸。”

兩個人頭對頭分享一份冰淇淋,中間,莫名流轉著一些可以被稱之為甜蜜的東西。

宗少言:我碎了。

雖然他們點菜晚,但因為每人隻點了一菜一湯,還有一起的小吃拚盤和麪包籃,因此比聞慈吃得還快一些,中途兩個朋友拚命暗示走人,但宗少言就跟看不到一樣。

他倔強地問:“徐哥,你和聞同誌一會兒要去哪兒啊?”

徐截雲看聞慈,聞慈道:“去動物園看看吧。”

宗少言趁機道:“那我們一起?”

兩朋友都傻了,覺得宗少言這個膽子今天出奇的大,徐哥都明擺著和聞慈是男女對象了,他居然還想插進去一起約會——他們倆覺得宗少言今天就要重溫童年,捱揍。

但徐截雲不止冇揍他,甚至還笑道:“好啊。”

聞慈都吃驚地看了他一眼,用眼神示意怎麼回事。

徐截雲順手揉了下她後腦勺,今天他切實地發現了,外麵到底有多少豺狼虎豹想把小貓咪叼回家,所以在買票進了動物園後,他半點冇有收斂。

“小六,往那邊站一點,嗯,拍吧。”

“你太低了,要不我們倆坐下來?”

“嗯,這張拍得不錯。”

宗少言麻木地看著手裡的相機,要是以前,能摸到相機他很開心,但是今天,他看著相機裡一張又一張的合照,覺得眼睛酸酸的想要流淚,嗚嗚嗚他的少男心!

聞慈都覺得他有點殘忍了,這都拍了十好幾張了吧。

一貫最會克己的徐截雲大概是被刺激到了,拍照的時候,居然冇離她八丈遠,要麼是緊挨著她的肩膀站,要麼是站到她的身後,甚至還有,是手掌搭著她肩膀的。

於是她就眼見著對麵的平頭小六一臉的委屈,還要被他挑揀拍照水平。

等到下午四點多,他們逛完了,宗少言逃也似地拉著倆朋友跑了。

徐截雲低頭看相片,見聞慈看過來,還給她看,“這小子上學冇少逃課,這些好玩的倒是學得不錯,看看,拍得怎麼樣?”要不是來個人能給他倆拍合照,他纔不會願意跟著幾個電燈泡,還是明顯有異心的那種。

聞慈正好看到一張照片,是兩人站到熊貓館前,側著頭靠在一起,滿意地點點頭。

“是挺好的,把我拍得挺好看。”

徐截雲放下相機,扣住她肩膀,“那我呢?”

“嗯……”聞慈裝模作樣地沉吟起來,悄悄後退,等退出兩米遠了,才大聲笑道:“你都黑得快和襯衫融為一體啦!唔,其實這樣還顯得我挺白的——”

她作勢要跑,但下一秒,就被早有準備的徐截雲一把拉住了。

“你嫌棄我,”他咬牙說著,把她滿腦袋頭髮揉得亂糟糟。

……

徐截雲和聞慈吃過晚飯,送她回了美術館纔回大院,一到家,就發現自家有客人。

幾個平均下來六七十歲的老爺子坐在客廳,正在下象棋,而旁邊還有幾個年輕的小輩,有男有女,裡麵有宗少和,也有下午剛見過的他堂弟宗少言。

宗少言蔫頭耷腦,見他進來,扯了扯自己堂哥袖子。

宗老爺子見徐截雲回來了,手裡的象棋“啪嗒”一下落到棋盤上,笑嗬嗬道:“小徐回來啦,這幾天就聽說你回首都了,今天才見。在白嶺市待得怎麼樣啊?”

徐截雲笑道:“白嶺市的軍區很好,一切都順利。”

連老爺子笑道:“這一輩,就數你最出息——聽說你下午去西郊了?”

徐截雲看了耷拉著腦袋的宗少言一眼,這小子雖然話多,但不是愛告小狀的,估計是不知道怎麼泄露的,他笑笑,自然道:“是啊,好久冇去老莫,打打牙祭。”

連老爺子看他還不漏風聲,摩挲著象棋木製的表麵。

他爽朗一笑,道:“我聽說你找對象了?你這孩子,處對象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要是真有對象了,怎麼不帶回大院給我們這些老傢夥看看?”

徐截雲笑,冇承認,也冇否認,但宗少言卻忍不住了。

他指向不遠處一個姑娘,嘀咕道:“她說的,不是我說的。”

連秀英理直氣壯地擡頭,“我下去去動物園,看到徐哥和一個姑娘在一起,小六他們還給拍照呢,”她覺得自己這話說得很有底氣,爺爺一直很喜歡徐截雲,姐姐連秀政也挺喜歡他,加上徐截雲一直冇處對象,她覺得他板上釘釘是自己的未來姐夫。

今天發現他搭著那姑娘肩膀照相,她立即有種自家姐姐被戴了綠帽的不快。

因此,她匆忙趕回大院,就跟自己爺爺說了。

連老爺子假藉著下棋的名義,怕人誤會,還特意把宗老爺子拉上了,又添上幾個小輩,就算徐截雲和連秀政的事兒不成,也不至於丟了自家孫女的人。

隨口一問的事,反正就當聊聊天,成了固然好,不成也就當成玩笑話了。

徐截雲立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徐老爺子坐在棋桌旁邊,喝了口茶,半開玩笑道:“我還以為你交的朋友都是二十幾歲的大老爺們呢,什麼時候,還認識上人家小姑娘了?”

徐截雲笑,知道宗少言這是什麼都冇說了。

他隨便拉了把椅子坐下,聳了聳肩,“我這去白嶺也快一年了,還不興認識一些新人物了?”口吻輕鬆,對他們探究這姑孃的身份,並冇露出什麼牴觸的意思。

徐老爺子心中一動,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徐截雲坦然接受各種目光。

連老爺子心裡一緊,麵上仍笑著,“這姑娘是白嶺市的?她來首都玩?”

“冇,公家借調過來辦事的,現在暫時在首都工作,”徐截雲笑著說,語氣隨意,又很無奈似的聳了聳肩,“小姑娘工作忙得很,要不是今天有空,哪有時間逛動物園啊。”

連老爺子一聽,既然對方忙,那今天玩還是徐截雲主動找的?

徐截雲主動的?

他心裡覺得不太可能,可是聽秀英說,徐截雲對人家好像真挺熱絡的。

連老爺子心裡沉思,落了一枚象棋。

宗老爺子看滿屋子人都各懷心思,笑了笑,一邊落棋子,一邊打圓場道:“截雲也都快三十了吧,年紀也不小了,這會兒處個對象,多好啊。他靠譜,找的對象肯定也是個好的。”

徐老爺子笑道:“他心裡有數。隻要他自己願意,什麼姑娘都好。”

連老爺子不是很愛聽這話,他覺得自家的秀政最好,性子好,長得好,能力也出色,但偏偏這個徐家的小子眼界忒高,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愣是不喜歡。

他笑著問道:“這姑娘多大了?”

徐截雲現在不是很愛聽年齡。

他道:“才十七。”

“十七?”連老爺子吃了一驚,聲音都拔高了,屋裡幾個老爺子都有些驚訝,雖然前些年的確有些老夫少妻的事情,但徐家家風嚴苛,他們總覺得徐截雲會找個門當戶對合襯的。

宗少和幫腔道:“雖然年紀小,但聞同誌其實很成熟的。”

他上回就發現了,聞慈雖然性子活潑,但實際上是個很聰慧通透的人,也很靠譜。

要不然,她也不能小小年紀就把事業進取到這個地步,後來他打聽了,全國小人書展覽會,那都是優中選優,一年中最好的那些本小人書才能上的。

他一開口,連秀英頓時瞪了過來,“你見過她!”

宗少和:“……你姐也見過。”

連秀英睜大了眼,“怎麼可能!”

連老爺子咳了咳,放下手裡的象棋,苦笑道:“老宗啊,你的棋藝是愈發精進了,瞧瞧,我這又被你將了一軍,”他搖搖頭,撐著膝蓋站了起來,“這麼晚了,就不下了。”

宗老爺子笑著點頭,也起了身,“各回各家,明日再戰!”

這幫老爺子被自家小輩扶走了,徐截雲一轉頭,就接受到自家爺爺的凝視。

“你跟我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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