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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七零畫插畫 第180章 打廣告 從紅星少年出版社出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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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廣告

從紅星少年出版社出來的時候,……

從紅星少年出版社出來的時候,

外麵天朗氣清,天空藍得冇有一絲雲。

十二月的風颳到臉上,下午時分,

不算太冷,

讓發燙的臉頰慢慢冷卻下來,

聞慈高興地跟不遠處自行車旁的人招手,

對方大步走過來,把她敞開的大衣衣襟合上。

“不冷?”徐截雲這麼說著,

把每顆牛角扣繫上了。

他想把緊貼著脖子的那顆釦子也扣上,

聞慈按下他的手,

“不要不要,勒脖子,”她說著,四下瞅瞅,

周圍冇什麼人,於是歡快地挽住了徐截雲的手臂,

“你什麼時候到的?”

“冇到多久,

”徐截雲笑問:“還順利嗎?”

“當然!”聞慈笑得眯起眼睛,小聲說:“我有預感,

過年之前,

出版就能落實了。”

徐截雲是今早看著她忐忑出門的——今天他調休,特意來找聞慈。

她一改早上的躊躇,

變得淩雲壯誌,好像一隻剛被雨澆了個激靈的小豹子甩甩毛又昂首闊步了,非常可愛,他捏捏她的臉頰,“那現在去大院?”

聞慈坐到自行車後座,

抱著他的腰,“你帶我。”

今天冬至,提前半個月,徐截雲就詢問她,今年要不要來大院。

聞慈明白這問題背後的意思,她考慮了一分鐘,然後就答應了,為此,她今天出門時還精心打扮了一番,她臉貼在他後背上蹭著,含糊問:“冷不冷?”

“不冷,”徐截雲說,他渾身上下都是暖洋洋的。

脖子後麵忽然伸來一隻手,貼在他臉頰上,徐截雲很熟悉這指尖的觸感和香氣,並冇躲閃,這隻手在他臉頰上摸了摸,身後的人咕噥一聲:“胡說,你臉都是冰的。”

聞慈解開脖子上的紅色羊毛圍巾,不止出於保暖,還有和她身上黑色大衣搭配的考量。

她把圍巾在徐截雲脖子上圍了兩圈,然後自然而然,把手伸進他脖頸和羊毛之間的縫隙,這裡就和人冬天穿棉襖時的帽子後麵一樣,像小貓的肚皮一樣暖和。

徐截雲笑得自行車都歪了歪,“癢。”

聞慈跟盲人摸象似的摸索了兩下,最後悻悻收回手,把手伸進他的大衣口袋,同樣的黑色大衣,廓形,穿起來正適合他這樣肩寬腿長的身材,瀟灑得不行,和她穿的像情侶裝。

找到合適的位置,她舒服了,靠在他背上懶懶地不說話。

這條路很長,但徐截雲希望還可以再長一些。

進大院的流程聞慈已經很熟悉了,她把徐截雲自行車籃裡的袋子拿出來,是早上他來後,她特意讓他捎過來的,徐截雲推著自行車,她拎著帶來的禮物。

到了徐家,院子門是半敞開的,幾個打扮體麵的年輕男女在那裡說話。

聞慈已經認識了,這都是徐截雲大伯和二伯家的孩子。

徐截雲父親是長子,他年紀也最大,這些兄弟姐妹,現在都是二十來歲,最小的一個女孩今年才21,聞慈這半年打過兩次照麵,不算多熟,但起碼是認識的。

“聞同誌來啦,”他們很親熱地打著招呼。

聞慈笑,依次跟他們打招呼,大家一併進了屋子裡。

徐大伯、徐二伯和妻子們都坐在屋裡,正陪徐老爺子說話,徐家的氣氛還不錯,至少明麵上聞慈冇發現什麼勾心鬥角,而且子孫有各自的生活和事業,並不住在一起,這很好。

見到聞慈,大伯母和二伯母都笑了,“小聞今天打扮得真漂亮。”

活潑的女孩子就跟一朵花似的,又新鮮又可愛,愛玩愛笑,半點不掃興,就算給人家當女兒也是最惹人疼的那一種,她們拉著聞慈的手過來,親切地問她過得怎麼樣。

“學校那邊很好,事業那邊也很好,”聞慈笑道:“一切都很好。”

她說著,開始從袋子裡掏東西,徐大伯母是對外部門的,人愛體麵,平時上班衣著髮型都會精心挑選,聞慈送了一瓶香水,小聲笑道:“花香味兒的,味道淡,但香味能留很久。”

二伯母主管後勤,愛低調,聞慈就送了一條藍黑格子的披肩,純羊毛,保暖又輕薄。

兩人收到禮物果然很高興,齊齊拿出給聞慈準備的禮物,有胸針,有手鍊,這小姑娘自己是學美術的,還學得那麼好,自己穿衣打扮也向來漂亮得很。

聞慈高高興興道了謝,當場把這兩樣東西戴在了身上。

幾個堂弟堂妹——相對於徐截雲的輩分看了,佩服得五體投地。

他們跟聞慈冇多熟悉,見過幾麵,講話不多,但不管是從徐老爺子嘴裡還是從徐截雲嘴裡都能聽出對她的欣賞,他們不總說,可每次說的時候,總感覺很自豪似的。

“對對,是畫畫的,在首都美院讀研究生呢。”

“乾學習?胡說,她好幾年前就開始工作,畫的繪本都賣給老外了呢!”

“港城怎麼了?那個什麼獎,她還拿過呢。”

每次徐老爺子明裡暗裡跟自己的老兄弟說這些的時候,他們偶爾在旁聽到,都一陣牙酸,但見到聞慈本人自然是不好問的,但哪怕是無聲觀察,也能看出來,她人際關係很好,性格很好,而且平時也很忙,經常早早起床早早睡覺,中間的時間大半用來工作。

她對美食和打扮都如數家珍,這些老爺子以往說是浪費的行為,他如今也不說了。

聞慈是這樣一個嚴肅家庭裡忽然出現的異類,但誰也冇法否認她的討人喜歡。

聞慈給兩位伯母準備的禮物一看就是精心的,給兩位大伯二伯的就是正常的酒,但就算酒她也弄出了不一樣,彆人送茅台五糧液,她送的是兩瓶白沙液,也是這會兒的名酒,主席同誌以前也喝過的,這兩年甚至比茅台還不好買。

徐家人不缺錢,看到這樣有心意的禮物反而更喜歡。

至於徐老爺子,聞慈回頭跟徐截雲暗示。

“怎麼還使眼色呢?”徐老爺子笑。

“有個關卡現在需要我,”徐截雲說著,回到自己屋子,冇一會兒,再來時懷裡就多了個方形的東西,紅綢遮著,老爺子好奇地不得了,站起來看,“這是什麼?”

聞慈笑道:“您猜猜?”她提前了好幾天交給徐截雲,讓他偷偷帶過來。

徐老爺子猜了兩次,都冇猜對,他上前一揭,頓時“呀”了一聲。

一屋子人都走了過來看,“這不是爸/爺爺您嗎?”

冇錯,這是聞慈特意給徐老爺子畫得一幅半身畫,畫幅算是中型,比照的是徐家一張老相片,那張照片裡的徐老爺子尚在中年,身穿軍裝,英姿勃發,已經是將軍的樣子。

聞慈把這張照片複原成油畫,特意當成今年的禮物。

徐老爺子怔怔看了許久,眼眶微濕,“我記得,那會兒纔是五九年。”

這一晃,都這麼多年了啊。

聞慈把紅綢徹底扯開,卷在手上,笑著說:“往後的日子會過得更快,因為大家日子變好了,就感覺時間走得更快,”說完,徐老爺子就笑了起來,“是、是,大家會越來越好的。”

左看右看,徐老爺子問:“把它掛在客廳,是不是不太好?”

雖然這麼問了,但徐老爺子仍指揮徐截雲把這幅畫掛在客廳的沙發後,這樣來了客人,對方坐在他對麵,一擡眼就能看到這幅畫,老爺子都想好自己到時候改怎麼說的了。

“照片?不是啊,這是我未來孫媳婦畫的。”

冬至要吃餃子,他們自己動手包。

兩個大伯母去調餡兒,徐老爺子趁此出去一趟,再回來時,朝徐截雲招了招手,聞慈冇注意,她發現這件事,是去院子透氣時徐截雲把一個東西塞給了她。

“這是什麼?”聞慈問。

“我奶奶那一輩傳下來的,”徐截雲打開手裡的盒子,低聲道:“我奶奶出身還不錯,她去世的早,留下了一些東西,這些年都好好儲存著,這個是給你的。”

聞慈猶豫,“我能收嗎?”

“能,”徐截雲笑道:“一家一樣兒,我們家的是你的。”

聞慈白他一眼,接過盒子,裡麵是一枚鑲著紅瑪瑙的白銀戒指,因為年代久了,白銀微微發舊,她想了半天,又想起一件事來,問:“那你媽媽呢?你家的不應該給你媽媽嗎?”

“這之前就是我媽媽的,”徐截雲道:“現在傳給你了。”

聞慈明白了。

她定定看眼徐截雲,看得後者眼神都開始飄忽,擡頭說:“好像下雪了。”

她哼了一聲,冇有生氣,隻有一點嬌嗔和蠻橫,說:“給我戴上,”她習慣性伸出右手,想了想,又縮回來,把左手伸出去,晃了晃漂亮的五指,示意徐截雲伺候她戴戒指。

徐截雲捏起小小的戒指,冇動。

“戴哪兒?”他謹慎地問。

聞慈觀察著他的臉,打趣問:“你想戴哪兒?嗯?”

徐截雲默默把戒指移向無名指前,“……這兒?”

聞慈冇忍住笑出聲來,她咳了咳,又正經問:“我要是讓你帶小拇指呢?”這人肯定是知道西方戒指的不同含義的,戴小拇指,寓意著不婚,獨身主義。

果然,徐截雲一本正經地說:“戴不上,太小了。”

“是嗎?我不信,”聞慈說著,拿過戒指,在對麪人快要著火的眼神中,把戒指套到了中指上,大小居然剛好,古舊的銀戒戴在指根,有種古典的美。

徐截雲眼睛緩緩發亮。

聞慈伸著左手,自顧自欣賞著,就要往回走。

徐截雲拉住她手,還不敢相信,“你的意思是?”

“什麼意思?不知道你說什麼,”聞慈嘴上這麼說著,可回頭時亮晶晶含笑的眼睛,卻分明在說“就是那個意思,”她甩開徐截雲的手,哼著歌走了,後頸發著紅暈。

徐截雲在冷風中清醒了三分鐘,一粒雪落到他眼皮上,他擡頭看看,發現雪大了。

今天的雪真可愛,他想。

他大步追進屋裡,發現聞慈洗了手,正在和大家一起包餃子。

她在美食的造型上也是頗有些講究的,包餃子速度不快,花邊卻漂亮得很,落在屜子上,像朵漂亮的麥穗花,一個堂妹不經意間低頭,發現了聞慈手上的戒指。

“誒!”她驚呼:“這和媽你那個好像。”

二伯母動作一頓,無語地看了她一眼,滿屋子人都看出來了,大家都心照不宣,就這個傻妮子,居然還喊出來了。

但自家女兒,她冇責怪,笑眯眯問:“小聞啊?你和截雲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想著現如今小年輕都想上學,她又忙補了一句,“你現在還念研究生呢,倒不著急,我就是問問,打不打算等你畢業了就結婚啊?”

聞慈包著餃子,動作冇停,笑道:“可以呀。”

徐截雲一個大步邁過來,“可以呀?”他重複聞慈的語氣。

聞慈“嗯”一聲,忽略發紅的耳尖,非常鎮定,擡頭笑問:“你想什麼時候結婚?”

徐截雲想說明天。

但這個百分之百會被拒絕的答案被他憋了回去,他慎重地想了又想,最後試探著問:“明年?”明年聞慈還冇畢業,哪怕到年底,她也隻是在念研三上學期。

聞慈:“可以呀。”

這個訊息簡直震驚了徐家。

之前他們這些長輩冇少問徐截雲這個問題,他年紀又不小了,但徐截雲每次的回答就是不急、不急,他們都以為是不是背地裡有什麼問題了,居然拖了好幾年。

但今天,居然就這麼隨隨便便,說要結婚了?

徐老爺子一愣,立即嚴肅道:“怎麼能這麼隨便呢?必須得辦喜宴!”

小聞冇有父母親人,但不能因為這個就不好好對待人家,要是隨隨便便就讓兩人領證結婚了,徐老爺子自己都對不起她父母兩位烈士,和這麼好的小姑娘。

聞慈對喜宴不感興趣,她覺得麻煩。

但似乎拒絕也不太好?

她正想著,十分擅長對她察言觀色的徐截雲搶先開口了,“我明年多調休,爭取等我們結婚的時候,多騰出幾天假期,操辦喜宴——你覺得怎麼樣?”

他問得有些小心翼翼,他不想小聞同誌勉強。

不用她自己動手的話,聞慈愉快地點了頭,“可以呀。”

這三個字從此將是他最喜歡的三個字,徐截雲心裡炸開煙花。

外麵不知道哪家在放炮竹,劈裡啪啦地響,徐家的客廳裡暖洋洋的,他們興高采烈地包餃子煮餃子吃餃子,吃完飯後,幾個年輕的堂弟堂妹也打算出去放爆竹。

以往徐截雲這位堂哥向來是不參與他們的活動的,這回卻也出來了。

他低著頭,在旁邊人的耳邊喋喋不休,“你要小心,彆崩到手……”

聞慈顯然耐心不足,她“哎呀”一聲,捂住耳朵往前跑,“好囉嗦啊你!”

徐截雲半點遲疑都冇有的跟上,“你又冇拿爆竹,你跑那麼快乾什麼!”

聞慈停下了,回過頭來嘻嘻哈哈地笑,伸出一隻手,理直氣壯,“給我一個。”

落在後麵的某堂妹越走越慢,不可思議,“那是我們的老哥徐截雲同誌?”

“是的,”她身旁的另一堂妹連連搖頭,感慨道:“這難道就叫,一物降一物?”

凶悍嚴厲、我行我素的徐截雲同誌,居然有當孫猴子被人箍的一天,他還甘之如飴。

爆竹在地上炸開,聞慈往後跑,撲到他的懷裡,被寬闊的胸懷緊緊抱住。

“砰!”

全華夏都在放煙花。

……

“對對,就要這個顏色,老師傅不愧是老師傅,您可真厲害!”

聞慈一邊給勤勤懇懇按她的標準調色的印刷師傅提供情緒價值,一邊在旁邊忙碌,她這幾天大半時間都泡在出版社合作的印刷廠裡,反覆修正細節。

老師傅真不想乾了,這麼貴的東西真能賣出去嗎?但聞慈態度太好,她自己在旁邊忙著也在乾活,弄得他也不好意思撂挑子,隻能悶頭再弄下去。

一直這麼耗了半個月,聞慈終於見到了第一本樣書。

“成本是兩毛五,售價的話,建議定在四毛。”聞慈說。

社長翻看著這本新鮮出爐的華夏繪本,由於成本問題,冇聞慈其他幾本樣書那麼光鮮亮麗,但也已經很不錯了,這本書儘了她最大的努力,不管是版式、裝幀,哪怕是頁麵的空白,都被她精確到了毫米,讓人乍一看視覺上就十分舒適。

樣書都出來了,社長也不再猶豫,“那第一批就印個兩百本吧。”

這是一個極少的數量,但聞慈冇有反對,她也不確定繪本到底能賣得怎麼樣,還順著道:“要不這批就先隻在首都周圍鋪開?相比之下,首都市民的經濟條件也比較好。”

社長也是這麼想的,於是就這麼一拍即合地定了。

繪本是臘八前幾天正式放到書店裡的,聞慈去看了眼,剛上架,特意被放到了每家書店最顯眼的位置,一進門就能看到,封麵橫開,其實還挺搶眼的。

跟她一道過來的徐截雲問:“要不買一本?”

“給自己創造銷量啊,”聞慈笑,搖搖頭,“我那裡有一本樣書就夠了。”

出了書店,聞慈說:“我隻是不太甘心,要是現在的確在華夏賣不出去的話,那起碼我嘗試過了,要是都冇法試一試的話,那我未來會一直懊悔這件事。”

她有些緊張,但不算焦慮,好或不好,結果她都接受。

如此等了一週,再去出版社問,社長說:“賣出去31本。”

這比聞慈想得要好一些,起碼賣出去了,不算顆粒無收,她點點頭,正要表示同意,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眼睛慢慢亮了。

社長奇怪地看著她恍然大悟的樣子,“怎麼了?”

“我忽然想到一個主意,”聞慈慢慢地說,“社長你說,我們要是在報紙上打打廣告,宣傳一下,是不是結果會好很多?”

社長下意識問“什麼廣告?”,和聞慈對視上,一下子就明白了。

“對啊!你怎麼不早說!”社長神色懊惱,眼睛亮得驚人。

“這不是現成的廣告嗎?你這本繪本在哪哪國家賣出去了,賣得可好了,這不是現成的嗎!快快,我現在就找人寫,”社長當即坐不住了,起身就往外走。

聞慈趕緊攔住,“誒誒,我自己就能寫。”

還有誰比她自己更瞭解自己的成績嗎?

她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社長親自給她灌了鋼筆墨水,聞慈冇花多久就寫出來一篇初稿,思考一陣,讓社長看了一遍,又修修改改,重新潤色,最後撰抄在新稿紙上。

聞慈還想起來一件事:“說不準我的同行們也會買它回去看看呢。”

她現在在美術界是真的有點名氣的,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報紙上現在還說她是“先鋒”呢。

社長在出版界這麼多年,報社的人也認識一些,很快,就聯絡上了兩家日報。

聞慈想了想,也找了一家關係不錯的美術類報紙,這兩年也有一些報紙來采訪她,現在大多數媒體還是有素養的,不會為了利益胡寫,聞慈也就樂得接受他們的采訪,態度很好。

這家報社采訪過聞慈好幾次,她主動上門送稿,記者還很驚訝。

“這是——繪本?這是什麼東西?”記者低頭檢視稿子,十分驚訝。

聞慈把當時對社長解釋的話又跟他說了一遍,又指著稿子裡的細節,特意道:“港城和國外的每家出版社名字我都註明了,高盧、意國、島國,包括大致的售賣情況情況,除了島國的訊息是來自於上週,其他的還是上個月的,現在的銷售量隻會更多不會更少。”

這些數據的羅列,讓這篇稿子更加真實可信。

記者震驚,“你還在畫繪本?”

他光知道聞慈是油畫界炙手可熱的少年天才,但不知道她還有其他副業啊!

聞慈笑道:“我最早是畫小人書的。”

記者佩服極了,“你真是厲害,乾一行行一行”,他說著,把整篇稿子看了一遍,說實話,文筆十分不錯,他道:“我把這個給主編看看,八成冇問題的。”

聞慈道了謝,果然,第二天,就看到了好幾家報紙。

他們全挑的日報,就為了抓時效。

正如聞慈所猜測的,在家長們看到社長兩篇日報的同時,湧起了巨大的好奇心,他們國家出了什麼好東西,居然能在國外賣得那麼好?好奇心是購買的開始,哪怕他們現在還冇有這個資金,但心裡埋下了一顆種子,未來有了機會總要想去嘗試的。

而看到美術日報的同行們,正如聞慈所想,震驚了。

聞慈,是他們知道的那個聞慈嗎?

她居然還乾出繪本的副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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