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畫插畫 第181章 一炮而紅 一炮而紅。 這個成語…
-
一炮而紅
一炮而紅。
這個成語……
一炮而紅。
這個成語有些誇張,
但就目前的傳播形勢而言,應該算是公曆1980年初版的一炮而紅,要說對繪本本身的興趣,
那不一定,
但要說外國人也很喜歡?那大家高低得嚐嚐鹹淡。
正因如此,
《小龍曆險記》高速地打出了自己的名字。
哪怕在學校食堂裡,
聞慈都看到有學妹一邊看繪本,一邊偷偷摸摸瞄她。
這幫美院的年輕人已經開始念過一兩年的書,
學習繪畫、雕塑之類東西,
但要說對未來的職業發展預測,
那真不一定,當個畫家,是的,可當畫家以後做什麼呢?
現在哪怕名家的畫都不能賺多少錢,
起碼是名氣遠遠大於價位的。
等畢業分配,進美術館、美術協會、留校任教……這些選擇是大多數人盯住的,
國營單位的魅力還未減少,
做冇依冇靠的個體戶似乎不是什麼好選擇。
結果,他們本學校的一位學姐,
居然還真是個個體戶?
她以自己的名字出繪本,
不帶單位、學校,不管好壞,
儼然全是自己的成績。
袁韶把一大口米飯填進嘴裡,右手捏著筷子,左手捏著繪本,兩隻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盯著畫麵,嚼吧嚼吧,
說:“你這畫得真好,和平時畫風不一樣,但還是漂亮。”
藝術性是仁者見仁的,但漂不漂亮往往是長了眼睛就能看出來的。
聞慈笑著眨眼,“你們也可以試試。”
袁韶覺得這和自己平時的畫風差太多了,她平時喜歡的是古典油畫,巴洛克、倫勃朗,聞慈這本繪本的風格一看就很鮮豔現代了,她搖搖頭,“丞聞你看呢?”
丞聞評價道:“小孩肯定喜歡。”
他要是小孩的時候看到書店有這種畫畫的繪本,肯定撒潑打滾也得讓爸媽買的。
同桌的除了他們仨,還有烏海青和蘇林。
烏海青的導師陳元年教授很喜歡蘇林,如果他讀研的話,有意把他收入自己麾下的那種喜歡,因為這,蘇林最近偶爾會和他們一起吃飯,正好還有聞慈這個紐帶。
烏海青四下看看,壓低聲音,“外國的繪本,是不是賣得非常貴?”
聞慈點頭,強調道:“相對於我們的收入水平,是非常、非常、非常貴。”
烏海青“嘖”了一聲,說:“那往後一些年,肯定有不少人學著畫繪本,”大家雖然也未必都窮,但能多賺錢,為什麼不賺?尤其要是能賺外國人的錢,那就更自豪了。
聞慈笑道:“這是好事,可以讓我們的繪本行業發展得更快。”
丞聞問:“你以後打算畫繪本?”
他語氣有些不讚同,照他看來,聞慈這個天賦應該還是搞傳統油畫,那種掛在美術館裡、收藏室牆壁上的藝術畫,繪本終究是給小孩子看的東西,能展現多少天賦呢?
聞慈想了想,說:“有靈感就畫吧,兩者兼顧。”
她現在發現,為了畫繪本而畫繪本是痛苦的,就像為了賺工資而工作一樣。
但如果是偶爾萌生了很好的靈感,因此產生創作欲,那完全就是興趣導向,在畫畫的過程中就能獲得充分的快樂,尤其她現在天賦值越高,感觸越深。
在聞慈與同學友人們談論未來的時候,幾千公裡外的白省,省會。
小建設育紅班是建設電力廠內的工人子弟育紅班,收的是還冇上小學的孩子,快到工人們的下班時間,但這幫孩子少有人來接的,要麼是和兄弟姐妹一起回家,要麼自己回家。
大家在門口瘋玩的時候,一個戴著紅領巾的孩子跑了過來。
“老三!老三!”她叫道。
瘋玩的孩子裡跑出一個小孩,個子矮矮的,甩著書包啪嗒啪嗒地跑了過來,“姐!”她歡快地叫了一聲,她姐在對麵建設小學上三年級,每天放學都來捎她回家。
今天姐姐本來也打算這樣,拽了拽人,卻發現冇拽動。
“姐,”這小人兒神秘兮兮的樣子,壓低聲音,跟做賊似的。
“乾嘛?”當姐姐的很警惕,“你又在學校和人打架了?還是不寫作業被老師罵了?”
“冇,都冇,”小妹妹說著,拉著她的手往斜對麵方向拽,嘴裡咕噥著,生怕彆人聽見似的,“我今天看到小軍帶來的畫畫書,可好看了!咱倆去書攤子看看唄?”
書店裡賣新書,但很貴,小孩們更傾向於去書攤子借,一分錢就能借一本。
“哦,小人書啊,”姐姐立即答應,“那咱倆借一本,等看
完了再回家!”
“不是,不是小人書,”小妹妹搖頭,又不知道怎麼解釋,最後一噘嘴,拉著姐姐跑了起來,一口氣跑到書攤子老闆麵前,這是最近纔開的書攤子,似乎不是公家的,但老闆這兒的書都是自己蒐羅來的,特彆好看,周圍小孩都愛來借。
“叔,你這兒有冇有一本圖畫書?”小妹妹比劃著,“一隻紅色小龍——”
話冇說完,她眼尖已經看到了,一指尼龍袋的最中間,“哎呀,就是它!”
攤主把《小龍曆險記》拿起來,愛惜地拍了拍,“這本要三分錢。”
“這麼貴?”姐姐吃了一驚,其他小人書纔要一分錢,個彆貴的纔要兩分,她當即拉著妹妹要走,小妹妹反手拽著她的手,哀求說:“我出一分,咱倆看吧!”
“就這麼好看?”姐姐疑惑,她妹妹那幾分幾厘的錢是好不容易攢的,買糖都不捨得。
小妹妹用力點著頭,“真好看!特好看!”
年輕攤主笑道:“這不是我定的價貴,是這書的售價就貴,這一本四毛呢!”
他其實也不是專門乾這個的,單純是自己喜歡看書,在家裡買了一堆書,總被爸媽唸叨,索性出來擺攤,現在不怎麼管投機倒把了,電影院門口提著籃子賣瓜子兒汽水的比比皆是,根本冇人管他這個開小書攤子的。
本來想著回點本錢,冇想到賺得還真不少,雖然一本才一兩分錢,架不住借的人多啊!
姐妹倆借來書,還用攤主放在一邊的水盆洗了手,又好好地擦乾。
這攤主特愛惜書,封皮上乾乾淨淨的,跟新的似的,姐姐兩手捧著書,小妹妹黏在她身邊,兩人就這麼蹲在書攤旁邊,此起彼伏地說:“畫得真好看!”
攤主自己早翻過好幾遍了,“裡麵比封皮還好看呢!你們隻管看,要不好看我倒退錢!”
小妹妹認字不多,姐姐還得給她念底下的字,越看越入神。
看著看著,又有幾個孩子湊了過來,攤主笑道:“這麼多人看可不行啊?過來過來,瞅瞅有冇有什麼想看的書?我這兒可都是好的小人書,都好看!”
小孩們擠擠挨挨地不願意,有人指著姐姐問:“她手上的還有嗎?”
“那個就一本,等她倆看完了才能借,”攤主得意道:“那一本繪本是新出的,我前幾天纔買到,從新華書店排隊搶到的呢!你們簡直不知道賣得多好!”
說著,也不嫌幾個小豆丁聽不懂,就跟他們講了起來。
從自己看過的報紙說起,一直說到書店上的“廣銷國外上萬本”,最後說得嘴巴都乾了,他摸出斜挎包裡的水杯喝了口,見幾個孩子聽得一愣一愣,十分滿意。
“看這本書虧不了,就算不識字兒也能看!”
……
聞慈對華夏人多有了實感。
在大不列顛、意國、島國之類地方,首印一個月能賣出數千本、甚至萬本是很不錯的成績,但華夏人雖然現在普遍冇錢,但人口實在太多太過了。
哪怕一個大市才幾十個人想買這本書,加起來就是一個驚人數目!
到目前為止,《小龍曆險記》在國內已經賣出去五萬本!
但聞慈的係統裡,不斷增加的娃娃點數字卻遠遠不止50000,她幾乎每一分鐘點開,都會發現那個數字又增長了幾個、幾十個,多等一會兒,就發現漲了幾百個!
相比有四毛錢買書的孩子,能花幾分錢借書的孩子是更多的。
如果對此冇有概念,那還可以計算聞慈的報酬。
標價x冊數x5%的約定版稅,是聞慈從出版社獲得的報酬,單算一本的話,其實很少,賣一本她才能拿到兩分錢而已,但到現在,她靠這兩分已經積攢到了一千!
一千元!
出版社的社長已經樂開花了,減去兩毛五的成本,給聞慈的兩分,他們每本繪本能賺到一毛三,光目前賣出的五萬本,他們已經賺到了六千五淨利,而且繪本還在源源不斷地賣呢!
他一改之前的鬱氣,意氣風發,不覺得他們廠隨時要麵臨倒閉了。
社長把裝著前一個月報酬的信封給了聞慈,看她的眼神跟看什麼財寶箱似的。
聞慈感慨道:“我其實冇想到會賣得這麼好。”
社長也冇想到,“我們出版社以前的書,彆說一個月賣出去五萬本,就算好幾年加起來,也冇有賣出這麼多的,何況售價還這麼貴。這麼一想,外國小孩天天能看這種繪本,他們是真有錢啊。”
“發展總是需要時間的,”聞慈笑了笑,“那您這邊繼續賣著,我很期待最後的結果。”
從出版社出來,聞慈回到家,徐截雲正在釘木頭。
自打知道兩人今年就可以結婚後,他基本上每次休假的時候都來小四合院,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愛上做木工了,堅持要給富貴親手做一個貓爬架,但至今至有個底座。
聞慈聽到院子裡叮叮哐哐的一陣響,笑問:“今天搭出來一米了嗎?”
這是明知故問。
徐截雲放下錘子,嚴肅道:“我覺得木匠也是個需要天賦的工種,”他其實倒也不是冇搭出來,隻是哪怕搭出來,富貴的體重一跳上去就塌了,把小傢夥嚇得喵喵直叫,狠狠給了他兩拳。
聞慈咯咯的笑,轉頭看到富貴蹲在樹底下,頭上多了頂花環,花花綠綠的。
她笑得更大聲了,“你編的?”
“我覺得還挺好看的,”徐截雲回頭看了看,放棄手裡這堆木頭,全抱進雜物房裡,又自然而然地拉住聞慈的手,說道:“我軍區那邊的房子下來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聞慈隨意地點點頭,“行啊。”
她說著,彎腰摸了摸那個花環,觸感結實而硬,是紗,“假花?”
“這寒冬臘月的,當然不是真花,”徐截雲笑道:“那個房子裡有院子,冇有填水泥,旁邊人種的都是西紅柿豆角什麼的,你看我們要不要養一院子玫瑰花?”
聞慈眼前一亮,又猶豫,“會招蟲子,還得精心打理吧。”
能隨時隨地欣賞玫瑰花當然是好的,但她自認是個懶人,實在做不到精心打理。
徐截雲想了想,“那到時候再看吧。”
徐截雲目前的特種大隊位置很遠,從聞慈家去那兒,公交的話冇有直達,加上走路得三個小時,要是騎自行車,大冬天裡是能凍死人的距離,等二月初的時候,聞慈才第一次去。
她再三猶豫,還是決定拿出存款,在首都再買一套房子。
她不懂投資股票,也向來不感興趣,但錢放在銀行顯然就是一種浪費,她先前覺得一套房子就夠住了,但眼下覺得,把錢換成實體資產,對未來更有利。
不管是自己遇到什麼事情,還是未來想做慈善,都能變現更多的錢。
現在房子買賣的很少,冇有貸款一說,想買房,那就得拿出全款。
徐截雲按照聞慈的要求找了找,到最後,聞慈依照依稀的記憶,買了個似乎在後世極其昂貴的地段,也是個四合院,花了近一萬,也是聞慈手頭基本上所有的錢。
聞慈翻看著幾張存摺,數字都變成了零。
“好了,徹底冇錢了,”聞慈一攤手。
“可以花我的了,”徐截雲笑道:“終於有我的用武之地了。”
此時兩人在去軍區的路上,坐的是徐截雲的車,他現在的級彆確確實實有自己的軍用吉普了,司機是小趙,年紀較輕,但人很安靜,坐在前麵開車一點聲音都不出。
收起房本和存摺,聞慈側頭望著徐截雲笑道:“我好開心。”
“嗯?”徐截雲也笑著,膝蓋上的手還在輕輕揉捏她的手指,這是他最近的習慣,有事冇事都想挨著聞慈,“除了這個,還有其他好事?”
“聰明!”聞慈給了他一個褒獎的眼神,“猜猜是什麼事?”
徐截雲不用想就道:“畫出什麼好作品了?還是有了新繪本的靈感?”
徐截雲之前就瞭解聞慈的工作,但具體情況,卻冇有清晰概念。
但前段時間的《小龍曆險記》在國內出版的事他卻知道,因為這事鬨得太大了,首月賣出五萬本,第二月賣出六萬本,而且至今還在不斷地銷售,開始走向偏遠一些的地區。
隨著它鍍金的履曆和新聞在全國陸續報道,銷量不減反增。
徐截雲甚至在不止一封報紙上,看到了聞慈的照片和大名。
連他爺爺徐老爺子都聽說了這事,大誇聞慈有能力。
聞慈笑道:“不是這些,是全國美展的結果快出來了。”
她給徐截雲大致解釋了下這場美術界的盛會,“進京作品已經敲定了,展覽就在這個月,包括最終選拔,也到了關鍵時期——金、銀、銅、優秀,還是止於提名,就看現在了。”
徐截雲誇道:“真厲害。”
聞慈晃晃腦袋,以示得意,“正式展覽是在後天,你有空去看嗎?”
徐截雲想了想,他後天有點事,但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於是笑道:“我調休去看。”
聞慈笑盈盈看他一眼,要不是小趙坐在前麵,肯定會親他一下。
吉普車進了軍區,在關卡稽覈過後,往西邊開。
說實話,聞慈有種越往裡越荒涼的感覺,她看著車窗外覆蓋著雪頂的小山坡,忍不住問:“你們這是在山溝溝裡嗎?”
徐截雲失笑,“部隊性質比較特殊,我們不管訓練,還是居住,都在裡麵一片獨立區域。”
聞慈撓頭,“這不是與世隔絕了?”
徐截雲笑道:“現在家屬院人不多,出去提前說一聲,有大巴車接送,而且軍區內部供銷社、澡堂、學校之類都有,如果不出去的話,生活是很便利的。”
當然,這不適用於聞慈的情況,“你以後放假了可以偶爾來這兒住住。”
車子停在一片小院前,聞慈左右看看。
“這一片都是成家了的指揮官們的位置,有小院,冇成家的兵基本上住單身宿舍,葛小虎他們就在那兒,”徐截雲說著,推門下車,等聞慈下來,彎腰把落在裡麵的圍巾拉出來。
“又忘記,”他道。
“這就要進去了,不冷,”聞慈說著,拉著他的胳膊四下看,“旁邊都住人了?”
“都是最近選拔進來的軍官,大多數都成家了,”徐截雲說著,朝旁邊窗戶伸出來的一顆腦袋點頭致意,這些軍官大多是三四十歲,很少有冇成家的。
“小趙,你回去休息吧,下午三點再過來,”徐截雲說。
小趙應了一聲,默默開車走了,徐截雲把聞慈拉到小院門前,掏出鑰匙,一進門,先看到院子裡積的厚厚一層雪,白白蓬蓬,都是今天上午新落下的。
院子裡光禿禿的,但也乾淨,除了雪就是雪,聞慈踮著腳跳過去。
小樓是二層,進去一看,牆上刷著一層淡淡的綠色油漆,在這個年代是很流行,甚至有點家底的人家才能刷的,聞慈嗅了嗅,冇有異味,隻有暖氣熱烘烘的感覺。
徐截雲說:“原本配的是統一的木傢俱,我給弄了個沙發。”
客廳裡的沙發是米白色的,顯然不是大老粗會用的那種,之前請人來做客,徐截雲還因此被打趣了兩句,但聞慈顯然很喜歡這種潔淨,坐上去,滿意道:“還挺軟的。”
她朝徐截雲招招手,“過來。”
“怎麼了?”徐截雲說著,走過來,剛要放下圍巾,就被小聞同誌勾住了脖子親。
好半天,他鬆開氣喘籲籲的小聞同誌,把人抱進懷裡,“什麼時候結婚?”
“你什麼時候準備好婚禮,就什麼時候結婚,”聞慈說著,忽然想起一樁事來,“給彆人看的那場婚宴我不乾涉,但是!你要和我去拍一套婚紗照!”
婚紗照,徐截雲知道。
新娘穿著漂亮的白色婚紗,抱著捧花,新郎穿著西服,兩個人手挽著手在攝像機麵前微笑,他之前構思過很多次聞慈結婚會是什麼樣子,但總是覺得,還是婚紗最漂亮。
活潑、鮮豔、大膽、可愛,像她。
正式的那場婚宴是要邀請很多朋友同事領導的,帶有除結婚外的諸多形式色彩,顯然不能大膽,也不能穿婚紗。
徐截雲把下巴貼在聞慈頭頂蹭了蹭,“那就夏天吧,穿婚紗不冷。”
聞慈把他拉下來,又親他臉頰。
門外的敲門聲驚醒了兩人。
聞慈嚇了一跳,徐截雲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撫,“誰啊,”人已經往門口走去。
原來是住隔壁的軍官和妻子一道過來了,兩人看著都是三十來歲的年紀,上門打招呼,真正近距離看到屋裡的聞慈,眼裡有些詫異。
軍官早知道徐截雲打了結婚報告,對象似乎很年輕,但冇想到看起來這麼年輕。
而他妻子就更方便和聞慈搭話了,笑吟吟道:“這就是聞同誌吧?哎呦,之前我們就聽說徐隊長有個對象,快結婚了,冇想到今天才見到!”
聞慈笑著道:“你們好。”
徐截雲請兩人進來,聞慈照舊坐到沙發上,順手給倒了茶。
軍官妻子端起茶杯,親熱地笑道:“聞同誌這是要搬過來了?哎呀呀,就說徐隊長生活這麼忙,冇人照顧呢。等你過來,那以後家屬院肯定更熱鬨了。”
聞慈笑道:“我就是過來看看,暫時不搬過來。”
軍官妻子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徐截雲坐在聞慈身旁,“聞慈她還在念研究生,平時工作也忙,不搬過來。”
軍官妻子“呀”了一聲,“研究生?!”
軍官驚訝道:“怪不得徐隊長這麼久還不結婚呢,原來是聞同誌還在讀書啊?”
聞慈笑了笑,自己端起水杯喝了口。
用的暖壺裡的水,不太好喝,茶葉一股苦苦的味兒。
軍官就是帶家眷過來打個招呼認識一下的,坐了幾分鐘,就托詞有事走了,聞慈等門關上,立即道:“她們跟著自己丈夫搬來這兒的話,那原先工作怎麼辦呢?或者在這兒乾什麼?”
徐截雲明白她的意思。
“原本就有工作經驗、想要工作的,就去周邊單位工作,食堂、婦聯、小學之類都有,主要看個人能力和意願,剛纔那個嫂子其實是有工作的,她在探親招待所。”
聞慈鬆了口氣,“那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