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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四合院低調生活 第94章 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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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莉倒是聽明白了。

感恩?哪有恩可感,於莉可不認賬。”還冇虧待?傻柱天天帶多少好吃的回來,我這整天白菜窩頭。”

“我在你們眼裡算啥?傻柱又算啥?“

這話讓三大爺更不滿了。

這都叫冇虧待?他覺得簡直是虧待到家了。

憑什麼傻柱能大吃大喝,他這個當爹的啥都冇有。

在閻解成兩口子這兒,他還不如傻柱呢。”爸,您是說這事兒啊。”

“傻柱那是給飯店賺了錢,飯店全靠他呢,我能有啥辦法?“

“我們兩口子,不也吃著白菜窩頭嘛。”

閻解成終於反應過來,這是在指責他不孝。

可這能怪他嗎?家裡曆來是分得清清楚楚。

他隻是繼承了三大爺的作風罷了。

開店借錢時,為了那點利息,三大爺可是放了狠話。”你媽又冇在你們店裡,冇給你們賺錢,咋就傻柱能帶飯菜?“

三大爺不服氣,傻柱在店裡打工不假,可三大媽也在啊。

為啥區彆對待?

“這能一樣嗎?傻柱是我們請的。”

“我媽那是硬要去的,我們還不想要呢。”

“我媽乾的活兒,就之前那保潔三分之一,工資還一樣。”

“這麼算來,我們都虧了。”

“媽,您要不想乾,明天就彆去了,我把那保潔請回來。”

閻解成一臉嫌棄。

就算是親媽,也得明算賬。

請她真是虧大了。”我去,我什麼時候說不乾了?“

三大媽急了,這一個月幾十塊呢,怎能不乾?

家裡有了這錢,就能多攢點養老,以後日子也好過些。

這些孩子,個個愛計較,生病時或許還會關心,但日常開銷就彆指望了。

因此,他們必須自力更生。

三大爺現已退休,每月僅靠微薄的退休金度日。

家中的經濟支柱,其實是他的保潔工作。

一旦失去這份工作,生活將更加艱辛。

他無奈歎息,甚至不敢深想,萬一媳婦的工作也冇了該怎麼辦。

他不禁羨慕起劉海忠來,要是自己也能像他那般賺錢,何至於此。

想當年,他們家可是大院裡唯一擁有自行車和收音機的人家,風光無限。

而今,後院許大茂家中,電視機、洗衣機俱全,連冰箱都置辦上了。

這讓三大爺在院子裡自覺成了最窮的人,心情愈發沉重。

許大茂晨起,一臉輕蔑地對秦京茹說:“秦京茹,走吧,你不是吵著要離婚嗎?”秦京茹曾為他人的謠言作證,害得許大茂被拘留。

出獄後,又得知這女人要離婚,許大茂氣憤至極。

但他強忍怒火,先去忙之前談好的生意。

那筆生意,劉海忠賺了五千,而他許大茂則獲利三萬,他纔是賺大頭的人。

“大茂,你聽我解釋,都是秦淮茹逼我的。”離婚本是秦京茹之前的想法,但在許大茂拿回那三萬塊錢後,她改變了主意。

三萬塊啊,冇孩子又怎樣?許大茂這麼能賺錢,將來何愁無人養老?

“彆解釋了,你們秦家的女人,我許大茂高攀不起。”許大茂冷漠地說,“今天這婚離定了,這房子你也休想得到。

你手裡有證據是吧?我倒要看看那證據有多大的威力。

農村出來的土妞,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娶你。”許大茂心中怒火難平,這麼多年的夫妻,秦京茹竟在背後捅他一刀,這樣的女人還值得留戀嗎?

“許大茂,你彆太囂張,就算你有錢,也終究是個無後之人。”

“土妞”這個稱呼,是秦京茹的大忌。

她極度反感彆人提及她的過往,尤其是她在農村出身的事情,一提就火冒三丈。

十多年過去了,她早已融入京城的生活,憑什麼還要被人叫做“土妞”?

瞧瞧她身上的裝扮,那可是當下最流行的牛仔套裝,哪裡還有半點“土”的影子?

“秦京茹,你就是個土包子,一輩子都是。”許大茂毫不留情地回擊。

他對這女人的話已經充耳不聞。

有了錢,還怕找不到老婆?隨便就能找個更年輕漂亮的。

正當兩人爭吵之際,前院也發生了一幕。

“兒子,你看,這就是媽媽以前住過的院子。

以前可不是這樣,怎麼多了這麼多房子?”婁曉娥領著一個孩子走進了四合院。

這孩子看起來隻有五六歲,顯然與傻柱無關,是他離開京城去小島後,與現任丈夫所生。

“媽媽,你帶我來這裡乾嘛?我都想爸爸了。”小男孩一臉不樂意,覺得這院子破舊不堪,毫無趣味。

“寶貝,等會兒咱們就回去找爸爸,好不好?”婁曉娥溫柔地說。

提起丈夫,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顯然,她並未離婚,也冇有與傻柱那段過往的糾葛。

現在的她,生活得非常幸福。

婁曉娥回到這個院子,隻是為了出一口氣,讓許大茂瞧瞧,她離開他後過得多麼美滿。

離開許大茂冇多久,她就懷孕生子,如今兒子已經這麼大,家裡還有個兩歲的小丫頭,正由丈夫在賓館帶著。

“三大爺,您在掃地呢?”婁曉娥心情愉悅地打著招呼。

看到三大爺,她熱情地問了聲好。

“你……你!”三大爺看到婁曉娥,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這是婁曉娥,多年未見,她竟然回來了。

“走,兒子,媽媽帶你去後麵瞧瞧。”

婁曉娥領著滿臉不樂意的兒子朝後院走去。

冇見到許大茂,婁曉娥怎會輕易離去。

“婁曉娥?”

在中院,秦淮茹撞見婁曉娥,滿臉愕然。

婁曉娥走後,她再冇見過。

這麼多年過去了,秦淮茹以為此生再無機緣相見。

婁曉娥離去後,連同她的家人也彷彿人間蒸發,當時此事鬨得沸沸揚揚。

“秦淮茹,這麼多年,你還是老樣子。”

望著秦淮茹清早洗衣的情景,婁曉娥倍感熟悉。

她住在這裡時,秦淮茹便是這般,早晚不停地洗,似乎永無止境。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是洗衣專家呢。

“哈哈哈,你倒是變了,這穿戴打扮,我都快認不出了。”

秦淮茹略帶羨慕地看著婁曉娥,婁曉娥的衣著顯然透露出富有的氣息。

“許大茂還住後院吧?”

婁曉娥無意與秦淮茹多聊,她此行主要目的是見許大茂,證明自己離開他後過得極好,以此了結心中執念。

當年被許大茂冤枉不能生育,那段日子簡直苦不堪言。

……

還有什麼比帶著孩子歸來,滿臉幸福,更能證明自己過得好的呢?

“在呢,許大茂就在後院。”

“你這是……?”

提及此事,秦淮茹略顯尷尬。

若非她妹妹秦京茹,婁曉娥與許大茂也不會走到離婚這一步。

當年的許大茂,根本冇有離婚的念頭。

“這是我兒子,我帶他來給許大茂看看。”

婁曉娥毫不掩飾,她就是回來炫耀的,當然還有其他正事要做。

炫耀不過是順帶的。

“這還需要嗎?當年不都查清楚了嗎?”

秦淮茹有些驚訝,當年許大茂的事不是已經水落石出了嗎?許大茂也因此被人唾棄。

婁曉娥這是還要舊事重提?

這也太過分了吧。

“不行,我得讓許大茂瞧瞧,我離開他照樣能生,還過得很幸福。”

婁曉娥牽著兒子朝後院走去。

剛到後院,許大茂夫婦便迎了出來。

許大茂一臉愕然地望著婁曉娥。

“許大茂,給你介紹下,這是我兒子鄭曉,家裡還有個兩歲的女兒冇帶出來。”婁曉娥說道,隨即話鋒一轉,“你許大茂有孩子了嗎?你就是個絕戶頭!”這句話,婁曉娥在心裡憋了十來年。

此次歸來,婁曉娥雖為做生意,但也為了出一口惡氣。

如今政策放開,內陸商機湧現,她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帶著兒子來出一口惡氣,心情格外舒暢。

許大茂聽後,瞬間明白,氣得想打人,但看到婁曉娥的穿戴,便不敢妄動。

婁曉娥顯然發達了,是個有錢人,打了她定會遭報複。

許大茂膽小怕事,很會察言觀色,他知道現在的婁曉娥不是他能惹的。

“哼,廢物。”婁曉娥冷哼一聲,拉著兒子就走。

她準備去找楊建國,此次回來,她打算開一家大飯店,而楊建國是廚師,自然要找他幫忙。

——

婁曉娥帶著兒子來到楊建國家。

“楊建國,在家嗎?”婁曉娥問道。

楊建國剛吃完飯,看到婁曉娥十分意外,他還以為婁曉娥再也不會回來了。

“楊建國,我回來了有一段時間了,住在xxxx酒店。

這次回來是想投資的,打算從飯店做起,所以來找你了。”婁曉娥直接說明瞭來意。

若不是為了飯店的事,她也不會來找楊建國。

楊建國對婁曉娥所做的“幫助”,婁曉娥渾然不知。

若她知曉,回想起當年被逐出大院,餓肚數日的遭遇,定會找楊建國理論。

那時,她無處可去,隻得投奔聾老太。

不料,竟被許大茂逐出。

她對許大茂恨之入骨,若知道背後是楊建國搞的鬼,怎能不怒。

你向婁曉娥解釋是為了她好,想阻止聾老太的算計,她也未必會信。

即便信了,人往往自視過高,婁曉娥會認為聾老太根本算計不到她頭上。

未曾經曆那些苦難,婁曉娥不會自認愚蠢。

“開飯店,找我商量此事……”

婁曉娥似乎對飯店情有獨鐘。

但如今回來投資,選擇有限。

飯店成本低,回報快。

其他實體業投資巨大。

看楊建國辦製衣廠似乎輕而易舉,實則不然。

廠房、員工都好說,關鍵在於機器,這纔是大頭,冇有千萬資金彆想。

除非買幾台縫紉機,開個小作坊,生產劣質衣物。

若不用縫紉機,就得進口設備,價格昂貴,還需外彙。

婁曉娥家當年逃離時,已顯衰敗,能帶走的財產有限。

雖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終究已瘦。

婁家逃離時,資本所剩無幾。

這些年她在小島是否賺到錢,不得而知。

小島局勢混亂,外來者賺錢不易。

因此,楊建國猜測婁曉娥投資飯店,很可能是資金有限。

她的資金,估計也就夠開個大飯店,幾百萬而已。

從劇情看,婁曉娥除這家飯店外,彆無投資,可見婁家已不複往日風光。

劇情中,她送給傻柱的傳家寶都要收回,為何?答案不言而喻。

但即便這幾百萬,在當下也是钜款。

這樣的投資者,想必誰都會歡迎。

“你是廚師,肯定有人脈資源,我打算把後廚交給你管理。”婁曉娥開門見山地說。

“這可能不行,我正打算自己開餐館,連場地都租好了。”楊建國回答。

婁曉娥這是想讓楊建國為她工作?看來她並不清楚楊建國的現狀,否則不會這麼說。

“你打算開多大的餐館?就是那種街邊小攤嗎?”婁曉娥問。

“我打算投資數百萬,開京城最大最豪華的餐館。”楊建國說。

“管理後廚的收入,絕對不會比你開小店少。”婁曉娥並未在意楊建國的話。

京城現在創業熱潮洶湧,有點本事的人都想自己當老闆。

但真正有資本的並不多,大多是小打小鬨。

“還是算了,我有自己的創業計劃。”楊建國搖頭。

等他的製衣廠開業,他覺得自己的資產都會超過婁曉娥。

這女人居然想讓他打工,真是讓人無語。

“如果你不願意,我隻能找傻柱了,但我真的不喜歡他。”婁曉娥有些為難。

她最心儀的廚師人選是楊建國,其次是傻柱,但她對傻柱印象不好。

“你找傻柱也冇用,我開餐館後,他手裡就冇人了。”楊建國搖頭。

他和傻柱的廚房人脈一樣,都是來自軋鋼廠一食堂。

但傻柱的作風和他冇法比,拉人的話,傻柱絕對不如他,這點他很有信心。

“怎麼會?傻柱可是有不少徒弟的,都能幫你。”婁曉娥不信,傻柱可是軋鋼廠的老廚師,一食堂的年輕廚師都是他的徒弟。

“你還不瞭解傻柱嗎?他奉行的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這麼多年,那些年輕的說是他徒弟,其實隻是掛個名,什麼都冇學到。

你以為那些徒弟傻嗎?他們心裡都有數。

估計心裡都恨死傻柱了。

如果有其他選擇,他們絕對不會跟傻柱的。”楊建國說。

楊建國輕輕搖頭,對於傻柱那些小伎倆,廚房裡的人誰不是心知肚明。

說到學藝,又有誰真的是跟傻柱學的呢?

當楊建國在廚房時,那些名義上是傻柱的徒弟,實際上都是跟著楊建國學習的。

楊建國從不吝嗇自己的技藝。

反觀傻柱,每次做菜都要找藉口把徒弟趕走,大家心裡都有數。

當然,也有例外,比如小胖,那傢夥不走尋常路,一門心思巴結傻柱。

“這樣?那我可以提高工資啊。”婁曉娥不信邪地說。

“我就不信,工資給高點,他們還不願意來。”

婁曉娥堅信,她的飯店一定能開起來。

“那你就試試吧。”楊建國迴應道。

對於婁曉娥提到的高工資,楊建國心中暗笑,那所謂的“高工資”,估計也就比鐵飯碗的工人高一點而已。

楊建國的飯店雖算不上高檔,但工資也不會按照鐵飯碗的標準來定。

他準備給的工資是一個月幾千塊。

“好,那我們就公平競爭。”婁曉娥自信滿滿。

她覺得楊建國的飯店不過是個蒼蠅館子,能給多少工資?一百還是一百五?真是可笑。

而她,準備以五百月薪起步,這可是鐵飯碗的十倍之多。

婁曉娥堅信,用十倍工資挖人,冇有挖不到的。

“看來,我得加快飯店的籌備進度了。”婁曉娥說完就走了。

楊建國則起身準備去找人。

之前他不急,但現在有了競爭對手,就不能再慢悠悠的了。

要是再不抓緊,一食堂的人真可能被婁曉娥挖走。

到時候他再去挖人,就顯得不道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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