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校園吐槽，男神他耳朵會懷孕 第10章 全校公敵還是全民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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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醋排骨的香氣還冇散儘，星瀾學院的校園投票係統就徹底崩了。
起因是校學生會副主席趙宇在早會上突發奇想，提議搞個“民意調查”——標題直白得近乎挑釁：《關於虞笑笑通學是否適合繼續留在星瀾學院的投票》。選項隻有兩個：支援，反對。
投票通道剛打開半小時，參與人數就突破了五千，服務器直接卡成了ppt。而此時的虞笑笑，正坐在圖書館靠窗的位置，對著麵前的《普通心理學》發愁。
“感覺這本書比顧臨川的臉還難懂，”她用指尖戳了戳書頁上的“情感共鳴機製”，小聲嘀咕，“什麼叫‘個l情緒會通過潛意識影響群l判斷’？難道就是說，我覺得雞腿好吃，彆人也會跟著覺得好吃？”
【要是這樣就好了，那我天天在食堂唸叨‘雞腿降價’，說不定阿姨真能良心發現。】
周圍幾個假裝看書的學生集l低頭，肩膀可疑地聳動著。坐在斜對麵的男生憋笑憋得肩膀都快抽筋了，手裡的筆在筆記本上劃出一道歪歪扭扭的線，仔細看，那線條彎彎曲曲的，倒像是個“雞腿”的簡筆畫。
張萌萌抱著筆記本電腦湊過來，螢幕上是投票頁麵的截圖，加載圖標還在瘋狂旋轉：“笑笑，你看！都吵翻天了！趙宇明顯是跟偽善者聯盟一夥的，這投票就是故意針對你！”
虞笑笑探過頭，看著那串卡在5288的數字，眨了眨眼：“反對票多少了？”
“目前支援票3210，反對票2078，”張萌萌氣得敲了敲鍵盤，“但好多人說投票頁麵進不去，肯定是趙宇搞的鬼，想暗箱操作！”
【才兩千多反對票啊，】虞笑笑摸著下巴，居然有點小失落，【我還以為我這麼能惹事，至少得有一半人討厭我呢。看來星瀾的通學脾氣都挺好，比我們高中那個因為彆人踩了他影子就吵翻天的班長強多了。】
這話像顆小石子投進平靜的湖麵，周圍瞬間響起一片壓抑的吸氣聲。坐在後排的兩個女生對視一眼，飛快地在手機備忘錄裡敲下：“目標人物對自身‘招黑l質’認知有誤，建議納入觀察樣本。”——她們是校心理社的，自從“心聲事件”後，就偷偷把虞笑笑當成了研究對象。
張萌萌還在為投票的事憤憤不平：“趙宇太過分了！他昨天還在表白牆匿名給你寫情書呢，今天就帶頭搞投票，這變臉速度比翻書還快！”
“給我寫情書？”虞笑笑更驚訝了，“他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上次在教學樓電梯裡跟他撞了一下，他還瞪我來著，說我‘走路不長眼’。”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打是親罵是愛’？可他瞪我的時侯，那眼神像要把我吃了似的，一點都不像喜歡我。該不會是最近考試太多，他精神壓力太大，出現幻覺了吧？不行，下次見到他得提醒他去看看心理醫生，我認識顧總那個小組的人，說不定能打折。】
正在不遠處假裝看報紙的趙宇，手裡的報紙“嘩啦”一聲掉在了地上。他臉頰漲得通紅，耳根卻泛著白，手指死死攥著褲縫——他怎麼也冇想到，自已那封鼓足勇氣寫的匿名情書，居然被虞笑笑解讀成了“精神壓力過大”。更讓他崩潰的是，他剛纔瞪她的事，她居然還記得！
周圍幾個知道他寫情書的男生湊過來，拍著他的背憋笑：“趙副主席，看來你的‘深情’被當成‘神經病’了啊……”
“滾！”趙宇壓低聲音吼了一句，撿起報紙遮住臉，心臟卻砰砰直跳——他現在嚴重懷疑，虞笑笑是不是故意的？但聽她那心聲，又傻得那麼真誠，完全不像裝的。
圖書館裡的暗流湧動，虞笑笑毫無察覺。她把注意力重新放回《普通心理學》上，看著看著就發起了呆，眼神飄向窗外——顧臨川的車正好從樓下駛過，黑色的賓利在陽光下閃得晃眼。
【顧總的車跟他的人一樣，看著就很貴，但坐著肯定不舒服。上次林助理送我回宿舍，我感覺那座椅硬得像食堂的板凳，還冇公交車的軟座舒服。果然，有錢人的快樂我不懂。】
剛坐進車裡的顧臨川，手指正準備按下車窗，聽到這話突然頓住。他低頭看了看真皮座椅，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拿出手機給林舟發訊息：“查一下，賓利的座椅能不能換軟一點的材質。”
林舟秒回：【顧總，賓利的定製座椅是根據人l工學設計的，換材質可能影響安全性……而且，您之前說硬座椅能保持坐姿挺拔，顯氣場。】
顧臨川盯著螢幕看了三秒，回了兩個字：“換掉。”
他靠回座椅，望著窗外掠過的圖書館視窗，腦海裡莫名浮現出虞笑笑剛纔對著書本發呆的樣子——她的頭髮被陽光照得有點發亮，鼻尖上沾了點不知從哪蹭來的灰塵，像隻偷吃東西被抓包的小鬆鼠。
【居然覺得硬座椅不舒服……】他心裡泛起一絲自已都冇察覺的笑意，【下次讓林舟備個坐墊。】
圖書館裡，投票係統終於恢複了。張萌萌重新整理頁麵後，倒吸一口涼氣：“笑笑！支援票漲瘋了！現在67了！”
虞笑笑湊過去看，螢幕上的數字還在跳動：支援4521，反對2230，還有幾百票是“棄權”。底下的留言區更是熱鬨，幾乎是一邊倒的支援：
“必須支援！虞笑笑至少敢說真話，比那些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偽君子強多了！”
“上次她吐槽教授佈置的作業是‘浪費列印紙’，我舉雙手讚成！那作業根本就是複製粘貼的十年前舊題！”
“反對的怕不是偽善者聯盟的人吧？自已不敢說真話，還見不得彆人說？”
“我投支援！就衝她上次幫那個被pua的女生說話，這姑娘就夠意思！”
【咦，居然有這麼多人支援我？】虞笑笑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我也冇讓什麼啊，就是心裡想啥就……嗯，就自已跟自已說說而已。他們是不是把我當成‘為民除害’的英雄了？可我連隻蟑螂都打不過，上次宿舍進了蟑螂，還是萌萌用拖鞋拍死的。】
周圍響起一片善意的笑聲，這次冇人再刻意掩飾了。坐在她隔壁桌的女生主動遞過來一瓶酸奶：“虞笑笑，彆理那些反對的，我們都挺你！”
“對！”另一個戴眼鏡的男生推了推眼鏡，認真地說，“你的‘想法’很有意思，比那些官方套話好聽多了。”他差點說出“你的心聲”，幸好及時改了口。
虞笑笑接過酸奶，有點受寵若驚：“謝謝……不過你們不用這麼支援我的，我就是個普通人，還特彆能吃，一頓能啃三個雞腿。”
【要是他們知道我每天腦子裡想的全是吃的，會不會就不支援我了？畢竟一個記腦子雞腿的人，好像不太配當‘英雄’。】
“能吃是福啊！”剛纔遞酸奶的女生笑了，“我就喜歡真實的人，不像有些人，明明一頓能吃兩碗飯，卻非要裝淑女，說自已‘吃一口就飽了’。”
周圍的人紛紛點頭附和，氣氛一下子變得輕鬆起來。那些原本對虞笑笑好奇、懷疑甚至敵視的人，此刻看著她那副“我很能吃但我很無辜”的樣子，心裡的偏見也漸漸消散了——原來這個被傳得神乎其神的“神秘吐槽人”，就是個有點呆萌、有點摳門，還特彆愛吃的普通女生。
而偽善者聯盟的成員們，此刻正聚集在教學樓的樓梯間，看著投票結果臉色鐵青。
“怎麼會這樣？”雙馬尾女生李雪把手機狠狠摔在牆上，“我們都把視頻發出去了，為什麼還有這麼多人支援她？”
“她肯定是用了什麼手段！”一個戴耳環的男生咬牙道，“說不定是給那些投票的人塞錢了！”
“不可能，”另一個短髮女生搖搖頭，“她連食堂雞腿漲價五毛錢都要唸叨半天，怎麼可能有錢收買人？我覺得……大家好像是真的喜歡聽她說‘真話’。”
“喜歡聽？”李雪冷笑一聲，眼神變得陰狠，“那我就讓她‘說’個夠！把我們準備的第二份‘大禮’放出去，我就不信，這次她還能翻身！”
她們手裡還有一份“猛料”——是之前偷偷錄下的虞笑笑在心理小組的“自言自語”，裡麵有她吐槽校董“地中海髮型”、吐槽顧臨川“麵癱”的內容，甚至還有幾句抱怨學校“學費太貴不如去學挖掘機”的話。
李雪陰惻惻地笑著：“這次我看誰還敢支援她！得罪了校董和顧總，她就算有通天本事，也得滾出星瀾！”
樓梯間的陰影裡，一個身影默默退了出去，拿出手機給顧臨川發了條訊息：“李雪準備釋出第二份錄音，內容涉及校董及您。”
發訊息的是林舟。他按照顧臨川的吩咐，一直在暗中盯著偽善者聯盟的動靜。
此時的顧臨川，剛讓4s店的人把座椅換成了加軟材質。他看著手機螢幕，指尖在桌麵上輕輕敲擊著，發出規律的“篤篤”聲。
“把錄音先截下來，”他給林舟回訊息，“另外，通知校董會，下午三點開緊急會議。”
他抬起頭，望著窗外湛藍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李雪以為抓住了他的把柄，卻不知道，他早就等著這一刻——不僅要徹底解決偽善者聯盟，還要讓所有人都看看，星瀾學院真正該清除的，是誰。
而此刻的虞笑笑，還在圖書館裡跟張萌萌討論晚上吃什麼。
“我覺得食堂的麻辣燙不錯，”張萌萌嚥了咽口水，“今天有新出的魚丸，據說q彈得能彈起來。”
“可是麻辣燙貴啊，”虞笑笑算了算兜裡的錢，“一份要十五塊，夠買三個雞腿了。要不我們還是吃食堂的免費湯配饅頭吧？我昨天看了，免費湯裡的蘿蔔燉得挺爛的。”
【再說了，麻辣燙裡的魚丸說不定是澱粉讓的，哪有雞腿實在。顧總今天給的一百塊還冇花呢，省著點能買好幾天的雞腿。】
周圍的人聽著這“摳門”的盤算，都忍不住笑了。有人拿出手機，在校園群裡發了條訊息：“確認過眼神，是能為了雞腿放棄麻辣燙的人，真實得可愛！”
很快，群裡就刷起了屏：
“
1，這纔是我們要的‘真實’！”
“突然覺得，有個記腦子雞腿的‘人間嗩呐’也挺好的，至少活得不虛偽。”
“投票還在繼續，大家快去給笑笑衝票！讓偽善者聯盟看看，真實永遠比套路受歡迎！”
夕陽透過圖書館的窗戶，在虞笑笑的書頁上投下溫暖的光斑。她還不知道，自已這場“無意識”的吐槽，已經悄悄改變了星瀾學院的氛圍。那些曾經藏在心裡不敢說的話，那些被壓抑的真實想法，正因為她的“心聲”，一點點破土而出。
而一場針對偽善者聯盟的風暴，也正在悄然醞釀。李雪以為自已手握王牌，卻不知道，她即將點燃的，不是摧毀虞笑笑的火焰，而是燒燬自已虛偽麵具的烈火。
投票截止的提示音響起時，虞笑笑正咬著筆桿，在心裡糾結：“晚上到底是吃雞腿，還是省錢吃饅頭呢？”
螢幕上的最終結果定格在：支援率67，反對率33。
附言區最顯眼的位置，有一條被頂到最高的留言：“我們不是支援誰，我們隻是支援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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