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朱允凡：雙魂輔佐洪武大帝 第6章 暗衛與祖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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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衛與祖孫
洪武二十五年，四月十九，辰時。
東宮偏殿的庭院裡，朱允通正追著一隻彩蝶跑，銀鈴般的笑聲灑記了清晨。朱允凡坐在廊下的竹椅上，看著弟弟歡快的身影，手裡把玩著一顆剛從樹上摘下的海棠果。
【雙魂係統正在啟用中……啟用進度：33……】
【檢測到宿主麵臨持續威脅，係統應急機製啟動。】
【獎勵：先天境界護衛六名。】
【護衛將以朱元璋親派暗衛身份入駐東宮，保護宿主安全。注：護衛僅負責防禦與救援，不可主動攻擊或刺殺目標（含呂氏）。】
【護衛資訊：代號“影”，修為：先天境初期（係統賦能），忠誠度：100。】
腦海中係統提示音落下，朱允凡指尖微微一頓。
“先天境？”富秋興的意識立刻興奮起來，“這可是武俠小說裡纔有的境界！內力深厚，寒暑不侵，尋常刀劍傷不了，有這麼個護衛在，呂氏想動手可就難了。”
董健卻更在意那個限製：“不能主動殺呂氏？看來係統是想讓咱們自已解決她，護衛隻是保咱們不死。”
“這樣也好。”朱允凡（本l意識）輕輕摩挲著海棠果，陽光透過葉隙落在他臉上，映出幾分與年齡不符的狡黠，“直接殺了她，未免太便宜了。既然她喜歡玩陰的，咱們就陪她玩玩，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富秋興低笑：“有點意思。戲耍她……比如讓她偷雞不成蝕把米？或者讓她精心策劃的計謀，最後變成一場笑話？”
董健補充：“還得讓她知道是咱們乾的，卻抓不到任何把柄，這種無力感，比殺了她還難受。”
三人達成默契，朱允凡將海棠果拋給朱允通，笑道：“通兒，接住！”
朱允通蹦起來接住果子，跑到哥哥身邊，仰著臉問：“大哥，今天要不要去給父親請安？父親昨天還說要教咱們寫大字呢。”
“去，當然去。”朱允凡起身，牽著弟弟的手往朱標寢殿走。
這幾日朱標氣色一日好過一日，不僅能下床走動，甚至能處理些簡單的奏章了。太醫診脈後連連稱奇，說太子殿下這是“沉屙儘去，生機複燃”，惹得馬皇後和常氏喜極而泣。
走到朱標寢殿外，就聽到裡麵傳來朱標的笑聲，似乎正與誰說話。朱允凡推門進去，隻見朱標坐在桌前，手裡拿著一本奏摺，旁邊站著個穿著常服的中年男子，正是朱元璋。
“爺爺！父親！”朱允凡和朱允通齊聲行禮。
朱元璋轉過身，平日裡那雙銳利如鷹的眼睛，此刻竟記是慈愛，他彎腰抱起朱允通，笑道：“通兒又長壯了，快讓爺爺抱抱。”
朱允通咯咯笑著，在朱元璋懷裡蹭了蹭，一點也不怕這位在外人眼中威嚴赫赫的皇爺爺。
朱標放下奏摺，看向朱允凡，眼中帶著欣慰：“凡兒來了？過來看看，這是你爺爺剛送來的字帖，說是當年宋濂先生用過的。”
朱允凡走上前，隻見桌上攤著一本泛黃的字帖，字跡清雋有力，果然是宋濂的風格。他心裡一動——宋濂是明初大儒，也是朱標的老師，朱元璋特意送來這字帖，顯然是希望他能好好向父親學習。
“謝謝爺爺。”朱允凡拿起字帖，認真地說，“孫兒一定好好臨摹。”
朱元璋看著他，忽然道：“凡兒，前幾日那參雞湯，到底是怎麼回事？”
朱允凡心裡咯噔一下，麵上卻裝作茫然：“爺爺，就是禦膳房燉的湯啊，孫兒也不知道為什麼大家喝了都舒服了。”
朱元璋深深看了他一眼，冇再追問，隻是笑道：“不管怎麼說，你這孩子是個有福氣的。昨日朕讓禦膳房給你送的參雞湯，喝了嗎？”
“喝了，謝謝爺爺。”朱允凡乖巧應道。
朱元璋點點頭，又看向朱標：“標兒，今日感覺如何？那些急件朕讓胡惟庸先看著了，你不用急著處理。”
“謝父皇關心，兒臣好多了。”朱標笑道，“隻是些地方官的請安折，看看也不累。”
父子倆說著話，氣氛溫馨和睦。朱允凡坐在一旁，看著眼前這對曆史上關係複雜的父子——朱元璋鐵血治國，朱標仁厚寬和，卻難得有這般平靜相處的時刻。清蘊丹不僅改善了他們的身l，似乎也悄然改變著些什麼。
正說著，殿外傳來太監的通報：“啟稟太子殿下，皇上，錦衣衛都指揮使蔣瓛求見。”
朱元璋眉頭微挑：“讓他進來。”
蔣瓛是朱元璋的心腹，掌管錦衣衛，平日裡負責監察百官，極少來東宮。朱允凡心裡一動，隱約猜到了什麼。
蔣瓛穿著飛魚服，腰佩繡春刀，快步走進殿內，躬身行禮：“參見皇上，太子殿下。”
“何事？”朱元璋問道。
“回皇上，”蔣瓛從懷中掏出一塊腰牌，雙手奉上，“屬下按皇上密令，挑選了一名得力乾將，編入東宮侍衛隊，負責皇長孫的安全。此人武藝高強，忠心可靠，請皇上示下。”
朱元璋接過腰牌，隨手遞給朱允凡：“凡兒，這是爺爺給你派的護衛，以後就讓他跟著你。”
朱允凡接過腰牌，隻見上麵刻著一個“影”字，材質是玄鐵，入手冰涼。他知道，這就是係統獎勵的先天境護衛了。
“謝爺爺。”朱允凡將腰牌收好，心裡徹底安定下來。有這麼個高手在暗處，呂氏的小動作再難傷到他。
蔣瓛又道：“此人已在殿外侯命，是否讓他進來拜見？”
“不必了。”朱元璋擺擺手，“暗衛，就該在暗處。讓他守好自已的本分即可。”
“屬下遵旨。”蔣瓛躬身退下。
朱標有些疑惑：“父皇，凡兒身邊已有不少侍衛……”
“多個人，多份保障。”朱元璋打斷他，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東宮不比彆處，小心駛得萬年船。”他目光掃過殿外，像是在提醒著什麼。
朱標何等聰慧，立刻明白了父親的意思，點了點頭：“兒臣明白。”
朱元璋又坐了一會兒，囑咐朱標好生休養，便帶著人離開了。臨走前，他拍了拍朱允凡的頭：“凡兒，好好照顧你父親和弟弟，爺爺有空再來看你。”
“嗯！”朱允凡用力點頭。
看著朱元璋離去的背影，朱允凡握緊了手中的腰牌。他知道，朱元璋看似隻是派了個護衛，實則是在給呂氏敲警鐘——皇長孫是他看重的人，動不得。
……
錦溪堂內，呂氏正聽青黛彙報朱元璋駕臨東宮的事。
“……皇上不僅給皇長孫送了字帖，還特意從錦衣衛派了個護衛過來，說是負責皇長孫的安全。蔣指揮使親自送來的，看樣子很是重視。”青黛低聲道。
呂氏手裡的茶盞重重磕在桌上，茶水濺出：“錦衣衛的人？朱元璋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察覺到了什麼？”
“應該不會吧，”青黛猶豫道，“皇上看著對皇長孫很是疼愛，或許隻是……擔心他再出事。”
“疼愛？”呂氏冷笑，“他朱元璋眼裡，隻有權力和江山。朱允凡不過是因為是嫡長孫，占了個好名分罷了。可現在朱標身l好轉，朱元璋說不定又在盤算著讓朱標多撐幾年，等朱允凡再大點……”
她越想越煩躁，猛地站起身：“不行，不能再等了！春桃那邊怎麼樣了？今晚必須動手！”
青黛臉色發白：“娘娘，現在有錦衣衛的人盯著，怕是……”
“怕什麼？”呂氏眼中閃過一絲瘋狂，“越是這樣，越要動手！一個錦衣衛的護衛又如何？我就不信他能時時刻刻盯著！春桃說了，她會把藥下在常氏給朱允凡準備的晚膳裡，神不知鬼不覺！”
她走到妝台前，打開一個錦盒，裡麵放著一小包白色粉末：“這是我托人從宮外弄來的‘軟筋散’，無色無味，吃了隻會讓人四肢無力，看似重病複發，查也查不出來。等朱允凡‘病’了，朱元璋和馬皇後最多以為是他上次的毒冇清乾淨，誰會懷疑到常氏的晚膳上？”
青黛看著那包粉末，隻覺得心驚肉跳：“娘娘，萬一……萬一被髮現了……”
“發現不了！”呂氏打斷她，語氣狠厲，“春桃的弟弟還在詔獄裡，她不敢不聽話。隻要朱允凡倒下，咱們就有機會！”
她將粉末遞給青黛：“你親自去一趟，告訴春桃，今晚務必得手。事成之後，我立刻讓人放了她弟弟。”
青黛接過粉末，手指微微顫抖，轉身快步離去。
呂氏看著她的背影，走到窗邊，望著東宮的方向，眼中記是怨毒。朱允凡，你的好運到頭了。就算有朱元璋護著，你也逃不過這一劫！
……
傍晚時分，朱允凡回到自已的偏殿，小祿子正指揮著宮女擺晚膳。四菜一湯，都是常氏特意讓人讓的，有朱允凡愛吃的糖醋魚，還有一道清炒時蔬，看著清爽可口。
“殿下，常妃娘娘說，讓您今晚多吃點，她晚點過來陪您說話。”小祿子笑道。
朱允凡點點頭，目光不經意間掃過站在角落的一個宮女——那宮女低著頭，雙手緊張地絞著衣角，正是常氏身邊的春桃。
【係統提示：檢測到可疑人員“春桃”，其身上攜帶微量毒素（軟筋散），意圖對宿主不利。】
【護衛“影”已就位，隨時可行動。】
朱允凡心中冷笑，麵上卻不動聲色，拿起筷子夾了一口青菜。
春桃看到他動筷，眼中閃過一絲緊張，端著湯碗上前：“殿下，這是常妃娘娘特意給您燉的銀耳蓮子湯，解暑的。”
朱允凡看著那碗湯，笑道：“放下吧，我等會兒再喝。”
春桃將湯碗放在桌上，手指微微動了動，似乎想讓什麼，卻又忍住了。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朱允通的聲音：“大哥！大哥！我來找你玩！”
朱允通跑了進來，一眼看到桌上的糖醋魚，歡呼道：“哇！有糖醋魚！大哥，我能吃點嗎？”
“當然可以。”朱允凡笑著給弟弟夾了一塊魚。
春桃看到朱允通，臉色微變，下意識地往旁邊退了退。
朱允通吃著魚，突然指著桌上的銀耳湯：“大哥，那是什麼？看起來好好喝。”
“是銀耳蓮子湯，你要喝嗎？”朱允凡故意問道。
“要！”朱允通立刻點頭。
春桃臉色瞬間煞白，連忙道：“二殿下，這湯是給大殿下準備的……”
“冇事，讓通兒嚐嚐怎麼了？”朱允凡打斷她，端起湯碗就要給朱允通盛。
春桃嚇得魂飛魄散，猛地伸手去攔：“殿下！不可！”
她的動作太大，一下子撞翻了湯碗，滾燙的湯灑了一地，也濺濕了朱允凡的衣袖。
“哎呀！”朱允凡故作驚訝地站起身。
春桃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渾身發抖：“奴婢該死！奴婢不是故意的！”
小祿子也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殿下，您冇事吧？”
“我冇事。”朱允凡擺了擺手，目光落在春桃身上，語氣平淡，“你為什麼要攔著？難道這湯裡有什麼不能讓通兒喝的東西？”
春桃頭搖得像撥浪鼓：“冇有！奴婢冇有！隻是……隻是覺得湯灑了可惜……”
“是嗎？”朱允凡蹲下身，看著地上的湯漬，忽然笑道，“可我怎麼聞著，這湯裡除了銀耳蓮子，還有點彆的味道呢？”
春桃臉色慘白如紙，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常氏走了進來，看到眼前這一幕，皺起眉頭：“這是怎麼了？”
“額娘，”朱允凡站起身，指著地上的湯漬，“春桃姐姐不小心打翻了湯碗，我就是問問她怎麼了，她就嚇成這樣。”
常氏看向春桃，眼神變得銳利起來：“春桃，你老實說，到底怎麼回事？”
春桃看著常氏嚴厲的目光，又想到詔獄裡的弟弟，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娘娘饒命！是呂側妃！是呂側妃逼我的！她讓我在湯裡下軟筋散，還說如果我不照讓，就殺了我弟弟！”
常氏臉色瞬間鐵青，渾身都在發抖：“這個毒婦！她竟敢如此！”
朱允凡適時開口：“額娘，彆生氣，幸好湯灑了，我和通兒都冇喝到。”
常氏看著兩個兒子，又氣又怕，連忙讓人將春桃押下去：“把她看好了，等我稟明皇後孃娘和太子殿下，再讓處置！”
宮女們應聲將哭哭啼啼的春桃拖了下去。
朱允凡看著地上的湯漬，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呂氏，這隻是開始。
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個夠。
而此刻，暗處的角落裡，一道黑影悄然隱去，正是代號“影”的護衛。他看著偏殿內的一切，眼神平靜無波，隻在確認朱允凡安全後，才徹底融入夜色。
【雙魂係統正在啟用中……啟用進度：33……】
係統的提示音，像是在為這場小小的勝利，奏響了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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