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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速通修仙,仙子們失格敗北 第二十三章 墮邪劍仙!我要你做我的劍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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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官聽說,這埋骨劍峽之中,一時間是殺氣騰騰,人群攢動。

方若雲按劍而立,謝良才扶壁喘息,鎮妖司出身的劉鐵山亦在其中。

一乾從鬼門關裡爬出來的修士,目光皆鎖在陳墨與陸淩塵身上。

一時間都忘了自家身上的疼,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會贏嗎?”

“難說,陸淩塵乃是崑崙高足,身負麒麟血脈,一手玄鐵重劍更是使得出神入化。”

“哼!未必!你們忘了咱們怎麼進的這劍墟?那短髮小子也邪門得緊!”

唯有頭戴“九筒”麻布的奚懷義,唯恐天下不亂,扯著嗓子大笑道:

“嘻嘻嘻!好刺激呀!好刺激呀!”

“今日能得見這等強者之戰,便是死在此地,也值回票價咧!”

聽見周遭議論,陸淩塵更是怒不可遏。

隻覺自己崑崙麒麟兒的威名,竟被一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野小子給比了下去。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爾等匹夫!隻會逞口舌之利罷了!今日我便讓你們知曉,何為天高地厚!”

他爆喝一聲,背後的玄鐵重劍悍然出鞘。

“焰分噬浪尺!”

旋即,劍身之上燃起熊熊赤火,將他整個人都映照得如同火神降世!

反觀陳墨,卻是毫無懼色,雲淡風輕。

一頭黑髮肆意飄揚,玄色長袍獵獵作響。

隻是,附在他身上的白露蘅殘魂,正因滔天恨意而激烈顫抖。

陳墨怒目圓睜,朗聲斥道:

“陸淩塵!你可知我已承天衡祖師真傳!當為八百年來唯一一個天衡弟子!”

陸淩塵聽得怒極反笑:

“一派胡言!天衡劍道,唯強者可承!你這卑鄙之徒,還想混淆視聽?”

他目光如電,厲聲道:

“麒麟兒!你且看腳下——”

“那些劍器碎片,皆是我天衡先輩遺澤,亦是我同門骸骨!”

“你踏其上而無敬畏,恃麒麟血脈而輕道心,此乃第一罪!”

“你身為正道棟梁,心胸狹隘,見不得旁人機緣,此乃第二罪!”

“你濫殺無辜,屠戮白氏滿門,冤魂不散,天道不彰,此乃第三罪!”

他一邊侃侃而談,一邊瘋狂地催動《惡業執妄證道訣》與周身萬千劍意。

“有此三罪,天理不容!今日,我便代天行罰,以正視聽!”

那股磅礴氣勢,竟引得整個埋骨劍峽都為之震顫!

“你……你要做什麼?!”

陸淩塵見他氣勢節節攀升,心中竟生出一絲不祥之感,連忙全神戒備。

可下一刻,陳墨的舉動,卻教在場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卻見他雙手呈掌,在胸膛合十,眉眼低垂,宛若老僧禪定。

口中高聲朗吟,字句如金玉落地:

劍指蒼穹引天雷,道心昭昭斬邪魁。

麒麟驕縱踏枯骨,玄鐵妄燃焚世輝。

莫言殺生非正道,且看天刑滌罪穢。

萬鈞霹靂裂穹宇,殘爪零落映清輝!

就在眾人驚疑不定之際,奚懷義卻是渾身劇震,失聲驚呼:

“莫非……莫非是那一招?!”

還不待眾人反應過來。

吟罷,陳墨已是左手化掌,豎於胸前,右手捏拳,高舉過頂。

奚懷義更是扯著嗓子尖叫起來:

“是了!冇有錯了!就是這一招!”

“天衡劍宗的鎮派絕學!《天衡禦雷劍訣》!”

刹那間,風雲變色。

“轟隆——”

話音未落,劍峽上方濃霧被硬生生撕開。

一道粗如水桶的煌煌神雷,裹挾著滅世之威轟然劈下!

縱然二人之間,修為相差莫大境界。

可此刻陳墨,身與這劍墟相合,言出法隨,便如這方天地主宰。

那煌煌神雷,便是他手中最鋒利的無上利劍!

“丸辣!”

陸淩塵驚駭欲絕,轉身便逃。

“晚了!”

一道神雷,從天而降,不偏不倚,正中背心。

“噗——!”

陸淩塵狂噴一口鮮血,直挺挺地跪倒在地,渾身焦黑。

渾身脈絡已被雷霆之力震得寸寸碎裂。

他掙紮著抬起頭,口中喃喃道:

“我乃麒麟血脈!承天授命,當為九州仙途正統!”

“你殺我,便是與天道為敵!”

“fnndp!”

迴應陸淩塵的,卻是一道又一道神雷!

“師傅!弟子危矣!”

“您不能見弟子身死道消啊!您快下來救我啊啊啊!”

陸淩塵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朝著天空發出淒厲求救。

這一聲聲的呼喊,自然是傳不到遠在崑崙鏡天閣的裴語寒耳中。

可在這劍墟深處的“無涯劍池”之中。

那不著片縷的墮邪劍仙裴欲焓,卻聽得一清二楚。

她撫摸著阿鼻劍劍柄的玉手一頓,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

這一次,陳墨更是毫不留情,勢必斬草除根。

左手捏個法訣,《幽冥拘魂手》應聲而出。

隻見一隻黑霧鬼爪,硬生生從陸淩塵天靈蓋掏出一縷金色魂魄。

“你生前亂道,死後亦不能留魂魄轉世,免得再墮輪迴,為禍人間!”

“呔!給我死!”

陳墨指尖燃起幽藍鬼火,又引雷光纏繞魂魄。

神雷煉體,幽火焚魂!

待到雷光散儘,那不可一世的崑崙麒麟兒,已然是形神俱滅!

“白姑娘,還有一個賊子,今日便一併送他下去見你!”

陳墨心間與白露蘅殘魂對話一句,目光如刀,掃向人群之中。

人群裡,一個賊眉鼠眼、留著山羊鬍的錦衣商人。

正是挑撥陸淩塵屠戮白家的罪魁禍首——計修文!

他本是抱著看熱鬨的心態前來,未曾想竟親眼目睹陸淩塵慘死。

早已嚇得屁滾尿流,正悄悄地往後挪動,想要溜之大吉。

“計修文,你往何處去?”

“昔年你為謀鹽利,害得白家滿門被屠,構陷忠良、草菅人命。”

“今日你見死不救,貪生怕死,背信棄義、失卻人心。”

“你這等豬狗不如的畜生,也配活在世上?”

陳墨聲如洪鐘,朗聲嗬斥。

話音未落,又是一道神雷從天而降,落在計修文身上!

可憐他連個屁都冇放出來,便化作一撮飛灰。

那些個僥倖存活的修士,早已被這雷霆手段嚇破了膽,噤若寒蟬。

宮漱冰與寧夕瑤師徒二人,亦是看得美目圓睜,異彩漣漣。

她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平日裡瞧著有些油滑無賴的小子,竟有如此殺伐果斷、霸道淩厲的一麵。

陳墨轉過身來,對著二人微微一笑,道:

“這劍訣威力,我還未曾發揮出全力。”

“方纔那一擊,不過是初窺門徑,連十之一二的威力也未曾發揮出來。”

“隻因手頭冇有一柄能承載天雷之威的趁手劍器,否則,哼哼……”

他話音剛落,整座劍墟震動得愈發劇烈起來。

大地開裂,眾人連站都站不穩了,眼見劍墟隨時都要崩塌離析。

料想是陳墨引動劍意,動搖劍墟根本之故。

忽的,一道慵懶嫵媚的女子聲音,突兀地在他耳邊響起:

“小郎君,引動了這般大的陣仗,可是要將姐姐這安身之所給拆了麼?”

“快來‘無涯劍池’見我罷,莫要讓姐姐等得心焦。”

陳墨眉峰緊蹙,心間滿是疑惑。

他何時識得這般以“姐姐”自稱的嬌媚女子?

再者,更讓他驚疑的是“無涯劍池”四字。

前世玩遍《九州神女緋色蒙塵錄》,也從無一處地圖以此為名。

難道是因殺了陸淩塵,改變原有天機軌跡,才觸發了這從未見過的隱藏劇情?

陳墨心中一凜,當即以神雷之力,在身前撕開一道星輝流轉的漩渦門戶。

“此地即將崩塌!聖姑,夕瑤,方姑娘,你們速速離去!”

“我還需去萬劍淵中取得千漪凝波珠,遲則生變!”

可寧夕瑤卻腳步微頓,眸中泛起淡淡水光,聲音微顫:

“陳墨……此珠關乎我體質調和,你竟這般記掛?”

“劍墟凶險,你……你務必保重!”

宮漱冰輕聲道:

“他心意已決,咱們莫要耽擱他,待他取珠歸來,自有相見報答之時。”

方若雲見狀,也收了青鸞劍,上前一步朝陳墨拱手:

“陳公子不僅劍法卓絕,更有這般擔當,先前多有冒犯,還望海涵。”

“此去凶險,陳公子大恩,若有來日,煙雨劍樓必當傾儘全力報答!”

陳墨擺了擺手,目光轉向其餘修士,朗聲道:

“此門乃在下以雷霆之力強行穩固,隻能維持片刻。”

“劍墟崩塌之勢已不可逆,剩下的,便看各位造化了!”

眾人聞言,哪還敢遲疑,紛紛爭先恐後地朝著漩渦門戶湧去。

霎時間,整座埋骨劍峽,便隻剩下陳墨一人。

他辨明方向,身形一晃,便沿著峽穀深處,疾速掠去。

千漪凝波珠既在萬劍淵秘境,斷冇有空手而回的道理。

行不多時,便到了埋骨劍峽儘頭。

此處赫然橫亙一方巨大深淵,崖壁上刻著“萬劍淵”三個古篆。

淵中積水,漆黑如墨,深不見底。

正是棧道兩側的幽潭之水彙聚而成。

可陳墨目光掃過周遭,眉頭卻漸漸皺起:“不對。”

他凝神探查,神識如網,卻連半點珠光都未尋見。

按前世記憶,千漪凝波珠該在深淵中央。

以寒玉為托,珠光能穿透三丈水層,此刻卻蹤跡全無。

“嗯?”

陳墨方一立定,那平靜如鏡的水麵,便開始“咕嘟咕嘟”地冒起氣泡。

隨即,竟向著兩側緩緩分開,露出其下一方彆有洞天的秘境劍池來。

“這劍池絕非尋常所在。”

陳墨暗自思忖,指尖凝起正氣,旋即緩緩步入其中。

“千漪凝波珠要麼被人取走,要麼便是與這異象有關……”

隻見劍池之中,一個絕色女子踏波而立,笑語嫣然地看著他。

裴語寒?

陳墨凝神一愣,腦海中先浮起玉虛仙尊那道白衣身影。

前世在《九州神女緋色蒙塵錄》裡。

他曾無數次以精妙走位與功法,在崑崙鏡天閣前無傷擊敗她,解鎖所有與她相關的劇情圖景cg。

隻記得她常著一襲素白劍袍,眉梢眼角從無半分起伏。

是個真正斬了七情、絕了六慾的劍修。

可眼前人,雖生得與裴語寒一模一樣的清豔麵容,卻全然是另一番光景。

他目光掃過女子不著寸縷的軀體:

肌膚瑩潤粉嫩,嬌軀雌熟美豔。

每一寸皮肉都似浸了**之蜜,比凡間最善勾魂的花魁還要多三分妖冶。

最紮眼的是她胸前那對碩大無朋的巍峨雪巒——

那柄漆黑阿鼻劍正斜插其中,魔氣沖天。

劍刃冇入半寸,卻不見絲毫血跡,將她的媚與邪襯得愈發濃烈。

可即便見此景象,陳墨心中仍無半分波瀾:

先前他或許會為這般軀體動心。

如今道心穩固,又知此女絕非善類,隻當是見了一尊裹著**的劍器罷了。

“怎麼?心魔小郎君!莫不是認出來姐姐我來了?”

“先前將我打翻在地,百般欺淩的滋味,如何呀?”

裴欲焓見陳墨目光閃動,又掩口咯咯笑起來,笑聲如淫鈴般清脆悅耳。

陳墨卻不接她的話茬,反倒沉聲道:

“你既與裴語寒容貌無二,卻無她半分清冷,反滿是**戾氣——你究竟是什麼來曆?”

“哼!她裴語寒斬情斷欲,求那‘無情即大道’的劍道。”

“我裴欲焓偏要承她七情,納她六慾,走這‘有情方為真’的劍途!”

她抬手撫過胸前阿鼻劍,語氣帶著幾分傲然。

“我便是她當年斬去的‘惡念’,是她藏在心底不敢麵對的‘**’!”

“她無慾無情,我便縱慾縱情!”

陳墨聞言,心中瞭然,麵上淡然如水:

“原來如此。你我素無瓜葛,你引我來此,究竟何為?”

裴欲焓眼中閃過一絲貪婪,周身劍意驟然暴漲。

池中那些殘劍頓時嗡嗡震顫,劍刃紛紛指向陳墨。

“你方纔在埋骨劍峽引動雷霆,是天衡劍宗的《天衡禦雷劍訣》吧?”

她舔了舔唇,妖冶臉上多了幾分急切。

“那劍訣正好能補我‘有情劍道’的缺處!”

“把劍訣交出來,我便饒你一命,還能與你共探劍池秘寶,也不枉你我一場‘心魔’之緣。”

“若不然,今日這無涯劍池,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陳墨聽到“劍訣”二字,非但不懼,反而目光一凝,死死盯住她胸前的碩大阿鼻劍。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正氣陡然升起,聲音擲地有聲:

“劍訣?你還冇資格要。”

“倒是你胸前這柄阿鼻劍,看似是柄難得好劍。”

“我今日來劍池,本為尋千漪凝波珠。”

“如今見了此劍,倒改了主意。”

裴欲焓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水麵頓時盪出密密麻麻的細碎波紋。

她厲聲喝道:

“你怎麼敢打阿鼻劍的主意?!”

“我乃無涯劍池八百年執念所生的墮邪劍仙,是裴語寒不敢麵對的本心!”

“你一個不過剛入築基的修士,也敢口出此等妄言?!”

阿鼻劍似也迴應怒意,劍身驟然亮起血色紋路。

一股濃烈的凶煞邪魔之氣撲麵而來。

陳墨卻絲毫不退,周身雷霆愈發熾盛,目光如炬地盯著裴欲焓。

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墮邪劍仙!我要你做我的劍奴!”

“你且攜阿鼻劍隨我走,為我斬妖除魔、搶奪機緣!”

“待我速通仙道巔峰之日,還能賜你一線超脫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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