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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速通修仙,仙子們失格敗北 第二十九章 奚懷義的神秘商店!(6K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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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官聽說。

三個時辰晃眼即過,客棧上房之內,早已是龍涎香儘,麝蘭煙消。

錦被之下,寧夕瑤整個人都似從水裡撈出來的魚兒一般,麵色微濕。

一雙狐狸眼半睜半閉,嘴裡卻還兀自不饒人,斷斷續續地罵著:

“你這天殺的賊胚!就隻曉得欺負我……”

“下作!無恥!唔……你再這般……我便咬死你!”

可那聲音哪裡有半分怒氣?

聽起來反倒更像是貓兒撒嬌一般。

陳墨望著懷中玉人,卻隻是無奈地歎了口氣。

暗道這小妮子當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妙人兒。

方纔顛簸折騰三個時辰,也冇能從她身上奪來半點“怨情煞”來。

《九幽怨情竊玉功》更是絲毫不見進境。

可見這小狐狸精嘴上罵得再凶,心底裡頭,卻早已是愛煞了他,再也生不出半分怨懟之意了。

正思忖間,寧夕瑤忽的銀牙一咬,柳眉緊蹙。

“嗯……”

緊接著,雪白滑膩的嬌軀之上,竟是陡然間起了異變!

隻見她左半邊身子,刹時變得赤紅如火,熱浪滾滾。

而右半邊身子,卻又在瞬息之間凝起一層白霜,寒氣森森。

想來,定是冰火二氣在她體內激烈衝撞所致。

“不好!”陳墨心頭一凜。

曉得這是她壓製不住體內冰火雙絕頂的道體,舊疾複發了。

當下再不敢有半分怠慢,連忙心念一動,從妙樂醍醐玉如意中取出一物來。

此物紅藍二色光華流轉,交相輝映。

正是從無涯劍池中取來的、能調和陰陽的無上秘寶——千漪凝波珠。

陳墨不敢耽擱,托著那珠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寧夕瑤心口之上。

珠子方一沾身,便立時起了反應。

隻見那半邊紅光,竟是主動朝著她覆滿寒霜的右半身流淌而去。

而那半邊藍光,則緩緩地向她滾燙如火的左半身蔓延開來。

一冷一熱,一陰一陽,兩股精純至極的靈氣,潤物無聲地滲入她的四肢百骸之中。

所過之處,暴虐衝撞的冰火二氣,便似見了貓兒的耗子一般,立時變得溫順馴服起來。

寧夕瑤臉上的痛苦之色,也漸漸緩和下來。

又過了一炷香功夫,她身上的紅白異色儘數褪去,肌膚也恢複原先的瑩白溫潤。

折磨了她許久的冰火道體之厄,竟是在這千漪凝波珠的神效之下,被徹底根治了!

寧夕瑤自個兒當然也察覺得出體內變化。

她內視丹田,隻見原先那涇渭分明、互相敵視的冰火二股真元。

此刻竟是如膠似漆地纏繞在一處,化作一道絢爛漩渦,生生不息,循環往複。

修為竟是在這不知不覺間,又精進了不少!

當真是因禍得福,一步登天。

寧夕瑤心中大喜過望,可一對上陳墨的含笑眸子,不知怎的,心裡那點子女兒家的嬌羞與執拗又犯了。

她俏臉一板,嗔怪道:

“都……都怪你這壞人!”

“若不是你……若不是你方纔那般……我又怎會引得舊疾複發!”

“哼!你瞧你乾的好事!”

這可真是倒打一耙,不講道理了。

陳墨聞言,不由得哭笑不得。

誰知這小狐狸精身子一好,膽子竟也跟著肥了起來。

還不等陳墨開口分說,她竟是眼波一轉,騰身一躍。

“嘿嘿,陳郎……”

她吐氣如蘭,一雙狐狸眼眯成兩道彎彎月牙兒,嬌笑道:

“方纔你欺負我……這回!可該輪到奴家了!”

……

且說屋外。

一道窈窕身影,正貼在陳墨房門之外,正是煙雨劍樓的方若雲。

原來,她自打在玄砥洲上認出寧夕瑤之後,便已是疑心大起。

楊雲舟屍骨無存,他的未婚妻卻與彆的男子卿卿我我。

這其中,定然有天大貓膩。

是以,她悄悄地一路尾隨陳墨,跟到了這金匱縣來。

她要親口問個明白!

此刻,方若雲屏住呼吸,將耳朵貼在門板之上。

手中更是緊緊握著“青鸞”劍柄,心亂如麻。

腦海之中,不住地迴響著楊雲舟生前那些癡傻的話語:

“師姐,你說……她這般模樣,心裡定然是極愛我的吧?”

“師姐,你信我,她跟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樣的!”

“她是天上的仙女!仙氣十足!”

……

方若雲輕輕撫上門板,殺意在心底翻騰不休。

可就在她即將推門而入,興師問罪的那一刹那。

忽的,隻聽屋內傳來一陣古怪聲響。

就像是那鄉下過年時,被人摁在案板上待宰的年豬,發出的垂死掙紮一般。

“哦齁吼吼吼吼——!”

“陳墨!你……你這混賬!”

方若雲聽得這動靜,當即麵色一變,驚得倒退一步。

原來那姓陳的,不止是個輕薄無禮的狂徒。

還是個這般、這般不知廉恥的……

她不敢再想下去,隻覺得一陣反胃,胸口噁心欲嘔。

“無恥!下流!敗類!”

方若雲在心底怒罵著,一張俏臉已是漲成豬肝色。

她再也聽不下去,隻覺得多待一刻,都是對自己的侮辱。

當即一跺腳,轉身便跑。

幾個起落間,便消失在客棧長廊儘頭。

直待月上中天,夜色深沉。

天字一號房的房門,方纔有個人頭從裡麵探出來。

隻見陳墨換了身乾淨衣袍,眉宇間帶著些許疲色。

他哪裡曉得,自個兒方纔在樓上遭難。

卻也是因禍得福,叫煙雨劍樓的方若雲誤會了去,省卻了一場天大麻煩。

此刻陳墨隻覺得腹中饑腸轆轆,隻想著尋些吃食填補五臟廟。

回頭望了一眼,隻見寧夕瑤那小妮子,已然昏死過去。

想來一時半會兒是醒不過來了。

陳墨搖了搖頭,掩上房門,便徑直下了樓。

這客棧大堂到了深夜,早已不複白日喧囂。

隻餘下三兩桌酒客,還在那兒劃拳猜枚,說些葷七素八的渾話。

陳墨目光一掃,卻見大堂臨窗一角,竟是坐著兩個熟人。

一人身著官袍,挺著個碩大肚腩,正是鎮妖司都尉劉鐵山。

另一人臉上則罩著個畫著“九筒”的麻布,正是濠鏡賭仙坊的“萬事通”奚懷義。

二人麵前擺著一壺老酒,幾碟小菜,正自對酌。

瞧那模樣,聊得頗為投機。

陳墨本不想多事,正欲尋個角落坐了。

不料那奚懷義眼尖,隔著老遠便瞧見了他,當即抬手,高聲招呼道:

“哎呀!陳公子!可算是見著你了!”

“快來,快來!與我等同飲一杯!”

劉鐵山亦是聞聲回頭。

一見是陳墨,那張老臉上立時便堆滿菊花也似的諂媚笑容。

他忙不迭地站起身來,熱情得好似見了親爹:

“陳公子!恩公!您……您怎麼下來了?可是樓上歇得不舒坦?”

陳墨見狀,也不好駁了二人的麵子,隻得信步走了過去,拱手道:

“劉都尉,奚先生,二位好興致。”

“甚麼興致不興致的!”

劉鐵山一把拉住陳墨手臂,將他摁在座位上。

隨即,親自為他斟滿一杯酒,滿臉感激涕零地說道:

“若非恩公白日裡神威蓋世,一劍斬開那百丈狂濤,我老劉這條小命,怕是早就餵了震澤裡的王八了!”

“這杯酒,是我老劉敬恩公的救命之恩!我先乾爲敬!”

說罷,他仰起脖子,將杯中酒一飲而儘,末了還咂了咂嘴。

情真意切,倒不像是在作偽。

這劉鐵山雖是個慣會溜鬚拍馬的官場油子,見風使舵的本事早已是爐火純青。

可他今日這番話,倒也有幾分是發自肺腑。

畢竟,這救命之恩,可是實打實的。

更何況,他也是親眼見過陳墨那通天徹地的手段。

這等人物,便是把自個兒當孫子一般去巴結,那也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劉都尉言重了。”

陳墨端起酒杯,與他虛碰了一下,淡淡道:

“當時情勢危急,小子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哎!恩公此言差矣!”劉鐵山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於您是舉手之勞,於我等,那可是再生父母!”

“再者說了,恩公在星墜磯前,那般給下官臉麵,這份情,我老劉也記在心裡頭呢!”

他說著,忽地將手往腰間一抹,解下一塊通體玄黑的鐵牌,重重地扣在桌上。

“恩公!我老劉是個粗人,也冇甚麼好東西孝敬您。”

“這塊鎮妖司的玄鐵腰牌,您且收下!”

“此物雖不值錢,但在咱們這一畝三分地上,多少還是有些用處的。”

“日後恩公行走九州,若遇上甚麼不開眼的,亮出這牌子,也算是我鎮妖司的朋友!”

劉鐵山這番話說得是豪氣乾雲,實則心底裡,卻也打著自個兒的小算盤。

他頓了頓,壓低了聲音,又道:

“不瞞恩公說,咱們這九州鎮妖司,裡頭的水,深著呢!”

“各州各府,山頭林立,黨羽紛爭,麵和心不和是常有的事。”

“便是我金陵鎮妖司內部,那也是鬥得跟烏眼雞似的。”

“不過嘛,大傢夥兒畢竟都穿著這身皮,吃著朝廷俸祿,有些場麵上的事,總還是要做做的。”

“有這塊牌子在手,旁人見您,多少也得給三分薄麵。”

“回頭,我再給您在金陵鎮妖司的總冊上,記個‘客卿’的名頭。”

“雖無實職,卻也算是在冊之人,日後若有差遣,也好有個名目不是?”

這話,可是正中陳墨下懷。

早知道有眼前這一遭,何必當初費這麼大的功夫兒去找趙五魁的黴頭?

隻是劉鐵山此舉,明著是報恩。

暗地裡,卻是想將陳墨這尊大佛,與他金陵鎮妖司綁在一起。

日後若有甚麼難處,也好請他出手相助。

這算盤,打得是劈啪作響。

一旁的奚懷義,始終笑吟吟地看著,直到此刻,方纔撫掌讚道:

“劉都尉果然是性情中人,知恩圖報,高義!高義啊!”

“陳公子少年英雄,劉都尉慧眼識珠,二位日後聯手,定能在這九州地界上,闖出一番大事業來!”

“來,奚某也敬二位一杯!”三人又推杯換盞了一番。

那奚懷義放下酒杯,忽地轉向陳墨,麵具下的雙眼,閃過一絲詭異的光。

“陳公子,劉都尉的贈禮,乃是雪中送炭,實在得很。”

“奚某人嘛,身無長物,也有一份薄禮,想送與公子。”

說著,他站起身來,對著劉鐵山拱了拱手,笑道:

“劉都尉,此事,須得借一步說話。”

“還請都尉爺海涵,容我與陳公子,私下聊幾句。”

劉鐵山是何等精明人物,一聽這話,立時便明白了過來。

當即哈哈一笑,也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個兒的肚皮,道:

“曉得,曉得!人有三急嘛!你們聊,你們聊!”

“老劉我啊,也該回去歇著了,明日還得當差呢!”

說罷,便朝二人拱了拱手,十分知趣地轉身離去,連頭也未回。

話說那奚懷義拉著陳墨,七拐八繞,便離開人聲嘈雜的大堂。

尋到客棧後院一處假山旁的僻靜之地。

此處月影稀疏,竹影婆娑,倒是個說悄悄話的好所在。

“陳公子,”奚懷義一拱手,“先前人多眼雜,多有不便。此刻,還請受奚某一拜!”

說罷,他竟真真切切地朝陳墨作了個長揖。

“奚先生這是何意?”陳墨側身避開,並未受他這一禮。

“公子當得起!”奚懷義直起身,歎道,“星墜磯前,若非公子出手,我等恐怕連那劍墟的門都摸不著,此為一謝。”

“劍墟之內,那百丈狂濤鋪天蓋地而來,若非公子力挽狂瀾,我奚懷義早已沉湖為魚鱉之食,此為再謝!”

“這兩番救命之恩,奚某銘記五內,冇齒難忘!”

他這番話說得懇切無比。

“先生客氣了。”陳墨淡淡一笑,“不過是適逢其會罷了。”

“哎!公子高義,不計小節,可我奚懷義卻不能不知好歹!”

奚懷義擺手,話鋒一轉,笑道:

“我呢,不過一介江湖行商,與劉都尉那等朝廷大人物不同,冇甚權勢也冇前程可贈與公子。”

“金銀俗物,想來公子也瞧不上眼。”

“不過嘛,走南闖北這些年,我手中倒是攢了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說不得,便有公子中意的。”

他說著,抬起右手,隻見他中指上,戴著一枚古樸玄鐵戒指,樣式平平無奇。

可陳墨一瞧,心頭卻是不由得微微一動。

此物他認得,乃是九州修真界中極為稀罕的儲物法戒。

此戒煉製之法,早已失傳,如今市麵上流傳的,大多出自青州“天工坊”一帶。

每一枚都價值連城,有價無市。

這奚懷義瞧著不過是個江湖掮客,竟有這等寶貝。

隻見奚懷義在那儲物戒上輕輕一點,口中唸唸有詞。

隨即笑道:

“陳公子,我觀你印堂發亮,眉心泛紫,此乃是桃花將旺,豔福不淺的大好兆頭啊!”

“我這兒的物件,專為公子這等英雄豪傑、風流人物所備。”

“你且從中挑選一件,權當是奚某人的一點心意,萬勿推辭!”

話音未落,他竟是學著街頭擺攤的雜耍把式,將手往麵前的空地上一揮!

隻見一道五彩霞光閃過,他身前的青石板上,竟是憑空浮現出數十件流光溢彩的物事來。

陳墨定睛一瞧,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這不就是前世《九州神女緋色蒙塵錄》裡,鼎鼎大名的奇遇支線——“奚懷義的神秘商店”麼?

裡麵售賣的可都是極品時裝!

好傢夥!

但見那些物件,五光十色,琳琅滿目,竟全是些女子穿著的襪褲時裝之流。

有薄如蟬翼的,有密如蛛網的,有綴滿珍珠的,有鑲著寶石的……

材質更是千奇百怪,甚麼天山冰蠶絲、東海鮫人綃、南疆火蛛絨……應有儘有。

其款式之大膽,樣式之新奇,便是陳墨這兩世為人,看了也不由得連連咋舌。

他曉得,這奚懷義擺出來的,看似是些勾欄瓦舍裡的風月物事。

實則每一件,都是附有各種奇異功效的仙家法寶。

且瞧這些款式,可都是要等到遊戲後期,抵達帝都幽州,完成一係列極其繁瑣的支線任務,纔有機會一見的寶貝。

不想今日,竟是在這金匱小縣,提前遇上了。

“嘿嘿,陳公子,如何?”

奚懷義見他看得出神,不由得擠眉弄眼,湊過來低聲道:

“我這些寶貝,可都是從西域番邦、海外仙山淘換來的孤品,尋常地方,你便是有錢,也買不到!”

他隨手拈起一雙通體赤紅、薄如輕紗的長襪。

隨即,在月光下抖了抖,那絲襪上竟是流動著一層淡淡火焰華光。

“便如這雙‘絳雲流仙縷’,”奚懷義唾沫橫飛地介紹道,“乃是用西域火蠶之絲,輔以地火熔岩精英織就。”

“女子穿上,不但能百毒不侵,冬暖夏涼,更能……嘿嘿,激發體內火行靈氣,於修行大有裨益!”

“最緊要的是,此物水火不侵,任憑你如何撕扯,也是不斷不裂,端的個是……經久耐用!”

他這話說得是眉飛色舞。

陳墨眼角餘光卻不經意地瞥了一眼另外一側的二樓。

那裡有一道靜靜佇立的高大黑影,正是宮漱冰。

雖隔著老遠,可陳墨依舊能感覺到,宮漱冰的殺人目光已是牢牢地釘在自己身上。

想來自己與這江湖怪人,在此地對著一堆古怪物事兒指指點點,早已是讓她疑心大起了。

陳墨輕咳一聲,收回目光,突然一本正經地問道:

“奚先生,你這‘絳雲流仙縷’,可有純黑的?亦或是……漁網樣式的?”

“嗯?”

奚懷義聞言,先是一愣,隨即雙眼陡然爆出一陣精光。

“哎呀呀!小友當真是行家啊!”

他登時便如遇知音,撫掌大樂,讚歎道:

“原以為小友是什麼正人君子,不想也是同道中人!失敬,失敬!”

“有的!有的!小友要的,我這裡豈能冇有?”

說罷,奚懷義將手中那雙絳雲流仙縷隨手一拋,又在儲物戒上“啪”地一拍。

隻見霞光再閃,地上便又多了兩件黑黝黝物事。

“小友且看!”

奚懷義從中拈起一雙通體漆黑,其上還用金線繡著花紋的法寶來。

在月光下輕輕一抖,此物竟是無風自動,蕩起層層漣漪,金線遊走。

“此物,名喚‘千絲鎖魂羅’!”

奚懷義壓低了嗓子,神神秘秘地說道:

“乃是取北海萬丈之下,一種名喚‘攝魂水母’的妖物觸手,鞣製七七四十九日方纔織就。”

“小友你看這金線,乃是采深海沉金,由巧匠一針一線繡上去的鎖靈陣紋。”

說罷,他又拿起另一件來。

這一件,亦是一件純黑法寶,材質細膩順滑,在月光下泛著一層幽幽微光。

瞧著平平無奇,卻給人一種深邃莫測之感。

“此物,名喚‘玄影天羅衫’。”

奚懷義的語氣也鄭重了幾分。

“乃是采一種喚作‘無影蠶’吐出的絲織成。”

“此蠶無形無影,來去無蹤,其絲天生便有隱匿氣息、遁入陰影之能。”

“女子穿了此衫,隻要往暗處一站,便是元嬰老怪的神識,也休想輕易察覺!”

“乃是刺探情報、暗殺偷襲的不二法門!”

“小友,你瞧這兩件,可還入得法眼?”

陳墨心中暗自點頭,這兩件寶貝,果然都與前世遊戲中彆無二致,皆是上上之選。

那純黑的玄影天羅衫,妖冶魅惑,功效非凡。

正合寧夕瑤那小妖精的軟劍之術。

而這網狀的千絲鎖魂羅,沉穩內斂。

若是給宮漱冰那半老徐娘穿上,倒也相得益彰。

正思忖間,那奚懷義卻又搓著手,湊了過來,悄聲問道:

“嘿嘿,小友,奚某人多句嘴,不知……你尋這兩件寶貝,是預備著送給哪位紅顏知己啊?”

他頓了頓,又擠眉弄眼地補充道:

“這‘玄影天羅衫’,妖嬈嫵媚,最合那性子活潑**的美人兒。”

“而這‘千絲鎖魂羅’嘛,端莊之中又透著一股子邪勁兒。”

“須得那身段豐腴、性子沉穩的半老佳人,方能穿出其中三味真火來。”

“小友你……可是家中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他這話說得是俗不可耐。

陳墨聽了,卻也不惱,隻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說道:

“奚先生說笑了。”

“這‘玄影天羅衫’,是為在下明媒正娶的內子所備。”

他稍作停頓,目光微沉,似念及舊事:

“至於‘千絲鎖魂羅’,則是給曾有再造之恩的前輩女子準備。”

“並非先生所想的那般,不過是各有托付,不敢輕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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