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速通修仙,仙子們失格敗北 第三十章 幽冥玄牝度厄功!聖姑!我不要你死!(6K5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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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位看官,且說那客棧後院之中,假山嶙峋,影影綽綽。
陳墨正與奚懷義一番交談。
二樓之上,四下無人,聖姑宮漱冰,正獨自個兒憑欄而立。
夜風拂過,衣袂飄飄。
一襲寬大黑袍,將她豐腴熟媚的身段兒儘數遮掩。
她到底是修為高深之輩,眼力自非尋常可比。
那些花花綠綠的女子物件兒,雖隔著老遠,卻也瞧了個真切。
一樁樁一件件,皆是流光溢彩,寶氣逼人,顯見得不是凡品。
宮漱冰瞧在眼裡,心頭也不由得微微一驚,暗自啐了一口:
好個陳墨!真真是個憊懶的頑劣後生!
這才幾日功夫,怎地玩得這般花哨了?
宮漱冰心裡頭這般罵著。
可不知怎的,不爭氣的腦子裡,竟是鬼使神差地浮現出一幅幅不堪入目的光景來。
恍惚間,她好似瞧見了陳墨的俊臉,正湊在自個兒跟前。
手裡就拿著那甚麼勞什子的絲羅之物,要親手為自個兒穿上……
這念頭一起,便如燎原野火,燒得她渾身如墜火窟,口乾舌燥。
宮漱冰連忙狠狠一緊豐潤肉腿,口中默唸起清心靜氣的法咒:“天地玄宗,萬炁本根……”
心中則是連連暗罵自個兒不爭氣:
呸!呸!呸!
我這是著了甚麼魔怔?怎會想這等醃臢齷齪事!
定是方纔劍墟灰霧擾了無情道心!
……
再說樓下那廂。
奚懷義聽了陳墨這番解釋,卻是微微一愣。
他本就是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玲瓏角色。
方纔那番言語,不過是市井之間的玩笑試探罷了。
在他想來,似陳墨這等年少有為的英雄好漢,身邊豈能少了鶯鶯燕燕。
可如今聽他這口氣,竟像是個重情重義之人。
既不忘明媒正娶的髮妻,又不忘有再造之恩的前輩,這可就奇了。
“我本以為,似小友這般的人物,定是那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風流種子。”
奚懷義愣了半晌,回過神來,竟是撫掌大笑。
“卻不想,竟是個如此重恩重義,不忘糟糠的真君子!”
“哎呀呀!在這人心不古、道義淪喪的世道上,似小友這般的性情中人,可真是稀罕得很啊!”
他越說越是激動,唾沫星子橫飛,滿臉的敬佩之情。
“奚某人佩服!佩服得五體投地!”
他抬起頭來,眼神灼灼地望著陳墨,斬釘截鐵地說道:
“這兩件寶貝,若是送給那些個隻曉得穿戴打扮的庸脂俗粉,不過是明珠暗投,糟踐了好東西!”
“唯有贈與小友這等高義之士,方纔不算辱冇了它們!”
“這便是我奚懷義的一點心意,也是我替天下所有重情重義的女子,向小友表達的一份敬意!”
說罷,他便小心翼翼地將千絲鎖魂羅與玄影天羅衫捧起,雙手奉上。
陳墨應聲接過,語氣誠懇:“奚先生這般厚贈,這份情,陳墨記在心裡了。”
“好!好!”奚懷義聽得眉開眼笑。
“日後,小友若有任何差遣,或是有甚麼稀罕的玩意兒想要尋覓。”
“隻管派個人到濠鏡‘千幻賭仙坊’知會一聲。”
“日後江湖再見,咱們再痛飲三百杯!”
隨即,他又絮絮叨叨地說了好些江湖義氣的話,這才一步三回頭地告辭離去。
陳墨低頭看向手中這兩件法寶,心中暗忖:
算上從方若雲手裡贏來的流雲天絲襪。
這玉如意裡,這類女子物事兒,可當真是攢了不少了。
若是讓外人知曉了,說不準真要當我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癖好。
陳墨剛剛想到此節,似乎有所感應,忽的抬頭望向二樓欄杆處。
卻見宮漱冰那抹熟悉的黑色身影,她隻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眼神複雜難明,似嗔似怨。
緊接著,宮漱冰便一言不發地轉過身,推開房門,徑直回了屋中。
“砰”的一聲輕響,將滿院月色連同陳墨的目光,都隔絕在門外。
儼然是一副尋常女子,瞧見丈夫在外花天酒地遲遲未歸,生悶氣的模樣。
陳墨望著緊閉房門,摸了摸鼻子,心中卻是樂開了花。
這聖姑,怕是無情道心已經亂了。
念及至此,陳墨便不再耽擱,噔噔噔上了二樓。
他先是推開自個兒房門,往裡頭那麼一撇。
隻見寧夕瑤依舊是睡得人事不知,櫻桃小嘴微微張著,纖巧眉頭時而蹙起、舒展。
嘴裡頭含含糊糊地竟是呢喃著自個兒的名字:“陳郎……莫走……”
字字句句都透著一股子癡纏。
陳墨見狀,心頭一暖,隨即卻是搖了搖頭。
反手將房門帶上,還順手把門閂給扣得死死的。
這才轉身,來到隔壁宮漱冰房門前。
他剛抬起手,正欲敲門,裡頭卻冷不丁地傳來一句:“陳墨!給我滾進來!”
聽起來,好似已經等得不耐煩,在裡頭候了多時一般。
陳墨依言,推門而入,反手將門掩上。
抬眼望去,卻是不由得微微一怔。
但見房內燈火通明。
宮漱冰竟已將黑袍與薄紗儘數褪去,隻著一身緊窄玄色勁裝。
身前衣料薄如蟬翼,緊繃無比,似在極力束縛呼之慾出的豐碩之物。
腰肢雖不似少女般纖細,卻帶著熟女特有的柔媚軟肉。
“看夠了冇有?看夠了就少廢話!”
宮漱冰一雙修長**交疊在一處,慵懶地搭在榻邊不住地上下挑動。
見他直勾勾地盯著自個兒瞧,臉上不由得飛起兩抹紅霞,嘴上卻是不饒人。
“此間之事已了,待天一亮,我便會帶著瑤兒返回幽冥教。”
“她體內冰火二氣雖已根治,卻還需教中秘法穩固,總不能一直跟著你在外漂泊。”
陳墨收回目光,拱手道:“還是聖姑想得周全,是小子考慮不周了。”
聞言,宮漱冰聲色俱厲地說道:
“哼!我宮漱冰說話,向來一言九鼎,先前答應你的事,自然會做到。”
“今日,我便為你傳功灌頂,助你修為更上一層樓,也算了了你我之間的因果!”
說著,她話鋒一轉,冷哼一聲。
“過來!上床去!與我對麵坐好!”
陳墨連忙上前,走到榻邊時還不忘補了句:
“聖姑放心,晚輩定不會亂了分寸,擾了您的施為。”
說罷,他掀衣袍坐到榻邊,與宮漱冰四掌相對。
剛一靠近,便覺身前被一片溫軟巨物抵住,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不過“速通仙途”四個大字懸在心頭,旁的兒女情長,自然都得往後稍稍。
他當即收斂心神,沉聲道:“聖姑請便。”
忽的,隻聽宮漱冰喝道:
“《幽冥玄牝度厄功》,乃我幽冥教不傳之秘,可將自身修為強行‘度’與他人。”
“此法逆天而行,凶險異常,稍有不慎,你我二人便會落得個經脈儘斷,身死道消的下場!”
“你可想好了?”
陳墨眼中一凜,卻無半分懼色:
“仙途本就無坦途,哪有不冒風險的道理?”
“若為了怕這‘身死道消’,便放棄精進機緣,豈不成了笑話?”
“您儘管施為,晚輩扛得住!”
說罷,陳墨不敢怠慢,連忙凝神靜氣,便覺掌心處的幽冥真元驟然翻湧。
他當即運轉《九幽怨情竊玉功》,引導著這股外來真元,在周身經脈之中遊走。
不過片刻,陳墨隻覺丹田暖意愈盛,修為更是節節攀升。
連帶著先前吸收的天命紫氣,也開始與體內真氣融合,愈發精純。
正當陳墨感覺修為即將觸碰到金丹門檻時,宮漱冰嬌軀一顫。
她猛地睜開眼,臉色蒼白幾分,駭然道:
“不好!幽冥玄牝度厄功最忌真氣相沖!”
“我體內幽冥真元與你先前吸收的天衡劍意相沖!”
她強撐著清明神智,一雙眸子緊緊盯著他。
“如今隻有兩條路可走!”
陳墨心頭一沉,剛要開口,卻被宮漱冰厲聲打斷:
“要麼,你運功將我失控的真元儘數吸乾!這般你定能一舉突破金丹!”
“要麼,你現在截斷傳功,真元反噬之下,你輕則經脈受損,重則淪為廢人!永絕仙路!”
她說著,身子又顫了顫,掌心幽冥真元愈發紊亂。
“陳墨!莫要再猶豫了!你從一介乞兒走到如今境界,何其不易!”
“何苦為我這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嫗,賭上畢生仙途?”
“我宮漱冰修行數百年,早就看透生死!快!莫要猶豫!”
她眼中閃過決絕,甚至主動將掌心的真元往陳墨體內推了推。
“你若吸了真元,日後護著夕瑤,幫她在幽冥教站穩腳跟,便是報了我的恩!”
聞言,陳墨心間已是有了計較。
傳功一次,與日後夜夜相授,利害懸殊,他豈會不知?
念及至此,陳墨猛地收緊手掌,非但不吸,反而運轉《惡業執妄證道訣》。
當即凝出一縷浩然正氣,順著掌心反哺回去,將幽冥真元稍稍穩住。
他盯著宮漱冰的眼睛,語氣堅定無比:
“聖姑謬矣!我陳墨的仙途,從不是踩著恩人性命鋪就的!”
“當日你在楊府,明知我算計夕瑤,卻因我救了她,便容忍我同行。”
“先前梳理經脈,你怕我煞氣攻心,不惜耗損真元為我導引真氣。”
“這些恩義,我若忘了,與那楊雲舟、陸淩塵之流,又有何異?”
陳墨說著,周身正氣愈發熾盛。
《惡業執妄證道訣》已然運轉到極致。
“聖姑!我不要你死!”
“您若殞命,我即便成了金丹,又有何意義?”
“再造之恩未報,反害了恩人性命,這等仙途,我陳墨不修也罷!”
“今日我便賭一把,截住失控真元,你我二人,要麼一同活,要麼一同死!”
宮漱冰被他這番話震得渾身一僵,眼中滿是茫然。
她活了數百年,見慣了修士為了修為不擇手段。
同門相殘、師徒反目皆是常事。
可她卻從未有人甘願放棄唾手可得的金丹機緣。
“你……你這癡兒!”
宮漱冰的聲音略微哽咽,真元竟也跟著平複幾分。
這四個字,冇有半分斥責意味,反倒滿是疼惜與茫然。
疼他傻,放著仙途不奔,茫他為何這般傻,偏要把恩義看得比性命還重。
思緒也不由得飄遠,先前諸多種種因緣,皆是浮上心頭。
“噗——”
驟不及防間,宮漱冰一口鮮血吐在錦榻之上。
“聖姑!莫分心!你且忍著些!咱們先穩住真元!”
“餘下的,日後再議!”
陳墨趁機運功,將失控的幽冥真元緩緩引導至自己的丹田邊緣。
又分出一縷天命紫氣,將其包裹住,一點點截斷與宮漱冰的連接。
他隻覺經脈如被刀割,額間冷汗直流,卻咬牙堅持著。
……
不知過了多久,當陳墨再次睜開眼時,最後一絲紊亂真元已被截下。
丹田之內,一顆金丹已然正在滴溜溜地旋轉著。
修為已然是從築基後期,一舉躍升到金丹中期。
“呼……”
反觀宮漱冰,身子早已軟軟地癱在錦榻之上。
玄色勁裝亦是被香汗浸透,連腰間軟肉都隱約可見。
她氣息奄奄,雙目緊閉,睫毛上還掛著點點淚珠。
陳墨連忙伸手扶住她,指尖拭去她嘴角血跡,溫聲問道:“聖姑,你怎麼樣?”
“陳墨……你為何不吸乾我的修為……”
“方纔真元紊亂時,我隻道今日必死,特意將大半真元逼到掌心,就盼著你能順勢吸納,一舉突破金丹……”
“你本可以一步登天的,為何要截斷傳功?”
她虛弱地開口,聲音裡滿是不可置信。
“聖姑這說的是哪裡話?”
他伸出手,輕輕拭去宮漱冰嘴角血跡,柔聲說道:
“你於我有再造之恩,我陳墨又豈是那等忘恩負義的小人?”
宮漱冰被他這番話聽得心頭一顫,眼淚竟控製不住地往下掉。
她想開口反駁,說“仙途本就無情”。
可話到嘴邊,陳墨竟是長臂一伸,一把將她的身子摟進懷裡。
“你這登徒子!放開我!”
宮漱冰羞憤交加,奈何渾身無力,隻能任由他抱著。
“聖姑,你這般捨己爲人,大仁大義,小子實在是佩服得緊。”
“自打見你第一麵起,小子我便覺不能自已。”
“如今得聖姑這般垂青,更是三生有幸,我又怎捨得讓您出事?”
宮漱冰被他這般抱著,聽著那些個顛三倒四的混賬情話,哪裡還有半分力氣掙紮?
心頭好似揣了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亂作一團。
“你……你這小賊,快些放開我!”
“我……我真元虧空,還需調息,你這般抱著,我……我冇法運功。”
“再敢胡言亂語……仔細我撕爛你的嘴!”
她嘴上雖是這般說著,聲音卻軟綿綿的,冇半分幽冥教聖姑的威懾力。
陳墨見她這般模樣,心知火候已到。
他嘿嘿一笑,左掌一翻,自玉如意之中取出一物。
正是方纔奚懷義所贈的那件千絲鎖魂羅。
此物黢黑如墨,金線繡的鎖靈陣紋泛著細碎光點。
“聖姑,先前是我孟浪了,不該如此唐突。”
陳墨將其遞到宮漱冰麵前,一臉誠懇地說道:
“此物名為‘千絲鎖魂羅’,最是配得上聖姑這般沉穩端方的女子。”
“便贈與聖姑,權當是小子的一點賠罪之禮了,還望聖姑莫要再惱。”
宮漱冰本還想再斥他幾句。
可見了他手中那件樣式奇特的邪異物事兒,一雙美目頓時便再也挪不開了。
她在樓上時,便已瞧見過此物,當時還暗罵陳墨玩得花哨。
可此刻近看,才發覺此物竟是一件品階不低的法寶。
宮漱冰心頭頓時犯了難:
收吧,先前才罵過他,此刻接了倒像是服軟。
不收吧,這法寶確實實用,日後定然正用得上。
況且……女兒家對新鮮物件的好奇心,也讓她按捺不住。
陳墨見她眼神閃爍,便故作惋惜地歎口氣,作勢要將千絲鎖魂羅收回:
“看來聖姑是瞧不上這小玩意兒。”
“也是,聖姑身為幽冥教聖姑,甚麼奇珍冇見過?”
“是晚輩唐突了,隻可惜這法寶尋不著好歸屬,倒要在玉如意裡蒙塵了。”
“誰說我瞧不上了!”
宮漱冰被他這話一激,當即伸手一把搶過千絲鎖魂羅,嘴上卻仍硬著:
“算你這混賬還有心,知曉給長輩送些實用之物!”
“隻此一回,下不為例,再敢用這些旁門左道的物件兒糊弄我,仔細我讓你嚐嚐幽冥教的手段!”
她說著,突然想起什麼,猛地抬眼瞪向陳墨。
“你轉過身去,或是閉上眼!”
“我……我要試試這法寶合不合身,不許偷看!”
“不然……不然我摳了你的眼珠子!”
陳墨聞言,當即拱手應道:
“晚輩遵聖姑吩咐,晚輩便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違逆。”
嘴上雖這般說,待宮漱冰轉過身去,他卻悄悄眯開一道小縫。
燭火搖曳,映得那道背影愈發勾人。
玄色勁裝緊貼身軀,玉葫蘆般的豐腴曲線一覽無餘。
宮漱冰自然不會冇察覺到他的小動作,隻是一心擺弄千絲鎖魂羅,冇空理會。
她先撩起勁裝下襬,露出兩條白膩**,指尖捏著千絲鎖魂羅襪口,一點點往上套。
那料子本就緊緻,又因她身段豐腴,穿起來格外費力。
套到膝蓋時,她忍不住皺眉吸氣,指尖用力將料子往上拉。
直到金絲勒得肌膚泛起淡淡紅痕,才總算穿妥。
“呼……這勞什子法寶,怎的這般緊?”
宮漱冰轉過身,嘴裡嘟囔著,下意識地廝磨雙腿。
“勒得腿上都發疼,莫不是你這廝拿錯了尺寸?”
可話剛說完,她便抬眼望向陳墨,聲音不自覺地軟了幾分:
“你……你瞧著,好看嗎?”
陳墨這一瞧,隻覺驚為天人。
但見千絲鎖魂羅緊緊裹著豐潤雙腿,金線鉤織的鎖靈陣深深陷進軟肉裡。
他強壓心神,笑道:
“好看!怎會不好看?”
“聖姑本就身段玲瓏,穿了這千絲鎖魂羅,更是錦上添花。隻是……”
他故意頓了頓,見宮漱冰眼神望過來,才繼續道:
“隻是單穿這千絲鎖魂羅,倒顯得有些單薄。”
“若能配上些小飾件,或是晚輩幫您調整下金線鬆緊,定能更顯妙處。”
“聖姑若是信得過晚輩,不如讓我來幫您穿得更妥帖些?”
宮漱冰聞言,心頭頓時“咯噔”一下,往昔種種如潮水般湧來。
再想到此刻當麵換衣,還要讓他幫忙穿貼身法寶。
這往後……豈不是要一步步落進他的圈套?
念及至此,宮漱冰臉頰瞬間紅透,連耳尖都泛著熱。
“你……你胡鬨!”她攥緊衣角,聲音發顫,“這等貼身之事,怎可讓你一個後生動手?”
“傳出去,我這聖姑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陳墨見狀,當即收起手,故作恭順地說道:
“說得也是。聖姑身份尊貴,晚輩這雙手粗鄙,怕是玷辱了聖姑的身子,還是聖姑自己來更妥帖。”
他麵上不動聲色,心中已是暗笑:
先前在馬車上說“對付母馬就得摸準它的脾氣”,此話倒是半分不假。
如今看來,這般欲擒故縱之策,早已將聖姑的心思拿捏的死死的。
果不其然,這話一出,宮漱冰反倒急了。
她本就對這千絲鎖魂羅穿法有些生疏,又覺得勒得難受,想調整卻不知從何下手。
再者,陳墨這般“知趣”退縮,倒讓她心裡生出幾分莫名失落。
先前他那般主動,此刻卻突然客氣。
難不成是自己方纔罵得太狠,讓他覺得無趣了?
難不成是瞧不上自己這把年紀了?冇了興致?
她咬了咬唇,半晌才顫巍巍地開口,語氣強硬萬分,卻掩不住眼底急切:
“你……你過來!方纔是我話說重了。”
“你也知曉,我久居幽冥教,少見這等法寶,穿起來本就不順手。”
“這料子太緊,我自己調不順金線,若勒壞了陣紋,反倒可惜了這好東西。”
說到這兒,她頓了頓,像是給自己找台階般補充道:
“你……你幫我穿,動作輕點,隻許調鬆緊,不許胡來!”
“若敢趁機輕薄,我便讓你嚐嚐魂飛魄散的滋味!”
陳墨等的就是這句話,當即抬首。
恰到好處地“受寵若驚”道:
“晚輩定當小心謹慎,指尖隻碰金線,絕不敢有半分唐突。”
“若有逾矩之處……任憑聖姑處置,絕無半句怨言。”
聞言,宮漱冰深吸一口氣,緩緩翹起右腿,腳尖輕輕點了點錦榻邊緣。
玄色勁裝的下襬滑落少許,露出千絲鎖魂羅勒出的赤痕。
“嗯……快些……彆磨磨蹭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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