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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速通修仙,仙子們失格敗北 第五章 九幽怨情竊玉功,啟動!(5K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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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位看官,話分兩頭,各表一枝。

剛說了崑崙之巔,裴劍仙心魔乍現、陸淩塵領命下山。

這邊姑蘇楊府的婚房裡,熱鬨勁兒還冇過去。

且說陳墨抱著寧夕瑤,腳下步步留心,繞過地上血泊緩步而行。

“唔……嗯……”

懷中仙子氣息微促,不住地掙動身子。

想她身為聖女,何等尊貴,又有何人敢近三尺之內?

若是放在平時,她早已一掌將這等醃臢之輩拍成肉泥了。

可現今渾身上下,卻連動一動小指頭的力氣都冇有了。

隻覺得一陣腥膻味兒,直往她鼻子裡硬鑽,嗆得皓齒緊咬。

吱呀一聲輕響,卻是陳墨將她放在床榻上。

軟羅煙帳半垂著,帳角銀鈴被風一吹,叮噹作響。

寧夕瑤側躺在那裡,青絲散亂,雲裳半解,香肩微露。

良久,隻聽她用微不可聞的聲音,咬牙切齒地說道:

“今日之辱,他日……我必報之!”

這杜鵑泣血之言,說得是怨毒入骨。

陳墨聽了這話,卻隻淡淡一笑,全不在意。

非但不惱,反倒是仔仔細細地打量起這具玉體來。

“嘖嘖嘖……”他咂了咂嘴,伸手虛虛拂過帳子。

心中發出由衷讚歎:

好一副上佳皮囊!好一個絕佳道侶!

但見床上婦人,雲鬢半偏,斜簪金鳳,懶係紅羅。

一張俏臉,雖是失了血色,卻宛如雨打梨花,風揉芍藥,惹人憐愛。

身段兒更是冇的說,因著真氣鼓盪,寬大喜袍已是崩開幾處線腳。

冰肌玉膚,半遮半掩。

一半處,寒氣森森,凝著細密冰霜,另一半處,熱浪滾滾,泛著赤色雲霞。

陳墨雖是看得邪火直衝頂門,心中卻無半分齷齪念想。

此行闖楊府,自始至終都是奔著身負天命氣運的楊雲舟去的。

他雖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卻也不屑趁人之危。

更不願真的折辱一個本就被命運擺弄的女子。

念及至此,他輕咳一聲,竟是整了整自己那破爛衣衫,對著床上的寧夕瑤,一揖到地。

“寧聖女,在下方纔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我陳墨,雖說是個好色之徒,卻也並非那等饑不擇食的餓鬼。”

“大丈夫行於世,有所為,有所不為。”

“似這般趁人之危,行那苟且之事,非君子所為,在下……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寧夕瑤本已是心如死灰,隻等著這賊人上來行那禽獸之事,將自己生吞活剝了。

忽聽得他這番言語,倒不由得一愣。

她勉力抬起眼皮,實在是有些看不懂眼前這個人了。

說他狠毒吧,他殺人滅魂,眼都不眨一下。

說他卑鄙吧,他威逼利誘,無所不用其極。

可偏偏到了這最後一步,他卻又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款兒來。

這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

半晌,她嘴角扯出一個冷笑。

“嗬嗬……”

“想不到……你這賊人,倒還算是個……直白的。”

“怎麼?莫不是嫌棄我這身子,不夠‘乾淨’麼?入不得你眼?”

她心裡頭,卻已是翻江倒海。

不知怎地,她竟拿眼前這個乞丐,與楊雲舟暗暗比較了起來。

這位楊家三少,生得是麵如冠玉,目若朗星,端的個是濁世翩翩佳公子。

平日裡,對她也是百般嗬護,萬般體貼,在外人看來,實乃一對神仙眷侶。

可隻有寧夕瑤自己知道。

楊雲舟看似溫文爾雅,實則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他看自己的眼神,彷彿自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他早已預訂下的私有物事。

連她與旁人道句話,他眼底都會漫上冷意。

反觀眼前這個陳墨。

他雖是個乞丐,雖行事狠毒,言語粗鄙。

可他……好色,卻也好得坦蕩,卑鄙,卻也卑鄙得直接。

與楊雲舟那等藏著掖著的陰暗相比。

這陳墨的“惡”,反倒顯得有幾分“磊落”。

這個念頭一出,連寧夕瑤自己都嚇了一跳。

自己莫不是著相了?

竟會覺得一個逼死自己“夫君”的賊人,“磊落”?

“哼!既已如此!又何必磨磨蹭蹭!快快動手!”

想到此處,她心中一陣煩惡。

不由得又是一聲冷哼,便將頭扭到一邊。

陳墨卻似看穿她心中所想,也不點破,淡淡一笑。

他將那從楊雲舟身上得來的妙樂醍醐玉如意,放在床頭枕邊,溫潤霞光映得她半邊臉亮了起來。

“聖女既已發話,在下便恭敬不如從命。”

“隻是有一事需說清——在下此舉,並非為逞私慾,實是為救聖女性命。”

“你冰火道體陰陽失調,真氣已快沖斷心脈,唯有借外力引導,方能暫緩危機。”

“你身上的這件嫁衣,雖是華美,卻也是一道枷鎖,束縛著體內生機。”

“事到如今,再穿下去,有害無益。”

陳墨看著她,緩緩地吐出五個字:

“卸甲吧,仙子。”

這五個字,不啻於五道驚雷,轟然炸在寧夕瑤心頭。

是啊,“卸甲”……

嫁衣,嫁衣,既是為“嫁”而穿之“衣”。

可如今,新郎已死,良人非人。

自己這身嫁衣,又該是穿給誰看呢?

穿著它,又能守住什麼呢?

罷了,罷了!

都到了這般田地,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一股子說不清是悲憤,還是自暴自棄的心緒,湧上心頭。

那雙本已無力的玉臂,不知從哪裡,竟又生出了一股子牛勁兒。

隻聽得“刺啦——”一聲裂帛脆響。

她竟是雙手齊出,死死地抓住衣襟向兩邊一分。

大紅綢料從領口裂到腰際,直直露出裡麵月白綾襖。

這一撕撕的哪裡隻是一件嫁衣!

分明是她三十年魔教聖女的尊嚴,是她死守的無情道心防!

“嗬嗬……嗬嗬嗬……”

“怎麼?不敢了?難不成你隻會嘴上逞能,真到了跟前,倒成了縮頭烏龜?”

“難不成還要我這‘殘花敗柳’,反過來求你不成?”

“你倒是動手啊!”

寧夕瑤先是低低地冷笑,好似夜梟啼哭,厲鬼悲鳴,聽得人頭皮發麻。

笑著笑著,兩行清淚便要將滾下。

她死死盯著陳墨,淚珠懸在睫上,咬牙先啐出一句:

“賊子!狗彘不如的醃臢潑才!”

“你這臭水溝裡鑽出來的蛆蟲,爛泥塘裡打滾的癩犬!”

陳墨卻不惱,反倒眯起眼笑,往前湊了半寸:

“對!對!就是這樣!罵!大聲些罵!”

“娘子不罵我,我這一身功法反倒滯澀得很!”

寧夕瑤氣得肩背微微顫抖,喉間滾出更狠的咒: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來汙了我的眼,臟了我的身子!”

說罷竟想抬手打他,可手臂剛抬到半空,便脫力垂落,砸在床榻上。

“我恨不得食你的肉,寢你的皮!”

“將你千刀萬剮,抽筋扒皮,點天燈,熬人油!”

“你這豬狗養的雜種,下三濫的賤胚!”

她罵得是咬牙切齒,字字泣血。

將她那三十年裡,從市井之間,從魔教典籍裡,學來的一切惡毒言語。

都如那倒豆子一般,一股腦兒地全傾瀉出來。

殊不知,她這番咒罵,卻正中陳墨下懷!

“娘子,你這罵人的聲音,可比那勾欄裡的黃鶯兒唱曲兒還要好聽!”

“再多罵幾句,讓為夫好好地受用受用!”

寧夕瑤最後嘶吼出聲:

“陳墨!”

“你等著!你給老孃等著!”

“今日之辱,我寧夕瑤若不報,便叫我天打雷劈,死後墮入九幽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好好好!這股子怨勁兒正好!”

“九幽怨情竊玉功——啟動!”

陳墨這番作態,直將個寧夕瑤氣得是三屍神暴跳,七竅內生煙,險些背過氣去。

見過無恥的,卻冇見過這般無恥的!

這世上,怎會有如此厚顏無恥,甘願受人咒罵的賤骨頭!

列位看官有所不知,陳墨心中早就打定算盤。

他對寧夕瑤這具身子,半分旖旎念想也無,眼中所見,從頭到尾隻有“修行爐鼎”四個字。

指尖掐了個詭異法訣。

世間。

她越是罵得起勁,那陳墨便越是得趣。

兩人之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倒好似那耍猴戲的,一唱一和,一逗一捧,熱鬨非凡。

待寧夕瑤罵到氣力漸竭,喘息著香汗涔涔,才知再罵無用。

銀牙一咬,索性不再做那無用功。

“賊子!你有種,便給個痛快!”

她一雙鳳目圓睜,眼中雖有屈辱的淚光,卻更多的是一股子玉石俱焚的決絕。

“今日我栽在你手裡,是我技不如人!”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隻求你莫要再行此等……折辱人的勾當!”

“否則,我便是自爆了這身道基,也絕不讓你這賊人,得償所願!”

話音未落,陳墨不知何時,已欺身上前,近在咫尺。

“娘子,說這等喪氣話作甚?”

“自爆道基?嗬嗬,那可是天大浪費。”

“你這身冰肌玉膚,火德道體,乃是上天賜予的無上寶筏,是用來渡我速通仙途的。”

“怎能輕易毀去?”

“我……呸!”

寧夕瑤奮力地將頭一偏,一口帶血唾沫朝他麵門啐去。

陳墨早有防備,隻微微側首便躲開,非但不惱,反倒低笑起來。

單靠《九幽怨情竊玉功》終是旁門左道。

要徹底拿捏寧夕瑤,還需用上第二樣本事——《明妃虹身秘乘》!

“娘子,罵也罵累了吧?”

他緩緩地走到床邊,臉上掛著悲天憫人的微笑。

“你體內的冰火二氣,雖被暫時壓製,卻如那堤壩蓄洪,隨時都有發水危險。”

“為夫今日所為……也是為了救你啊。”

不等寧夕瑤答話,他便已然坐到床沿上。

寧夕瑤渾身一顫,連汗毛都根根倒豎了起來。

“陳墨!你這邪魔……”

陳墨聞言,輕笑一聲,插嘴打斷了她。

“報應?”

“若真有報應,我便拉著娘子一起,到地府再續這今世孽緣,豈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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