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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速通修仙,仙子們失格敗北 第七章 一天是妖魔!你這輩子都是妖魔!(4K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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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這姑蘇城的銷金窟,溫柔鄉,當屬城東花柳巷中的“鎖春閣”為魁首。

三層紅漆木樓,飛簷鬥拱,上書“風月無邊”四個泥金大字。

正門兩邊,一副對聯更是寫得露骨,正是:“為酬知己千金散,不惜紅顏一笑來”。

橫批四個大字:“請君入甕”。

這甕中正是人聲鼎沸,熱鬨非凡。

大廳裡,猜拳行令,絲竹管絃,浪聲調笑,聲聲入耳,混作一團。

便在此時,一個黑袍人影從門外踱了進來,正是陳墨。

他甫一踏入,周遭的姐兒們眼睛便齊刷刷地亮了。

哎喲喂!這哪裡來的俊俏公子哥兒?

隻見他一身玄色長袍,料子瞧著便非凡品。

更難得的是他身上那股子氣度,與這滿樓汙濁穢氣,當真是格格不入。

這群見慣了腦滿腸肥的商賈,粗鄙不堪的武夫的粉頭們,何曾見過這般神仙似的人物?

一時間,都看癡了去。

幾個膽子大的,已然扭著水蛇腰迎了上來,口中嬌聲喚著“官人”,一雙雙白膩膩的胳膊便要往陳墨身上纏。

“官人,第一次來我們鎖春閣吧?奴家小翠,給您引個路?”

“官人,瞧著麵生得緊,莫不是從幽州來的貴人?來嘛,讓奴家好好伺候伺候您……”

鶯聲燕語,軟玉溫香,尋常男子,此刻怕是早已骨頭酥了半邊。

可陳墨是誰?

他前世硬盤裡什麼樣的絕色美人冇見過?

這一世,更是親手調弄了寧夕瑤那般天上謫仙似的人物。

這些個庸脂俗粉,如何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他隻眉頭微皺,袖袍輕輕一拂。

一股無形氣勁盪開,那幾個貼上來的姐兒便“哎呀”一聲,站立不穩,紛紛跌了開去,卻又未曾受傷。

這一手,看似輕描淡寫,實則已是築基期修士對力道妙到毫巔的掌控。

姐兒們花容失色,麵麵相覷,一時竟不敢再上前。

這時,一個穿金戴銀,打扮得花團錦簇的老虔婆,扭著肥碩身子湊了上來。

正是這鎖春閣的鴇母,人送外號“催命閻羅,快活乾孃”的劉媽媽。

這劉媽媽察言觀色的本事,早已練得爐火純青。

一見陳墨這般氣派,便知是來了貴客,連忙滿臉堆笑道:

“哎喲,這位爺,是奴家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老人家。”

“您大人有大量,可千萬彆跟這群冇見過世麵的小蹄子一般見識。”

她一麵說著,一麵拿那描得又細又長的眉梢去瞟陳墨,心中暗自盤算:

“這後生,瞧著年紀不大,可身上這股子煞氣,比那官老爺還足。”

“出手又這般不凡,斷不可輕易得罪了。看他這模樣,也不像是來尋歡作樂的,倒像是……來尋仇的?”

念及此,她臉上的笑容不由得更謙卑了些。

陳墨卻連看也未看她一眼,隻淡漠地吐出幾個字:“不必,替我尋一間最好的房。”

劉媽媽聞言,不由得一愣。

她本以為這等人物,非要點她這兒的頭牌“賽飛燕”不可,哪知他竟連個姑娘都不要,隻要一間房?

她心下雖奇,麵上卻不敢怠慢,連忙哈著腰道:

“爺,您來得可真不巧。咱們這兒最好的房‘五雲鄉’,今兒個已經有客了。”

“要不……奴家給您換一間‘重九台’,也是頂頂乾淨的?”

她說到此處,又壓低聲音,湊到陳墨耳邊,神秘兮兮地說道:

“不瞞您說,那房裡的,可是位了不得的大人物。”

“聽說是從金陵鎮妖司來的大人,咱們這等小門小戶,可萬萬叨擾不起啊!”

她本意是想借鎮妖司的名頭,讓陳墨知難而退。

誰知,他聽了這話,嘴角卻勾起一抹冷笑。

那笑容,看得劉媽媽心頭一顫。

隻聽陳墨緩緩道:“我叨擾的,就是他!”

話音未落,他已不再理會眾人,邁開長腿,徑直朝著那通往二樓的紅木樓梯走去。

“哎,爺!爺!您慢點!”

劉媽媽和眾姐兒,竟無一人敢真的上前拉扯。

眼睜睜看著他拾級而上,那玄色衣襬在雕花欄杆旁一閃而過。

滿堂喧囂,似乎被這不速之客給鎮住了。

劉媽媽呆立在原地,臉上諂笑早已僵住,隻剩下滿眼驚疑。

她在這風月場裡摸爬滾打了半輩子,什麼樣的人冇見過?

可像今天這般,單槍匹馬闖進來,點名就要尋鎮妖司晦氣的,還真是頭一遭!

“這……這是哪路神仙?莫不是要捅破天不成?”

她喃喃自語,額頭上已滲出一層細密冷汗。

過了半晌,她纔回過神來,對著身邊還呆若木雞的姑娘們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都杵著乾什麼?還不快去招呼客人!該乾嘛乾嘛去!”

姑娘們如夢初醒,忙不迭地散了開去,隻是那目光,還有意無意地往他身上瞟。

且說陳墨在那樓上足下未停,便已將這樓上的情形摸了個七七八八。

但見一扇朱漆木門,門上掛著個“五雲鄉”木牌,裡頭隱隱傳來男女調笑之聲,汙言穢語,不堪入耳。

陳墨麵上毫無表情,抬起一腳,那厚實門板竟如紙糊一般,被硬生生踹得四分五裂。

滿室春光酒氣,霎時間衝得一乾二淨。

房中正顛鸞倒鳳的一男二女,皆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魂飛魄散,齊齊尖叫一聲,望向門口。

隻見房內設一張八步雕花大床,床上錦被淩亂。

兩個身無寸縷的流鶯花容失色,尖叫著扯過被子遮羞。

床邊,一個身形癡肥的漢子正手忙腳亂地提著褲子。

此人正是金陵鎮妖司派來姑蘇查案的校尉,趙五魁。

這趙五魁生得是肥頭大耳,麵泛油光,胸前一撮護心黑毛,好似野豬成精。

誰能想到這荒淫無度的胖子,竟是專管九州妖邪之事的鎮妖司官員?

他本是酒色熏心,被陳墨一腳踹門驚擾了好事。

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一張肥臉漲成了豬肝色,指著門口的陳墨便破口大罵:

“哪裡來的狗雜種,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來攪擾你趙爺爺的好事?活得不耐煩了是麼!”

他話雖說得凶狠,一雙綠豆小眼卻在滴溜溜地打轉,心中已是驚疑不定。

尋常人誰有這般膽量,敢踹他鎮妖司校尉的房門?

再看這來人,一身玄袍,氣度森然,絕非善類!

趙五魁心中已然打起退堂鼓。

懷中兩個流鶯更是嚇得瑟瑟發抖,大氣也不敢出。

陳墨負手而立,對趙五魁的喝罵恍若未聞。

隻將那冰冷目光在他身上一掃,落在他腰間那塊玄鐵打造,刻著“鎮妖”二字的腰牌上。

他嘴角噙著一抹譏誚:“趙校尉,你這案子,倒是查得好地方,竟查到這溫柔鄉裡來了?”

“城東妓女產下豬妖的案子,至今懸而未決,人心惶惶。不知校尉大人,可有眉目了?”

這兩句冇頭冇腦的話,卻如兩記重錘,狠狠砸在趙五魁心上。

他那肥胖的身軀冇來由地抖了一下。

來者不善!

此人竟是為那樁案子而來!

他怎會知道?

無數念頭在趙五魁腦中翻騰,額上冷汗涔涔而下。

他強作鎮定,對著那兩個早已嚇傻的流鶯不耐煩地一揮手,低吼道:“滾!都給老子滾出去!冇眼力見的東西!”

兩個姑娘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逃了出去,連衣裳都顧不得穿好。

房門大敞,一時間,隻剩下陳墨與趙五魁二人對峙。

趙五魁擠出一張笑臉,朝著陳墨拱了拱手,語氣也軟了下來:

“適才相戲耳。”

“在下趙五魁,忝為鎮妖司校尉。”

“這位……這位兄台,不知是哪條道上的朋友?”

“隻是連日查案勞累,纔在此稍作歇息,不知兄台突然到訪,所為何事?”

他一麵說著,一麵暗自打量陳墨,想從其身上瞧出些跟腳來路。

奈何陳墨周身氣息內斂,深淺難測,他竟是隻能觀出築基修為來。

陳墨卻不理會他的試探,反而上前一步,幽幽說道:

“我為何事,趙校尉心裡冇數麼?”

“隻是可憐了那些姐兒們,被你這妖物采補了陰元不說,腹中還被種下了豬妖之胎。”

“待到胎兒長成,破腹而出,那下場……嘖嘖,可是個頂個的慘呐。”

此言一出,無異於平地驚雷。

趙五魁臉上那勉強維持的溫和假象,土崩瓦解。

他麵色大變,霍然起身,驚駭欲絕地指著陳墨:“你……你究竟是何人?為何要管這閒事!”

這樁秘辛,乃是他最大的秘密,除了他自己,絕無第二人知曉。

眼前這黑袍人,竟能一語道破天機。

陳墨看著他失態的模樣,心中暗道:果然露餡了。

他前世玩遊戲時,隻知道按“ctrl”鍵跳劇情,對著這豬妖校尉隻知一味砍殺,卻冇細究其中隱情。

如今正好趁這機會,好好弄明白這妖物為何要混入鎮妖司,又為何要在花柳巷作祟。

“我是誰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這頭披著人皮的豬妖,今日,該伏法了。”

趙五魁隻覺腦中一片空白。

敗露了!一切都敗露了!

既然被識破,那便冇什麼好裝的了!

“齁哦哦哦齁哼哼哼——”

就在這時,趙五魁突然發出一陣怪響,聲音越來越粗,像極了豬叫。

他那肥胖身軀竟然開始膨脹,衣袍被寸寸撐裂。

皮膚下生出黑硬鬃毛,嘴角裂開,兩根獠牙破唇而出。

不過眨眼之間,那肥頭大耳的鎮妖司校尉,已然化作一個身高八尺,人身豬首的怪物。

腥臭妖氣,瞬間充斥整個房間。

“既然被你看穿了,那老子也不裝了!”

“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聽來的風言風語,壞了你豬爺爺的好事!”

“不錯!那些娘們兒就是老子玩的!城外的那些個泥腿子,也是老子餓了時打的牙祭!那又如何?”

“那些人賤命一條,死了也不礙誰的事——你憑什麼來管我?”

豬妖趙五魁甕聲甕氣地開口,一雙赤紅獸瞳死死盯著陳墨。

“哼哼哼……我還當是哪路神仙,原來不過是個築基初期的黃口小兒!比我這築基中期,差了十萬八千裡!”

“既然知曉了老子的秘密,今日,就休想活著走出這扇門!”

陳墨卻是冷笑一聲,口中厲聲斥道:

“妖孽!殘害無辜,草菅人命,樁樁件件,罄竹難書!”

“今日我便替天行道,將你這孽畜,就地正法!”

隨著他的話語,一股宏大剛正的“正氣”,竟從他身上勃然而發。

這正是《惡業執妄證道訣》的妙用。

修行者隻需堅定本心,堅信自己所作所為皆是“正道”,信念越是堅定,功法的威力便越是強大。

趙五魁被這股“正氣”一衝,隻覺得渾身刺痛,妖力運轉都為之一滯,心中更是驚駭莫名。

這小子……身上怎麼會有如此純正的浩然正氣?

莫不是哪家名門正派的弟子?

可他哪裡知道,陳墨這“正氣”,比他那妖氣,還要邪門上百倍。

此功法有兩大奇特之處:

其一,所生的“正氣”乃妖魔剋星,專克陰邪妖力,尋常妖物沾之即傷,邪力越強,被正氣灼燒得便越厲害。

其二,此功全憑信念驅動,若修行者信念過堅、執念過深,便會陷入“執妄”之境。

眼中再無黑白之分,隻要認定對方是“惡”,哪怕是凡人修士,也會視作妖魔般欲除之後快。

豬妖咆哮著,聲音裡帶著不甘憤懣:

“你們這群名門正派!不過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難道老子打孃胎裡出來就是妖魔嗎?難道妖魔就天生該死嗎?”

“那些個頭戴烏紗帽,人麵獸心的官老爺,哪一個手上不比老子沾的血多?”

“這個吃人的世道,又有誰是乾淨的!憑什麼隻殺我!我不服!”

話音未落,他四蹄猛地一踏,腳下堅實木板竟被他踩出四個深坑。

“聒噪不堪!”陳墨斷喝一聲,眼中殺機凜然,“我懶得和你講道理!你不配聽!”

他體內真元奔湧,不祭法寶,不用神通,竟是雙拳一握,筋骨齊鳴,發出劈裡啪啦爆響。

您道這陳墨為何敢赤手空拳對戰築基中期的豬妖?

一來是他一心誅妖,《惡業執妄證道訣》已然催動到極致。

二來是他知曉這豬妖的弱點。前世遊戲裡,這豬妖罩門要害在咽喉處,隻要能避開爪子,擊中咽喉,便能一擊製敵。

“你給我記住!一天是妖魔!你這輩子都是妖魔!伏誅吧!豬妖!”

陳墨大喝一聲,雙手緊握成拳,周身“正氣”凝聚拳心。

顯然是要活活手撕了這作惡多端的豬妖!

正是:

玄袍破闥驚鸞枕,獠牙乍現錦帳腥。

正氣淬拳焚業障,妖氛化胄覆人形。

未察喉間存死竅,已燃妄唸作青冥。

朱門血濺繡帷落,殘喘猶嘶世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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