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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俊泉傳 第345章 麗妃相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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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雲和生申屠無羊都透露了一些秘密,因為他們不能把吳俊泉當做傻子。也不會!

儘管仙雲還是有所保留,但她自己並不覺得!

她不願意再多說。

吳俊泉與申屠無羊也便沒有再追問。

仙雲沒有主動問起吳俊泉為何會來到宮裡,但吳俊泉卻想主動說出來了。

畢竟他們二人已經說了這樣驚天的秘密,自己也不應該再有所保留了。

隻是慕容歌毀他容的事,他也不知該如何說出口。

「大半個月前,我前往慕容山莊……」

……

申屠無羊這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難怪攀月要跑去教訓慕容歌。

「慕容歌如此待你,應該殺了她!」

仙雲悠悠一歎,輕聲低語道。

這句話是否是她的真心話?她自己是知道的。

吳俊泉遭受了那樣的折磨,她怎能不心痛?

可是那個狂妄無禮的慕容三小姐偏偏是她的胞妹,她如何真的下得去手?

但是……

她望向眼前的少年,又接著道:「如果你要殺了她!便去做!」

她的這句話讓吳俊泉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三秒鐘之後,吳俊泉卻隻是釋然一笑道:「我未曾想要她的命,因為她是你的妹妹。」

「但我會去教訓她!必須去!」他接著說道。

因為左一,白恨和紅珠還在她的手中,他一定會去救他們。

「你準備何時去?」申屠無羊道:「你若不方便,我可以代勞!」

「不用,無羊叔叔!我要親自去,畢竟我也要去出出氣。」

「那我陪你!」

吳俊泉點頭。

仙雲舉起一杯玉樽,緩緩的喝了一口。

「我也去!」

「你也要去?」吳俊泉問道:「她不是你妹妹嗎?你要眼睜睜的看著……」

「我在暗處!不會影響你!」

既然都這樣說了,還有什麼可糾結的呢?

那就一起出發吧。

「何時去?」申屠無羊問道。

吳俊泉道:「自然是越快越好!我已經恢複了!隨時都可以出發!」

「而且……」一想起那個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少年,他的內心一片愧疚。

「而且,我也想儘快救出左一他們!」

三人商議好了之後,便又飲了幾杯。

幾杯酒下肚,吳俊泉已漸漸有了醉意。

仙雲和申屠無羊都知道他不能喝,酒量淺,便陪著他回到了公主的偏殿休息。

不一會兒,床上便傳來吳俊泉均勻的呼吸聲。

夜深了。

仙雲公主扶著白玉欄杆,望著遠處燈火通明的綺麗殿,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蹙。

「這麗妃是何人物?與我相熟嗎?」她輕聲自語。

貼身大宮女春雨為她披上薄紗披風:「麗妃娘娘入宮兩月,聽聞舞技超群,聖眷正濃。」

仙雲公主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公主若不願意去,春雨這就去回了?」

「罷了!反正也睡不著!全當打發時間了!」

「是!」

「公主!春雨忘了說了!這麗妃是從我們公主府出去的!她叫綺麗!」

仙雲微微頷首,卻似乎並沒有想起這個名字。

也並沒有為是從他們公主府出去的而表情變化。

綺麗殿外的荷塘在月光下泛著銀輝,層層荷葉如裙擺般鋪展開去,粉白荷花在夜色中若隱若現,暗香浮動。

「果然這裡的荷花開的最好!」仙雲不吝讚道!

她踏著輕盈的步子,白色的廣袖裙迎風飄揚,月光的荷塘襯映之間,美的如同月宮仙子下凡間。

麗妃早已在亭中等候。卻在公主出現時,呼吸一滯。

她身著紫粉色紗裙,裙擺繡著精緻的蝶戀花圖案,烏發鬆鬆挽起,斜插一支珍珠步搖,在月光下整個人彷彿籠罩在一層柔光中。

「公主殿下肯賞光,臣妾不勝榮幸。」麗妃起身行禮,聲音婉轉如鶯。

仙雲淡淡一笑:「麗妃娘娘客氣了。」

他這一笑,眼神是撇向麗妃的!但因為印象不是很深刻,又不著邊際將目光收回。

二人落座,宮女們奉上茶點後便被麗妃屏退。月光下,荷塘邊隻剩下她們二人。

「聽聞長公主今日回宮,臣妾原是公主府出來的人,不敢忘本,才特邀公主來齊綺麗殿一聚。」

「娘娘大可不必如此!既得聖心,便應該進行服侍纔是!」

「公主教諱得是!」

仙雲公主接過宮人遞過來的茶水,抿了一口。

麗妃忙道:「這是今年新出的內貢茶,陛下前幾日才賞臣妾的,口感極佳。也是公主平日裡最喜愛的密雲龍。」

仙雲自然喝的出來,她輕輕點了點頭。輕聲反問道:「本宮聽人說麗妃娘娘舞技了得,沒想到這泡茶的工藝也是舉世無雙啊!」

得到仙雲的誇獎,麗妃時心跳加速。

但未免在仙雲公主麵前有一絲一毫的失態,她壓下心口的激動,看似不動聲色的回應道:「公主誇獎了,而且隻是對這方麵頗為喜歡,所以才用心研究了些日子,能得公主青睞,這些時日便沒有白學。」

「你也嘗一口!」

麗妃也接過宮人們遞過來的茶,小心的抿了一口。便發現今日的茶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甘甜。

「臣妾近日新編了一支舞,想請公主品評。」麗妃起身,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

仙雲點頭應允。

麗妃輕盈地躍上荷塘中的浮台,水紅色身影在月光下舒展開來。

這實在稱得上是一支絕世之舞。

麗妃足尖輕點荷葉,身形旋轉如風,紗裙在空中劃出優美弧線。

她時而如蜻蜓點水,在荷葉間輕盈跳躍;時而如蝴蝶穿花,在荷花叢中翩翩起舞。

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而曼妙,彷彿與月光、荷香融為一體。

然而仙雲的思緒早已飄遠。他想到吳俊泉不日便要去找她的那個不長眼的妹妹算賬,心口便有一絲止不住的窒息。

雖然隻是一瞬間,但還是影響了她的情緒。

那個狂妄的妹妹,不是幾個巴掌就能了事的!是該讓他付出一些代價長長記性。

慕容歌呀,慕容歌。看來你得意的日子快要到頭了。

麗妃在荷葉上旋轉,目光始終追隨著仙雲。

當她發現公主眼神渙散,根本沒有專注欣賞自己的舞姿時,心中一陣刺痛。

這支舞她苦練三個月,每一個動作都反複打磨,就是希望能讓公主記住她。

可公主,似乎完全不曾認出她來。

心緒波動間,麗妃腳步微亂。

她原本要在一片荷葉上做一個高難度的迴旋,卻因分神而力道偏差。

荷葉承受不住突如其來的重量,向一側傾斜。

「啊!」麗妃驚呼一聲,腳踝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向荷塘中栽去。

這時,一道素白身影掠過水麵。仙雲不知何時已來到荷塘上,伸手攬住麗妃的腰,足尖在荷葉上輕輕一點,便帶著她旋身回到亭中。

整個過程不過瞬息之間,快得讓人來不及反應。

麗妃驚魂未定地靠在仙雲懷中,鼻尖縈繞著公主身上特有的冷香。

她仰頭看著仙雲近在咫尺的側臉,月光為她鍍上一層銀邊,那清冷的眉眼在這一刻顯得格外動人。

「多、多謝公主」麗妃聲音微顫,心跳如鼓。

原來,她也可以靠公主這麼近,公主的這張臉,原來如此完美!

仙雲輕輕將她扶穩,隨即鬆開了手:「娘娘小心。」語氣平靜無波,彷彿剛纔不過隨手拂去一片落葉。

麗妃望著她疏離的神情,心中湧起一陣不甘。她鼓起勇氣開口:「公主是否已忘了臣妾?」

仙雲聞言望向月光下的麗妃,眉眼確實有幾分熟悉,但她實在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請娘娘見諒,本宮確實記不得了。」

麗妃眼中閃過痛色,聲音微微發顫:「七年前,京城西市,那個賣身葬祖父的女孩,公主可還記得?」

五年前的京城西市,人來人往,喧囂嘈雜。

十一歲的小綺麗跪在街邊,身前放著一塊破布,上麵用木炭寫著「賣身葬祖」。她剛剛失去最後一個親人,眼淚已經流乾,隻剩下一雙空洞的眼睛。

「喲,這小丫頭長得不錯啊!」幾個地痞圍了上來,為首的伸手就要摸她的臉,「跟爺回去,保管你吃香喝辣!」

小綺麗驚恐地向後縮去,卻被那地痞一把抓住手腕:「躲什麼躲?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就在她絕望之際,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放開她。」

眾人回頭,隻見一個身著藍衣的少年站在不遠處,眉眼精緻如畫,氣質卓然。明明是稚嫩的麵容,眼神卻銳利如刀。

「哪來的小兔崽子,敢管爺的閒事?」地痞頭子啐了一口。

少年也不多言,身形一閃,眾人還沒看清動作,那地痞頭子已經慘叫著倒飛出去,重重撞在牆上。

「老大!」其餘地痞見狀,紛紛撲上來。

少年不慌不忙,出手如電,每一次揮手都有一人倒地。不過眨眼功夫,七八個壯漢全都躺在地上呻吟。

少年走到小綺麗麵前,輕輕蹲下身。陽光從她身後灑下,為她鍍上一層金邊。

「你沒事吧?」少年問道,聲音比剛才柔和許多。

小綺麗這才發現,這根本不是少年,而是一個與她年紀相仿的女孩。隻是那通身的氣派,那睥睨眾生的眼神,讓她看起來如同天神下凡。

仙雲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挑起小綺麗的下巴,打量著她的麵容:「以後要不要跟著我?」

那一刻,小綺麗彷彿看到了生命中的光。她用力點頭,眼淚終於再次湧出。

仙雲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放在她手中:「葬了你祖父,去明月酒樓天字1號房找香雪姐姐,就說是我讓你來的。」

「那日公主穿著男裝,眉眼卻比畫中仙子還要精緻。」

麗妃望著仙雲,眼中淚光閃爍,「您給了我銀子,還讓香雪姐姐接我入宮。這些年來,我無一日敢忘。」

仙雲靜靜聽著,神色依舊平靜:「原來是你。」

「我入宮後,因為底子好,被分去習舞。後來公主出宮建府,我也跟著去了公主府。我一直努力練舞,希望有朝一日能站在公主麵前,讓您記住我。」

麗妃聲音哽咽,「幾月前那日夜裡,在公主府的水上石台上,公主坐在涼亭之內。我特意準備一支舞,想獻於公主,可舞至一半,您就因為香雪姑姑而急忙離開」

仙雲眸光微動,似乎想起了什麼。

「後來一日我在花園練舞,被陛下看中,帶入宮中封為麗妃。」

麗妃上前一步,眼中滿是期盼,也帶了幾分顫抖:「我今日請公主來,就是想問一句,這些年來,公主可曾記得那個賣身葬祖的女孩?」

月光靜靜流淌,荷香愈發濃鬱。

仙雲看著麗妃期盼的眼神,輕輕搖頭:「麗妃娘娘,往事已矣,不必如此執著。」

「可是公主」

「你既已得陛下眷顧,就該珍惜眼前富貴。」仙雲語氣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疏離,「那些舊事,本宮早已忘了。你也該放下纔是。」

她不等麗妃說話,又接著道:「夜已太深了,本宮該回去了!」

說罷,她微微頷首,轉身離去。素白的身影在月光下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宮牆轉角。

麗妃站在原地,望著她消失的方向,雙手緩緩握緊。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卻感覺不到疼痛。

「放下?」她輕聲自語,眼中逐漸凝聚起暗沉的風暴,「我如何放得下?」

五年的執著,五年的等待,換來的不過是一句輕飄飄的「忘了」。

她為了能站在公主麵前,苦練舞技,忍受無數艱辛,終於成為天下第一的舞者。可公主眼中,依然沒有她的位置。

既然你從來都沒有把我放在心上,當初你為什麼要挑逗我?

月光照在她臉上,映出眼角一閃而過的厲色。

既然無論如何努力,都得不到你的回眸,那麼就彆怪我選擇另一條路。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再也不能忽視我的存在。

夜風吹過荷塘,掀起層層葉浪。那一池原本清雅的荷花,在月光下忽然顯得妖異起來。

吳俊泉躺在錦榻之上,原本隻是淺酌了幾杯禦酒,有了醉意,卻突然從淺眠中驚醒。

一股難以言喻的灼熱,並非來自酒力,而是從他丹田氣海深處洶湧而出,如野火燎原,瞬間席捲四肢百骸。

經脈彷彿被置於熔爐之中,真氣奔騰咆哮,幾欲破體而出。

「這是……」吳俊泉眸光一凝,瞬間明瞭,「天海訣第十一層的瓶頸,竟在此時鬆動了!」

「這麼猛的嗎?我這大半個月都未曾修煉,怎麼又要突破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但不敢怠慢。

當即盤膝坐起,手掐訣印,試圖引導那澎湃的真氣衝關破障。

然而,剛一運功,他便察覺到極大的滯澀。

這深宮禁苑,殿宇森森,雖極儘奢華,卻彷彿構築了一個無形的牢籠,將天地間至純至淨的月華精氣隔絕在外。

充盈其中的,是濃鬱卻沉悶的「人工之氣」——龍涎香、檀香、乃至萬人之上的帝王氣息交織成的無形壁壘,於他此刻的突破非但無益,反而成了阻礙。

「此地不行!」吳俊泉當機立斷,必須尋一處天然之地,借山水靈秀,納月之精華。

他身影一晃,如一道青煙般悄無聲息地掠出殿外。

皇宮的巡夜守衛雖森嚴,於他而言卻形同虛設。

幾個起落間,他已越過重重宮闕,踏著飛簷鬥拱,如夜梟般投向皇宮深處那片最為幽靜的後山。

此地彷彿是被繁華遺忘的角落,一處極大的院落,卻人跡罕至。

沒有精心修剪的花木,唯有野蠻生長的古樹藤蘿,潺潺水聲入耳,循聲而去,竟是一眼自山石間湧出的冷泉,在月光下泛著粼粼寒光。

空氣中彌漫著草木泥土的清新氣息,與宮殿內的沉悶截然不同。

「好地方!」吳俊泉心中一喜,毫不遲疑,徑自在冷泉邊的光潔巨石上坐下。

冷泉散發的森森寒意與他體內的灼熱形成奇妙的平衡。

他凝神靜氣,再次運轉天海訣。

這一次,感受截然不同。

皎潔的月華彷彿受到牽引,絲絲縷縷彙聚而來,透過肌膚毛孔,融入他的經脈。

身下大地傳來厚重沉穩的氣息,身旁冷泉散發著清冽靈動之意。

天地自然的精華與他體內奔騰的真氣水乳交融,引導著那股狂暴的力量,一次次衝擊著那無形的壁壘。

不知過了多久,彷彿聽見體內傳來「哢嚓」一聲細微的脆響,某種禁錮被徹底打破。

洶湧的真氣如江河入海,歸於平靜,卻是一種更為深邃、更為磅礴的平靜。

吳俊泉緩緩睜開雙眼,眸中神光內斂,感知卻在這一刻被放大了無數倍。

他心念微動,耳廓輕顫,整個皇宮的聲息彷彿近在咫尺——巡夜侍衛規律的腳步聲、更夫悠長的梆子聲、甚至遠處宮殿中依稀的絲竹之聲……儘數收入耳底,清晰可辨。

這次能聽到的聲音竟比之前要遠的多,他隻要運功傾聽,甚至連雲間的風吹雷動都有了計較。

就在這萬籟俱寂與細微聲響交織的感知網中,一道極其輕微、卻快如鬼魅的破空聲,猛地觸動了他的神經。

「有賊?」吳俊泉眉峰一挑。那身影速度極快,輕功卓絕,正從皇宮寶庫的方向掠出,腋下夾著一個不小的包裹,眼看就要越過宮牆,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吳俊泉本無意多管閒事,但既然撞見,加之寶物剛從皇宮失竊,又在他知情的情況下,也不能坐視不理。

更重要的是,他剛剛突破,正想試試如今的境界。

他身形一晃,便已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如瞬移般出現在那道黑影的前路之上。

那夜行人顯然沒料到會有人攔截,且速度如此之快。

甚至他自習自己武功高強,卻絲毫沒有發現吳俊泉是何時出現的,他的氣場又是何時隱藏的。

驚駭之下,那賊反應卻不慢,反手便是一道烏光射出,直取吳俊泉麵門,同時身形急轉,試圖繞過。

然而,在已將天海訣突破至第十一層的吳俊泉眼中,這迅捷狠辣的攻擊,慢得如同兒戲。

他甚至沒有看清動作,隻是衣袖隨意一拂,那道烏光,便不知被引向了何處。同時,他一步踏出,恰好封死了賊人所有去路,右手如電探出,直取那個包裹。

賊人隻覺眼前一花,胸中一輕,他甚至沒看清對方是如何出手的!胸口便捱了一掌。

他甚至並不知道,那身上的包裹早已經空空如也。

吳俊泉雙手放到背後,隻是淡淡地瞥了那僵在原地的賊人一眼。

那眼神平靜無波,卻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壓,讓賊人遍體生寒,再不敢有任何念頭,狼狽不堪地幾個閃身,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逃之夭夭。

吳俊泉的確對追一個小賊沒什麼興趣。他這才將手伸了出來。

入手沉甸甸,隔著布料也能感到一絲溫潤之意。

他輕輕解開包裹,月光下,一顆寶珠靜靜躺在其中。

足有碗口大小,珠體圓潤無瑕,散發著柔和而瑩潤的光澤,彷彿將一輪明月捧在了手中。

吳俊泉本子覺得這顆明珠十分耀眼,但轉念間,眼中已不由得掠過一絲訝異。

「這顆珠子為何如此眼熟?」

「我好像在哪見過?」

他在自言自語之間,一道陰柔的聲音從院牆外傳來。

「看來你對這顆珠子還有印象。」

這聲音有幾分熟悉,吳俊泉眼前一亮,已經知道來的人是誰?

那人也不耽擱,直接從院牆上落了下來。

對方的輕功不弱,從兩丈高的院牆下來卻如落葉般輕盈。

「林教主!哦,不,林姑娘。」

吳俊泉一想到此處隻他們兩人,便又改口叫她一聲林姑娘。

「我們每日為你提心吊膽,你倒好,在皇宮裡逍遙快活?」

林無酒再見到吳俊泉,雖然說的話帶著酸意,但眼底的驚喜卻是如何也偽裝不來。

在確認吳俊泉完好時,她激動的的眼眶已經濕潤。

「林姑娘!你……」

吳俊泉這句話一問出來,彷彿點著了0林無酒刻意偽裝的堅強。

「你沒事……好!太好了!你沒事……」

她急迫的確認,使她無形之中透露了這些天的擔憂。她不輕易間落下的淚,已經無端暴露了他對吳俊泉那不一樣的情愫。

「林姑娘,你不要哭!我已沒事了!」吳俊泉著急了!

然而他卻隻是茫然無措的站在那兒。不知該怎麼辦?

因為他很少遇到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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