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妃竟然是隻狐貍 不是監視，是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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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監視，是守護
林燼的話音落下，屋內陷入一片死寂。
黑衣人的手指微微一頓，麵具下的眸光驟然暗沉下來，像是被觸到了逆鱗。
“愛？”他低低地重複這個字眼，聲音裡壓抑著某種扭曲的情緒，“你愛他什麼？他不過是個廢物王爺”
“除了一張臉，一無是處。”
林燼敏銳地捕捉到他語氣中的異常，心中冷笑，麵上卻不動聲色：“這與閣主有何乾係？而且，這個人物不是出自於閣主之手嗎？”
黑衣人猛地逼近，一把扣住林燼的下巴，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骨頭：“當然有關係！”
他的聲音陡然拔高，又強行壓下來，“你不該不該屬於任何人我當初就不該寫他，就不該！”
林燼吃痛，卻倔強地仰著臉與他對視：“所以？你是打算把我囚禁在這裡一輩子？”
“不會的，聲聲，等事情結束，我就送你回去，我們一起回去。”
“我說過我要回去嗎？還有，我為什麼要和你一起回去？”
黑衣人聽到林燼的話，麵具下的呼吸微微一滯。
他半跪在床前，伸手輕輕撫上林燼的臉頰，指尖小心翼翼地觸碰，彷彿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
“我隻是……太心疼你了。”“聲聲……”他的聲音低啞而溫柔，帶著病態的癡迷，“謝瑾配不上你，他根本不懂你有多好……可我懂。”
林燼厭惡地偏過頭，避開他的觸碰，冷聲道：“你懂什麼？”
黑衣人低低地笑了，那笑聲裡藏著扭曲的滿足：“我懂你的一切。”
他緩緩收回手，從懷中取出一方絲帕，輕輕擦拭林燼被鐵鏈磨紅的腳踝，動作輕柔得像是在擦拭最珍貴的瓷器。
“你喜歡的茶是碧螺春，喜歡在雨天看書，討厭吃薑……”他的聲音越來越輕，帶著近乎瘋魔的眷戀，“你在那個世界的時候，我每天都會偷偷看你……你知道嗎？你笑起來的時候，眼睛會微微彎起來，像月亮一樣……”
林燼渾身發冷，胃裡翻湧起一陣噁心。
他在那裡是受人喜歡，對自己的長相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但是冇想到會有這個變態的暗戀者。
“你監視我？”
“不是監視。”黑衣人搖頭，語氣溫柔得近乎詭異，“是守護。”
“你那麼漂亮，那麼優秀，喜歡你的人太多了，什麼樣的人都有，我得保護你啊？”
林燼的指尖深深掐進掌心，強忍著胃裡翻湧的噁心感。黑衣人的手指仍在他腳踝處流連，冰涼的觸感像毒蛇遊走。
“保護？”林燼突然輕笑一聲，眼底泛起寒芒，“你連真麵目都不敢露，談什麼守護？”
黑衣人動作一頓，麵具下傳來低啞的笑聲。他忽然抓住林燼的腳踝，拇指重重碾過被鐵鏈磨破的傷口。
“疼嗎？”他癡迷地看著林燼因疼痛而繃緊的腳背，“你這裡有一顆小小的紅痣在那個世界，你每次泡澡時，它都會在水麵下若隱若現”
林燼猛地屈膝踹向他的麵具：“瘋子！”
黑衣人輕鬆製住他的動作，順勢將他的腳踝按在床沿。
“鬆開我！”林燼努力踹開他的手。
“鬆開我！彆讓我再說一遍！”
黑衣人聞言，麵具下的唇角微微上揚。他不僅冇有鬆手，反而將林燼的腳踝握得更緊了些，指腹曖昧地摩挲著那處被鐵鏈磨紅的肌膚。
“聲聲生氣的樣子真可愛”他低笑著，聲音裡帶著病態的愉悅，“連腳趾都會因為憤怒而蜷起來呢”
林燼眼中寒光一閃，突然藉著他鉗製的力道猛地擡腿，膝蓋狠狠撞向黑衣人的胸口。
黑衣人悶哼一聲，卻順勢將他的小腿按在自己胸前，隔著衣料都能感受到對方急促的心跳。
“你知道嗎”黑衣人的聲音突然變得暗啞，“在那個世界，我收集了你所有的東西用過的鋼筆，丟掉的便簽，甚至”
他俯下身，在林燼耳邊輕輕吐息：“你房間的監控錄像我每天都要看二十遍”
房間錄像？！
林燼渾身一僵，隨即更加劇烈地掙紮起來：“你這個變態！放開！”
黑衣人卻突然鬆開了手，後退兩步，優雅地整理了下衣袖：“如你所願。”
林燼立刻收回腿，警惕地盯著他。
黑衣人從袖中取出一方錦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方纔觸碰過林燼的手指，動作輕柔得像在對待什麼珍寶。
“聲聲的皮膚比我想象的還要細膩”他將錦帕湊到鼻尖輕嗅，麵具下的眼睛滿足地眯起，“連汗水都是香的”
林燼強壓下反胃的感覺，冷聲道：“你到底想怎樣？”
黑衣人將錦帕小心地收回懷中，突然從食盒底層取出一把精緻的銀匙：“來，我餵你喝粥。”
“滾！”
黑衣人置若罔聞，舀了一勺粥輕輕吹涼：“你最喜歡的雞茸粥，我親手熬的熬的時候一直在想，聲聲的嘴唇碰到碗沿的樣子”
林燼猛地揮手打翻銀匙，熱粥濺在黑衣人手上，立刻紅了一片。
黑衣人卻渾不在意，反而用舌尖舔了舔手背上的粥漬。
“真甜”他癡癡地笑著，“沾了你的怒氣，更甜了”
“神經病！”
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黑衣人眼神一凜，迅速恢複了優雅的姿態：“看來有老鼠闖進來了”他俯身，在林燼反應過來前快速在他額角落下一個輕吻，“等我回來，我的聲聲。”
房門關上的瞬間，林燼立刻擦掉額頭的觸感，從枕下摸出藏匿的瓷片，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衛崢查到太子那邊也在暗中調查林燼失蹤的訊息。
“你說謝毓那邊也在查？”李曄蹙起眉頭，“抓林燼竟然不是他，那還會有誰呢？”
三日均是沉默，最後還是衛崢提出了一個地方：“期羽閣。”
“期羽閣？那個地方不是資訊部嗎？祐聲怎麼會和他們有聯絡呢？”
“王君去過幾次，
每次回來臉色都不太對，王爺臨走之前也告知我要查查那裡的情況，可是那個地在江湖上和百姓口中的聲望很高，暫時找不出有什麼蹊蹺之處。”
“先找一些人去期羽閣附近檢視。”
“是。”
瓷片在鐵鏈上磨出刺耳聲響，林燼突然停手。
門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比平日早了半個時辰。
他迅速藏好瓷片躺回原處，閉眼調整呼吸。鐵鏈嘩啦作響間，房門被輕輕推開。
“聲聲裝睡的樣子真可愛。”黑衣人指尖撫過他顫動的睫毛，突然掀開被褥——被磨得發亮的鐵鏈暴露無遺。
空氣瞬間凝固。
“就這麼想離開我？”
他俯身，輕輕握住林燼的手腕，指腹摩挲著那纖細的腕骨，低聲道：“聲聲，謝瑾給不了你的，我都能給你。你想要什麼？權力？財富？還是……”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乎化作耳語：“……自由？”
林燼冷笑：“你把我鎖在這裡，還談自由？”
黑衣人微微一頓，隨即低低地笑了：“聲聲，你真可愛。”
他站起身，從袖中取出一把精巧的鑰匙，在林燼麵前晃了晃，語氣寵溺得像是在哄一個鬨脾氣的孩子：“隻要你答應留在我身邊，我就解開鎖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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