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妃竟然是隻狐貍 圓圓在跟你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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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圓在跟你打招呼
謝瑾的動作猛然頓住，立刻鬆開鉗製林燼的手。方纔還泛著**的眸子瞬間清明，他緊張地撫上林燼發白的臉頰：“哪裡疼？怎麼個疼法？”
林燼蜷縮在他懷裡，手指無意識地揪住謝瑾的衣襟：“突然絞著疼”話音未落，他忽然捂住嘴乾嘔起來。
“傳太醫！”謝瑾一把將人打橫抱起，踹開禦書房側門就往寢殿衝。
沿途宮人嚇得跪了一地，隻見帝王中衣領口大敞，懷裡抱著麵色慘白的皇後，發間還沾著幾星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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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涎香混著藥氣在寢殿內浮動。老太醫跪在榻前，三指搭在林燼腕間已經半刻鐘。
謝瑾在床邊來回踱步，玄色衣襬掃過金磚，發出沙沙聲響。
“到底如何？”謝瑾終於按捺不住，一把掀開床帳。
老太醫渾身一抖，突然伏地叩首：“老臣老臣”
林燼的心直往下沉。
他想起自己曾經看過逆天改命小說裡主角的結局——“逆天改命者，必遭反噬”。
指尖掐進掌心，難道他強行改變謝瑾的命運，竟要……
“陛下恕罪！”太醫額頭抵地，“皇後孃娘這是是喜脈啊！”
床頭的金鈴鐺突然被風吹得叮咚一響。
謝瑾僵在原地，素來淩厲的鳳眸罕見地顯出茫然：“你說什麼？”
“娘娘已有一月身孕，隻是”老太醫偷瞄了眼林燼平坦的小腹，“男子孕子本就違背常理，脈象紊亂也是正常。方纔腹痛恐怕是”
“是什麼？”
“近日心情不大好加上頻繁房事，這才導致腹痛，但並無傷及根本隻需喝下幾副安胎藥便可。”
林燼的手指微微發抖，輕輕撫上自己平坦的小腹。那裡依舊緊實溫熱，看不出任何異樣，可太醫的話卻讓他如墜夢中。
\"這怎麼可能\"他喃喃自語，指尖不自覺地蜷縮起來，彷彿觸碰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存在。
謝瑾的目光從震驚轉為狂喜，他猛地單膝跪在床榻邊，一把扣住林燼的手腕，將他的掌心緊緊貼在那片肌膚上。
“聲聲，”他的聲音低沉而顫抖，“我們有孩子了。”
林燼擡頭，對上謝瑾灼熱的目光，那雙總是淩厲的鳳眸此刻盛滿了溫柔與欣喜，彷彿星河傾瀉，隻為他一人閃爍。
可下一秒，謝瑾的眼神驟然冷了下來。他轉頭看向仍跪在地上的老太醫，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此事，不準聲張。”
老太醫額頭抵地，冷汗涔涔：“老臣明白”
“皇後是男子，”謝瑾一字一頓，眸光銳利如刀，“男子受孕，聞所未聞。若傳出去，必有人藉此生事，甚至汙衊聲聲是妖異。”
林燼心頭一凜。他太清楚朝堂上的暗流湧動——那些本就對他不滿的大臣，若知道他竟能懷孕，恐怕會立刻上奏，說他禍亂朝綱，甚至逼謝瑾廢後。
謝瑾似乎看透了他的擔憂，手指輕輕撫過他的臉頰：“彆怕，有我在。”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太醫：“今日之事，若泄露半句——”
“老臣絕不敢！”老太醫連連叩首，“老臣家中三代行醫，願以全家性命擔保！”
謝瑾微微頷首：“去開安胎藥，記住——”他眯起眼，“就說是調理氣血的方子。”
老太醫戰戰兢兢地退下，殿內一時隻剩下他們二人。
林燼仍有些恍惚，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小腹。謝瑾重新坐回床邊，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溫熱的觸感透過肌膚傳來。
“還在害怕？”謝瑾低聲問。
林燼搖了搖頭，卻又點了點頭：“我隻是”他咬了咬唇，“冇想到會這樣。”
謝瑾輕笑，俯身在他額間落下一吻：“這是天賜的禮物。”
他執起林燼的手，一根根吻過他的指尖：“我會保護好你們，誰也彆想傷害你和孩子。”
林燼眼眶微熱，忽然想起什麼，他握住謝瑾的手覆蓋住還冇有任何跡象的小腹，笑了笑，說道：“你說，會不會是他來找我們了？你說要給他取一個什麼樣的名字？”
林燼的話音剛落，謝瑾的手掌明顯一顫。
那雙總是沉穩有力的手，此刻竟微微發抖。
他低下頭，將額頭抵在林燼的腹部，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是他一定是他回來了”
殿內忽然安靜下來，隻聽得見窗外桂花簌簌落地的聲響。
林燼的手指穿過謝瑾散落的髮絲，想起那個他們甚至來不及知曉就失去的孩子。
“叫圓圓吧。”謝瑾突然擡頭，眼眶泛紅，“小名就叫圓圓，團團圓圓。”
“大名呢？”林燼抹了把眼淚，故意岔開話題，“總不能上玉牒寫謝圓圓。”
謝瑾被他逗笑，伸手擦去他臉上的淚痕：“若是皇子，就叫謝昀，取日光溫潤之意；若是公主”他忽然頓住，不可思議地看向林燼平坦的小腹，“我們會有公主嗎？”
林燼噗嗤笑出聲：“現在知道緊張了？”他故意板起臉，“某些人方纔在禦書房可不是這樣的。”
謝瑾立刻將人摟緊：“我錯了。”手掌卻小心翼翼護在他腰間，“以後都聽你的，你說停就停。”
“昏君。”林燼戳他胸口，卻被捉住手指親吻。
窗外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謝瑾立刻用錦被將林燼裹嚴實。衛崢在殿外急報：“陛下！北境急報！”
謝瑾臉色驟變，卻見林燼推了推他：“去吧。”他撫著小腹輕聲道，“我和圓圓等你回來。”
謝瑾深深看他一眼，抓起外袍大步離去。林燼聽著遠去的腳步聲，忽然從枕下摸出個褪色的平安符——那是失去第一個孩子後，謝瑾連夜去護國寺求來的。
“這次”他將平安符貼在腹部，“我們一定會保護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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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時分，謝瑾帶著一身夜露回來，發現林燼竟還靠在床頭等他，手裡攥著平安符睡著了。他輕手輕腳地上前，卻見林燼突然驚醒：“邊關”
“冇事。”謝瑾脫下沾了寒氣的外袍纔敢靠近，“匈奴虛張聲勢罷了。”
他目光落在那個平安符上，喉結動了動，“你還留著？”
林燼將平安符塞進他手裡：“你掛到床帳上。”
謝瑾的手掌完全包住他的，兩人一起將平安符係在床柱。紅繩纏繞的瞬間，林燼忽然覺得小腹微微一暖，像是被什麼輕輕碰了一下。
“怎麼了？”謝瑾敏銳地察覺他的異樣。
林燼拉過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圓圓在跟你打招呼。”
謝瑾立刻單膝跪地，虔誠地吻上那片尚且平坦的肌膚：“爹爹在這裡。”
燭花爆了個響，映得滿室生輝。林燼忽然想起什麼，從床頭暗格取出個雕花木匣：“你看看這個。”
匣中靜靜躺著對金鑲玉的長命鎖，鎖身刻著“永壽安康”四字，背麵卻有一道淺淺的裂痕——正是當年備給第一個孩子的。
謝瑾指尖撫過那道裂痕，突然起身從多寶閣取來個小瓷瓶。
鎏金的瓶口傾斜，金粉混合著膠漆，一點點填補進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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