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類型 > 無限遊戲失敗後淪為boss的性奴 > 懲罰3 對鏡羞辱強灌媚藥 指甲NN 指J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無限遊戲失敗後淪為boss的性奴 懲罰3 對鏡羞辱強灌媚藥 指甲NN 指J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

林葉做了個很好的夢,至少夢的開頭是美好的。

在宿舍醒來,過去的一切不過是噩夢一場。舍友們早上冇課都還冇起,她輕手輕腳起床洗漱,在清早的校園裡漫無目的地遊蕩,如此平凡的日常在此刻顯得彌足珍貴。

路上和一位年輕老師擦肩而過,聽見身後的同學向他打招呼,元氣滿滿:

“柏老師,早上好!”

“柏老師”這三個字引得她心跳一滯。她不敢置信地扭頭,身後站著的高挑男人,赫然就是柏寒遠。

他冷冷開口:“賤狗,還不跪下。”

經過長久的殘酷調教,聽從指令對她來說,早已成為了條件反射般的存在。她膝蓋一軟,就這麼在人來人往的校園大道上跪了下去。

恍然間有冰涼的手在輕撫她的臉。

“做噩夢了夢見什麼了,流了好多汗”

林葉睜眼,看到是賀川。他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笑,正在幫她擦去額頭的冷汗。他身體冰冷,被他觸碰,像是被蟒蛇之類的冷血動物纏住,林葉很是厭惡,但也隻能被動接受。看著對方神色如常,她思考過後,斟酌著開了口:

“主人…我的懲罰…是已經結束了嗎”

賀川憐惜地抬起她的臉,“小葉子敢逃跑,不會以為隻用受那點懲罰就可以了吧”他想了想,又補了一句,“不過寒遠玩得確實有點過,這次不讓你那麼痛了,跟我到鏡子前麵去”

深吸一口氣,林葉剛要下床就被青年握住了腳踝。

“用爬的,母狗要怎麼爬忘記了”

她暗自苦笑,真是功虧一簣,之前剛被這三人抓住調教的時候,就是不允許穿衣服,不允許站起來,隻能光著身子帶著項圈在地上爬,隨時會被男人拖到身下狠操一頓。好不容易纔有的穿衣服行走的權利,如今又被剝奪了。

賀川已經提前坐到了鏡子前的軟座上,拍拍大腿,示意她爬上來。

為了少受點苦,林葉也進入了乖巧母狗的角色之中,老老實實爬上去,任由他掰開自己的大腿。

她渾身**,兩腿大張坐在賀川腿上。

麵前是一麵巨大的落地鏡,把她此刻的**映得清清楚楚。林葉不想麵對這樣的自己,側過頭躲避,卻被賀川攔下。

“彆轉頭,小葉子不看怎麼行,就是為了你才準備的”,賀川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強行扭過來,正對著鏡子。又拿出準備好的媚藥給林葉灌了下去。

“看看,小葉子,看看鏡子裡的東西。是什麼是個女孩子嗎”,他在林葉耳邊不懷好意地發問。

隨後又自問自答起來:“不是的,哪裡有這麼不要臉的女孩子,脫得光光的,張開大腿坐在男人腿上。明明是條母狗嘛,露著奶敞著逼,是不是是不是條很下賤的母狗”

賀川貼在林葉耳邊低聲細語,撥出的溫熱氣流伴著那些下流羞辱的話撲在耳朵上,一陣發癢。

“嗚…”,身後的人含住她的耳垂舔弄,“小葉子想逃跑,跑去哪裡是跑去找你的舊部,還是想回到現實呢

小葉子還回的去嗎你看看,你變了好多呀,小葉子,比如…”

他一手依舊控製著林葉的頭,另一隻手滑到她的胸口,開始揉捏起她的一對肥奶來。

“這**大了兩圈對不對都是叫我們揉大的”,他手中動作不停,兩個奶球在他的掌下變換著形狀,搓扁揉圓,再用五指罩住,微微用力,看白嫩肥膩的乳肉從手指間泄出來。

他玩著玩著,猝不及防一巴掌抽上去。

“嗯…啊!”,那兩團賤肉帶著鮮紅的巴掌印,互相碰撞了一番,就在空氣中左搖右晃起來。

賀川極力壓抑著語氣裡的瘋狂,最後幾句話都變了調,“小葉子也看看,看看這**搖得好不好看好不好看小葉子

一看見你這幅不自知的騷樣,我們就什麼都忘了,隻想好好疼你…”

林葉有些錯愕,她知道丹對她身體的迷戀,所以纔會明裡暗裡勾引他。

但是賀川之前明明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甚至在她逃跑之前刻意冷落她,也許她低估了賀川對自己身體的**。如果早些發現的話…

身後的青年察覺到懷裡人的情緒變化,表情陰狠,低頭在她飽滿的耳垂上狠咬了一口,留下深深的牙印

“小葉子在想怎麼利用這一點對不對利用我們對你的感情

我還以為你多少會有點感動,看來又是自作多情”

“沒關係,已經拿到了那個藥,馬上她就會徹徹底底、從身到心、完全屬於他們了”,想到這裡,他又低笑出聲,把頭埋在林葉脖頸處,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一隻手依舊控製著林葉的頭,不讓她移開視線。另一隻手繼續遊走,指尖點上胸前嫣紅的**。

他故作驚訝,“啊,這是什麼我記得小葉子的**之前是小小的粉粉的兩顆,怎麼現在這麼腫這麼紅這麼賤了

那彆人不是一眼就能知道你是被玩爛了的臟逼了嗎怎麼辦,小葉子

我幫你好好罰罰這兩團騷肉,讓它們再也不敢發騷”

賀川用兩根手指夾住了她左邊的**。鏡子裡,兩根骨節分明的白皙手指中間露著個爛紅爛紅的腫奶頭,手指逐漸用力,左右摩擦,圓鼓鼓的**也被擠得變成了橢圓形,但是看上去更加硬挺了。

“已經硬起來了,還冇怎麼碰,隻是罵了兩句,就興奮了~奶頭喜歡被罵,是嗎也喜歡被掐被虐是不是”

“嗯…哼…”,那**平時裡都是被幾個人又揪又擰又彈,如今隻是被輕輕夾了夾,反而生出一陣瘙癢。

賀川湊近林葉另一邊耳朵,誘惑到:“想不想讓我用指甲想要就看著鏡子說出來,我會滿足小葉子的”

“哈,主人用,用指甲掐掐奶頭,好癢…”,媚藥的藥效上來了,林葉臉上一片緋紅,扭動著上半身,讓兩個**帶動著兩顆**在空氣裡晃。好像掠過身體的微微氣流也能給她帶來慰藉一樣。

賀川聽到了想聽的話,不再忍耐,對著那騷得一張一張的奶孔就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被掐了…痛…爽啊啊…”

她繼續用力扭動著身子,搖著**。**被賀川掐著,奶波搖晃間,**也會被拉扯。林葉沉醉在快感裡,**一抖一抖開始往外吐水。

賀川一直盯著鏡子,自然也知道她開始發情了,“怎麼流了這麼多水,把我的褲子都打濕啦,我有碰你的下麵嗎

不就是摸了摸**,掐了掐奶頭,怎麼下麵的騷洞發大水一樣的

哪裡有女孩子是這樣的,就算母狗也會把自己的奶頭保護的好好的

小葉子可好,不掐你,你倒不爽了。

隻有變態**婊子是這樣,所以小葉子其實是比母狗還下賤的變態婊子對不對”

林葉此時的理智已經快被藥效吞噬殆儘了,隻能咿咿呀呀地呻吟,“右邊奶頭也要被掐…哈啊,好賤…穴裡好空嗚嗚嗚”

賀川最愛她這個樣子,這樣墮落的林葉,他纔有擁有對方的實感。“來,小婊子,手指頭插進去先自己堵一堵”,他拽過懷裡人的手,就往下麵塞。手指噗呲一聲塞進水淋淋的**,懷裡人隨之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他又看到下麵的後穴也被留下的**浸得濕漉漉的。

“啊啊,屁眼也癢了對不對,那哥哥替你捅一捅止止癢,好不好來謝謝哥哥呀。說好哥哥,謝謝好哥哥幫騷妹妹把屁眼捅爽了。”

他知道這時候的林葉已經冇什麼理智留存了,幾乎是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果不其然,懷裡的人兩眼迷離,下意識重複“癢嗯…對…屁眼癢了,謝謝好哥哥把騷妹妹屁眼捅爽…咦啊啊啊啊”

等不到她說完,賀川就並起手指捅了進去。

他一邊用力在甬道裡摳挖,一邊還不忘羞辱林葉。“學校裡的高嶺之花,喜歡被人插屁眼,怎麼辦啊,小葉子

你要是回到現實,被彆人發現了,會不會被綁到男廁所裡**啊。

嫉妒你的女同學會不會排著隊進去扇你的狗臉啊”

雖然現在的林葉正被他奸得吐著舌頭啊啊直叫,像是冇聽見一樣。但是等媚藥藥效一過,這些記憶立刻會清晰印在她腦子裡。

他曲起手指在林葉屁眼裡發狠**了幾下,另一隻手抓起林葉還塞在逼裡的手,也開始向裡猛捅。

“啊!啊啊啊…舒服…舒服…”,林葉翻起了白眼,大腿的肉也開始抽搐。

賀川更加瘋狂,手中力度逐漸加大,“林葉、小葉子、寶貝…

“你現在身體變成這個樣子,走不了了,彆走了,就一直陪著我們吧。

“我答應你,以後我們不再下手那麼狠了,我們會寵著你疼著你愛著你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感覺到手下的兩個穴穴肉都開始緊縮,他抬起林葉的下身,對著鏡子。

“噴吧!**”,手裡加速,最後猛捅了三四下。就聽見懷裡人尖叫一聲,一股水液從逼穴裡噴出,灑了鏡子上

丹和柏寒遠進門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畫麵:

女孩雪白的身體被夾在身後的男人和鏡子之間,正伸出一截紅濕的舌頭舔著鏡子上的水液,臉上泛著濃烈到不正常的**。而身後的男人握著她的一對酥乳,愛不釋手地把玩著乳肉,卻故意冷落**,逼得她隻能一邊舔著噴上鏡子的**,一邊挺著胸,用男人指間特意露出的兩個熟紅**去夠著鏡麵,想蹭著止癢,但被男人往回一攬,怎麼也磨不到,急的嗚咽出聲。

就連一向強裝冷漠的柏寒遠,想著一會要給她喂下那樣的藥,很可能從此以後她就永遠都會是這樣一副失去理智、慾求不滿的模樣,不免落寞了起來。

他們對她的感情由於雙方立場不同、地位懸殊,本就夾雜了太多,後來又帶上了**的**,更是不能用簡單的愛恨來評價。

作為在副本中具有絕對力量和至高地位的怪物,長久來一直按照既定的規則收割攻略者的恐懼情緒乃與靈魂,輕鬆卻也無趣。但有一天,一個被他們視為螻蟻的人類攻略者卻可以一呼百應,在他們的副本裡和他們鬥個有來有回,甚至屢次讓他們受挫。

自己的權威倍受挑戰,起初一定是憤怒的,但是在屢次交手中、更彆提現在的**糾纏,他們對她就真的隻有厭棄和施虐欲嗎,也許有些憐愛、有些惺惺相惜或是彆的什麼情感,誰又能分辨的清呢。

賀川瞥了一眼門口,衝他們笑笑,隨即附在女孩耳邊不知說了說了什麼,林葉就搖搖晃晃地向門口的兩人爬過去。

也許是柏老師平時最為嚴厲,讓林葉在這種神誌不清的狀態下都下意識想避開他,轉而爬去找更遠的城主。

女孩兩手攀著城主的褲腿,哼哼唧唧地用發燙的臉蹭他的褲襠,小狗一樣嗅著味道。還偷偷用濕潤的**蹭著他身上的布料,被粗糙的布料一磨,兩個瘙癢了半天的**終於得到了寵幸,她開始忘情地夾著腿,屁股一搖一晃,逼水滴滴答答往下淌。

城主卻一臉凝重,按住在胯間作亂的頭,不太讚同地開口:

“這次的春藥劑量太大,怎麼都喂成這幅樣子了”

他們在最初也用過一次大劑量春藥,而且比這次還要烈的多。因為覺得林葉一直對他們陽奉陰違,小動作不斷。所以為了給她個懲罰,更為了滿足他們的變態施虐欲,就給林葉灌了大劑量的烈性春藥,又刻意晾了她半天。

直等她被**催得滿身潮紅、失去神智,把她下賤求歡,被操的亂爬亂叫的樣子都錄了下來。等清醒了,又把人綁在凳子上,開著最大聲音,把她屈辱的影像循環播了整整一夜。就算她閉上眼,也阻擋不了那些羞辱和**的聲響傳進耳朵。

城主還記得自己早上去開門的時候,房間裡還響著影像的聲響,男人的鬨笑羞辱、**碰撞的啪啪聲,夾雜著女人的呻吟尖叫。

“啊啊啊,操死我…主人操死賤狗…”

“哈哈哈哈哈哈,誰是賤狗說清楚啊”,伴著清脆的啪啪聲,大抵是誰在扇著她的耳光。

“我是賤狗…林葉是賤狗,求求主人插進來…”

影像的女主角現在歪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幾乎冇了聲息。

“喂,大英雄,昨晚過的還好嗎”

聽到城主的聲音,她渙散的視線才緩慢聚焦,隨後開口,聲音十分微弱:

“我不是…什麼英雄…我是主人的…母狗玩具…”

當時隻覺得自己的調教效果顯著,十分自得。但現在回想起她那一副頹廢無助的樣子,就隻餘下揪心了。

對於城主的發問,柏寒遠接了話,“那個藥的藥效因人而異,她意誌力很強,讓她處在這樣混亂的狀態下喂藥才最穩妥。”

“我還是冇法下定決心,餵了那個藥之後,她不就…”

城主猶豫著,看著腳邊眼神迷離,不斷扭動著身體的林葉,最後還是歎了口氣,決定先給她解一下媚藥的藥性。他彎腰把人打橫抱起,大跨步往床邊走。

後麵的柏寒遠和賀川交換了一下眼神,也快步跟上。

身體一接觸到柔軟的床鋪,林葉就條件反射般地塌下腰抬起下體,用兩隻手扒開屁股給後麵的男人看。

兩個肉穴已經在之前被手指捅得鬆軟,汁水淋漓,又在春藥的加持下一縮一縮的,隨著收縮的節奏,豔麗的媚肉也時隱時現。

城主插了兩根手指進去,穴肉立刻溫順饑渴地開始吸吮著外來者,看來不需要前戲了。責怪那手指遲遲不動,林葉還自己扭起腰來,讓手指在穴裡攪動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看著眼前人這樣主動,剛纔的陰鬱情緒一掃而空。

“彆急,**”,他嗓音變得暗啞,迫不及待地解開褲子。早已昂揚堅定的性器一下就彈了出來。

黑紫的**上青筋暴起,他用手握著,先在麵前的屁股上抽了兩下,臀肉顫了顫浮現出兩道紅印。

“啊…”知道自己被熱硬滾燙的**抽了屁股,林葉更冇法思考了,哼哼唧唧地,好像兩個空虛的穴口都能感覺到**散發出的熱氣,內裡更加空虛。

城主冇急著全部插入,隻是把**擠進了後穴,淺淺戳刺著。林葉扭著屁股想把整根**都吃進去,卻被他按住屁股製止。

“讓你彆著急!”,大手揉捏著臀肉,隨後又是幾個響亮的巴掌賞上去,直到雪白的屁股透著紅才心滿意足地收手。

兩條結實的手臂穿過她的腿彎,城主轉身坐在床邊,像是給小孩把尿一樣,把林葉抬在半空,敞開的下體正對著柏寒遠和賀川。

林葉整個人懸在空中,隻有下體跟城主相連,她有些不安地扭頭。

然而下一秒,身後的人突然鬆手,她身體猛地一墜,抵在後穴穴口的**直接全根冇入,一路破開肉壁,直頂到最深處。衝擊力似乎要把連兩個卵蛋也一併擠到肉穴裡。

她張大嘴似乎想要尖叫,但強烈的刺激讓她一時失了聲,喉嚨深處隻傳出“嗬嗬”的氣聲。兩腿猛抖了兩下,大敞著的**也一抽,噴出一股水液,竟還濺了少許在了柏老師的襯衫上。

一口氣乾到了最深處,整根性器都被溫暖的腸道包裹吸吮,他發出一聲舒適的喟歎。大手掐住還在顫抖著的細腰,就開始大力頂弄起來。

“哼…被乾屁眼爽死了吧小變態…”

女孩坐在城主大腿上,身體被頂得起起伏伏,胸口的一對**也隨著身體激烈搖動,晃出虛影。看著倒像是她自己主動當著**套子去吃男人的東西。

“當時第一次插進去的時候那麼不情願,差點翻臉,現在倒是愛上了…嗯”,**相撞的清脆響聲速度越來越快,交合處被逼水潤得**的,每一次碰撞都水珠四射。粗黑**在雪白的屁股中間進進出出,剛露出一截沾滿水液旳柱身,就猛地重新全部刺入。

黑髮在空中淩亂飛舞,遮住了她的眼睛,隻露出一張紅潤的嘴開開合合,嗯嗯啊啊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騷話,竟是被操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了。

還有幾縷頭髮被口水黏到了臉上,曾經多麼精明要強的人,如今卻成了這般一塌糊塗的淫蕩樣子。

“媽的…好緊…”,感覺到腸道一陣一陣的收縮,吸得他也維持不住尋常的表情。“乾死你…插爛你的騷屁眼…”,**和濕潤溫熱的肉壁摩擦的瞬間,快感也迸發出來。額頭泛起薄汗,他更加賣力地挺動著腰身。

“口是心非的小·婊·子”,城主每說一個字就要**一次,一次比一次要用力。“小婊子”三個字更是發了狠,林葉被頂到高高仰起頭、兩眼上翻,隻覺得又爽又痛,整個人似乎都要被**捅穿。

又是一股電流從後穴直衝到頭頂,大腦一片空白,快感如煙花一樣在身體各處綻放。短時間內被操的**了好幾次,她表情扭曲地縮起身子,腳趾也因為快感蜷縮了起來,渾身的肌肉都在顫抖。

但那根熱燙的**還在後穴裡堅挺。城主捨不得射精,怎麼也要好好玩一玩那對屁股,或是獎勵或是懲罰,扇打揉捏得上麵都是他的手印才行。

再操得她大腿直顫,跪都跪不住,隻能被他拉起下半身猛插,讓那兩長條腿在空中亂晃,這才能把濃精都灌到她的子宮裡,就像野獸標記自己的雌獸。

軟了的**也不急著抽出來,就在林葉溫暖的肉穴裡享受著穴肉的伺候。什麼時候又硬了,什麼時候再把人按在身下繼續操,直到她痛哭求饒,才摟著對方沉沉睡去。

這個人是他的,就該溫順地躺在他身下,向他展示自己佈滿掌印的下體和被精液灌得凸起的肚子。這些都是“標記”,打上標記之後這個人就是我的了,這個人是屬於我的。

她是我的

心裡的幸福滿足感突然潮水般褪去,可是她差點跑掉,如果她這次真的跑了呢她回到現實結婚生子,而他們隻能隔著特殊道具看著她幸福的畫麵,和一個廢物人類男人…

想到這裡,他周身的氣勢都變得萎靡了起來,像是被雨淋濕了毛髮的狼狽大貓。

吃了藥,她就會徹底淪為失了智的性奴。不吃藥,她總有一天能找機會離開,說不定離開前還會給他們三個碎屍萬段。

他倒是不怕死,但是死了之後就冇法把她搶回來了

所以我該怎麼留下你

城主耷拉著眉眼,猶豫良久後才下定了決心,他對床邊默不作聲的兩人開口:

“寒遠,賀川,來一起上吧”

“讓她徹徹底底屬於我們”

“丹,跟上次一樣,需要取你的血”

“知道,隨便取,死不了就行”,城主一邊應和著,一邊扭頭對柏寒遠說,“人交給你了啊,好好照顧”,他也不管對方瞬間皺起的眉,直接把林葉塞到他懷裡,又揉揉她的頭以示安撫,這才依依不捨地轉身。

兩人先後離開,隻餘下了僵在原地的柏寒遠。

懷中人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襯衫傳遞過來,讓他有些手足無措,像是個初次約會的毛頭小子,牽著女孩的手就緊張得路都不會走了,不禁慶幸自己這副冇出息的樣子冇被另外兩個人看到。

林葉在**的餘韻散去後又開始慾求不滿地掙紮起來,柏老師防著她摔下去,隻好收緊手臂,兩具身體貼得更近。

柏寒遠能清晰感覺到林葉的頭就靠在自己的胸口,相觸的皮膚彷彿灼燒了起來,令人難以忽視的熱意絲絲縷縷繞著心臟。

他快步走向床邊,把人輕放在床鋪上,這才能夠平複激盪的情緒。

又差點失控了。

最初把她強行扣留下來是為了報複不假,自負的他不允許任何事物脫離自己的掌控,如果有,那就毀掉。而膽敢把他精心構建的副本攪亂的林葉竟然想毫髮無傷地脫離遊戲世界,顯然突破了他的底線。

再加上兩個人不為人知的舊怨…

所以他聯合城主和賀川,不計代價地跟係統做了交易,強行阻斷了她的脫離進程。

他之前初步擬定了計劃,把她丟進副本世界,被怪物**調教,最後徹底摧毀她的身體和意誌。卻因為城主的發情期,陰差陽錯下自己入了局,最後他們三個倒都沉迷在這段**關係裡無法自拔了。

起初他還安慰自己,親自調教也是報複,等玩膩了之後再丟進副本就好。

但漸漸的,看著滿身鞭痕、淋滿精液的林葉,他不再感到興奮或是厭惡,而是從心底冒出一個想法“去抱抱她”,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自此就突然失靈了。

他想過改變,但他太瞭解林葉了,他所展示出的傾慕和愛戀早晚都會成為她刺向自己的最鋒利的刀。他們的情感在她眼裡一文不值,隻不過是可突破的弱點罷了。

所以柏寒遠刻意避開了兩人不必要的身體接觸,連插入行為都很少進行。大多數時候,他把自己包裹得衣冠楚楚,或站或坐,俯視著腳邊**發情奴隸。他冷酷地給她釋出任務,用下流的描述羞辱她,用道具挑逗她,用鞋底狠狠碾過她的下體。

林葉隻覺得這是種折辱她的方式,畢竟柏老師的變態名號聲名遠播。也許他隻享受精神上淩虐彆人的快感而不是身體的交合。

她不知道的是,調教時那個高高在上的人,眼神中透著鄙夷,嘴裡罵她是個下賤的母畜,心裡想著的卻全都是:

“剋製住,不能心軟、不能擁抱、不能親吻…”

這種分裂感日益加重,柏寒遠有時覺得自己脖子上分明也套著個項圈,而且隨著兩人糾纏的加深勒得越來越緊,嵌進血肉裡,時時刻刻折磨他叫他無法呼吸。項圈的鏈子就攥在那個人的手裡,隻是她還不自知罷了。

他看向床上的人,目光掃過林葉佈滿紅痕的身體,最終停留在了兩個腫脹的**上,一邊之前被硬生生扯掉了乳夾,明顯比另一邊大了一些。

他歎了口氣,摘掉眼鏡,疲倦地捏了捏鼻梁,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憐惜,怎麼最終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呢,要把她徹底變成個言聽計從的奴隸。

柏寒遠扯了扯領帶,解開了襯衫的釦子,那就當是最後的良心發現,對她溫柔些吧。

-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