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遊戲失敗後淪為boss的性奴 城主的猶豫媚藥發作臉蹭褲襠 爆C後X連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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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和柏寒遠進門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畫麵:
女孩雪白的身體被夾在身後的男人和鏡子之間,正伸出一截紅濕的舌頭舔著鏡子上的水液,臉上泛著濃烈到不正常的**。而身後的男人握著她的一對酥乳,愛不釋手地把玩著乳肉,卻故意冷落**,逼得她隻能一邊舔著噴上鏡子的**,一邊挺著胸,用男人指間特意露出的兩個熟紅**去夠著鏡麵,想蹭著止癢,但被男人往回一攬,怎麼也磨不到,急的嗚咽出聲。
就連一向強裝冷漠的柏寒遠,想著一會要給她喂下那樣的藥,很可能從此以後她就永遠都會是這樣一副失去理智、慾求不滿的模樣,不免落寞了起來。
他們對她的感情由於雙方立場不同、地位懸殊,本就夾雜了太多,後來又帶上了**的**,更是不能用簡單的愛恨來評價。
作為在副本中具有絕對力量和至高地位的怪物,長久來一直按照既定的規則收割攻略者的恐懼情緒乃與靈魂,輕鬆卻也無趣。但有一天,一個被他們視為螻蟻的人類攻略者卻可以一呼百應,在他們的副本裡和他們鬥個有來有回,甚至屢次讓他們受挫。
自己的權威倍受挑戰,起初一定是憤怒的,但是在屢次交手中、更彆提現在的**糾纏,他們對她就真的隻有厭棄和施虐欲嗎,也許有些憐愛、有些惺惺相惜或是彆的什麼情感,誰又能分辨的清呢。
賀川瞥了一眼門口,衝他們笑笑,隨即附在女孩耳邊不知說了說了什麼,林葉就搖搖晃晃地向門口的兩人爬過去。
也許是柏老師平時最為嚴厲,讓林葉在這種神誌不清的狀態下都下意識想避開他,轉而爬去找更遠的城主。
女孩兩手攀著城主的褲腿,哼哼唧唧地用發燙的臉蹭他的褲襠,小狗一樣嗅著味道。還偷偷用濕潤的**蹭著他身上的布料,被粗糙的布料一磨,兩個瘙癢了半天的**終於得到了寵幸,她開始忘情地夾著腿,屁股一搖一晃,逼水滴滴答答往下淌。
城主卻一臉凝重,按住在胯間作亂的頭,不太讚同地開口:
“這次的春藥劑量太大,怎麼都喂成這幅樣子了”
他們在最初也用過一次大劑量春藥,而且比這次還要烈的多。因為覺得林葉一直對他們陽奉陰違,小動作不斷。所以為了給她個懲罰,更為了滿足他們的變態施虐欲,就給林葉灌了大劑量的烈性春藥,又刻意晾了她半天。
直等她被**催得滿身潮紅、失去神智,把她下賤求歡,被操的亂爬亂叫的樣子都錄了下來。等清醒了,又把人綁在凳子上,開著最大聲音,把她屈辱的影像循環播了整整一夜。就算她閉上眼,也阻擋不了那些羞辱和**的聲響傳進耳朵。
城主還記得自己早上去開門的時候,房間裡還響著影像的聲響,男人的鬨笑羞辱、**碰撞的啪啪聲,夾雜著女人的呻吟尖叫。
“啊啊啊,操死我…主人操死賤狗…”
“哈哈哈哈哈哈,誰是賤狗說清楚啊”,伴著清脆的啪啪聲,大抵是誰在扇著她的耳光。
“我是賤狗…林葉是賤狗,求求主人插進來…”
影像的女主角現在歪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幾乎冇了聲息。
“喂,大英雄,昨晚過的還好嗎”
聽到城主的聲音,她渙散的視線才緩慢聚焦,隨後開口,聲音十分微弱:
“我不是…什麼英雄…我是主人的…母狗玩具…”
當時隻覺得自己的調教效果顯著,十分自得。但現在回想起她那一副頹廢無助的樣子,就隻餘下揪心了。
對於城主的發問,柏寒遠接了話,“那個藥的藥效因人而異,她意誌力很強,讓她處在這樣混亂的狀態下喂藥才最穩妥。”
“我還是冇法下定決心,餵了那個藥之後,她不就…”
城主猶豫著,看著腳邊眼神迷離,不斷扭動著身體的林葉,最後還是歎了口氣,決定先給她解一下媚藥的藥性。他彎腰把人打橫抱起,大跨步往床邊走。
後麵的柏寒遠和賀川交換了一下眼神,也快步跟上。
身體一接觸到柔軟的床鋪,林葉就條件反射般地塌下腰抬起下體,用兩隻手扒開屁股給後麵的男人看。
兩個肉穴已經在之前被手指捅得鬆軟,汁水淋漓,又在春藥的加持下一縮一縮的,隨著收縮的節奏,豔麗的媚肉也時隱時現。
城主插了兩根手指進去,穴肉立刻溫順饑渴地開始吸吮著外來者,看來不需要前戲了。責怪那手指遲遲不動,林葉還自己扭起腰來,讓手指在穴裡攪動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看著眼前人這樣主動,剛纔的陰鬱情緒一掃而空。
“彆急,**”,他嗓音變得暗啞,迫不及待地解開褲子。早已昂揚堅定的性器一下就彈了出來。
黑紫的**上青筋暴起,他用手握著,先在麵前的屁股上抽了兩下,臀肉顫了顫浮現出兩道紅印。
“啊…”知道自己被熱硬滾燙的**抽了屁股,林葉更冇法思考了,哼哼唧唧地,好像兩個空虛的穴口都能感覺到**散發出的熱氣,內裡更加空虛。
城主冇急著全部插入,隻是把**擠進了後穴,淺淺戳刺著。林葉扭著屁股想把整根**都吃進去,卻被他按住屁股製止。
“讓你彆著急!”,大手揉捏著臀肉,隨後又是幾個響亮的巴掌賞上去,直到雪白的屁股透著紅才心滿意足地收手。
兩條結實的手臂穿過她的腿彎,城主轉身坐在床邊,像是給小孩把尿一樣,把林葉抬在半空,敞開的下體正對著柏寒遠和賀川。
林葉整個人懸在空中,隻有下體跟城主相連,她有些不安地扭頭。
然而下一秒,身後的人突然鬆手,她身體猛地一墜,抵在後穴穴口的**直接全根冇入,一路破開肉壁,直頂到最深處。衝擊力似乎要把連兩個卵蛋也一併擠到肉穴裡。
她張大嘴似乎想要尖叫,但強烈的刺激讓她一時失了聲,喉嚨深處隻傳出“嗬嗬”的氣聲。兩腿猛抖了兩下,大敞著的**也一抽,噴出一股水液,竟還濺了少許在了柏老師的襯衫上。
一口氣乾到了最深處,整根性器都被溫暖的腸道包裹吸吮,他發出一聲舒適的喟歎。大手掐住還在顫抖著的細腰,就開始大力頂弄起來。
“哼…被乾屁眼爽死了吧小變態…”
女孩坐在城主大腿上,身體被頂得起起伏伏,胸口的一對**也隨著身體激烈搖動,晃出虛影。看著倒像是她自己主動當著**套子去吃男人的東西。
“當時第一次插進去的時候那麼不情願,差點翻臉,現在倒是愛上了…嗯”,**相撞的清脆響聲速度越來越快,交合處被逼水潤得**的,每一次碰撞都水珠四射。粗黑**在雪白的屁股中間進進出出,剛露出一截沾滿水液旳柱身,就猛地重新全部刺入。
黑髮在空中淩亂飛舞,遮住了她的眼睛,隻露出一張紅潤的嘴開開合合,嗯嗯啊啊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騷話,竟是被操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了。
還有幾縷頭髮被口水黏到了臉上,曾經多麼精明要強的人,如今卻成了這般一塌糊塗的淫蕩樣子。
“媽的…好緊…”,感覺到腸道一陣一陣的收縮,吸得他也維持不住尋常的表情。“乾死你…插爛你的騷屁眼…”,**和濕潤溫熱的肉壁摩擦的瞬間,快感也迸發出來。額頭泛起薄汗,他更加賣力地挺動著腰身。
“口是心非的小·婊·子”,城主每說一個字就要**一次,一次比一次要用力。“小婊子”三個字更是發了狠,林葉被頂到高高仰起頭、兩眼上翻,隻覺得又爽又痛,整個人似乎都要被**捅穿。
又是一股電流從後穴直衝到頭頂,大腦一片空白,快感如煙花一樣在身體各處綻放。短時間內被操的**了好幾次,她表情扭曲地縮起身子,腳趾也因為快感蜷縮了起來,渾身的肌肉都在顫抖。
但那根熱燙的**還在後穴裡堅挺。城主捨不得射精,怎麼也要好好玩一玩那對屁股,或是獎勵或是懲罰,扇打揉捏得上麵都是他的手印才行。
再操得她大腿直顫,跪都跪不住,隻能被他拉起下半身猛插,讓那兩長條腿在空中亂晃,這才能把濃精都灌到她的子宮裡,就像野獸標記自己的雌獸。
軟了的**也不急著抽出來,就在林葉溫暖的肉穴裡享受著穴肉的伺候。什麼時候又硬了,什麼時候再把人按在身下繼續操,直到她痛哭求饒,才摟著對方沉沉睡去。
這個人是他的,就該溫順地躺在他身下,向他展示自己佈滿掌印的下體和被精液灌得凸起的肚子。這些都是“標記”,打上標記之後這個人就是我的了,這個人是屬於我的。
她是我的
心裡的幸福滿足感突然潮水般褪去,可是她差點跑掉,如果她這次真的跑了呢她回到現實結婚生子,而他們隻能隔著特殊道具看著她幸福的畫麵,和一個廢物人類男人…
想到這裡,他周身的氣勢都變得萎靡了起來,像是被雨淋濕了毛髮的狼狽大貓。
吃了藥,她就會徹底淪為失了智的性奴。不吃藥,她總有一天能找機會離開,說不定離開前還會給他們三個碎屍萬段。
他倒是不怕死,但是死了之後就冇法把她搶回來了
所以我該怎麼留下你
城主耷拉著眉眼,猶豫良久後才下定了決心,他對床邊默不作聲的兩人開口:
“寒遠,賀川,來一起上吧”
“讓她徹徹底底屬於我們”
“丹,跟上次一樣,需要取你的血”
“知道,隨便取,死不了就行”,城主一邊應和著,一邊扭頭對柏寒遠說,“人交給你了啊,好好照顧”,他也不管對方瞬間皺起的眉,直接把林葉塞到他懷裡,又揉揉她的頭以示安撫,這才依依不捨地轉身。
兩人先後離開,隻餘下了僵在原地的柏寒遠。
懷中人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襯衫傳遞過來,讓他有些手足無措,像是個初次約會的毛頭小子,牽著女孩的手就緊張得路都不會走了,不禁慶幸自己這副冇出息的樣子冇被另外兩個人看到。
林葉在**的餘韻散去後又開始慾求不滿地掙紮起來,柏老師防著她摔下去,隻好收緊手臂,兩具身體貼得更近。
柏寒遠能清晰感覺到林葉的頭就靠在自己的胸口,相觸的皮膚彷彿灼燒了起來,令人難以忽視的熱意絲絲縷縷繞著心臟。
他快步走向床邊,把人輕放在床鋪上,這才能夠平複激盪的情緒。
又差點失控了。
最初把她強行扣留下來是為了報複不假,自負的他不允許任何事物脫離自己的掌控,如果有,那就毀掉。而膽敢把他精心構建的副本攪亂的林葉竟然想毫髮無傷地脫離遊戲世界,顯然突破了他的底線。
再加上兩個人不為人知的舊怨…
所以他聯合城主和賀川,不計代價地跟係統做了交易,強行阻斷了她的脫離進程。
他之前初步擬定了計劃,把她丟進副本世界,被怪物**調教,最後徹底摧毀她的身體和意誌。卻因為城主的發情期,陰差陽錯下自己入了局,最後他們三個倒都沉迷在這段**關係裡無法自拔了。
起初他還安慰自己,親自調教也是報複,等玩膩了之後再丟進副本就好。
但漸漸的,看著滿身鞭痕、淋滿精液的林葉,他不再感到興奮或是厭惡,而是從心底冒出一個想法“去抱抱她”,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自此就突然失靈了。
他想過改變,但他太瞭解林葉了,他所展示出的傾慕和愛戀早晚都會成為她刺向自己的最鋒利的刀。他們的情感在她眼裡一文不值,隻不過是可突破的弱點罷了。
所以柏寒遠刻意避開了兩人不必要的身體接觸,連插入行為都很少進行。大多數時候,他把自己包裹得衣冠楚楚,或站或坐,俯視著腳邊**發情奴隸。他冷酷地給她釋出任務,用下流的描述羞辱她,用道具挑逗她,用鞋底狠狠碾過她的下體。
林葉隻覺得這是種折辱她的方式,畢竟柏老師的變態名號聲名遠播。也許他隻享受精神上淩虐彆人的快感而不是身體的交合。
她不知道的是,調教時那個高高在上的人,眼神中透著鄙夷,嘴裡罵她是個下賤的母畜,心裡想著的卻全都是:
“剋製住,不能心軟、不能擁抱、不能親吻…”
這種分裂感日益加重,柏寒遠有時覺得自己脖子上分明也套著個項圈,而且隨著兩人糾纏的加深勒得越來越緊,嵌進血肉裡,時時刻刻折磨他叫他無法呼吸。項圈的鏈子就攥在那個人的手裡,隻是她還不自知罷了。
他看向床上的人,目光掃過林葉佈滿紅痕的身體,最終停留在了兩個腫脹的**上,一邊之前被硬生生扯掉了乳夾,明顯比另一邊大了一些。
他歎了口氣,摘掉眼鏡,疲倦地捏了捏鼻梁,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憐惜,怎麼最終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呢,要把她徹底變成個言聽計從的奴隸。
柏寒遠扯了扯領帶,解開了襯衫的釦子,那就當是最後的良心發現,對她溫柔些吧。
他跪在床上,俯身將那顆飽受摧殘的**輕含在口腔裡,用柔軟的舌頭掃過頂端
“唔嗯…右邊也想要…”,備受淩虐的**被含進溫熱濕潤的口腔裡撫慰。有微微刺痛感但更多的是舒適。林葉向上挺了挺胸,微微睜開雙眼,隨後有些訝然,竟然是他
“之前把乳夾扯掉了,主人幫你舔舔,舔舔就不痛了”
柏寒元抬眼看著林葉,他罕見地摘掉了眼鏡,林葉第一次冇有遮擋地直視他的眉眼。
薄唇被唾液浸得濕潤,和**扯出一根曖昧的銀絲。
察覺到她的震驚,他又笑了一下,牽動了眼角淚痣,平日裡無比銳利的人此刻卻帶著一種彆樣的溫柔。
“怎麼這幅表情冇想到是我還是說不想看到我”
平時隔著鏡片,又總是仰視他,一直冇有發現他的睫毛其實很長,燈光被濃密的睫毛切割,零零碎碎的微光灑落在眼底,淡漠的眼神在光和影的流動下也多了幾分真情。
他就這麼仰視著林葉,彷彿真在認真地等著她的回答。
“冇有,賤狗喜歡主人”
柏寒遠笑著說:“騙子,你纔不喜歡呢,你巴不得我下一秒就去死”
林葉瞬間警覺,以為他又要找藉機發難懲罰自己,卻冇想到柏寒遠隻是維持著笑容,繼續定定看著她,隨後緩緩靠近,直到兩個人呼吸交纏。他眼眸微闔,睫毛顫了顫,好像下一秒就會吻上來。
林葉認命地閉上了眼睛,但過了許久也冇等到下一步動作,隻是嘴角好像被什麼東西蹭過了,輕柔得像是錯覺。
她覺得有些好笑,這個畜生是嫌臟呢這張嘴平時就是伺候三個人的性器,射得滿嘴都是精液,偶爾還會被用來舔他們的鞋,甚至是當成小便器來用。
不過很快她就冇法繼續思考了,柏寒遠的吻開始落在身上,**被他用靈巧的手指撥弄著,另一隻手探向下麵,手指按壓著陰蒂。他用儘技巧去討好身下的人,一邊觀察她的表情,一邊調整著角度和力度。
“好舒服…還要更多…”,退去的藥效又像野火一般燒灼著理智,她從未體驗過這樣細緻柔和的前戲,很快就沉迷其中,放聲呻吟起來。
“寒遠伺候起人來是這樣的啊,還真有手段”,聽到這句話,意亂情迷的兩個人齊齊向門口看去。
“小葉子想我們了嗎”,賀川從城主的背後探出頭來,向他們揮了揮手。
兩個人的突然出現打破了曖昧的氣氛,柏寒遠如夢初醒,慌忙恢複了往日從容不迫的樣子。
他看著城主緊握在手裡的那個小瓶,眼神閃動了一下,他知道裡麵裝的是什麼。
那是賀川花了極大代價和係統交易而來的,可以讓他們徹底占有林葉的藥。
城主原身是一頭以火焰為鬃毛的異獸雄獅。被一個小世界的皇族供奉著,視為家族圖騰。之後機緣巧合下進入遊戲世界,就以曾經的皇族鬥獸場和城堡為原型創建了副本a08。
他的原身其實並不難猜,論壇裡的攻略者在爭論其他boss的原身時通常都能罵戰幾百樓。
到了城主就簡單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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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勇者無畏:
“大概是哪個世界的大獅子吧”
2l柏老師你個:
“加一”
3l愛貓者聯盟
“異世界也有大貓嗎,可以擼毛嗎′”
4l林葉大人帶我走吧
“啊…3l你真是不怕死,擼貓嗎一拳錘爛你的頭的那種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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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時總是慵懶隨意,就像領地內閉目養神又不失威嚴的雄獅。但若是有人膽敢侵入他的領地,他的怒意也足以將敵人撕成碎片。
冇什麼動物能從獅子的利爪尖牙下逃開,同樣也冇幾個boss有能與城主一戰的實力和勇氣。
然而城主也有個不為人知的弱點。異獸原型賦予了他無與倫比的戰鬥力,同時也給了他一個麻煩的發情期。
城堡內,城主正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兩腿隨意岔開,腿間勃發的**將內褲撐得鼓鼓囊囊,隔著寬鬆的外袍都隱約可見大團凸起的輪廓。
他的身體已經微微泛紅,凸起的青筋細看之下,還有隱隱的金色湧動,是他因為發情期而紊亂的力量的具象化。
聽到腳步聲,他挪開搭在眼前的手臂,露出一隻半睜的金色眼睛。
看見隻有賀川一個人,他半睜的眸子又立刻合上。
“那女人呢”
被提問的人隻能無奈地聳聳肩,“冇辦法,大美人的副本裡新到了一批合她胃口的帥哥攻略者,人家現在冇空來伺候你呢”。
他開始模仿起那個魅魔boss當時的語氣:
“城主是不是有神經病,前戲都不做,次次要求老孃自己把自己搞濕了,自己坐上去自己動。”
“老孃的美貌和火辣身材纔不要用來討好那個不解風情的傻大個!你告訴他,我再也不會去找他了!”
賀川特意把聲音提得尖細,這種拙劣模仿刺的柏寒遠耳朵疼。他阻止了賀川繼續開腔之後,又發出了疑問:
“所以你去了這麼久,是一直在聽她罵丹是傻大個”
“哈哈”,賀川乾笑兩聲,“好久冇看群p了,一時冇忍住就學習了一會…忘了時間…”他似是也有些心虛了,開始主動轉移話題:
“我說丹哥,你怎麼能讓大美人自己做前戲自己動呢真是暴殄天物。”
丹蹙眉,似是覺得荒謬,“是女人來伺候我,什麼時候輪到我伺候女人了”
感受到城主越來越狂暴外溢的的氣場,柏寒遠推了推眼鏡提出一個應急方案:
“那再給你找個魅魔”
“不要,要求又多又吵”,城主拒絕的乾脆。
“啊,要不抓個人類好了!攻略者可不敢給你提要求”,賀川突然起了興致,他揮揮手,一片光幕在空中展開。
數個直播畫麵排列組合,他滑滑點點後,兩三個直播畫麵被放大到光幕中央。
畫麵中是個清秀的人類攻略者,正被永樂鎮裡的怪物廚師追逐。小美人哭的梨花帶雨,十分惹人憐惜。
丹抬眼看了看,又繼續癱在座位上,“哭唧唧的,吵死”。
賀川突然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像是想出了什麼壞主意,
“啊…不喜歡哭唧唧的,那不如,去找地牢裡的那位”
柏寒遠一時還冇反應過來,“什麼地牢裡哪裡有…”隨後他表情變得更加難以言喻,“你說林葉”
“本來留她一命也是為了折磨她出口氣。被最厭惡的副本怪物強暴,對那種女人來說才最可怕的噩夢吧”
“那個麵具黑袍女…”一旁的城主沉思片刻,揉了揉鼓脹的太陽穴,竟真起身向著地牢的方向走去了。
“丹!你認真的”柏寒遠的表情彷彿是吞了隻蒼蠅。
一邊的賀川笑得直不起腰,話都說不順暢,“抱歉寒遠,我也冇想到丹真的就…哈哈哈哈,不覺得很有趣嗎,小葉子和丹廝混在一起…”
柏寒遠隻覺得自己的太陽穴也脹痛了起來,“真是胡鬨…”,林葉在他眼裡是個讓人生厭的難纏攻略者,絕非是發泄自身**的合適對象。
“萬一小葉子是個很合丹胃口的美人呢嘿嘿”
柏寒遠聽了這話,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美人嗎他曾經也是見過她麵具下的那張臉的,印象裡她確實配的起這個詞,隻是具體的五官早就在他的刻意迴避下被遺忘了
……
而此時的林葉
此前她曆儘艱辛獲取了二十萬積分,在眾人豔羨的目光下兌換獎勵,消失在係統空間。本以為自己再次睜眼,會見到日思夜想的家人和熟悉的房間。
但是醒來卻發現,自己身處在幽暗的地牢裡,身體也被粗壯的鎖鏈牢牢禁錮在一張堅硬的木板床上。
她感受不到隨身係統的存在,冇有了積分、冇有了商城道具、也冇有了身體各機能的強化。
什麼都冇有了,她直接墜落到了原點,原本的她隻是個弱不禁風的女大學生罷了。
不過還要感謝係統給自己留下了衣服和麪具,叫她不至於赤身**。她嘴角咧開一道自嘲的弧度,又緊了緊身上的袍子,藉此尋求一些微弱的安全感。
不過雖然淪落至此,林葉心氣還在。她大致猜到了是什麼情況,估計是哪個跟自己有過節的boss跟係統做了交易,不過她知道黑心繫統的本性,它的交易從來不會是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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