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姓嫡脈:躺贏大唐 第207章 殺馬充饑的突厥人
紙上談兵也給了後人警示:無論客觀條件如何,缺乏實戰經驗、低估戰場變數仍是其致命缺陷,「紙上談兵」的教訓至今具有現實意義。
趙括的故事提醒我們:理論需結合實踐:知識需通過實踐檢驗,空談易誤事。
二則是決策需全麵考量:戰爭(或重大決策)的失敗往往是多方因素的結果,不可單歸咎於個人。
司馬遷在《史記》中未完全否定趙括的勇氣,後世對其評價也應更趨客觀——他是失敗的將領,卻非純粹的「無能之輩」,其命運是個人侷限與時代悲劇的交織。
李俊在禁軍守護的大書房裡,從最初的記錄裡,以及殺神白起的記錄上,看到了最真實的長平之戰。
李俊認為趙括當得起大將軍的稱呼,但是他還是不如廉頗,這個是肯定的。
李俊認為自己絕對不能犯趙王的錯誤,敵人越是想讓你乾的事情,你就越不能乾。
另外一個李俊認為更重要,那就是糧草後勤。
李俊認為,在敵我雙方旗鼓相當的時候,後勤的作用將無限大。
應該說這個時候比拚的就是綜合實力,而不是簡單的戰鬥力了。
「他孃的,頡利可汗真他孃的能跑,乾脆以後就改名叫頡利跑跑算了。
草(一種綠色植物),一人雙馬,一人三馬就了不起啊?
他孃的,有本事你不要跑,倒是和我乾一仗再說啊。」
李俊吐出一口煙,把手裡的戰報拍桌子上,氣得他直接就開口大罵。
前方傳回來的一份份飛鷹急報,裡麵的內容讓李俊看得火冒三丈。
突厥人一人雙馬或者是一人三馬,逃命的時候跑得不是一般的快,李氏壯奴聚結了全部騎兵四萬多,怎麼也追不上。
這幾天的戰果不大不小,搶了一些突厥人的戰馬,但是現在突厥人沒有糧草,開始殺馬吃了,這讓李俊氣得肝疼。
「郎君,咱不生氣哈,來,先坐下來喝口茶。」
大總管羅七娘子輕聲細語在李俊耳邊,膩聲哄小孩一樣的哄李俊,生怕他氣出個好歹。
「我怎麼能不生氣?娘子你看看這軍報上說的什麼,突厥人在殺馬吃肉。
他們怎麼捨得?他們怎麼敢的?
啊,他們怎麼敢的?
那是老子的馬,他們在吃老子的馬。
傳我的命令,追擊的族人加強壓迫,儘可能的不讓突厥人停下來休息,最好逼突厥人回頭和我們決戰。
王八蛋啊,竟然殺馬吃肉?
這些王八蛋可以拿戰馬和我們換糧食啊,老子又不是不換給他們。」
青鸞娘子和大總管羅七娘子,一左一右給李俊撫胸順氣,她們對於郎君說突厥人的戰馬是自己的,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但是她們對於自家郎君的腦洞大開,還是覺得自己大開眼界,覺得跟不上自家郎君的節奏。
大總管羅七娘子有點不自信的說:「郎君,哪裡有乾仗的雙方停下來乾仗,反而做起生意來的?」
李俊猛地吸一口煙,緩緩的吐出來後,淡淡的說:「乾仗是乾仗,做生意是做生意,這是兩碼事。
但是這些突厥人竟然敢殺了我的戰馬吃肉,好好好,好的很。
傳令下去,這次南下搶劫的突厥人,沒有沾我漢人的血的俘虜,就不要砍掉了。
現在煤球買得那麼好,煤礦上總是缺人,這些突厥俘虜就很合適嘛。
哼,一定要讓他們掙夠吃掉老子戰馬的錢。」
李俊腦海裡則是忍不住想起來了前世,他在網上所瞭解的一支奇葩軍隊……大販師團。
大阪第四師團在二戰中,表現得頗為奇葩。
諾門坎戰役時,接到增援命令後,師團成員以各種傷病為由拖延,聯隊長督戰才開拔。
但是行軍緩慢,許多人都莫名其妙的生病,掉隊,等到達戰場時戰鬥已結束。
徐州會戰中,麵對撤退的中國軍隊,該師團沒有執行截擊命令,而是在公路兩側燒火做飯。
第三次長沙會戰,作為伏擊部隊,看到形勢不對就直接率部跑路。
該師團由大阪的小市民、小商人等組成,商業思維濃厚,把「保命」作為戰場第一要務。
他們總結出「無益的犧牲不要付出,不合理的戰鬥不要參加,窮途的敵軍不要追」的三不原則。
他們打仗時會權衡利弊,順風就全力以赴,逆風就畏縮不前。
第四師團十分的熱衷生意,在戰場上,他們經常倒賣物資。
無論是敵對部隊還是普通商人,甚至給八路軍提供藥品、和黑幫交易鴉片等,隻要給錢什麼都賣。
日本投降後,師團成員在美軍軍營前擺攤叫賣戰爭紀念品。
不過,大阪第四師團並非完全沒有戰鬥力。
在日俄戰爭中,該師團參加了遼陽會戰、沙河會戰、奉天大戰等,表現較為活躍。
在第三次長沙會戰中,與國軍第十軍在嶽麓山展開白刃戰,給對方造成重大傷亡。
李俊之所以想起前世他在網上瞭解的這支部隊,他這是真的心疼死了。
戰馬誒,最差的挽馬都要四十貫銅錢,還是使喚不了多久了的老馬。
這個還是要關係你才能買得到,沒關係的人,你提著豬頭都找不到廟門。
十六衛每年都會淘汰一批老馬,在馬蹄鐵沒有弄出來之前,腳受傷了的戰馬就不能用了。
這個就像是法院拍賣東西,沒有門路的人,你隻能拍人家有門路的人挑過一遍的一樣的。
畢竟法院賣給誰都一樣,隻要保證法院的利益就行。
十六衛處理淘汰的馬匹也是一樣,底價是四十貫銅錢。
但是這裡麵的馬匹,也是有好有差的行不?
而突厥人的戰馬,許多都是剛成年沒有閹割的種馬。
這就不是多少錢的事情,多少錢你都買不到。
草原上往中原地區販馬的人,他就不往中原帶沒有閹割的種馬。
畢竟人家也不傻,一錘子買賣和細水長流人家也是知道怎麼選擇的。
李俊五年前就開始準備這次搶突厥人的計劃,搶的戰馬少了,他真的就是虧大了。
戰爭機器一開動,那錢糧真的就是流水一樣的往外潑。
糧庫,錢庫,鐵料庫等大管事,這幾年見到了他這個家主就哭訴。
還動不動就向崔氏,大總管羅老夫人哭訴,讓她們勸勸族長。
直到李俊弄出來的幾個作坊,流水一樣的往家裡搬錢的時候,各個庫房的管事,這才消停。
李俊算是發現了,管庫藏的這些混蛋,真他孃的就是屬貔貅的,都是隻管進不想出。
李俊看到庫房裡還有很多戰國時期的刀幣,那叫一個痛心疾首。
更是不止一次的跟他們講,錢這東西要流動起來纔是錢,放庫房裡就是一堆廢銅爛鐵。
然並卵……
李俊發現自己純粹就是對牛彈琴,這些混蛋隻喜歡庫房裡堆的滿滿的,對於他的話純粹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族人們一以貫之的認為,家裡有糧才心裡不慌。
反過來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這個族長說:幾十萬族人過日子,要節儉。吃不窮,用不窮,算計不到才會窮,叭叭叭一大堆。
他們左一句老話說,右一句俗話說得好,弄得李俊沒有半點兒脾氣。
李俊都服了他們,給老人孩子們發十個銅錢,都要向崔氏哭一鼻子。
他把為家族犧牲的撫卹金,由原來的二貫銅錢,五車糧食,提高到五貫銅錢,二十車糧食。
這件事情不光各庫房的大管事反對,已經退下去的老頭子,以及陣亡族人的親屬都強烈的反對。
為了阻止年少不知柴米油鹽醬醋茶貴的族長敗家,二十一姓家生子奴仆中的老頭老太婆,分彆找崔氏和大總管羅老夫人哭訴。
最後還是崔氏開口,陣亡的族人撫卹金,由原來的二貫銅錢五車糧食,提高到五貫銅錢五車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