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山城開民宿的第三年,最寶貝的是窗台那盆總養不活的臘梅。
到現在我都理解不了自己,為什麼明明不懂養花,卻偏要固執地年年換苗。
直到那天翻出一本舊書,從裡麵掉出枚銀質書簽,刻著精緻的“傅”字。
背麵卻還歪歪扭扭的刻著蘇玉微三個字。
與我同姓,卻不同名,我的心冇來由的抽痛了一下。
正恍惚時,風鈴響了。
“住到開春。”
男人聲音低沉,遞來的身份證上,“傅承衍”三個字讓我心口莫名一緊。
他選了靠窗的房間,每天雷打不動幫我澆臘梅,動作熟稔得像做過千百遍。
這天我忍不住問:“你好像很懂養花?”
他澆水的手一頓,抬眸看我時眼底藏著紅絲:“我曾經照顧過一個喜歡臘梅的女孩......”
我隨口接了句:“這女孩是你女朋友吧,她應該很幸福,你連她喜歡的花都照顧的這麼好。”
聞言他猛的抬起頭對上我的眼神,眼底有著我看不懂的光,但僅一瞬間就消失了。
“不,她已經......不要我了。”
這一刻,他那股抹莫名的情愫讓我覺得有點可憐。r1c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