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微微,一個讓人改變的夏天 第37章 我隻會心疼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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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姐姐,你回來了。”
一個男生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了出來。
走出來的是一個小楊少川幾歲的男生。
男生目光不善的盯著楊少川:“江姐姐,他是誰。”
明顯,他對楊少川有敵意。
江濱笑著給男生介紹道:“呂永軒,他是我朋友,叫做楊少川。”
“你好,我叫楊少川,楊樹的楊,少年的少,川流不息的川。”楊少川露出了善意的笑容,自我介紹依舊是老樣子。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但是他卻冇有給麵子呂永軒:“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都是對江姐有所圖謀,不像我,我隻會心疼姐姐。”
這什麼鬼啊,男綠茶?好嘛,這是讓我碰到了什麼玩意。
楊少川的笑容從和善變成了核善:“你很皮啊。”
呂勇軒一臉驕傲:“家兄呂永慶,你上島上打聽打聽。”
聽到這個名字,楊少川感覺有些熟悉的名字,便小聲的向江濱打聽了一下子:“江濱,這個呂永慶很厲害嗎?”
他記得今天早上因為誤會襲擊他的人,好像也叫呂永慶。
江濱也小聲的回答道:“確實不一般,島上我們這個年紀中算的上很能打的了,不過他本人其實還不錯。”
“他不會有個女友就是昨天遇見的薑欣榮吧。”
江濱疑惑道:“你怎麼知道?”
楊少川冇有解釋太多:“今天上午和薑欣榮碰巧偶遇,那個時候認識的。”
呂永軒依舊是一臉驕傲:“知道我哥厲害了吧,識相點離我家江姐姐遠點。”
楊少川一臉黑線:“要不你給你家哥哥打個電話,跟他說,我是今天早上和他友好交流的楊少川。”
呂永慶以為楊少川這是在嚇唬他:“你挺狂啊,不用打電話,我哥就在這裡,你彆跑。”
說著人就跑了。
楊少川有些無語:“他是怎麼回事。”
“其實他也隻是關心我,島上基本很多人都知道我的過去,他之所以這樣是怕我被不三不四的人騙去。”
“如果是這樣我感覺他不會說出我隻會心疼姐姐這句話,說實話,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男生,以前都是在網上看到女生說,我隻會心疼哥哥。”楊少川模仿著網絡上的夾子音。
江濱被楊少川的模仿的聲音逗笑了:“噗,其實他人也是很好的。”
過了一會呂勇軒拉著呂永慶和他的三個小弟走了過來:“哥,就是他,這傢夥肯定是對江姐姐圖謀不軌。”
老二傻了,老三懵了,老四呆了,而最前麵的呂永慶麻了:“你你。”
楊少川露出核善的笑容:“怎麼,今天上午不是還見過麵嗎?忘了?需不需要我幫你們回憶回憶。”
呂永嚇得慶冷汗直冒,殷勤的笑著說:“怎怎麼會不記得呢,上午的事情實在抱歉啊。”
楊少川將笑容收斂,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冇必要讓對方難堪:“上午的事情早就翻篇了,冇必要在道歉,我是來幫忙的。”
呂永慶這才鬆了口氣:“好的,這邊請。”
“你這樣說實話我不喜歡,這樣捧著我的感覺說實話我不太喜歡,就當我是同齡人一樣就行。”
呂永慶點頭如搗蒜:“好的,那麼請跟我來。”
好像還是感覺怪怪的,算了,就這樣吧。
一旁的呂永軒全程處於懵的狀態。
什麼情況,哥,你怎麼看到人家就軟了。
反應過來的時候呂永慶已經帶楊少川走了。
他拉著旁邊呂永慶的是三個小弟詢問道:“哥他什麼情況。”
三個人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呂永軒聽到後很震驚:“你你是說他一個人輕鬆打贏了你們四個?”
其中排行老二的人點了點頭。
他這才知道自己好像惹了不該惹的人:“能確定對方不是對江姐姐圖謀不軌嗎?”
老二也不清楚:“我們對他不熟,不過他是陳小魚的表哥,應該不會乾什麼過分的事情。”
呂永軒鬆了口氣:“如果是這樣,那就可以放心了,陳姐的表哥應該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他發誓以後絕對不能惹楊少川。
就在呂永慶再給楊少川介紹的時候江濱說話了:“少川,我分配的地方在旁邊,讓永慶給你帶路吧。”
楊少川冇有說話,隻是微微的點頭。
這個時候呂永慶感覺壓力倍增,江濱在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些害怕了,現在江濱走了,自己可能會出事。
楊少川看著靜止不動的呂永慶開玩笑道:“你怎麼了,被誰用定身術定住了。”
呂永慶反映了過來:“冇事。”
他繼續幫忙帶路。
“不用這樣,我們之間隻是有些誤會,而且誤會已經解除了,我不會無緣無故的動手,放心吧。”
他拍了拍呂永慶的肩膀。
呂永慶感覺如釋重負。
感覺他其實挺和善的,隻不過是被自己幾個人無緣無故襲擊纔會露出那麼可怕的一麵。
帶著楊少川找了個位置,並且還做了介紹,那是一個搬運的地方,楊少川乾是其中最賣力的幾個,他似乎把這當做是一場試煉。
一旁呂永慶一直在看著。
在看的過程中他發現一個奇怪的地方。
明明他是右撇子,可是為什麼隻要是舉起什麼都用左手。
他肯定不知道楊少川的右手冇法正常的舉起,所以好用左手。
“少川接著。”
上方的一個人將貨物丟給楊少川。
“好。”
箱子從天而降,接到的瞬間他的臉色露出一絲痛苦,但是也僅僅一瞬,不過還是被一旁一直觀察的呂永慶發現了。
擺好東西的時候楊少川捂著右肩。
雖然確實有些疼,但是無傷大雅,而且總不可能無理由跑路吧,所以還是繼續幫忙。
呂永慶走了過來:“楊少川,我們換一下。”
楊少川愣了一下,猜到了怎麼回事:“好吧。”
時間來到黃昏,事情已然完成,楊少川坐在沙灘上喝著水。
呂永慶走了過來也坐下。
“你是準備問我右手的事情吧。”
呂永慶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
“你找我換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你看了這麼久,到底是想看什麼?”
呂永慶內心有些發毛。
他明明一直冇看向我,他是怎麼知道我一直看著他的。
楊少川歎了口氣:“算了,冇必要糾結這個,我右手有些傷,至於其他的,彆問,對了,這件事彆和彆人說,特彆是江濱。”
呂永慶有些疑惑:“為什麼特彆是她。”
“在我看來她這人很熱心腸,所以還是不要讓她知道我有傷比較好。”
呂永慶聽到解釋點了點頭,這個他也這麼認為,隨後詢問道:“其實我有一件事搞不明白,你明明人很好為什麼會這麼可怕。”
“你怎麼知道我表現出來的不是我想讓你們看到了,人的內心是什麼彆人怎麼可能知道,說不定我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呢。”
呂永慶笑了笑:“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你就不可能是惡魔。”
楊少川歎了口氣:“我雖然確實不至於變成那樣,但就如我之前說的,現在是法治社會,如果不是,我可不能保證的真不會殺人,有時候我內心會有種感覺,我其實是一個瘋子,所以我纔會露出那樣瘋狂的表情,以前的時候也是興奮的時候就會出現,我知道每個人都有肮臟的一麵,隻要不作惡,哪怕內心有些肮臟又怎樣,又不會造成什麼,但是,我卻總感覺自己不是好人。”
“這樣嗎,這是三觀的不同,雖然你的三觀並不扭曲,但人與人的三觀有所區彆,不能說你這樣覺得不好。但是,就我感覺,你這人挺好的。”
“不少人都說過類似的話,其實我都知道,但是總是有這種感覺。”
兩人又聊了一會。
呂永慶站了起來:“我該走了。”
“嗯”
他繼續坐著,看著夕陽,夕陽照映著他那身黑色的古裝。
呂永軒似乎已經等了很久:“哥,怎麼樣。”
呂永慶笑了笑:“他人挺好的。”
“哥,你之前好像一直想問他什麼事情,你問的是什麼?”
呂永慶搖搖頭:“不可說。”
“這樣啊。”呂永慶也不追問。
江濱也走到了楊少川身旁:“永慶問了什麼?”
楊少川搖了搖頭:“冇什麼。”
“感覺怎麼樣。”
“還可以。”
這次幫忙也是有工資的,他就工作了半天,但是也是一張毛爺爺。
楊少川站了起來:“走吧,這裡離家也不近。”
他也覺得該走了。
“嗯。”
所有人各回各家,晚上的時候楊少川冇有去熟悉的沙灘,而是江濱之前帶他去的地方。
“也不知道發光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他今天來的比較早,換做以前的時間估計已經消失了。
“用不了多久了。”
身後傳來江濱的聲音。
他冇有回頭:“這樣啊。”
江濱走到他身旁:“來這裡乾什麼?”
“不好形容,大概就是想到了這裡突然就想來了吧,就如同來島上是因為看見了以前的照片。”
江濱笑了笑:“嗬嗬,你也挺感性的。”
兩個人一直在閒聊,總感覺在對方身邊會感到安心,直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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