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失敗被讀心,男主崩人設了 024
山雨欲來風滿樓。
梁卉山麵對著梁古龍不知道說什麼,祝也憋笑裝聽不懂都快要憋出內傷了。
半晌梁卉山說咱養得起嗎?吃糠咽菜生個大頭嬰兒?老頭子眼睛一彈,也僵住了。
但到底骨子裡有那種卑劣的皇位繼承封建思想。老頭子在那啪嗒啪嗒抽了泡飯煮開似的五分鐘旱煙管,梁卉山料到接下去話題的展開必然是去簽字拿一萬一畝的閹割版征地款,這結果不是他想要的。遂立馬把硬扛的話從嘴邊又拽了回來,裝著老實純潔的樣子說好好好,咱們先懷上再想對策哈。
腳底抹油甚至路過的二九都不願意逗留,叼著飯盆去遮雨棚下吃它的狗飯了。
梁卉山一看下麵,這措手不及的一頓對話,雞巴都軟了——挺好,不用動手了。
祝也作為當事人,毫無心理壓力地床上一翻,嘎吱嘎吱地一陣巨響後,祝也掏煙點火,呼著煙霧看梁卉山換褲子,又把視線對上拿進來的傘,皮笑肉不笑地吹著煙霧,嘴角一吊,睡了一覺特彆清醒的腦子,把梁卉山動向掌握得一點也不含糊。
“去過築鳩了?”
醒來到現在,這屋裡少了什麼祝也心知肚明,除了令他惡心的那塊布,還有李霓的手機。
他盯著梁卉山脫褲子,瞅其光著腚翻出一個莫名其妙的購物袋,拿出一包東西後把剩下的連著購物袋往他身上扔,沉沉的一袋差點砸著他雞巴。祝也往後一退,叼著的煙就抖出一簇煙灰,燙上了他腳踝。
梁卉山什麼都沒說,用牙拆手裡的紙包,這極簡的牛皮紙令祝也隔了老遠喲了一聲,他抬頭,邊往腳上套內褲邊打量祝也那臉色,果然是和程斯文看到選單一樣的黑。
祝也合攏開啟看了一眼的購物袋,彈著煙灰管理著表情,說:“什麼意思?”
他其實還有彆的心思,剛才桌上不方便問,但眼下這個購物袋倒是新奇,因為不光在裡麵看到了內褲,還有成打的安全套——這一袋子,往少了說幾百塊,意味著梁卉山這人,又和表麵完全不一樣。
結合一牆的金色包裝盒,祝也躺在板床上睨著梁卉山,眼裡笑意冷冷的,而且那把傘,也是限量名牌貨——則更有挖掘的點了。
“剛才我就想問了。”祝也挑著眉吞雲吐霧地看著梁卉山,“你那個程斯文,腦殘吧?”
梁卉山套好新內褲就停了,兩條光腿往前走,在床前一站,祝也嘴裡的煙就到了梁卉山手上。
他咬著祝也牙痕赫然在目的煙蒂,曉得祝也桌上提華子又從梁古龍房裡出來被他瞅個正著加上那明顯是逼供的“手”段,是憋著一肚子隱火呢。
要麼火大自己去築鳩、要麼就是火大自己哪來的錢。
前者結合醫院見到的女孩子,說明祝也在那肯定有不愉快的記憶,甚至產生一種去了築鳩幾乎等於跟他劃清界限的疏遠感了。至於原因,他目前不清楚,網上也搜不到。
而後者,結合一句話直噴程斯文,說明祝也心裡明鏡也似,是比他還率先看透其中的門道了。
那現在就拚捏在手裡的訊息了。他有、祝也也有。就看誰先低頭了。
梁卉山笑了一聲,抬下巴指指購物袋,先挑最樸實的話題開場:“原本打算按你那條內褲的標簽去城裡買幾條,但好像找不到。”他見祝也的表情,寫滿了誰跟你說這個的不耐煩,很明顯,但他裝看不懂。
有趣極了。他想。偏吞雲吐霧一個字都不遂祝也的意,還在裝模作樣地說看到袋子裡的套子了嗎?按我尺寸買的,你若不想用也可以,洗好屁股等我得了。
梁卉山算準了對麵男人的秉性,話音剛落,其最簡便的反應果然是抬腳,旋即自己剛套上新內褲的雞巴就似乎期待著再續桌下的前緣似的,在祝也的腳下血脈奔流地一聳。
嗬。
祝也眼看著梁卉山引頸待戮似的伸手掖褲襠,中縫線一歪,他的腳連帶腳下半勃的東西都暴露在空氣中,燈光一打,配著那掛在石膏裡的手,特彆顯出了一種戰損的騷。
梁卉山的骨氣,祝也挺欣賞的。
他往旁一瞥,支著肘貴妃似的懶洋洋,氣勢一點也不輸床前掛著石膏俯視他的男人,冷笑著往門外一抬下巴,罵人一點不帶臟字地意有所指:“把狗叫進來吧。老子教它點東西都學得比你快你信不?”
“梁卉山。”
三個字崩出來的那一瞬,那腳驀地蓄力往梁卉山下腹踹去,他眯著眼,倒是意料之中看著男人往旁一閃,旋即身子一俯,那左手就掐上了自己脖子,穩準狠是極辛辣地一氣嗬成。
祝也還有手呢,從梁卉山嘴上拔了香煙就往其陰莖戳,速度奇快倒是燎得男人鬆手後撤。於是密閉的屋子裡,又響起了兩人的喘氣聲,隻不過一方順帶著發泄被關到今天的憋屈,一方察言觀色奉陪到底罷了。倒真是這一來一去,衣服漸少,到最後祝也撩開身上T恤,一身汗地拽過梁卉山的掛脖繃帶,直接避開人眼鏡狠狠地嘴對嘴就印上去了。
“操你媽的。”祝也頂開男人舌尖,直接勾其上顎,唇碾著唇特彆暴力又饑渴;可在梁卉山左手伸進他褲子裡的當口,生生往後一撤,把梁卉山曬在半途,上不上下不下地挺著陰莖。
梁卉山不急,按今天掌握的路數,祝也非服軟不可。一是築鳩,二是查理棠266號;三是一整條朝陽大街;至於四,綠表盤的男人。
而祝也那些推測和想法,與外界的訊息比,是高下立判了。
他帶那桶裡的手機去城裡一是配充電器二是既然自己的手機在祝也手上,他借用那解不了屏的手機無非也就是找機會拍幾張可能對祝也有用的照片,他直覺薑霈既然扔在祝也麵前意味著後者肯定能解,隻不過心理上膈應,自我保護不想碰罷了。
他不曉得這手機裡有什麼,隻是覺得應該配個充電器以防萬一。
誰想到老婆火氣是不小,梁卉山結合桌上關於華子的疑問,設身處地代入祝也視角,也表示理解。
無非是,這環境祝也沒接觸過,再驕傲也心裡沒底,三天過去煩躁是與日俱增。又因為標了價出不去,火氣蹭蹭往上冒,看啥都積著一把火。
隻要沒對梁卉笠和大姐撒,梁卉山就沒什麼所謂,甚至能陪祝也玩,玩到他消火。
此時祝也裸著上身去開啤酒,易拉罐砰地一聲,梁卉山就看到那把喉結,起伏著一罐就見了底。
銷冠冷靜了幾秒,想了想,回去開袋子,兜底一倒,除了進貨似的套子,和其實不算便宜的輕奢內褲,隨著最後落在床上的手機翻了個身還是他記憶中的那個桌麵亮了又滅,緊接著祝也就看見了手機旁一盒新的充電器。
“我跟你說吧。”梁卉山也開了罐啤酒,沒摘眼鏡拉上被祝也蹬到膝蓋的新內褲,脫了上衣整了整石膏,確認其搞起來不會壓痛彼此後,盤腿在床上坐下了,“我的臉上了電視之後,朝陽大街就被端了,其中有個時間差——也就是說,我接受采訪曝出垂黛山的第二天,就有人捏到訊息,收拾掉朝陽大街。”
他看著祝也,“你我都知道,朝陽大街利益牽扯太深,一般人動不了。”
“所以我覺得,薑霈也不是毫無勝算。”
“這場仗,你還打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