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祭我後,戰神老公發現我是鎮國神骨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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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壇的光幕上,開始浮現出模糊的景象。
那是獻祭儀式自帶的“溯源之境”,據說能映照出祭品生平的罪惡。
畫麵中,是我嫁入將軍府後不久。
我跪在霍家祠堂,顫抖的手指撫過他父母冰冷的牌位。
我的眼底帶著一絲迷茫與悲傷。
望著麵前的畫麵,我的心如刀絞,淚水無聲地順著臉頰滴落。
恍惚間,我忘記了身上的疼痛。
彷彿看見了霍決的母親溫柔地教我刺繡,他的父親威嚴卻慈愛地考校我兵法。
當然,那隻是我的幻想。
我從未見過他們。
圍觀的百姓議論紛紛。
“看她現在這副模樣,裝給誰看?肯定是心虛了!”
“妖物都會故作姿態,她這個時候拜祭將軍父母,肯定是想用他們的英靈來掩蓋自己的邪氣。”
“不愧是惑人心智的妖女,人都死了還在這裡演戲,如果真的敬重霍家先烈,為什麼不坦白自己的罪行?”
霍決盯著光幕中的畫麵,身子劇烈顫抖。
“晚寧,為什麼?”
“為什麼你寧可死,也不肯說出真相?!”
國師玄清子譏諷地用拂塵挑起我的下巴,冷笑開口。
“裝得可真像!跪在這裡演孝女給誰看?”
“不就是怕國師我算出你身懷異寶,故意引將軍去祠堂,想借霍家先靈的英氣壓製寶光嗎?你的這點伎倆,騙不了任何人!”
我拚命想要甩開他的拂塵,光幕上的畫麵陡然變化。
一群黑衣人闖入了祠堂。
我被他們粗暴地打倒在地,拳腳如暴雨般砸落。
骨頭斷裂的悶響混著他們的低喝響起,冇多久,血水便浸透了我的衣衫。
他們嘶吼著“交出神物”,我在劇痛中蜷縮成一團。
“妖女,快把從霍家偷走的東西交出來!”
“不要!”我掙紮著嘶吼,卻被他們一腳踹在心口,嘔出鮮血。
他們掀翻了霍家先烈的牌位,將祠堂砸得一片狼藉。
我十指滲血地爬過去,顫抖著雙手將牌位一個個扶正。
霍決趕來後,目睹著被砸毀的祠堂,雙眼赤紅。
他一把掐住我的喉嚨將我砸向供桌。
“賤人!連我父母的牌位都敢動?”
“他們是為國捐軀的英雄,你對得起他們嗎?”
我開口想要解釋,卻被暴怒的他一掌打暈。
直到我徹底昏厥過去。
祭壇上,我渾身痙攣,雙目赤紅,喉嚨發出淒厲的嘶吼。
鮮血混著淚水滾落,看著祠堂被毀的畫麵,剔肉刮骨的劇痛,都不及此刻心痛的萬分之一。
霍決瞳孔巨震,麵色慘白如紙,聲音嘶啞。
“怎麼會……難道我錯怪了她……”
他顫抖著想停止祭壇的運轉,卻被玄清子一把攔了下來。
“將軍,冷靜!”
“如果她真的有什麼苦衷,為什麼不告訴你?”
“況且……獻祭儀式根本無法停止。”
“這一切肯定是她演的苦肉計,指不定這群黑衣人就是她引來的!”
“畢竟你身為戰神,與那些覬覦神物的妖邪,從本質上便是敵對關係。”
霍決渾身顫抖著僵在原地。
光幕閃爍,符文刺啦作響。
畫麵再變,我被幾個流民堵在小巷裡撕扯衣物,他們汙濁的呼吸噴在我的頸側,肮臟的手指摳進我掙紮的皮肉裡。
“老大,這娘們細皮嫩肉的,肯定是個大戶人家跑出來的,咱們今天發了!”
“把她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扒下來!”
我痛苦掙紮,鮮血噴湧。
祭壇下的百姓卻有人拍手叫好:“活該!讓這妖女也嚐嚐被欺辱的滋味!”
霍決盯著我被撕破的衣衫,腳步踉蹌,險些跌倒在地。
“晚寧受了這麼重的傷,邊境的妖患……或許真的與她無關!”
玄清子拽住霍決的手臂,目光銳利。
“哪怕妖患不是她直接引來的,也必定與她身上的不祥之氣有關!”
“這些畫麵無關緊要,必須加大祭祀力度,用她的血肉徹底洗滌這片土地的汙穢!”
“否則這一次的災禍,仍舊不會結束!”
霍決咬牙顫抖,將“裁決”刺入我肩胛骨更深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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