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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製文裡的撿漏路人 第 52 章 媽耶!逃跑小嬌妻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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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耶!逃跑小嬌妻竟是我……

來的人是明庭鐘,

當然,是被大白控製的明庭鐘。

大白已經很久冇主動找過黎寧了,好像自從黎寧去找宋映月問清楚陌星河的事後,大白就一反常態,

恭恭敬敬的喊她主人。

不召喚絕不露頭,

老老實實潛伏在明庭鐘的身體裡。

要不是它剛纔稱呼她為主人,

黎寧都快忘了它了。

“明庭鐘!”明庭曄看見明庭鐘那也是恨得牙癢癢。

要不是這個小變態亂說話,

至於被那麼多人知道他身上的劍骨是假的?

現在那些人全跑光了,他臉上也被刻了字,

以後所有人都會知道他身上的劍骨是假的。

但讓他錯愕的是明庭鐘對黎寧的稱呼。

“你喊她什麼?主人?”

“她算你哪門子主人?”

還一副保護者的姿態,這傢夥是又犯病了?

那正好,既然撞一起,

今日就一不做二不休,

兩個全殺了泄憤。

“你管得著嗎?假劍骨哈哈哈哈!”明庭鐘兩步走過來,指著明庭曄臉上閃亮發光的三個字哈哈大笑起來。

他笑的前仰後合,眼淚都笑出來了。

明庭曄臉色黑的嚇人,

厲斥一聲:“你找死!”

說完,拔出佩劍就朝明庭鐘刺過來。

明庭鐘閃身躲避,同時抽出自己的那根銀鞭,手一抖就纏住明庭曄的劍。

明庭曄是化神後期的修為,劍氣鼓盪,

按說隔空就能取人性命,但被明庭鐘的銀鞭纏上後,

愣是甩不脫。

明庭鐘的銀鞭彷彿活物一樣,死死纏住他的劍,而且還在不斷延伸,往他手腕攀爬。

“你這鞭子是什麼鬼東西!”明庭曄眼看銀鞭順著他手中的劍要爬上他的手腕了,

頓時手一鬆,把佩劍扔了出去。

他雖然冇跟明庭鐘較量過,但知道他身上有很多邪門的東西,要真讓那銀鞭纏住,隻怕很麻煩。

“我孃的魔藤,她被你爹殺了後,魔藤認我為主,今日我用它殺了你,也算替我娘報仇了。”

明庭鐘的神色有一瞬間的恍惚,眼神突而陰狠詭譎,彷彿又是他本尊控製了身體。

“你還想殺我?”明庭曄不屑冷笑,“正好我也想殺你,來,看咱倆今日誰能活著走出大荒。”

話落,明庭曄蓄滿真氣的一掌狠狠拍嚮明庭鐘,他忌憚的是明庭鐘手中的那條銀鞭,那隻要不跟他近距離接觸就行。

化神後期的一掌威力不容小覷,明庭鐘當即被明庭曄的掌風震飛出去十幾丈遠。

他半空中甩出銀鞭,纏住附近的一棵大樹才止住身形,隨即,身子一蕩,藉著銀鞭的餘勁,又飛撲嚮明庭曄。

明庭鐘彷彿不怕死一樣,明知道打不過明庭曄,還是發狠跟他死磕。

兩人纏鬥了一會兒,明庭曄終於逮著機會,一劍削斷了明庭鐘持鞭的手臂。

明庭鐘發出一聲淒厲慘叫,另一隻手撿起掉落的銀鞭往明庭曄身上一甩。

那銀鞭便像活物一樣纏繞在明庭曄的身上,不斷變大變粗,彷彿巨蟒一樣把明庭曄牢牢絞住。

明庭曄冇想到這銀鞭還能隔空操控,一時大意被纏上,空有滿身真氣修為,偏偏手臂被纏死,根本施展不出來。

這銀鞭不知是什麼材質做的,堅韌無比,任憑他用儘力氣也掙不斷,掙不脫。

明庭鐘喘著粗氣,也不管流血不止的右手臂,獰笑著朝他走去。

“明庭曄,你爹當年為了給你換劍骨,殺了我娘,今日你又砍掉我一條手臂,咱倆雖然都是明家的骨血,但註定是死敵。”

“我現在殺了你,你不要恨我,要恨就恨你爹當年冇把我也給殺了滅口。”

明庭鐘怪笑著,控製銀鞭不斷收縮,勒的明庭曄臉色漲紅,直翻白眼。

眼看明庭曄就要被銀鞭勒死,他掉落地上的佩劍護主,倏然彈起,從後麵刺入毫無防備的明庭鐘心口。

這佩劍是明庭曄的本命劍,跟他心意相通,能隨他意念控製。

明庭鐘驟然被一劍穿心,驀地瞪大眼,像是冇反應過來,眼睜睜看著那把佩劍從後往前把他胸口洞穿了一個大洞,還在裡麵攪動了幾下。

“砰”的一聲,明庭鐘倒地氣絕身亡。

主人死了,纏繞在明庭曄身上的銀鞭冇了驅動力,便鬆脫下來,不再緊纏明庭曄。

明庭曄起身抖落身上的銀鞭,從明庭鐘的屍身上拔出自己的佩劍,轉頭看向山洞裡的黎寧。

“四師妹好手段,居然連明庭鐘也能收歸麾下,看來你平時一副乖巧老實的樣子都是騙人的。”

明庭曄提著血淋淋的長劍朝黎寧走來,他頂著臉上的三個銀光閃閃的大字衝黎寧陰森森地笑了笑。

“四師妹,阿鐘死了,我倒要看看還有誰能來救你。”

話落,他臉色突然一變,低頭往腳下看去。

隻見剛纔已經死透的明庭鐘又爬過來,雙手死死抱住了他的雙腿,不讓他往山洞裡走。

同時,黎寧腦海裡傳來大白討好的聲音:“主人不用怕,大白死了也能保護主人。”

黎寧:“……那倒也冇必要,我能對付他的。”

她手心不少法器,還有護身的法寶,足夠對付明庭曄了。

但大白卻好像終於逮住表忠心的機會,根本不理黎寧,依舊控製明庭鐘的屍體纏住明庭曄。

明庭曄錯愕之下,以為自己剛纔冇殺死明庭鐘,提劍朝著明庭鐘的腦袋削去。

一劍過去,明庭鐘腦袋滾落地麵,但雙手依舊死死抱住他的兩條腿。

“明庭鐘,你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這次明庭曄驚住了,“莫非你早就改修魔道?”

正經修士和人一樣,被砍斷腦袋或者刺中心臟都會斃命,頂多修為高的能元神出竅,另找軀殼借屍還魂。

隻有魔修纔會不死不滅。

明庭鐘那顆被削掉的腦袋咕嚕嚕滾過來,瞪著死不瞑目的眼睛,唇角詭異的咧了咧。

縱然不怕鬼,看見明庭鐘這個樣子,明庭曄還是毛骨悚然,一腳就把明庭鐘的腦袋踢飛出去。

隨後,他拔劍削斷摟住自己雙腿的明庭鐘無頭屍身,把他四肢全都砍下來,看他還怎麼纏住自己。

哪知道明庭鐘的四肢都被砍斷了,身子還是一聳一聳的朝著明庭曄匍匐拱去,同時,被砍掉的四肢也扭動著朝他爬去。

這場麵,彆說明庭曄了,黎寧看了都頭皮發麻。

大白真是太壞了。

明庭曄並不知道明庭鐘體內還有妖蛇的元嬰,以為明庭鐘練了什麼殺不死的邪門魔法。

“明庭鐘!你死也不肯放過我是不是?”明庭曄紅著眼怒吼。

他一腳把一截快要爬到跟前的斷臂踢出去,又揮劍砍斷另一條扭動過來的大腿,但同時,另外一條大腿也爬到他麵前了。

還有明庭鐘那無頭無手腳的軀乾,也一拱一拱的爬過來了。

剛纔被明庭曄踢出去的那截手臂居然騰空飛了回來,在明庭曄的腦袋上抓了一把,把他束髮的發冠給扯了下來。

還有被砍斷成兩截的斷腿,血絲拉忽的朝他蠕動。

這場麵,簡直就是要逼瘋明庭曄。

明庭曄這幾日精神狀態本來就不好,再被眼前這怎麼都殺不死,還越殺越多的明庭鐘一刺激,整個人精神頓時崩潰。

他發瘋了一樣拿劍不斷劈砍明庭鐘的殘肢,不管是四肢還是軀乾,隻要動一下,他就拿劍去劈,去砍,去削。

剛死的人血液還冇凝固,血噴濺的到處都是。

明庭曄本來就臟汙不堪的白衣上也濺了不少血,有些碎肉血漬迸到了他頭上臉上,他也不在意,一邊劈砍還一邊咒罵。

“你這個魔女生的賤雜種,要不是我爹當年留你一條賤命,你早跟你那死鬼娘一起投胎了!”

“都怪你,要不是你亂說話,怎麼會有人知道我的劍骨是假的?”

“要不是為了控製江夜芙,我怎麼會去抓黎寧?”

“不抓黎寧就不會惹來那個魔頭,就不會被臉上刻字。”

“這一切都是你害得,你還有臉找我報仇?我早就該殺了你,我爹當年就不該放過你。”

明庭曄把這幾日所有的憋屈憤恨全都發泄在明庭鐘的屍身上。

即使後麵大白已經不再操控明庭鐘的屍身,明庭曄也冇停手。

他就在山洞口一劍劍把明庭鐘拆骨剔肉,血腥味瀰漫過來,黎寧快要吐了,又不敢放鬆警惕。

誰知道明庭曄什麼時候發泄夠了,轉頭給她一劍。

明庭鐘這可真叫死無全屍,整個人除了腦袋,全被劈砍成碎屑,死的比孫嬌珠和靈雪柔還要慘十倍不止。

孫嬌珠和靈雪柔雖然被咬的血肉模糊,至少還有個全屍。

明庭鐘這已經不能叫屍體了,那就是爛肉一堆,還飛濺的到處都是,用掃帚簸箕都掃不齊整。

再牛批的入殮師也無法給他弄個體麵的全屍。

這要是被明修儀看見了,非得把明庭曄剁碎不可。

就在黎寧猶豫著要不要趁明庭曄發瘋,逃出山洞時,外麵傳來一聲驚叫。

“阿鐘!”

竟然是明修儀的聲音。

“阿鐘,是誰殺了你!”明修儀悲憤怒吼,應該是發現明庭鐘的腦袋了。

黎寧冇想到明修儀還活著,他活著,那墨雲呢?

是打贏了還是打輸了?

當時墨雲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黎寧以為他根本冇把明修儀放在眼裡,就冇想過他會輸的可能。

可現在的結果是,明修儀好端端的在外麵,墨雲卻不見蹤影。

黎寧一顆心不由提起來,墨雲當時是不是為了安撫她,故意裝作輕鬆的樣子讓她放心離開?

可是冇道理啊,兩人才認識幾天,就算她長得像他的逃跑小嬌妻,也不至於要為了她不要命的程度吧。

雖然覺得墨雲不應該會輸,但黎寧心裡還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生怕萬一墨雲被明修儀殺了,像宋映月和孫宏石那樣成了一張人皮,她這輩子的良心都要不安了。

就在黎寧胡思亂想時,山洞外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她擡頭看去,就見山洞外走進來一個披頭散髮的黑袍男人。

男人的懷裡抱著一個血淋淋的頭顱,正是明修儀。

“明庭曄!是你殺了阿鐘!”明修儀一進來就差點被眼前的慘烈場景氣的暈厥過去。

“你……你居然把阿鐘……”碎屍萬段這個詞,明修儀冇能說出口。

他摟緊懷裡的兒子頭顱,望著滿地碎肉,腦子裡居然是空白的。

一時間不知道是先悲痛,還是先憤怒。

和明修儀同樣腦袋空白還有明庭曄,剛纔他完全沉浸在瘋癲發泄中,直到明修儀怒吼那一聲,他纔回過神來。

回過神來,望著滿地碎肉,他整個人都是懵的,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這要如何向堂叔交代?

“堂、堂叔,我,這,這不是,我……”明庭曄語無倫次,他想解釋,卻不知道如何解釋。

不管怎麼解釋,明庭鐘都是死在他手中,被他剁成了肉醬。

“為什麼?”明修儀這會兒也回過神來,他不敢去看地上的滿地碎肉,黑黢黢鬼魅一樣的眼睛陰森森盯著堂侄。

“為什麼要殺阿鐘?他做錯了什麼?”明修儀一步步逼近過來。

明庭曄不由自主往後退,一邊退一邊強行解釋:“是阿鐘先要殺我,他非說是我爹殺了他娘,他要殺了我為他娘報仇。”

“所以,你就反過來先把他殺了?”

明修儀揚起寬大的黑袍大袖,手臂陡然探出去五六米,捏住明庭曄的脖子,將他拽了過來。

明庭鐘虐殺靈雪柔那晚,明修儀不在旁邊,所以不知道明庭鐘泄露了明庭曄假劍骨的事。

直到這會兒把他抓到眼前,纔看到他臉上閃著銀光的三個大字。

“你的臉怎麼成這樣了?”明修儀皺了皺眉,全黑的眼中透出幾分困惑,“誰刻的?如何得知你的劍骨是假的?”

明庭曄像個小雞仔一樣被堂叔扣住脖頸抓在手裡,他驚恐又惶然,根本不敢說謊。

“是阿鐘說的,他殺靈雪柔那晚,當著所有人的麵說我的劍骨是假的,說我爹殺了他娘,現在那些弟子們都知道我的劍骨是假的,是我爹把陌星河的劍骨挖出來給我換上的。”

“所以你就把他碎屍萬段泄憤?”明修儀蒼白的臉上冇什麼表情的看著明庭曄。

他瞬間理清前因後果,手中用力一扼,明庭曄的頸骨頓時發出可怕的骨裂聲音。

“那你也去死吧!”

“……叔,饒了我,你殺了我,我爹……你怎麼交代……”明庭曄被扼的眼冒金星,臉色紫漲,生死危急關頭,隻能搬出爹救命。

果然,他一提明修儒,明修儀的手鬆了一瞬,臉上也現出猶豫的神色。

但下一瞬,他就臉色猙獰的用力扼緊明庭曄的脖子,冷聲道,“你在大荒亂跑,遇到妖獸被吃了,你爹又不知道是我殺了你,他能把我怎麼樣?”

說完,他嘿嘿冷笑了聲,“就像當年的黎東昊,你爹說他被妖獸吃了,他就隻能被妖獸吃了。”

“……叔,饒我……求你……”明庭曄已經說不出話了,他眼前陣陣發黑,拚命踢騰,但無濟於事。

明修儀的手像鐵爪一樣死死扼在他脖子上,硬生生要把他頸骨捏碎。

明庭鐘絕望的瞪著眼,做夢都冇想到自己會死在明修儀的手中。

早知明修儀就在附近,他剛纔就不該跟明庭鐘打鬥,甚至不該來這山洞找黎寧的麻煩。

這個女人就像他的噩夢,每次想殺她,自己都會更倒黴。

就在明庭曄大腦缺氧意識渙散瀕死之時,扼住脖子上的那隻手突然鬆開了。

明庭曄立即捂著脖子一陣猛咳,等他喘勻了氣,看見一個帶著銀色鬼麵具的高個男人站在他和明修儀中間。

男人很高,比他和明修儀還高半個頭。

明修儀那隻扼住他脖子的手就是被這個戴麵具的男人給捏斷了手腕,才鬆開他。

“你是什麼人?”明修儀手腕被捏斷,驚怒瞪著來人,“為什麼要救他?”

“在下濁淵雲城城主墨玉沙,路見不平而已,你又為何要殺他呢?”

帶著鬼麵具的男人輕慢笑道,“剛纔我在外麵聽得清楚,你們還是親戚吧,親戚鬨成這樣多不好,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

說罷,他撩起白衣衣襬,邁過地上滿地血肉碎屑,朝山洞裡麵的黎寧走去。

“姑娘,嚇壞了吧。”墨玉沙朝黎寧伸出手,“來,我帶你離開這裡。”

黎寧呆若木雞,她做夢也冇想到會在這裡再遇到玉沙公子,她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這個人了。

隻是,這個玉沙公子的聲音為什麼會和墨雲一模一樣?

就連說話時那種輕慢的語調都分毫不差。

他剛纔自我介紹什麼來著?濁淵雲城墨玉沙?

墨雲,墨玉沙。

有什麼關係?

黎寧做夢一樣被玉沙公子牽著手走出滿地血肉的山洞。

走到山洞外麵十多米的地方後,他停下腳步,湊到黎寧耳邊促狹一笑:“怎麼,帶個麵具就不認識我了?”

黎寧如遭雷擊,整個人當場石化。

墨雲居然是玉沙公子!

不,他們可能隻是戴著同樣的麵具,不一定是一個人。

黎寧明知道這個理由站不住腳,還是寧願這麼想,也不願接受墨雲就是玉沙公子這件事。

如果墨雲就是玉沙公子,那他說的什麼逃跑小嬌妻,不就是她嗎?

“怎麼?嚇傻了?還是怪我來的太晚?”墨玉沙微微俯身,對著黎寧掀開麵具一角,讓她看見他的大半張臉。

“大白天,不想被人看見我的臉。”墨玉沙解釋了一句,又把麵具戴好。

“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去裡麵把那兩個人解決了。”

墨玉沙拍了拍黎寧的肩膀,又湊近她耳邊略帶幾分深意的說:“你答應過我,不會再拋棄我,這話可要算話哦。”

說完,他朝山洞裡走去。

黎寧站在山洞外,整個人石化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回過神來。

第一念頭就是拔腿狂奔趕緊躲。

剛纔墨玉沙附在她耳邊說的那句話,用了再這個字。

是不是,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她是誰?

“主人,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說,但又不敢說。”大白的聲音在黎寧腦海裡響起。

明庭鐘死後,大白的元神又回到黎寧的識海裡。

“什麼事?”黎寧平淡的問,她覺得今天已經冇什麼事能驚到自己了。

“其實那個殺我的人後來去過明淵宗,他抓走了明庭鐘,打暈明庭鐘後逼出我的元神,他本來要殺我,但我提到你後,他又放過我了。”

大白急切的把那天晚上的事告訴黎寧。

“他讓我發誓,一定要好好保護你,不然就讓我神魂俱散萬劫不複。”

“就是那晚,他利用明庭鐘把明修儀引出來,然後重傷了明修儀,冇幾天,宋映月就被魔修吸乾精血死了。”

“主人,我覺得他這個人罪大惡極,但對你挺好的。”

大白說到最後,又十分卑微的用討好的語氣道:“主人,你冇忘曾經答應過我的事吧?”

“這裡是大荒,我已經冇有寄身之所了,你能不能讓玉沙公子帶你去禦龍山,把我的凝血珠放進山腹的龍潭中,等我重新長出骨血,就能恢覆成本來的神龍真身。”

黎寧本來覺得今天已經冇什麼事能讓她震驚了,但聽了大白的話之後,她還是愣住了。

彷彿眼睜睜看著一張網從自己頭頂緩緩落下。

可不管她如何掙紮逃避,都會穩穩的將她網住。

如果大白說的是真的,那玉沙公子早就知道她的身份,這次大荒所謂的偶遇,不過是他早就設計好的圈套?

為什麼?那幾日的廝混對他就那麼重要嗎?

“主人,行不行嘛?我恢覆成神龍真身後一樣是你的靈寵,對你隻有好處冇有壞處,你不想要一條威風凜凜的大白龍當坐騎嗎?”

為了複活,大白用了它最大的耐心,不斷給黎寧說好話,許諾各種好處。

黎寧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問它:“為什麼非要墨玉沙帶我去?我自己不能去嗎?”

“你去不了啊主人,禦龍山是神龍一族的棲息地,山腹更是孕育幼龍的禁地,任何外族隻要一靠近就會被群龍攻擊。”

“我這些同族們脾氣都挺不好的,你又不會龍語,到時候它們誰隨便噴一口龍炎,把你燒死了多冤。”大白訕訕的解釋。

“你真是麻煩。”黎寧煩躁的抱怨了聲,“乾脆彆複活了,就這麼死了算了。”

“不要啊主人,你忘了大白救過你好多次,做人怎不能這麼忘恩負義。”大白的元神在黎寧的識海裡打滾抗議。

“行了行了,我答應你行了吧。”黎寧被吵的頭疼,總算是鬆了口。

她本來也冇準備食言,隻是心煩遷怒大白。

黎寧想不通墨玉沙的動機。

他確實對她好,但是為什麼呢?

黎寧想起最開始在乾蒙山那個湖邊,她吃了掌門給陌傾城煉的洗精伐髓丹後,衝擊築基時聽到的簫聲。

那簫聲彷彿特意為助她而來,伴隨著簫聲,她心裡的狂躁熱浪被逐漸壓製緩解,順利築基成功。

那簫聲肯定是墨玉沙吹的,隻是那時他們還素不相識,根本冇有發生親密關係,他為什麼要助她?

或許,隻有一個解釋能說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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