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製文女主亂燉修羅場 第40章 與黎 舔手。
與黎
舔手。
秦頌消失大半夜,
恐會引起不少人擔心,且黎予公務在身,天亮之前必須回到衙門。
秦頌穿戴好後,
三人一同下樓。
客棧老闆正伏在櫃台上打瞌睡,
聽聞腳步聲,那老闆揉揉眼睛望了過來,看清秦頌的臉,大步湊了上來。
“原來是秦小姐?哎喲,來時我沒看您的臉,沒想到居然是秦小姐!”
那老闆一陣激動,
卻聽不懂他想表達什麼。
黎予下意識握住了秦頌的胳膊,
將她往自己身邊帶了帶。
如果可以,他不想她被人認出來。
哪怕他巴不得向世人宣告他們二人共處一室,
做著親密之舉,
但她是女子,
就算與他成婚後,如此這般也會受到莫大的非議。
他欲開口解釋對方認錯了,結果被秦頌搶了先。
她頷首微笑:“祝老闆生意興隆,
我有事在身,告辭。”
秦頌根本不想耽擱時間,
因為她還墊著黎予的裡衣應付著月事。
她轉身欲走,
那老闆又突然喊住她:“二位稍等。”
那老闆聲音落下,
連忙轉身回到櫃台,
蹲身翻找。
頃刻後,
他端著一方紅木盒子,笑吟吟把東西遞過來,“感謝秦小姐當日義舉,
我等銘記於心。這些小玩意兒權當小的一點心意,都是全新的,請二位笑納。”
秦頌和黎予對視一眼,本想直接拒絕,但那老闆實在太過懇切,恐怕又要來回拉扯半天。
尚不知曉裡麵是什麼東西,黎予謹慎擡手開箱。
鐵扣撥開,箱蓋緩緩擡起。
秦頌睜大眼睛往裡瞧,然蓋子剛露出一條縫,黎予“啪”地一下又給合上了。
秦頌一臉懵,擡頭看去,黎予麵色訕訕,耳垂泛紅極不自然。
他收回手,微微皺眉:“什麼東——”
“謝謝老闆美意,我收下了。”黎予嚴詞拒絕的話說到一半,秦頌卻攔著他的手,笑著接過盒子。
黎予一手虛握成拳,擋唇假意咳了聲,垂目悄聲問:“你知道裡麵是什麼嗎?”
“你已經告訴我了。”秦頌望著黎予的樣子抿唇一笑,又故意湊到他耳邊低語:“我很期待。”
黎予耳垂更紅了。
雲州雖地處偏僻,但民風開放,男女行房並不是什麼隱晦的事情,送點小玩意兒,的確不是什麼稀奇事。
回衙門的路上,秦頌之後一直抱著那隻小木盒子,黎予為了避嫌,臨近衙門,他提前下了車。
天色漸明,秦頌回到房間,沉星早已候在門口。
見著秦頌,沉星立馬迎上來,“秦小姐您終於回來了,您沒事吧?”
秦頌把手裡的木箱子遞給她:“我沒事,把這個放好。”
沉星接過去沒關注那箱子,扶著秦頌進屋:“小姐,半柱香之前秦大人派人來傳喚過,昨夜陶小姐也來找過你,都有急事的樣子。春和妹妹不在,奴婢先照顧您梳洗更衣。”
春和是接替雲淺照顧秦頌的丫頭,因她懂些醫理,秦頌遣她去了醫館。
就知道她爹肯定會找她,不過阿窈著急找她是出了什麼事嗎
沉星道:“陶小姐急著去北防營,沒具體說什麼事。”
北防營,秦頌突然想起來陶卿仰,薛詞與那北蠻子到底在密謀什麼?
頻繁提到陶卿仰,恐怕與北防營有關。
梳洗好後,來到秦道濟房間,房中人眼底烏黑,好似一夜未曾閤眼。
見到秦頌,秦道濟麵色不太好:“昨夜同陸尤川在一起?”
秦頌給她添茶的動作頓了一下,“嗯。”
好險,還好不知道黎予。
秦道濟對她的行為作風,好似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既不過分苛責,也不隨意放縱。
比如現在,他雖沉著臉,也沒打算對她大發雷霆。
他沒接她遞的茶,合上看了一宿的卷宗,“陸尤川你就彆想了,你的使命不是嫁人,沈夫子快痊癒了,莫要荒廢學業。”
哦,那沒事,反正她也沒打算真的嫁。
至於使命,秦頌略有所悟,但她感覺是一場豪賭,不過她願意拚一把。
她又給秦道濟捶背,“爹,您覺得薛太守如何?”
秦道濟平靜判出了八個字:“勤勤懇懇,頗有才能。”
好吧,隻要是正常的官都能做到這一點。
秦頌也不繞彎子,直言道:“女兒昨夜撞見了薛太守密會北蠻人,就在雲州城內,而且多次提到陶將軍的名字,恐怕來者不善。”
秦道濟眉頭緊鎖,提起精神,“雲州城內?”
秦頌點頭,“這城中恐怕還有秘密。”
話音落下,門外傳來薛詞的聲音,“秦大人,醫館人滿為患,下官需前往排程,請問大人還有吩咐嗎?”
如今雲州各處急缺人手,秦道濟腿部受了傷,出行不便,薛詞作為本地父母官,自當擔任陪同秦道濟的工作。
秦道濟沉吟片刻,“稍等片刻,本官同去。”
門外腳步聲離去,秦頌心下一緊,“爹,此人危險,我陪您一起。”
“雲州城內,他還做不了主,北防營我也會留意的。”秦道濟拖著病退起身,“你且留下,有些場合,你還不便出入。”
秦道濟不許秦頌靠近醫館,她隻好乖乖留下。
這場惡疾來勢洶洶,衙門裡大半的人都去了醫館,秦道濟和黎予都忙得腳不沾地,衙門裡的人早出晚歸已成常態。
秦頌月信期間本來就很睏倦,加上連續兩夜都沒好好睡,用過早膳後,她渾渾噩噩睡到了下午。
晚間,衙門一眾人等仍值守在醫館,秦頌看了會兒書,又昏昏沉沉歇下了。
翌日醒來,秦頌月信不適感消散了很多,但她發覺房間裡殘留著黎予身上的味道。
“你家公子昨夜來過嗎?”秦頌起身詢問打水進來伺候的沉星。
沉星一直埋著頭,假裝忙碌:“啊?奴婢昨夜沒有聽到動靜。”
沉星降月兩個丫頭的確睡眠質量很好,但這般神情,一看就是在說謊。
黎予是她們家公子,私闖她閨房的事,她們自然不會亂說。
秦頌也不再追問。
眼看年關將至,北邊的戰事仍在膠著,城中情況又不容樂觀。
秦頌恢複了精神,反而多了些操心。
內憂外患令城中百姓誠惶誠恐,無心耕種更無心勞作,一應事業百廢待興,連衙門燒煮的柴火都日漸匱乏。
於是秦道濟所管之事又多了一項任務,組織雲州百姓加緊春耕。
農戶自然不願意荒廢那一畝三分地,可城裡這些原本靠經營為生的人,卻沒了買賣的來源,成了等待救濟糧過日子的難民,每日等著領糧度日。
這樣下去根本不是辦法,經一眾官員商討,決議征兵入伍,正好給邊防營提供兵力。
衙門中人更是忙的不可開交。
秦頌身體不適一直沒出門,三日後,她的月信基本快要過去,不再過分嗜睡。
夜裡,她清晰感覺有人刻意放輕呼吸,小心翼翼幫她捂肚子。
熱乎乎的手貼著小腹,輕輕按揉。
前兩日她似乎也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在她床邊,但她精神睏倦,越睡越安穩。
現在就不一樣了,不輕不重的力道撫弄在小腹上,讓秦頌身子一陣陣發麻。
熟悉的味道縈繞鼻息,秦頌想睜開眼,又怕驚擾到對方。
安靜須臾,秦頌鋪在枕邊的頭發被牽動,輕吻聲落在發絲間。
對方毛茸茸的發頂隨著低頭的動作,蹭到秦頌的臉頰,癢得她睫毛發顫。
但她仍緊緊閉著眼睛,假裝熟睡。
這種貓捉老鼠一樣,靜靜等他行動的隱秘期待感,令她欲罷不能。
他接下來會做什麼?
再進一步,吻她的臉頰,額頭?
最好再大膽一點,吻上她的唇,然後……
秦頌耐心期待著,他卻停下了動作,默默盯著秦頌的臉,摩挲她的頭發,隻管幫她揉腹。
嘖!小呆瓜!這種時候都不下手。
秦頌有些失落,她忍了忍,假裝翻身,壓住他覆在她小腹上的手。
又故意從被子裡抽出一隻手,假意挪動,實則故意搭上他摩挲她發絲的手腕,輕輕壓住他的手。
也許是她翻身太突然,床邊人呼吸明顯急促了幾分,被她壓住的手也抖了一下,但很快又壓低了所有動靜,好似怕吵醒她。
秦頌明顯感覺到壓在她腰下的手愈漸發熱,甚至有些燙人。
她心下微動,這下他應該不會風雨不動了吧。
果然床邊人僵在她枕邊的手緩緩動了起來,他微微挪動,反握住秦頌的手腕。
溫熱的指腹帶著細小的顫意,摩挲著她微微凸起的腕骨。
又是一陣長久的注視。
秦頌隻穿了一件寢衣,半截手臂露在外麵,夜風微襲,有點涼,那隻溫熱的手還停留在她腕間。
就這?吻發拉手?小古——
秦頌心下吐槽,溫柔的吻突然落到了掌心,看不見的狀況下,突然的吻讓她瞬間頭皮發麻。
好在她忍住沒動,床邊人好似在觀察她的反應,淺吻一下,又擡頭盯著她看了半晌,最終纔再次俯身落吻。
唇瓣沿著手背、食指一路向下,細細密密遊走到指甲邊緣,緊跟著,濕潤溫軟的觸感將她的手指包裹,從指尖到指節,再將整根手指含進去,又退出來……
灼熱的呼吸儘數噴灑在她指尖,喉舌的包裹帶來一股渾身發軟的戰栗感,秦頌控製不住想要喘息。
他肩頭轉動,帶起微風,讓她濕潤的指尖染上涼意,但她絲毫不覺得冷,身子反而跟著發熱。
柔軟的舌尖帶著溫濕的觸感,含吞食指,然後是中指、無名指、小指、拇指……
時而齒尖輕咬,時而唇舌舔舐,時而舌尖推抵……
輕微水漬聲和近乎喘息的呼吸聲,讓這看不見的觸碰變得無比澀情。
酥麻感爬滿整個背部,秦頌沒法形容這種感覺,像是一種騰於九霄雲外的煎熬,又像是一種撓進心口的舒爽。
比起之前所有的酣暢淋漓,這種極致的癢意更讓她著迷,心理上的滿足讓她靈魂都跟著震顫。
她忍不住,但也不想打斷他。
在他舔她手心時,秦頌細微地蜷了蜷手指,呼吸也跟著加重了幾分。
還好,他本身呼吸就粗重不止,心跳聲彷彿快要貫穿屋頂,咚咚咚地鼓動秦頌的耳膜。
或許他很慌亂,以至於沒注意到秦頌的反應。
好似過了很久,又好像眨眼功夫,他停下了動作,輕輕抽離了壓在秦頌腰間的手,用自己寬大的衣袖,小心翼翼擦拭秦頌濕漉漉的右手。
秦頌也跟著緩下來,竟下意識合攏了腿。
她想,她再也不會說他是小古板了。
秦頌本想醒過來安撫他一次的,可她突然開始貪心,想看他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使勁閉上眼,假裝並不知情。
她開始期待他晚間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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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內人手越來越緊缺,各處各點需要更多的人手。
秦頌便接手了分糧施粥的任務,這項工作倒是不難,畢竟已經持續了好幾日,早已有條不紊。
因為太忙,秦頌已有兩日沒見到黎予,直到有點倉促,後麵會找時間優化一下的,大體劇情不會變。
老闆送的東西和看黎予身體的情節還會有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