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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製文女主亂燉修羅場 第49章 與陶 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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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陶
還來?

根本沒睡著的秦頌,
悄然睜開眼睛,不著痕跡地直起身,與他拉開些距離。

她當然知道他需要解決什麼,
可這也太明晃晃了,
秦頌臉頰開始發燙。

她一時沒有回應,身後人好似也尷尬於自己的失態,“壓不下去。”

秦頌不是無知少女,若一直飽滿,不僅僅是難受,還會影響功能。

而且他萬一忍不下去,
用到她身上,
那就是另外一種性質了。

“如果不需要我幫忙清理的話。”她良久才商量著回了一句。

身後人沙啞的聲音忍著顫音,“自然。”

秦頌提出最後一個要求:“不能離我太遠。”

陶卿仰喉間一滾,
說不出話。

秦頌再次出聲,
“我怕黑。”

陶卿仰似乎又靠她近了一點,
“嗯”了一聲。

“在你身後?”陶卿仰應完,又立馬補充一句,“我轉過身。”

秦頌沒再接話,
這場難耐的事就這樣敲定了。

他炙熱的手腕穿過秦頌腰肢,將她拖起來一些,
抽出被她坐著的衣擺,
微微挪動些許,
轉過身去。

他手掌從她腰肢撤走,
秦頌站在原地,
僵硬到不知所措。

靜寂的風中傳來窸窣的衣料摩擦聲,然後是男人右臂規律晃動的細小動靜。

風是冷的,但秦頌忽覺渾身都是熱的。

男人的動靜越來越大,
喉間時不時溢位的悶哼聲,砸破秦頌裝作視而不見的假象,燙得秦頌耳根發熱,

她越不去留意身後,腦子越是不受控製地隻能關注到他的細微動靜。

靜謐的環境裡,秦頌思緒無意識亂飄。

起初,她在想身後人現在是什麼樣的神情,她以前偏頗地認為,他那張臉就適合做這種事。

越是雙眼迷離,輕咬下唇,越是叫人慾罷不能。

她想法跳躍,轉而又想起以前幫鄉下老太太洗黃瓜的經曆。

那種農家自種的黃瓜,可以長到很粗,她手小,根本握不住,有時候要雙手握著才能搓洗乾淨。

剛摘下的黃瓜蒂上會冒出晶瑩的汁液,瓜身也凸起不平,她費儘才能上下弄淨……

時間似乎變得很漫長。

他很久都沒停下,動靜越發清晰急促。

秦頌心猿意馬,腰腹竟也陣陣竄起麻意。

她不敢去看他,放輕動作小心翼翼坐回原地,殊不知身後之人不知何時躬起了腰背。

她身子落下去,剛好碰在他緊實的脊背。

“呃。”兩人同時發出一聲輕哼。

秦頌頓時瞪大了眼睛,從沒有在這種事上如此被動又尷尬過,感覺渾身都在發麻,血液無端上湧。

有一瞬想要聽從身體的衝動,與他真正溫存。

但理智還是讓她克服了色鬼的本性,僵住身子一動不動。

“你……還沒好嗎!”她強作鎮定,故作催促。

身後人也停頓了片刻,溫聲纔再次動起來,“如果你能咬我一口的話。”

“有病。”秦頌送了他兩個字,不再說話了。

陶卿仰沒有反駁,因為她說得很對,他確實有病。

以前,他對這種事向來淡漠,因著那次事故,他出現了一些障礙,除了早晨的自然反應,從來沒被誰勾起過。

隻有她能讓他有變化,且讓他頻頻失控,怎麼都壓不下去,漲痛到快要裂開。

太醫替他診治過,他是心理上的隱疾,待突破障礙,決不能硬抗,所以他隻能出此下策。

“其實,我第一次這樣。”

身後人暗啞嗓音跟著動作不穩,好像是在認真解釋什麼。

秦頌心下暗道:當然了,夜夜宿在花魁房裡,根本不需要這樣。

她抱著雙膝,想儘辦法遮蔽他的存在,可他呼吸越來越急促,動作的頻率越來越密集。

手肘時不時會越過兩人相隔不到一指的距離,撞上她後背,令她一陣陣口乾舌燥。

秦頌被擾得煩了,她忍不住屈起手臂,也往後狠狠撞了他一下,“你怎麼這麼久!”

“嗬啊——”秦頌話音剛落,幾乎同時,身後人傳來一聲舒爽的喘息。

控製不住的戰栗,似乎沿著背脊顫進了她的腰腹。

林間霧氣迷濛,彙聚成清泉陣陣砸向枯葉,聲音響在靜謐的夜裡……

一股熟悉又私密的味道彌漫進周遭。

秦頌僵硬著身子,微微合攏了雙腿,身後緩下顫栗,微微後靠,腰背貼上她背脊,喘息聲肆無忌憚,右手仍沒有落下。

她頓時頭皮發麻,她肩頭的血跡已經乾了,但現在很想換貼身衣物……

她是個色鬼,她非常確定。

粗喘聲漸漸平息,陶卿仰重重吞嚥了一下,思緒開始飄遠。

他聽軍營裡的男人喝酒聊天說過,這種事其實很簡單,三兩下就能搞定。

可他很久都無法解決,可能這就是太醫警告的,不能硬抗。

若非她撞他那一下,根本出不來。

他實在有病,不論起落,都要靠她,她輕易掌握了他的命數。

他是個禽獸,他非常確定。

他無比清晰地認識到自己後,才撕下自己一塊中衣,低頭清理。

理好衣衫隻剩最後一步時,他避開地上的東西,轉過身來。

少女抱著膝蓋坐在地上,盯著火苗一動不動。

陶卿仰好想將她抱起來,小小一團,躺在自己懷裡,應該會讓人無比踏實。

他又在心底冷嘲了自己一頓禽獸,才鄭重啟唇:“可以幫我嗎?”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挲聲落下,身後人聲音仍有些含混。

秦頌微微睜大眼睛,難以置信:“還來?!”

身後人微微笑了一聲,“如果可以的話。”

“不可以!”秦頌立馬拒絕。

他再繼續,控製不住的就是她了。

“我是說,如果可以的話,幫我係下衣帶。”

哦,這樣啊,真是虛驚一場。

秦頌躡手躡腳起身,對方已站在她身後,白皙的臉上還有她手掌留下的淺淺紅印,霧濛濛的瞳孔帶著尚未完全褪去的**。

這張臉是真好看,欲態更加勾人。

她隻掃了一眼他的眼睛,就視線下移,落在他衣衫整齊,但衣帶鬆垮的腰間。

再往下,就是這裡,剛剛才完成了一件事。

秦頌見多識廣,虛構的畫麵都能在她腦子裡,從開始串聯到結束,隻是沒法結合上他這張臉。

她正走神,對方目光掃向旁邊。

稍遠的叢林深處,還有尚未消融的積雪。

“稍等。”他大步走去,用積雪淨了淨手纔回到少女身後。

衣帶摩挲聲再次響起,秦頌有意識地錯開他的手,配合著幫他係好腰間衣帶。

兩人都在心猿意馬,卻都裝作相安無事。

挪到火堆另一側的大樹底下,兩人默契地回歸原來的姿勢,他將她圈在身前,讓她靠在自己懷裡。

炙熱的胸膛貼上來,剛才的聲音彷彿猶然在耳,身後人的存在感依舊強烈。

秦頌選擇閉目不言,但心跳卻纏著身後人的心跳聲一起蹦蹦亂跳。

火星子偶爾劈啪作響,陶卿仰目光一直落在秦頌的小臉。

秦頌裝睡的跡象很明顯,明顯看得出來沒有睡著,陶卿仰也沒有戳穿她,兩人都心照不宣地保持著沉默。

好像這場釋放,讓兩人都陷入了無話可說的地步。

陶卿仰將披風往她身前攏了攏,將她小小的身子完全擋在懷裡,輕輕吻了吻她的發頂。

長夜漫漫,懷裡人呼吸漸漸綿長,偶爾會挪一挪身子,地麵濕氣漸漸上來,陶卿仰乾脆托著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他一夜未眠,望著鎮北軍駐紮的方向,他一直在等待烽火訊號。

北防營和城防營他都加強了防備,唯一擔心的是,如果雲州城內遺留的北蠻人聯係上了澹州城的北蠻軍,得知我軍主帥失蹤的訊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絕地反擊,突發奇襲。

正想著,懷裡人動了動,毛茸茸的腦袋從靠著左邊移到了右邊。

她換了個姿勢又繼續睡,陶卿仰輕輕挪了挪腿,“除夕快樂,阿頌妹妹。”

除夕?秦頌清醒過來,下意識擡手揉眼,一不小心忘了右肩的傷,稍一挪動,痛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閒閒靠著樹根的陶卿仰陡然提起精神,小心摟住她,“小心點。”

秦頌臉埋在他胸膛,緩了緩才擡起頭來。

天邊泛起魚肚白,無疑開始了新的一天,不論這林間多麼寂靜,也不論雲州多麼艱難,年關就這麼悄無聲息地到了。

秦頌消失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道城裡情況怎麼樣了,她爹會不會到處找她,還有黎予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目光從天邊收回來,秦頌才發現自己與身邊人的姿勢有多曖昧。

她記得睡前,明明是靠在他胸膛上的,現在怎麼橫坐在人家大腿上,整個人都鑽人家懷裡了?

是她主動爬上去的,還是他抱上去的?

算了,這種問題,問他也不可能問出個實話,一夜都過去了,這點事不值得她尷尬。

身前的火堆已熄了明火,但她一點不也不冷,他肩寬腿長的,窩在他懷裡,比曠野裡的火堆暖和多了。

她小心避開右肩,起身落地,“天亮了,我們早些出去吧,以免讓人鑽了空子。”

陶卿仰理了理衣袍,站起身來,去滅地上的火星。

他席地而坐了一晚,正麵看沒什麼異常,轉過身才發現後背的紅衣變成了深紅色,地下和樹根的濕氣打濕了他大片衣衫。

秦頌能想象到衣服濕成那般的不舒服,甚至很冷,但他並未將此放在心上,自然拉起她的手,“走吧。”

林子很大,不過有獵戶行動的痕跡,天明時分走起來倒也不算費勁,隻是秦頌完全找不到方向。

好在陶卿仰率領鎮北軍巡查周邊地勢,來過此處。他時而背著她,時而抱著她,時而由她自己走,剛過午時就走出了林子。

秦頌遙遙望了一眼,“這是回雲州的方向嗎?”

“戰事要緊,我們先去鎮北營,”陶卿仰拉著她繼續往前,“前方有一戶獵戶,是鎮北營的暗樁,先去那邊歇歇。”

大約兩刻鐘的腳程後,終於抵達了陶卿仰所說的獵戶處。

小小的房屋裡,喬裝擠滿了七八位身強體壯的男子。

秦頌心道:這暗樁不要暗得太明顯好嗎?誰家正常人戶,全是一屋子年富力強、年齡相當的大男人?

結果這些人一見到陶卿仰,紛紛鬆了口氣,裝都不裝地跪下來一陣參拜。

原來他們是發現主帥失蹤,派遣出來四處尋找陶卿仰蹤跡的鎮北軍將士,往日並不在此處。

陶卿仰似乎不滿他們隨意離開戰場,與將士們簡單問詢了幾句,就進入了主題,“澹州和雲州怎樣了?”

滿臉鬍子的魁梧將士仔細道來:“澹州依舊沒什麼動靜,但據城防營來報,雲州暗流湧動,除尋找秦小姐的人馬,還有一些不知底細的流民流入城內,衙門越發不堪重負。”

秦頌跟著焦急:“有馬嗎?我要立馬回雲州。”

雲州城現在根本抽不出人手來找她。

“彆急,你肩頭傷勢,不適合騎馬。”陶卿仰擋住她,轉身吩咐其他人,“你二人速回雲州報信,再趕輛馬車來,其他人速度回營,切不可大意。”

將士們離去後,隻餘那名七十多歲的老獵戶,忙著給他們端來吃食。

“將軍要沐浴吧?”老獵戶端了兩碗農家菜和兩個硬饃饃上來,“我先去燒水。”

老人家弓著腰離去。

秦頌喝了兩杯水,啃著饃饃,四處張望屋內。

陶卿仰循著她的目光:“怎麼了?”

“這屋裡還有其他人嗎?”秦頌小聲問。

陶卿仰幫她夾菜:“老伯之前有個女兒,後來去了京城,現在就他一人。”

那完了,她有點內急,又得依靠陶卿仰了嗎?

還有沐浴,誰來幫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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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色中餓鬼忍住不吃陶怎麼不算成長呢?

馬上洗清陶不潔疑雲,黎很快就要上線啦[狗頭叼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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