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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製文女主亂燉修羅場 第84章 與陸與陶 彆怕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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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陸與陶
彆怕我疼。

陶卿仰躺在長公主府的那一夜發生了很多事。

那一晚本該是隆安新婚之夜,
可陶卿仰卻被人引到了隆安的寢殿。

他到時,縱情香已經擴散開來,床上的兩人早已扭成了一團。

本該與柱國之子洞房的公主,
居然與寧南王世子在宮中茍且。

且不提寧南王世子有多聲名狼藉,
就算是坐懷不亂的世間聖人,在此情形下,陶卿仰也隻會認為是他輕薄了當朝長公主。

年輕氣盛的陶卿仰矇眼衝進了寢殿,提起房中板凳劈在了那登徒子的後腦勺。

房中沒了動靜,他不想與隆安有所關聯,一句戶也沒說,
轉身欲提步離去。

卻在轉身的瞬間,
被隆安勾住了腰帶。

女人柔夷滑動,陶卿仰這才發覺屋中的香氣有問題。

他不該矇眼,
應該掩鼻。

不,
他應該一走了之。

但他已經中招了,
腳底虛浮,渾身異常,他一把推開隆安,
扯開矇眼的布帶,頭暈到眼神都開始恍惚。

他扶著床柱直起身,
不料剛剛倒下的寧南王世子又醒了過來。

對方眼底發紅,
腦後沾血,
手握匕首一步步靠近,
也不知道是想要隆安,
還是想殺了他。

陶卿仰本就在克製身體的反應,此時被求生的本能驅使,他再次提起板凳揮向那猥瑣的男人。

然而對方力大無窮,
似乎有著用不完的牛勁,彼時陶卿仰已在太學兩年,拳腳早已生疏,即使對方招式不得章法,憑著一身蠻力,也讓陶卿仰難以對付。

後來陶卿仰也不記得是如何結束的,他在打鬥中漸漸失去了意識,但他模糊記得,那把嶄新的匕首刺進了寧南王世子的胸口。

閉眼前,是一片血紅的場景。

昏迷中的陶卿仰還深深陷於這段夢魘,指尖時不時蜷縮,眉頭緊皺,睡得並不安穩。

那老太監知道的遠比方纔隆安讓他所言多得多。

長公主與柱國之子成婚是宮裡的盛宴,太和殿前觥觚交錯,可一片熱鬨聲中,久久不見駙馬的身影。

先皇派那老太監去看看情況,待他一路問尋過去,卻發現新郎早就回了長公主的寢殿。

“這駙馬真是心急,酒席都沒結束就去找殿下了。”他尋去的路上還調笑了一句。

結果還沒走進長公主殿內,就發現地上有稀稀拉拉的血跡。

剛察覺事情不對,一名小黃門又驚呼花園牡丹樹下的土剛被刨開過,土蓋得馬馬虎虎,靠近草叢的一邊,還露出了一角大紅色的衣料。

那衣料顏色紮眼,很難不讓人起疑心,於是老太監派人挖開了那塊土。

土層漸漸扒開,一眾太監臉色微變。

竟是駙馬爺身邊的心腹侍從!

老太監不敢耽誤,立馬跑去了公主寢殿,生怕公主出事。

可已經有人比他先一步到了。

公主殿外守了一圈人,見他一到,躬身欲稟,他卻噓聲遣退了宮人,放緩動靜靠近了內院。

先皇後極力克製怒氣的聲音從殿內傳來:“蠢貨!你都乾了什麼?”

年紀輕輕的長公主,聲音平靜如枯井:“沒什麼,就是與寧南王世子一起殺了駙馬,又故意讓陶家公子進來——”

“你說什麼?!”先皇後聲音都在顫抖,“你殺了駙馬?”

“瞧,他在床底下,正瞪著眼睛看母後呢。”隆安跪在地上,剛好正對著床,她陰惻惻指著床底下,讓先皇後莫名出了一身冷汗。

她趕緊叫人把屍體擡出來。

床下躺著駙馬的屍體,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陶卿仰,都是當朝舉足輕重的肱骨大臣之子。

先皇後怒不可遏:
“你為何要這麼做?陶卿仰又為何會在你寢宮?”

“因為他好看,隻要讓他殺了我的姦夫,再被人發現他與我躺在一起,母後會讓我嫁給他嗎?”她竟帶著幾分天真憧憬的語氣。

先皇後覺得胸悶,她捂住胸口,難以置信看著隆安:“你在胡說什麼!就因為他好看,你就做下如此荒唐事?你做的這些,這些……你想過後果嗎?他被發現躺下你床上,還能活嗎?又如何娶你?”

隆安莫名一笑,擡頭直勾勾盯著先皇後:
“這些能難得了母親嗎?”

先皇後被她看得心頭發慌,她撤回目光,仔細想來,這事她的確可以想儘法子擺平,但事情還有一個漏洞,就是寧南王世子逃了。

這便是事情的棘手之處,她們完全處於被動。

她很想給隆安一巴掌,但她是她最愛的女兒,怎麼也下不去手,隻覺心涼了半截。

她閉眼深吸了一口氣,才整理好神色,儘量保持平和問隆安:“你為何要招惹那寧南王世子,你可曾知曉他的所作所為?”

隆安還是非常平靜:“知道。”

“你知道?你不是喜歡他嗎?你棄了柱國之子,喪失公主體麵,與之纏綿悱惻的人,在宮外不止一次大放厥詞,說你是不知廉恥的……的女子,你不傷心嗎?你喜歡的人如此對你,你不失望嗎?”先皇後語速越來越快,氣急敗壞,憤恨交加。

隆安隻是擡眼瞧了母親一眼,複又垂下眼睫,目視前方,不喜不悲,“誰說我喜歡他?他卑劣愚蠢,輕薄傲慢,心胸狹窄,不堪一用,我怎可能會喜歡他?”

先皇後更加不解,愣愣看著女兒良久才訥訥問:“那你,那你為何?”

“為何?就因為他愚蠢,隻有他敢來招惹我,輕薄我。”隆安語氣仍然平靜,平靜到彷彿說著彆人的事,“我可是嫡公主,是皇後的女兒,未來皇儲的長姐,我身份高貴,肩負大義,又循規蹈矩,克己複禮,知書達理,是皇室的典範,貴女的榜樣。”

她微不可查地歎了口氣,又擡頭看向瞠目結舌的母親,“您都誇我,諒這天底下再好的男兒,我也是配得的,我這麼好,他那種蠢貨,居然也敢招惹我。”

“你既然知道,那你還跟他,跟他……”

先皇後話到嘴邊,又反複在心裡斟酌,實在找不到一個體麵又精準的詞,質問自己曾經最心愛的女兒。

隆安當然知道母後在忌諱什麼,但她毫不在意,脫口而出,“茍且?是的,就是因為他招惹了我,換做彆人,我一樣會做出這些事,如果是陶卿仰或者陸尤川我會更——”

“啪。”巴掌扇上臉頰的悶響聲打斷了隆安的話語。

生疼的火辣感在臉頰暈開,口中蔓延起一股微弱的血腥味。

隆安捂著自己的臉頰,眼神投向先皇後剛剛掌摑她的右手,“就是這樣,我每次穿好衣服,也會給他一巴掌,不,有時候是好幾巴掌,我都忘了,原來這麼疼啊。”

隆安瘋了,她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先皇後如雷轟頂,雙腿發顫,踉蹌後退兩步,嬤嬤將她扶住,她才勉強穩住身形,“厚顏無恥!我怎會養出你這樣的女兒!荒唐,簡直荒唐!”

隆安突然睜大一雙上調的鳳眼直直盯著先皇後,“怎麼了?母後,你不滿意你養的女兒了嗎?您不是常說我比京城所有貴女都要得體嗎?我可以任母後需要,送到任何人的床上,不論他是王侯將相,還是敵國皇帝……”

隆安言語癲狂,先皇後突然從她語言間嚼出味兒來,“你在怪我?你是在報複我?”

隆安卻不說話了,隻望著先皇後肆意地笑。

先皇後被她笑得心驚,她命嬤嬤按住隆安肩膀,不讓她繼續笑。

隆安終於靜下來,她才繼續整理神思,緩和情緒道,“隆安,你可是受了什麼刺激?怎麼說出如此荒悖之言?”

隆安被壓著胳膊,仰著頭看她,“不,就是沒有刺激,太沒有刺激了,母後你應該繼續殺人,殺了皇貴妃,哦不,殺了淩美人,她最好看了,父皇最近特彆寵信她,你先殺了她,然後……”

“住口!隆安,你瘋了,你簡直瘋了。”先皇後看到跪在地上的年輕女子,她明明那麼漂亮,那麼聰明,怎麼會變成如此模樣。

因著她言語太過偏激,先皇後看她的表情都感到害怕,似乎覺得她勾起微微唇角的表情,也如此猙獰恐怖。

她趕緊找人賭住她的嘴,不顧儀態,落荒而逃。

老太監知道先皇後的手段,眼下有關皇室體麵,又涉及朝中重臣,他不敢自己拿主意,也不想與先皇後當麵撞上,於是在殿內人出來前,先一步離開了公主寢殿。

可這一晚的事情偏偏全被他撞了個正著。

他疾步匆匆返回太和殿,卻在禦花園撞見了渾身是血的禁軍副統領陶雋闌快步趕往前殿。

對方還未走出禦花園,又迎麵撞上了時任的國子監司業的陸尤川。

“陶統領,發生何事了?您怎的這般模樣?”少年人模樣的陸尤川穩住陶雋闌的身形。

陶雋闌正乃陶卿仰的祖父,他浴血奮戰了一輩子,剛從沙場解甲回京謀了個禦前的職位。

因著陶卿仰和陸尤川兩人母親的關係,陶雋闌也算是陸尤川的長輩,見著陸尤川竟有幾分欣喜:“小陸?”

老統領焦急的神色得到一絲救贖,“快,小陸,去救阿仰,我見他去了長公主寢殿,那地方去不得呀!”

陸尤川大小老成持重,但此行的腳步卻很倉促,他目光越過陶雋闌朝長公主宮殿望了一眼,神色悲慟:“好,我正要去找他。”

陶雋闌發覺到了陸尤川神色有異,他正想問詢,卻被陸尤川提前發現了禦花園中的異常,“陶統領,您……”

陸尤川目光從禦花園中躺著的屍體,收回到這位呼吸急促的老將軍臉上,“是您做的?”

陶雋闌毫不掩飾,“嗯,我這就去找陛下請罪,麻煩你幫老朽照看好阿仰。”

陸尤川扶住陶雋闌肩臂的手兀地收緊,他沒有聽從陶雋闌的指令,而是一把拉住他隱入了一旁假山。

老太監還是不敢驚動周遭,假裝剛到,故意繞開了寧南王世子屍體所在的地方,趕回了前殿。

他秘密稟報了長公主府中事態後,先皇後緊跟著派人前來稟報。

她帶來的訊息,與他稟報的竟全然不同。

她聲稱陶卿仰愛慕長公主,因不滿長公主嫁與他人,衝動進宮失手殺害了駙馬與寧南王之子。

先皇早已看穿了先皇後的詭計,但因盛宴在行,他沒有驚動眾人,事先移步去了長公主宮殿。

長公主還跪在地上,昏迷的陶卿仰和駙馬的屍體還如老太監臨走前一樣,隻是駙馬旁又多了一具寧南王世子的屍體。

以當下局勢來看,待陶卿仰醒過來,說破天也洗清不了嫌疑。

先皇站在長公主殿內,看了一眼殿中情形,沒有多問一句,轉身回禦書房。

老太監在先皇身邊侍奉多年,從他的腳步來看,他就已經窺出了先皇心下藏著喜色。

似乎這一切正如他所願。

回了禦書房,他安靜等著兩位喪子大臣前來興師問罪。

不料先等來的是孤身而來的陸尤川。

他的口徑又變了,他聲稱是自己失手殺害了兩位朝臣之子,自請處罰。

然而,最後還是難逃陶家全族被誅的結局。

秦頌聽聞老太監說完,心口莫名堵得慌。

這一夜居然如此複雜。

一夜巨變,陶家、陸家、坤寧宮、柱國府、寧南王府統統都有牽扯。

沒人能體會當時之人的心境,更沒人能想象到一切的根源僅僅是隆安的一念之差。

秦頌沉默許久,目光才從老太監臉上,移向一旁的陸尤川。

“所以你與先皇做了什麼交易?是如何保下陶卿仰兄妹的?”

陸尤川麵色沉鬱,隨意擱在膝頭的雙手攥緊衣擺,他也不想回顧那夜的情形,但他微不可查地籲了一口氣之後,才輕聲道:“陶家夫婦在長公主新婚前夜就已經遇難了。先皇正愁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將此訊息公之於眾。”

“什麼?”秦頌心頭砸下一塊巨石,遠比聽見隆安殺人埋屍更令她驚詫,“所以你當時著急尋找陶卿仰時就已經知道了這個訊息?”

陸尤川悶悶點頭,“不論當夜發生了什麼,陶家夫婦的結局都是註定的。陶老將軍知曉遠在沙場的陶家夫婦及上萬陶家軍被無情坑殺後,悍然提刀,欲衝進禦書房親斬先皇於龍椅。”

秦頌臉色還有些煞白,腦子卻十分清晰,“是你攔住了他?斯人已逝,你們隻能想儘辦法保下陶家兄妹的性命?”

“嗯。”陸尤川點了點頭,簡單說了他與陶老將軍的謀劃。

先皇疑心病重,一心想要鞏固皇權,早已忌憚陶將功高蓋主,處心積慮消除陶家勢力。

陶家年富力強的主將雖已戰死沙場,但陶家軍紀律嚴明,就算陶卿仰父母去世,陶卿仰掛帥很快又能元氣。

甚至還能因為陶將軍夫婦光榮犧牲,再次給陶家予以封賞。

陶將已經極具威望,在先皇看來,再行封賞,隻會無端助長其野心,所以先皇很滿意陶卿仰躺在隆安的寢殿。

不管人是不是他殺的,都必須得給他蓋棺定論。

他輕而易舉就能讓陶家聲名掃地,滿門被屠。

這是一場死局,根本沒法挽救。

情急中的陶雋闌做了一個冒險的決定,他艱難跪下:“陸大人,求你救救阿仰,求你。”

他改了稱謂,還連連磕頭。

少年陸尤川心提到嗓子眼,他沒有立馬扶起陶雋闌,因為他已經猜到了這位長輩做出了多麼難以啟齒的請求。

他要他以身入局,甚至以整個陸家入局,成為這一局陡生的意外。

陸尤川出自吳郡大族,且他是本族最具盛名的嫡出長子,年紀輕輕已入仕京官,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以他的官身和陸氏家族為籌碼,撬動皇帝誅滅陶家的聖心。

陸尤川孤身麵聖時,他根本不知道先皇已經知曉了事情的全貌,但事實證明,這欺君之罪本身就是一件明麵上的籌碼威脅。

若他的說辭被人知曉,輕易無法堵住老柱國與寧南王的嘴,畢竟長公主殿主情形疑點重重,陸尤川多說一個字,就能成為兩位重臣咬住不放的餌,先皇想天衣無縫讓陶家背上罪名,必須儘快定罪。

但陸尤川突然冒名頂罪既不能直接判他欺君,又不能視而不見。

騎虎難下,先皇隻好私下假意“包庇”陸尤川,讓陸尤川寫下陶家軍謀逆的訴狀,他可不予追究。

陸尤川可以寫下此等汙名狀,但前提是放過陶卿仰和陶窈。

陸尤川跪在天子腳下,背脊挺直,態度不容商榷:“陶氏兄妹不該替微臣受死,還請陛下治微臣的罪。”

先皇頗為不悅:“行了,此事皆由陶卿仰所起,朕放過他,又如何與兩位老臣交代?”

陸尤川說出了他這一輩子最惡毒的心思:“陶家滿門還不夠還他們公道嗎?更何況,更何況陶卿仰醒來,皆因一人之失,導致家族巨變,難道不比殺了他更痛苦嗎?”

先皇最後還是允準了這場密謀,以陶家滿門的代價平息兩位肱骨的怒火,一夜過去,陶家的天就變了。

因為這筆交易,陸尤川與陸氏本家徹底斬斷了聯係,讓自己真正做好守好江山社稷的一把刀。

他其實也在等有朝一日賢君繼位,為陶家洗清汙名。

好在他等到了秦頌。

聽完整件事的前因後果,秦頌不覺出了一身冷汗。

輕易坑殺功臣的先皇,嗬,這就是原身娘親需要攻略的暴君嗎?

真可笑,這種人也配被攻略?更不配為君!

秦頌看向陸尤川,難掩五味雜陳的心緒。

他和陶卿仰之間的淵源原來如此根深蒂固,卻又難以言明。

“我該死。”陸尤川黯淡垂目,低語了一聲。

也許鐵麵冷俊的陸尤川,最大的心結就是此事了吧。

秦頌睫毛微顫,第一次心疼地將他擁進了懷裡,不含**,不含占有,僅僅隻是溫柔地安撫。

“沒有,你沒有,信我,該死的不是你。”

陸尤川緊緊回抱著她,下巴擱在她肩頭,好似想將這一身的疲憊,儘數卸下,哪怕須臾。

兩人靜靜抱著,屋內突然響起動靜。

“小姐,陶將軍醒了。”暗衛緊急來稟。

秦頌趕緊鬆開陸尤川,念及陶卿仰昏迷前的情形。

她不敢耽擱,孤身進入,反手關上門,隻留她和陶卿仰獨處一室。

陶卿仰眼睛還是泛紅的,狀態依舊失控。

剛關上門,就被他抵到了門上,他重重呼了口氣,單手扶上她緊緊靠著門的肩膀,“阿頌,讓開。”

“不。阿仰,你看著我。”秦頌死死抵著門,身子絲毫不曾動搖,她學著他祖父那般喚他。

他沒有又收緊了一分,堅定出門而去的目光緩下來,定定落在秦頌的臉上,“你叫我……什麼?”

“阿仰。”秦頌又喚了一聲,“阿仰,我叫你阿仰,你喜歡嗎?”

她收回反手撐著門的雙手,勾著他的脖子,仰頭親他,咬他,費勁引起他的**。

“抱我去床上,彆怕我疼,聽我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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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啊,不瞞你們說,我現在每天的文都是當天現碼的,沒想到我現在的手速變得這麼快了,期待日萬的那天!!

這本文真的累死我了,前期定了故事框架,越寫越覺得複雜,啊,跟我的文案完全不是一個調調了。

下本我一定會嚴格按照文案和梗好好把握的!給自己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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