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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入骨終成憾 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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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給監獄裡的弟弟贖罪,我從光鮮亮麗的秦夫人變成了五十一次的洗頭小妹。

秦鳴行要求我保持清白的同時還要滿足他下屬的**,他說:

“沈宛如,你就像我穿舊的拖鞋,雖然膈應但是合腳,所以在我沒丟掉你之前不要弄臟自己。”

不滿我的僵硬,他將我送進“怡紅院”日夜調教,直到我渾身酥軟,媚骨天成。

不滿我的眼淚,他將剛流產的我送進雪山徒步三天三夜,直到一雙腳血肉模糊,子宮脫落。

不滿我突然暈厥,他將我關進強光照射的屋子裡,連眨眼都不允許。

直到我出現幻覺,撞牆自殺。

……

整整三年,為了救弟弟,我受儘折磨卻仍默默忍受。

直到即將出獄的弟弟,在我麵前被槍斃。

我終於瘋了,衝上前崩潰質問。

卻被秦鳴行扇倒在地,他眼神陰鷲,冰冷的嗓音裡滿是恨意:

“你的畜生弟弟玷汙我妹妹清白長達三年,你還敢妄想我輕而易舉的放過他?”

弟弟的屍體被一腳踢開,秦鳴行強行扼住我的脖頸,大手逐漸收緊:

“沈宛如,你和琳琳是十年摯友,她為了救你才變成植物人的,你卻任由你弟弟侵犯侮辱沒有知覺的她,到底為什麼?!”

“明明我也那麼愛你寵你…沈宛如,我要讓你好好活著,日夜懺悔,讓你嘗儘世間千百種痛苦……”

我渾然不覺,眼神渙散的膝行到弟弟身邊。

一點點擦拭掉他臉上的血跡。

反正我也活不久了…

阿奇,快了。

等琳琳醒了,姐姐就下來陪你。

1

千瘡百孔的身體早已承受不住這種刺激。

我硬生生嚥下喉間的一口血,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惡心!”秦鳴行雙眼猩紅,大步跨過來扯住我的頭發:

“我已經允許這個畜生苟活了三年,你還擺這幅惡心的姿態給誰看?”

“你可憐他,怎麼不可憐可憐我的琳琳?!”

男人的怒吼聲在耳邊響起,我輕輕歎了口氣。

這幾年,無論我怎麼解釋。

秦鳴行都不信我。

他隻信自己當初看見的那一幕,弟弟衣衫不整的躺在病床上,懷裡是赤身裸體的琳琳。

地下的安全套,床上的白濁痕跡。

無一不在暗示著這裡發生了什麼。

砰—

“對不起,是我的錯。”

砰—

“我認錯,求您原諒。”

砰—

……

我神情麻木,像個熟練的機器人,磕一次頭道一次歉。

很快額頭上冒出血色,混著我的眼淚一滴滴滑落,

秦鳴行瞳孔猛的一縮,咬牙冷笑:

“你彆以為賣慘認錯我就會心軟憐惜你!”

見我動作不停,他眼底閃過一抹複雜。

緩緩朝我伸出手,似是想上前。

最終選擇轉身:

“看在你這幾年服務不錯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留他一個全屍!”

諾大的行刑場,頓時剩我一個人。

風吹過耳畔的聲音,像是冤魂在嚎叫。

我終於忍不住情緒,抱著弟弟的屍體嚎啕大哭:

“阿奇,是姐姐沒用,是姐姐對不起你!”

“你睜開眼再看看姐姐好不好......”

2

我一點點擦洗掉弟弟身上的汙濁血跡,指尖觸碰到的麵板早已冰冷僵硬。

他安安靜靜穿著壽衣的模樣,和從前睡覺時一樣乖巧。

隻是這次,他再也醒不過來了...

“沈宛如,你這個蛇蠍心腸的賤人!!”

我一驚,轉頭看向身後。

秦鳴行眼底蘊含著滔天憤怒,大步走了過來。

沒等我反應過來,臉頰驟然一痛。

我被狠狠踹倒在地。

“賤人!我就不該對你有一絲憐憫!”

“你明知道這幾天是阿月在照顧琳琳,還在她水裡下巨量安眠藥。”

“琳琳呼吸管掉落,無人照看,要不是我及時趕到醫院,她現在已經死了你知道嗎?!!”

男人扯住我的頭發,表情陰狠:

“或者說這就是你的目的,想用琳琳的死來報複我?”

整個頭皮似乎都要被他撕扯下來。

我神情痛苦,哭著搖頭:

“我沒有!”

“還敢狡辯!”

撕拉——

布料碎裂聲響起,男人動作粗暴的將我渾身扒光。

羞恥感幾乎將我淹沒。

“住手!不要在這裡!求你...”

秦鳴行冷笑,掐住我的脖頸將我扔到弟弟身上:

“讓你親愛的弟弟給你當腰枕好不好?你不是最愛這個動作嗎?”

看著身下的弟弟,我拚命掙紮。

卻被狠狠貫穿。

一滴淚,劃過眼角: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明明從前我們那麼相愛,秦鳴行待我如珠如寶。

步入婚姻殿堂那天,他珍重許下承諾,他說:

“宛如,我愛你很愛很愛,我發誓會一輩子對你好,愛你敬你,如有違背,天打雷劈!”

“以後你和阿奇,我和琳琳,咱們永遠是一家人。”

如今誓言也隨著時間消散在風中...

秦琳琳是我唯一的摯友閨蜜,她喜歡我弟弟阿奇。

趁著我們去爬山想借著月色給阿奇表白,百般囑托求我不要告訴他哥。

所以在她失足落山變成植物人之後。

我謊稱她是為了救我,主動承擔起照顧她的一切職責。

秦鳴行沒有怪我,隻是自那以後態度卻不複從前熱烈。

而阿奇是我從小一手帶大的,他和琳琳互相暗戀,他的品行,三觀,道德。

都不會允許他做出侮辱女孩子這樣的事。

事發之後,我主動報警。

要求調查監控,驗證精子dna。

秦鳴行卻說我們早有預謀,又怎麼會留著證據。

他將弟弟關進監獄,將我留在身邊折磨出氣。

我無數次解釋,他都不信。

甚至讓我跪在門口,日日聽他和小青梅搞在一起的動靜。

“三天後,是我和月月的婚禮,彆想著耍你那些齷齪的手段!

我像塊破抹布用完就被丟棄在原地。

“想要這個畜生的屍體,你最好乖乖聽話。”

聞言,我掙紮著爬起來想護住弟弟的屍體。

卻被趕來的保鏢打暈帶走。

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眼,我看見秦鳴行命令保鏢扒了我親手穿給弟弟的壽衣。

又將帶著狗毛的皮縫製在了弟弟身上。

我崩潰的想要尖叫哭喊,想去救他。

卻無助的栽倒在地,徹底陷入黑暗。

3

混沌的意識在劇痛下漸漸清醒。

我睜開眼,麵前是倚躺在床上的薑月月。

她抬了抬眸,一根粗長的針再次刺入我的腦中。

“啊!!好痛!”

我捂著頭癱倒在地,哀嚎出聲。

“好姐姐,這麼激動乾什麼呀!”

“妹妹是怕你睡不好,這才讓醫生用針灸幫幫你呢...”薑月月抬手懶散的欣賞著自己的美甲,嗓音逐漸陰冷:

“還是說,你不領情?”

一旁的醫生瞬間領悟了她的意思。

抬手的瞬間,十幾根針再次紮入我的身體。

尖銳的疼痛順著針尖炸開,疼的我連呼吸都在顫抖。

“這是在乾什麼?”

秦鳴行推門而入,看見我狼狽的模樣愣在原地。

薑月月臉上閃過一抹慌張,連忙起身鑽入他的懷中:

“姐姐的身體太虛弱了,我聽說王醫生針灸的醫術很厲害,所以請他來幫姐姐調理一下身體!”

“是嗎?”秦鳴行麵色狐疑,下意識想推開薑月月。

目光掃過我又頓住,反手將她攬入懷中。

“可是姐姐不領情,還罵我...”

薑月月委屈的紅了眼,抽抽噎噎的說:

“她還詛咒我,詛咒我早點變成跟琳琳一樣的活死人,說她不會放過我......”

啪——

秦鳴行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打的我耳邊嗡嗡作響,身體也順著他的力道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

裸露在外的針瞬間全部沒入。

“啊啊啊!!”

聽到我的慘叫聲,彆墅裡的傭人早已見怪不怪。

薑月月低頭掩飾著臉上的得意,聲音卻帶著哭腔:

“秦哥哥,要不月月還是回自己家吧,姐姐不喜歡我待在這裡...”

“不用。”秦鳴行聲音不容置喙:

“現在你纔是這裡的女主人,這兒是你的家,你想讓誰滾就讓誰滾,不用征求我的意見。”

我從疼痛中緩過神,聽到這句話。

心臟猛地一顫。

下意識抬頭看向秦鳴行。

他麵色嘲諷,目光上下掃視著我:

“怎麼?接受不了?”

我嚥下嘴裡的血,順從搖頭:

“對不起,秦先生我不應該抬頭冒犯您和您的妻子。”

反正我要死了,誰是他的妻子。

誰是這裡的女主人,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我隻想秦鳴欣大發慈悲把弟弟的屍體還給我,讓弟弟能入土為安。

“你說什麼?!”

秦鳴行眼底染上憤怒,他用力鉗住我的下巴:

“沈宛如,你再說一遍!”

我臉上滿是死寂,剛想張嘴重複。

就被他一腳踹倒在地,頭狠狠砸在地上。

頓時血流如注。

我不敢反抗,連忙爬起來跪好。

疼痛讓我連呼吸都在顫抖:

“對,對不起,秦先生,我,不應該......”

秦鳴行見我這副模樣,似乎氣到了極致:

“沈宛如,你好樣的!”

“來人,給我把那個畜生的屍體扔到籠子裡給狗當晚餐!”

他憤怒轉身,離開時門被摔的震天響。

“不要!”我瞳孔猛地一縮,連滾帶爬的想追過去。

卻被傭人死死抓住,按倒在地。

薑月月看著這一幕,若有所思。

半響,眼底閃過一抹惡毒,呢喃道:

“既然這樣,那就留你不得了。”

“來人,把我精心為姐姐準備的美食端上來。”

4

冒著熱氣的包子裝在狗盆裡扔到了我麵前。

饑腸轆轆的肚子讓我下意識嚥了咽口水。

“幾天沒吃飯了吧?”

薑月月眯著眼笑的嬌媚,語氣蠱惑道:

“你學狗叫兩聲就給你吃好不好?”

我麻木的攥緊指尖,這種羞辱近乎天天都有。

啪——

半邊臉瞬間火辣辣的疼。

“賤人!讓你叫聾了嗎?”

薑月月麵色扭曲,見我還是低著頭沉默。

她忽然笑了:

“你說新鮮的人肉包成包子狗會不會喜歡吃啊?”

我神色一凜,迫切抬頭:

“你要乾什麼?”

“乖乖吃了吧,你知道我要乾什麼不是嗎?”

秦鳴行要將弟弟的屍體喂狗或許隻是氣話。

但薑月月這個瘋子真的能做出來...

我閉了閉眼,咬緊牙關才擠出幾個字:

“汪,汪,汪。”

見她滿意,我顫抖著手去拿包子。

“狗可不會用爪子拿起來吃東西!”

我屈辱的閉上眼,認命的低下頭將盆裡的包子吃完。

胃裡止不住的翻湧讓我想吐。

“乖狗狗,回答我的問題。”

“喜歡吃嗎?”

我不可置信的抬起頭,臉色瞬間煞白一片。

薑月月彎著腰哈哈大笑: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她伸出手擦掉眼角笑出來的眼淚。

我早已吐得昏天暗地,整個胃部幾乎都要被我吐出來。

恨意湧上心頭,我猩紅著眼衝過去將她撞倒在地。

“薑月月,你這個畜生!”

她被我掐的臉色青紫,卻仍舊笑得詭異:

“再不去醫院,你的好姐妹可就要下去陪你弟了!”

冷汗瞬間浸濕後背,我咬牙怒罵:

“你這個瘋子!”

隨後起身快步離開。

醫院裡,我開啟病房門就看見一個陌生男人覆在琳琳身上蠕動。

理智瞬間斷了弦。

我拿起一旁的花瓶衝過去砸在男人頭上。

他倒在地上,捂著頭喊疼。

轉身看見我氣到麵色扭曲:

“臭娘們,敢打你老子!”

“薑浩南?!是你!”

居然是薑月月的弟弟。

我瞬間明白了所有,原來他纔是罪魁禍首。

弟弟是替他頂了罪。

恨意翻湧。

我冷靜下來連忙轉身想衝出去報警。

即將出去的那一刹,卻被揪住頭發狠狠拖了進去。

砰——

病房門在我眼前關閉。

瞬間,我的衣服被撕了個粉碎。

薑浩南惡臭的臉淫笑道:

“饞你好久了,可算讓老子逮到你了!”

我驚恐掙紮。

卻被毫不留情的捅穿,一下一下將我僅剩的尊嚴粉碎。

突然,門被一腳踹開。

“你們在乾什麼?!”

秦鳴行蘊含著滔天憤怒的聲音響起。

下一秒,伏在我身上的男人被踹開。

“沈宛如,你這個賤人就這麼饑渴難耐嗎?”

“野男人都約到琳琳病房了?”

我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嗓音沙啞:

“救,琳琳!”

秦鳴行一愣,轉頭看到秦琳琳的那一刻瞬間紅了眼。

“誰乾的!誰是?!!”

“姐,姐夫...”

薑浩南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指著我:

“是她,是她讓我這麼乾的!

“說想玩三個人的……”

啪——

“我不是告訴你彆答應姐姐的要求嗎?你,你要氣死我!”

薑月月大步走進來,憤怒的甩了薑浩南一個耳光。

三言兩語間就將我定了罪。

我麵色慘白,爬起來抓著秦鳴行的褲角解釋: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來醫院就看見他在侮辱琳琳。”

“我想報警,卻被,被...”

絕望的眼淚劃過麵頰,我哭到崩潰:

“我弟弟是無辜的,一直以來都是他!是薑浩南!”

秦鳴行徹底愣住了,整個人僵在原地。

“姐姐!你弟弟都被判罪槍決了,難道秦哥哥和法律會錯嗎?”

薑月月哭著軟倒在秦鳴行懷裡:

“我知道了是因為你騷擾我弟弟提了很多次這種要求他都沒答應,所以你懷恨在心是嗎?!”

“沈宛如!”秦鳴行咬緊牙關,猩紅的雙眼閃過一絲失望: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要這麼對琳琳?”

“我為自己σσψ以前的心慈手軟感到後悔!”

他拿起手機,毫不猶豫地報了警:

“沈宛如,你們這對畜生姐弟一起下地獄吧!”

聞言,薑月月臉上滿是得意。

沒有人看見,秦琳琳蒼白的嘴唇動了動。

一滴淚,從她眼角滑落。

“宛,宛如姐...”

沙啞的嗓音在病房內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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