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是暗網探花大神 第417章 不能讓她出去
“小燕,那村長他們呢?”
顧滿妹有點擔心村長,張彩秀可是他的前妻。
現在張彩秀到處殺人,她會不會去殺村長?
“不會,村長和村民都在田地裡,又全部都是主要勞力,就算她去了,也傷不到村長的。
滿妹姐,你也快回房間吧,帶好孩子,彆讓她們出來。”
崔小燕想到村長那邊,她也有些心煩,一邊說一邊趕緊把她們母女三人推進了房間。
顧滿妹聽她這麼說,覺得也有些道理,也隻好牽著兩個女兒回了房間裡。
自己擔心也沒用,自己出去也幫不上忙。
還不如老老實實在家待著,這樣也不會給小燕他們招惹麻煩。
堂屋裡隻剩下夫妻二人,氣氛壓抑而緊張。
“國韜,”
崔小燕擦了擦額角的冷汗,眉頭緊蹙。
“我得去趟地裡找村長,出了這麼大的事,死了人,村長必須立刻知道。
也得要讓村長快點組織人手去找到張彩秀,不然怕死的人更多。”
“不行。”
顧國韜斬釘截鐵地打斷她,聲音因為急切而拔高了些,“你不能去,現在出去太危險了。”
“可我必須要出去一趟。”
崔小燕讓他擔心自己,可依舊還是在堅持。
“現在村裡壯勞力都不在,就一些老弱婦孺。
萬一那張彩秀殺個回馬槍,那村裡的老弱婦女就危險了。”
不是她要做什麼聖母,而張彩秀是因為她纔回來的,所以她現在不能看著村子上的人出危險。
顧立凱也就算了,畢竟那是他活該。
可村子上其他人,不能因為這件事情被殺死,否則自己的良心一輩子都過意不去。
就算村子上有些人很壞,但也不是全部都是壞人,還是有很多好人的。
“就是因為現在村裡不安全,我才更不能讓你出去。”
顧國韜操控輪椅上前,緊緊抓住她的手,眼神裡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擔憂和後怕。
“你剛才也說了,張彩秀已經瘋了。
她連殺兩人,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她現在就是一頭失去理智的瘋子,你力氣再大,能跟一個手持利刃、完全不要命的人硬拚嗎?”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分析,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村口發生這麼大的血案,動靜那麼大,肯定有村民看到了。
就算現在壯勞力沒回來,村裡也總有幾個半大小子或者膽大的,他們肯定會想辦法去地裡通知村長。
用不著你冒著生命危險去報這個信。
村子上的房子錯綜複雜,萬一她從背後偷襲你,就算你力氣再大也沒用。”
顧國韜心裡也擔心村民,可他更擔心媳婦的安全。
不管是說他自私也好,膽小也罷,反正他就是不想讓自己媳婦去冒風險。
現在已經三點多鐘了,再過兩個小時,村子上的人就開始收工,自然能看得到。
“可是……”
知道他說的有道理,可崔小燕還想爭辯。
她心裡惦記著村裡那些可能還不知情、或者同樣害怕的鄉親們。
“沒有可是。”
顧國韜的語氣異常強硬,甚至帶著一絲罕見的嚴厲。
“小燕,前幾天在縣城,那輛車撞過來的時候,我就在旁邊,卻什麼也做不了。
那種眼睜睜看著危險逼近你,我卻無能為力的感覺,我真的受夠了。
沒有能力,那我們重生回來又有什麼意義?我跟女兒兩個以後怎麼活?”
他握著她的手微微發抖,那次意外顯然給他留下了極深的陰影。
“現在,明知道外麵有個殺人的瘋子,可能她還在附近遊蕩,我怎麼可能再放你出去?
萬一,萬一你出去碰上她,傷到了哪裡,你讓我怎麼辦?
讓萱萱怎麼辦?讓這個家怎麼辦?”
他的聲音帶著壓抑的痛苦,和深深的無力感。
身體的殘疾在此刻如同最沉重的枷鎖,讓他無法保護想保護的人,這種挫敗感幾乎要將他淹沒。
崔小燕看著他眼中深切的恐懼和堅持,聽著他提及上次車禍時聲音裡的顫抖。
她原本焦躁和衝動的心,漸漸冷卻了下來。
她反手握住他冰涼的手,感受到他掌心因為用力而泛白的指節。
“我知道你擔心我。”
她放軟了語氣,帶著安撫。
“可是國韜,村長現在應該還在地裡,離村子有一段距離。
村民下工回來,最快也還要兩個小時。
這兩個小時裡,誰知道那個張彩秀會躲在哪裡?
又會做出什麼事來?我隻是怕還有無辜的人遭殃。”
“那也不是你該操心的事。”
顧國韜態度依然堅決,“村子這麼大,她未必就會再回來。
就算回來,各家各戶隻要像我們一樣關緊門戶,她一時半會兒也闖不進去。
你現在出去,目標太明顯,反而更危險。”
他頓了頓,聲音低沉下來,帶著一絲懇求,“小燕,就當是為了我,為了這個家,彆出去冒險。
我們管好自己,等訊息,行嗎?求你了!
而且顧明還活著,他肯定會去找村長的。
現在隻有村長能救他,他想去鎮上有點遠,他又渾身是傷,隻能去求助村長。
所以我估算等不了多久,村長就能知道村子上的事情。”
不想讓她出去的原因,就是怕張彩秀來報複。
因為他知道,舉報顧立凱他們出軌的是小燕。
這個時候張彩秀最想殺的人,應該就是她了。
所以他寧願自私一回,也不想讓她出去冒風險。
村子上的事情,還是交給村子上那些男人去解決。
雖然小燕的力氣大一些,可她終究是女人,她也需要保護。
崔小燕想到顧明,他應該確實是會去找村長。
又看著顧國韜蒼白而焦慮的臉,看著他緊緊抓著自己的手。
那裡麵包含了太多她無法忽視的情感,愛、擔憂、恐懼,以及那份因殘疾而愈發強烈的守護欲。
她知道,如果自己執意出去,他在家裡隻會更加煎熬和痛苦。
她沉默了片刻,最終,那緊繃的肩膀緩緩鬆弛下來,她歎了口氣,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