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是暗網探花大神 第418章 她開始找村長了
“好,我聽你的,我不去了。
我們都待在家裡,哪也不去,至於村子上的人,那就聽天由命吧。
也希望顧明能快點找村長,那樣村子上的男人們肯定能製服她,女人和孩子們才能徹底安全。”
她走到窗邊,透過窗紙的縫隙,謹慎地向外望瞭望。
現在村子外麵沒有任何動靜,也沒有人說話,更沒有人在外麵走動,很是安靜。
村子上很少有這種情況,畢竟他們是將近兩千人的村子。
謹慎一點的人,都能夠察覺得到不同尋常。
“放心,村子上的人已經有了防備,不會有事的。”
顧國韜見她終於放棄了出去的念頭,緊繃的心絃才稍稍放鬆。
但他看著自己的腿,真的希望能快點好起來。
如果自己能走路,他一定會是第一個衝出去的人。
現在自己隻能窩囊的躲在家裡,顧國韜越想越生氣,手捏著自己的腿,不自覺的越來越用力。
他討厭這種不能走動的感覺,太窩囊了。
也不知道以後,媳婦會不會怪自己今天不讓她出去!
張彩秀拿著仍在滴血的菜刀,深一腳淺一腳地離開了村口那片血腥之地。
她的腦子嗡嗡作響,顧立凱臨死前的慘嚎、劉愛英微弱的呻吟。
以及顧明拋棄父親逃命時絕情的背影,在她腦中反複回蕩。
但這些破碎的畫麵,還不如另一張刻骨銘心的臉。
顧德華,她那狠心又絕情,將她這個結發二十多年的妻子像扔垃圾一樣趕出家門的丈夫。
“顧德華,你這個畜生,偽君子。”
她嘴裡喃喃自語,聲音沙啞破碎,充滿了刻骨的恨意。
“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非要趕儘殺絕,我又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承認自己偷人不對,但也曾跪下來苦苦哀求。
看在二十年夫妻和四個孩子的份上,就不能給她一條活路嗎?
可顧德華卻是當著全村人的麵,將她的鋪蓋扔出大門,還罵她是“破鞋”,徹底斷了她所有的希望。
“二十年,我伺候你吃穿,生兒育女,就換不來你一點心軟嗎?”
絕望的淚水混著臉上的血汙淌下,此刻她的淚不再是委屈,而是毀滅前的瘋狂與不甘。
“你不讓我活,那我們就一起死。
拉你這個村長墊背,我張彩秀也不算白死!!”
複仇的執念如同最後的燃料,支撐著她早已透支的身體。
她辨認了一下方向,朝著村子後麵那片集中了村裡大部分好田的方向走去。
顧德華作為村長,下午多半會在那裡督促勞作或者檢視莊稼。
夕陽的餘暉將她的影子拉得長長的,扭曲地投射在田埂上。
她渾身上下浸染的鮮血在暮色中呈現出暗沉的紫色,手中那把鋒利的菜刀閃著不祥的寒光。
此時,靠近村邊的一片花生地裡,剛好有十幾個村民正在這裡勞作。
“哎,你們看,那邊走過來的是誰?
咋感覺走路的姿勢都不對呀?好奇怪呢。”
一個眼尖的年輕後生首先發現了不對勁,指著踉蹌走來的張彩秀,聲音帶著驚疑。
旁邊一個正在捆紮花生秧的老漢抬起頭,眯著眼仔細一看。
當他看清那血人的輪廓,還有那個人手中提著的物件時,嚇得手裡的秧苗都掉了。
乾瘦的手指顫抖著指向那邊,失聲叫道。
“是,是張彩秀,老天爺,她她她,她手裡拿著刀,是菜刀!!”
隨著她越走越近,已經能明顯看到她身上的血跡了。
“我的娘啊!”
一個正在撿拾地上落花生的中年婦女,聞聲望去。
看清楚後,被嚇得魂飛魄散,一屁股跌坐在田埂上,手腳並用地往後挪。
“她這是咋了?跟誰拚命了?咋造得渾身都是血?
這得是殺了多少雞,不,不對!這,這看著不像雞血啊。”
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隨風飄來,讓她胃裡一陣翻騰。
另一個比較膽小的婦人直接尖叫起來,一把拉住身邊男人的胳膊。
“當家的,那女人不對勁,太嚇人了。”
幾個男人們,顧不得害怕,趕緊抓緊了手裡的鋤頭。
還全部慢慢的退到了一起,這樣就算他手裡拿著有刀,他們也不怕打不過。
張彩秀對這些驚呼,指點和恐慌的人,視若無睹。
她沒有直接走過去,對方有七八個男人,每個手裡都有鋤頭,過去也打不過。
而且她現在隻想殺掉顧德華,這些外人她根本不在乎。
不過她赤紅著眼睛,瘋狂地掃視著這片廣闊的田地。
在那些或遠或近、同樣被這邊動靜吸引而停下勞作望過來的人影中,急切地搜尋著那個她恨之入骨的身影。
“顧德華,你個沒良心的王八蛋,你給我滾出來。”
她用儘全身力氣,發出一聲嘶啞卻極具穿透力的咆哮。
這聲音在空曠的田野上回蕩,帶著無儘的怨毒,讓聽到的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
“瘋了,她真的瘋了。”
那年輕後生嚇得臉色慘白如紙,小聲的說道。
“快,快去告訴村長,張彩秀拿著刀找他來了,恐怕要出人命。”
“對對,快去報信。”
那老漢也反應過來,強壓著心頭的恐懼,推了身邊一個半大小子一把,聲音急促。
“狗蛋,你年輕腿腳快,趕緊的,往東頭那邊的跑。
村長剛才還在那邊,去告訴他,張彩秀瘋了,拿著刀要殺他,讓他快躲躲能,快去。”
那叫狗蛋的半大小子,也被張彩秀那副地獄修羅般的模樣嚇得夠嗆。
聞言像得了特赦令,撒開腿就往東邊狂奔,一邊跑一邊扯著嗓子用變了調的聲音喊。
“村長,村長,不好了。
張彩秀拿著刀找你來了,她渾身是血,她瘋了,她要殺人啦!!”
他的喊聲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巨石,迅速在田裡勞作的人群中激起了巨大的恐慌漣漪。
越來越多的人停下了手裡的活計,直起腰,朝著張彩秀所在的方向張望。
臉上寫滿了震驚、恐懼和難以置信。
“天呐!我聽著是張彩秀?她不是被村長趕出去了嗎?咋回來了?還弄成這樣?”
“殺,殺人?狗蛋喊的是殺人?她殺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