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將軍入府後,病弱王爺痊癒了 特輯二:王妃今日不許本王碰
特輯二:王妃今日不許本王碰
時值初秋,燼王府內卻彌漫著一股比寒冬還冷的低氣壓。源頭,正是葉旬陽的院落。
樓燼處理完公務,習慣性地走向主院,卻發現往日裡總會亮著燈等他的房間,今日竟是漆黑一片。
他推門而入,看見他的王妃背對著門口,裹著被子,蜷在床榻最裡側,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態。
樓燼挑了挑眉,點燃燭火,柔聲道:“旬陽?這麼早就歇了?”
被子裡的人一動不動,連呼吸聲都刻意放得平穩悠長,演技堪稱拙劣。
樓燼心下好笑,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想去碰碰那露在外麵的一縷墨發。
誰知手指剛觸及發絲,就裹成一團往裡一縮,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彆碰我!”
樓燼瞬間福至心靈,明白了症結所在。
今日宮中設宴,款待前來朝貢的西域公主。
公主席間確實多次將目光投向他,還借著敬酒的機會,試圖靠近。
雖然他當時已明確保持距離,態度冷淡,但看來,葉旬陽卻是生氣了。
威名赫赫的燼王殿下摸了摸鼻子,開始了他的戰役。
鳳姿,引人傾慕再正常不過!何況是外邦公主。”
樓燼忍著笑,正色道:“胡說。本王與她說了不到三句話,句句皆是國事。她敬的酒,本王也未曾飲。”
被子裡的人不吭聲了。
第二招,貶低外人,擡高內人。
“那公主……”樓燼故意頓了頓,語氣帶著幾分真實的嫌棄,“身上香料味太重,熏得本王頭疼。還是旬陽身上的味道好聞,清爽乾淨。”
他一邊說,一邊不動聲色地往床裡側挪了挪,鼻尖幾乎要碰到錦被。
葉旬陽耳朵動了動,依舊沒說話。
第三招,裝弱勢,博取憐愛。
“唉……”樓燼忽然歎了口氣,聲音帶著一絲疲憊,“今日宴席吵鬨,觥籌交錯,虛與委蛇,本王著實累了。回府隻想抱著王妃安安靜靜睡一覺,誰知……”
他頓了頓,語氣那叫一個失落蕭索:“誰知連王妃的衣角都碰不到。莫非旬陽也嫌本王沾染了那惱人的香料味?”
這話殺傷力巨大。
葉旬陽向來是心疼樓燼的,雖然貴為王爺,但事事都要麵對,難免不會用儘心神。
被子動了一下,一隻溫熱的手悄悄從被縫裡伸出來,摸索著,輕輕抓住了樓燼放在床邊的手。
樓燼心中暗喜,反手將那隻想退縮的手牢牢握住。
第四招,乘勝追擊,鞏固主權。
感覺到手下的人不再抗拒,樓燼立刻得寸進尺,連人帶被子一起撈進懷裡。
“啊!”葉旬陽驚呼一聲,整個人落入熟悉的懷抱,對上樓燼含笑的眼眸,頓時明白自己又被這男人算計了,“你……你無賴!”
“隻對你無賴。”樓燼低笑,湊近他泛紅的耳廓,氣息灼熱,“本王的懷裡,隻容得下你一個人。什麼公主郡主,在本王眼裡,都不及你一根頭發絲。”
葉旬陽象征性地掙紮了兩下,便乖乖窩在樓燼懷裡:“……下次不許她靠那麼近。”
“好,都聽王妃的。”樓燼從善如流,低頭在他發頂落下一吻,“明日我就下令,以後所有外邦使臣宴席,王妃皆可陪同在側,替本王擋掉所有不必要的關注,如何?”
葉旬陽想象了一下自己板著臉站在樓燼身邊,忍不住笑出聲來,最後一點彆扭也消散了。
他擡起頭,帶著點得意:“這可是王爺說的!”
“君無戲言。”樓燼摟緊了他,感受著懷中人重新變得溫軟,心中一片滿足。
葉旬陽被樓燼牢牢圈在懷裡,先前那點醋意和彆扭早已化為烏有,隻剩下臉頰上未褪的紅暈和心頭怦怦的悸動。
“還氣嗎?”樓燼低沉的嗓音貼著他的耳廓響起,帶著一絲戲謔,更多的則是化不開的濃稠情意。
他的手掌原本隻是規規矩矩地攬在葉旬陽的腰側,此刻卻開始不老實起來,帶著灼人的溫度,隔著薄薄的寢衣,緩緩地摩挲著。
月光下,樓燼的眼眸深邃如夜海,裡麵翻湧著毫不掩飾的**和溫柔,牢牢鎖住他。“看著我,旬陽。”
他的聲音沙啞了幾分,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魔力。
葉旬陽被迫迎上他的目光,“不……不氣了……”
這句回答如同開啟了某種開關。
樓燼低笑一聲,不再滿足於淺嘗輒止的擁抱。
(發不出去了)
“以後……還敢不讓本王碰嗎?”樓燼低沉的聲音帶著事後的慵懶和沙啞,在他耳邊響起,語氣裡滿是得意。
葉旬陽連瞪他的力氣都沒了。
樓燼低低地笑了起來,胸膛震動,手臂收得更緊。
月光溫柔地籠罩著相擁的兩人,先前那點小小的醋意,早已在這極致纏綿的一夜中,化為了更深的眷戀與無法分割的羈絆。
夜色還長,而屬於他們的溫情,遠未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