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boss憑美貌誤入高階局 086
085
它的王後,還在向其他雄性索取……
麵前?是赤身裸.體的混混酒鬼,
背後是野蠻不?開化的危險種王蛇,羅荔真不?知道哪種處境更好一些。
他身上隻?穿了件米白色的輕薄睡衣,此刻被索伊身上的水珠打濕,
緊緊貼上軟綿綿的身子。
浸過水以後,半透明的布料下沁出一點柔粉的膚色。搭在肩頭的發絲也變得潮濕,
黏在頸肉上,
顯得整個人都倉皇無措。
他的頭頂才剛剛到索伊的胸口,現在就像隻?兔子一樣雙手趴在他的肩頭。
浴室不?大,想分開一些也做不?到,
隻?能忍著恥意,任由?索伊抱在懷中?。
“能不?能……關燈。”
男孩的嗓音低低的,
像是害怕驚擾了外麵的王蛇。索伊問他:“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誰叫你不?穿衣服……”
羅荔自己都替他尷尬,
可?這人好像渾不?在意一樣,
“關了燈,
等?下王蛇要是有什麼動作,我不?好防守啊。”
那些家?夥還?想有什麼動作?!
羅荔本來粉撲撲的小臉又變得慘白,而索伊的手順著他纖薄的脊背覆了上來,按住他顫抖的肩頭,
輕輕拍了拍。
“彆太緊張了。不?是有我在嗎?這些東西強是強,
但也不?敢鬨出大動靜,驚動了巡檢隊,它們也沒?有好下場。”
羅荔伏在他懷中?,精巧的粉紅鼻尖聳了聳,眼?眶一酸,又想哭了:“那你剛剛,還?不?信我。你還?說不?會有王蛇……現在信了吧。”
索伊嗤笑一聲,“寶貝,
你還?挺記仇。那你出去以後可?彆忘了我的好啊,我會感謝你的。”
他到現在了還?有空插科打諢,羅荔心裡又羞又氣,但也確實?沒?那麼害怕了。
如他所說,王蛇沒?有強行動手。它們徘徊在這個房間?外,像是在等?待著一個時機,也像是在觀察什麼。
索伊的目光在羅荔身上駐留片刻,男孩顯然把他當成?了救命稻草,整個人死死黏在他身上,時不?時用潮濕柔軟的小胸脯亂蹭。
再看看那條紅發王蛇。這麼驕傲的首領,在種群中?肯定有優先擇偶權。
像這樣又是斷尾,又是闖入人類聚落地尋找一個配偶,對它來說,想必是平生最丟臉的事。
如果這個喜歡的配偶已經被其他雄性占有……無疑會讓這位首領顏麵掃地的。
王蛇都有極強的精神潔癖,絕不?會選擇心係旁人的伴侶。
與其在這裡和它們白白耗著時間?,倒不?如——
“喂,寶貝。你說,是死更可?怕,還?是和討厭的人有親密接觸更可?怕?”
羅荔茫然地眨了眨眼?,他不?懂索伊怎麼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但想也知道,肯定是死更可?怕。
“你果然很懂事……”
索伊喟歎了一聲,“好吧,那可?能要委屈你一下了。”
男人用粗糙的指腹按在了自己的唇瓣上,低下頭來,在他耳畔壓低聲音道:“來親我。親嘴。”
羅荔倏地僵住,以為他在說夢話。
“那種等?級的王蛇首領,不?會選一個和彆的男人交換過氣味的配偶的。”索伊的掌心覆在他的長發上,一字一頓,“如果能讓它對你喪失興趣,我們就得救了。不?是嗎?”
羅荔怎麼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是這麼個進展,他桃粉色的指尖絞得泛白,看著索伊那張被水洗過愈發放蕩不?羈的麵孔,幾乎就要脫口而出:你做夢!
但是還?沒?等?他罵出聲,身後的玻璃門便再次被重重拍響。
羅荔不?敢回頭,隻?能聽到斷斷續續的嘶嗬聲傳來,像是有誰在隔著玻璃門抽吸涎液。
“這可?是一頭早已成?年的王蛇首領。彆的蛇在這個年紀早該繁殖產卵了,但它沒?有。”
“看得出來它對配偶的要求相當苛刻……繁殖的**也到達了頂峰。”
“要是它執意盯上你,哪怕你回了圍牆內,它也能找過去。”
索伊的指骨順著男孩的脊線下滑,一直到雙臀之?間?。
“……然後,讓你日夜不?停的,一顆,一顆,為它產下蛇卵。”
羅荔渾身打了個冷戰:“你彆說了!”
意識混亂間?,他想起了007留給自己的警報器。
007之?前?說過,需要幫助的時候就用這個。
剛從收納空間?裡拿出來,索伊卻將警報器奪走。
“哦?好高階的東西。不?過,現在最好彆用,會把王蛇激怒的。”
這下,是真沒辦法了。
羅荔眼角已經溢位了羞恥的淚花:“我親……親還?不?行嗎。”
牆外長大的偷獵者,本就比常人高大許多。再加上又經過基因改造,羅荔需要費力地踮起腳來,才能勉強碰到他的臉頰。
真討厭……
他也沒?有比那條王蛇好到哪裡去。
自己可?真倒黴。
男孩攬上他繃起青筋的脖頸,滿臉不?情願地揚起雪白下巴,很生澀的,一點點靠近索伊。
濕紅發軟的唇肉形狀飽滿,顏色水潤。一段粉紅的小舌頭比兔兔大不?了多少?,很抗拒地伸出一些,點在了索伊的唇瓣上。
沿著唇線輪廓,機械性地舔了兩?下。
索伊的眉峰不?動聲色地皺了皺,而後也伸出了舌頭。
舌心處被一枚舌釘貫穿,那圓鈍的釘子很硬,一下子就讓羅荔有點不?舒服。
軟舌酥酥麻麻的,很古怪的感覺。
開始還?隻?是小範圍地舌尖抵著舌尖,沒?過一會兒,索伊低下脖頸,完全張開唇瓣,被唾液潤得發亮的舌釘上,晶瑩的水絲滴落下來。
羅荔忍著難堪,堵住了男人的唇瓣,用自己濕軟的口腔含吮著索伊的舌頭。
二人此刻身體緊緊相貼,他與索伊赤.裸的下腹……僅有一片薄薄的布料阻隔。
醉鬼……
分明就是喝多了胡言亂語。
王蛇,王蛇明明還?在後麵。根本就沒?走。
羅荔從來沒?有這麼屈辱過,已經被迫看了這男人的裸.體,還?要主動親他。
“為什麼還?沒?效果……”
男孩眼?角濕潤地掛著淚珠,唇瓣已經有些腫了。他的餘光看到王蛇還?在玻璃門外站著,猩紅的蛇瞳目光灼灼,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在他抬頭的刹那,粘稠的蛇液忽然噴在了玻璃門上,淋漓地順著玻璃流淌下來。
“它也想在你身上留下標記的氣味。”索伊低笑一聲,捧住了羅荔的臉頰,“你得繼續了。”
外麵的王蛇的確焦躁了起來,明明隻?是一門之?隔,可?就是無法觸碰到它心儀的王後。
不?光如此,它的王後還?在向彆的雄性索取氣味。
這簡直是莫大的羞辱。
因為憤怒,王蛇首領的尾鱗擊打著地麵,發出金屬刮蹭的聲響,叫人心驚膽戰。
羅荔的雙腿一陣發軟,他的大腦幾乎空白,可?微微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看見索伊雙手覆在他的腰後,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樣。
這時候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索伊的口中?沒?有酒氣。一點也沒?有。
他沒?喝醉。
這家?夥完全是清醒的。
羅荔不?顧麵臨王蛇的恐懼,忽然推開他,嫌惡地抹了一把嘴角:“你……你是不?是故意騙我!”
他全身顫栗著,幾乎是在胡言亂語了,“你剛剛說,什麼,也想留下氣味……你為什麼,要用‘也’……”
索伊站在花灑下,舌釘在唇線上細細勾過,被濃密水霧遮掩的肌肉上青筋畢現。
“因為我也想啊。小公主。”
話音一落,羅荔便被他雙臂攬住,抱了起來,壓在了鋪滿瓷磚的牆麵上。
男孩雙腳懸空,兩?條纖細美腿不?得已被架在半空中?,緊緊纏住了索伊的腰。
繃緊的足尖一晃一晃,鞋子掉在了地上。充滿肉感的雪白大腿被男人腰間?的肌肉擠出兩?條淺溝,索伊一隻?手臂亙在他的臀下,另一隻?手則攬住羅荔的脖頸,俯身吻了上去。
(僅擁抱親吻,無不?良引導)
【我靠這個膚色差……我寶白得像雪花(舔屏)索伊也是一頭大黑熊(白眼?)】
【這個姿勢,感覺能把寶寶的那裡撐壞】
【這個混混也忒壞了,我可?是親眼?看到他在下麵一共喝了不?到兩?杯,還?在小蘿莉麵前?裝醉,故意的吧】
【本來的事,一直在調戲妹妹都沒?停過】
【完了,我也分不?清他到底是在說真話還?是故意想吃寶寶豆腐了】
【這風姿不?會想假戲真做吧】
【可?以可?以做一個看看實?力】
穿了舌釘的舌尖沿著男孩的唇肉和口腔緩慢地磨,清晰的交吻聲被王蛇首領聽得一清二楚。
它不?能完全看懂索伊的舉動。
在它眼?中?,索伊這個樣子,就是交尾的姿勢。
這個人想和它的王後交尾。
尾鱗擊打的聲音好像慢慢弱了下來,羅荔睜開一線被水霧浸濕的眸子,望向門外。
它是……決定放棄了嗎?
羅荔正恍惚著,又見那道黑影倏地竄了出來,如人腰般粗細的巨大蛇尾騰空而起,再次撞在了玻璃門上!
羅荔心裡一驚,花灑的開關被他誤打誤撞地撞開,溫熱的水流頓時噴出,淋在了他的後背上。
索伊嘖了一聲,將他小心放到浴缸中?,而後衝出了淋浴間?,緊接著,將玻璃門再次拉緊。
王蛇無視了衝出的偷獵者,再次甩尾重擊。玻璃難以承受這樣的力道,裂開一道清晰的痕跡,緊接著,猛然碎開。
紛飛的玻璃碎片將吊燈擊碎,整個浴室都陷入黑暗。
羅荔一下子抱住了腦袋,閉緊雙眼?。可?是,明明聽見了玻璃碎掉的聲音,但是卻沒?有一片玻璃落在自己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纔敢悻悻睜開雙眼?。
一道遮蔽網不?知從何處落下,將王蛇阻隔在外。
隨後,羅荔被人死死擁入懷中?。
那人身上穿著襯衫,不?是索伊。
透過遮蔽網的微光,羅荔看清了他的身影——
是賽班斯!
掉落的玻璃碎片如雨墜落,斜斜刺進賽班斯的後脊。
外麵傳來一陣騷動,似乎是有士兵正在趕來。
但是已經太晚了,這一麵的承重柱已經被擊碎,石壁正在坍塌,道路全部被堵死。
揚起的粉塵直衝鼻腔,羅荔不?舒服地抽了抽鼻尖,咳嗽起來。
賽班斯嘖了一聲,掌心覆上男孩的口鼻,把粉塵阻擋在外麵。
他忍著手臂和脊背上傳來的劇痛,將羅荔從滿是玻璃碎渣的浴缸裡抱起來。
溫熱的水流細細地灑在羅荔身上,這裡太黑,他分不?清是花灑裡的水,還?是賽班斯身上流出的血。
“彆亂動。”
賽班斯的聲音聽起來極其冷酷,帶著不?容置喙的壓迫感。
羅荔本來就又委屈又害怕,聽見他這個口吻,一時沒?控製住情緒,眼?眶頓時酸楚了。
喉嚨裡翻滾幾聲,低低啜泣起來。
賽班斯攥緊雙拳。他已經快被氣死了。
他趕來的前?一秒,這家?夥還?在和那個罪犯接吻。那時候怎麼不?知道害怕?怎麼不?哭?
現在自己他媽像個傻逼一樣過來救他,他反而開始哭,跟被誰欺負了似的……
他壓製著心裡想罵人的衝動,正要抬起袖子為羅荔抹去淚水,卻被男孩輕輕拽住了衣角。
整個人都窩進了他的胸前?。
“你、你怎麼現在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