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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憐boss憑美貌誤入高階局 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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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6(加更)
美貌汙染源丈夫很多,……

除了自?己?腦子有病,
賽班斯還真找不出個像樣的理由,可以解釋他為什麼要到這兒?來。

他大可以在自?己?奢華的套房裡作壁上?觀,鬼迷心竅了才會自?己?跑到這一層,
先是撞開羅荔的房門?發現沒人,然後?又強行闖進索伊的房間抓人。

當時的彈幕上?清一色的“又捉姦”“捉姦經典重現”,
看得賽班斯臉都綠了。

去?他媽的捉姦。

要不是因為看見王蛇往這個方向走?,
他纔不會有這個閒工夫多管閒事……

不過話又說?回來,王蛇盯上?羅荔又跟自?己?有什麼關係?他不早跟這犟脾氣的小東西一拍兩散了嗎?

【我不行了,左腦攻擊右腦就這樣】

【死鴨子嘴硬乾啥呢,
其實被小蘿莉扇那一巴掌你很爽吧】

【看在你趕來及時的份上?這一把先不罵你了】

【不行我還是要罵,不長?嘴的死玩意兒?,
彆以為在妹妹麵前使點苦肉計就一筆勾銷了哈】

羅荔雪嫩的兩條藕臂繞在賽班斯肩頭,
剛剛在花灑下淋了水,
男孩的發絲和睫毛都濕噠噠的,
像隻淋濕的小兔子,躲在青年臂彎間發抖。

他摸到了賽班斯後?背上?紮著的玻璃碎片,一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指也給?劃破了。

羅荔輕輕嘶了一聲?,
賽班斯一把將他的手腕握住:“誰讓你碰了?用?得著你管我?”

說?完,
不管不顧地吮上?他流血的食指,用?舌頭煩躁地舔那起那道細細的傷口。

羅荔一時有些抗拒,但是手腕被捉著,掙也掙不開。

燈滅了,也不知道外麵的情?況怎麼樣。剛剛還聽到了索伊和王蛇的爭鬥聲?,現在卻什麼也聽不到了。

是因為遮蔽網的緣故嗎?這裡的牆都塌了,也不知道等會兒?該怎麼出去?。

賽班斯在這時候緩緩鬆開他的手指,犬齒在男孩的指彎上?留下兩個淺淺的咬痕,
蓄意報複似的。

不過好歹也是不再流血了。

“王蛇還在外麵嗎?”羅荔試探著問,“索伊呢?”

聽到他還在提起索伊,賽班斯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還真以為那個畜生能救你?要不是我——”

話音未落,外麵忽然傳來一聲?驚天炸響。

遍地煙塵紛飛,強大的能量波直接將房頂掀開,外麵的月光灑落下來,羅荔看清了眼前的場景:索伊身上?憑空出現了一層駭人的硬化甲,手中攥著兩柄步槍,衝著王蛇族群瘋狂開槍掃射。

那些猙獰的硬化骨骼將索伊的全身包裹起來,即便王蛇的尾鱗抽上?去?也無法撼動分毫。

收容所下亂成了一鍋粥,巡檢隊的士兵都不敢靠近,槍炮架了起來卻不知道該打哪個,畢竟如果處理的不好,打死王蛇,它們體內的汙染會立刻爆發,感染在場每一個人。

羅荔不斷顫栗著,唇肉顫顫發抖:“索伊怎麼……變了這幅模樣?”

賽班斯沒吭聲?,心裡卻同樣疑雲重重。

外骨骼是危險種的顯著特征之一。

難道索伊也是危險種?

不,如果真的是這樣,克羅亞不可能放任索伊留在工會。

那個人痛恨危險種,賽班斯是知道的。

畢竟如果不是這些東西,克羅亞的母親也不會喪命。

可眼前的青年又確確實實與人類大相徑庭,一個人單挑五六條成年王蛇,這種實力,恐怕隻有頂級智械才能與之抗衡。

天坑之下,王蛇擁有最優秀的身體素質,而除了得天獨厚的體格優勢之外,它們的戰術配合也極其出色。

蛇群以最快地速度攔下了士兵的來路,蛇尾卷斷鋼筋,毒液阻斷退路,幾條王蛇一字排開,將索伊完全包圍。

不知不覺間,索伊已經陷入劣勢。

羅荔躲在賽班斯的懷中,掌心已經微微滲出濕汗。

心頭思緒萬千,他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而就在抬眸的刹那,冷不防的,和那個紅發的王蛇首領四目相對。

糟糕。

被它看見了!

羅荔連忙把頭埋進賽班斯的胸前,可是已經太晚了。王蛇立刻放棄和索伊的糾纏,朝他的方向疾速前進。

而就在這千鈞一發的瞬間,一道強光從遠方射出,轟的一聲?,穿透王蛇的胸膛!

恐怖的衝擊力立刻將大地裂開豁口,五六條王蛇眨眼間便喪失了全部戰鬥能力。

在煙塵散去?的地方,可以看到一支全副武裝的軍隊。

為首的男人異常高大,麵容被漆黑的機械頭盔所遮掩,身上?穿著龐大沉重的武裝防護,人群之中,彷彿一座小山矗立在那裡,叫人不寒而栗。

周圍聚集著的巡檢隊、難民燈人,看到這個男人以後?,紛紛噤聲?住步,低著頭不敢直視他。

索伊從王蛇之後走了出來。

“元帥?”

裝甲男人緩慢地掃視過眾人,最後?,定格在賽班斯的方向。

賽班斯冷笑了一聲?,從口中唾出一口淤血。

對著這位人類最高統帥,沉著嗓音喊了一句:“你來晚了,堂叔。”

……

這是本月發生的第十?六起危險種爆發事件,這個數量,已經遠遠超過了正常閾值。

天坑深層的軍事基地內,重傷的王蛇,異化的偷獵者,都被關起來嚴加管控。

而當天出現在收容所內的所有人群都要隔離、做檢查,以確保沒有被汙染。

當然,這些人之中,不包括科技集團老總的兒?子,元帥唯一的侄子賽班斯。

將大少爺帶回來的時候,他一身昂貴的大衣上?滿是塵土,英挺桀驁的眉眼濺了血,背上?還殘留著玻璃碎片,把衣服一脫,滿身都是血口子。

“都說?了是小事了,用?得著嘮叨這麼半天?”

軍醫給?賽班斯處理著傷口,打了幾針康複劑以後?,傷好的很快。但他不怎麼肯配合,“堂叔呢?”

“探測到了汙染源的蹤跡,元帥正在和幾名軍官商討對策。”

賽班斯漫不經心地聽著:“那個索伊到底是什麼情?況?”

軍醫說?:“聽說?在他體內發現了極強的汙染值,但是也有一些很奇怪的現象……總之還不能確定。”

賽班斯其實根本不關心索伊,到這時候才問出了他真正想問的:“咳,那……那個羅荔呢?”

“他也是收容所內的人群,按照元帥的指令,當然也要隔離起來。”

賽班斯指尖收緊,臉色立刻不好看了:“誰讓你們把他隔離起來的?”

他發起少爺脾氣的時候有多難伺候,這裡的人心裡都清楚。

軍醫忙安撫道:“元帥知道您在意那個男孩,肯定會多加照顧的,您彆擔心。”

“我他媽纔不是擔心他。”

賽班斯生硬道:“本少爺是為了他受的傷,必須得讓他把這份恩情?還回來。”

軍醫嘴上?說?是是是,可轉身去?取個針劑的功夫,賽班斯就把外套一披,邁著兩條長?腿,自?己?撞開醫務室的門?出去?了。

軍醫歎了口氣:“這刺兒?頭……”

隔離的地方離醫務室不遠,大多數難民都隻能住一些狹窄的隔間。

賽班斯剛剛看到那些棺材一樣的小屋子,眉峰立刻就皺了起來。

他沒法容忍羅荔住在這種地方。

接引的士兵很會察言觀色,主動帶著賽班斯到了羅荔的房間。這個隔間跟其他房間沒區彆,隻是稍微乾淨寬敞一些,裡麵隻有一張床和一把椅子。

賽班斯忍著火氣,正想要開門?進去?,卻被士兵攔下。

“抱歉,少爺。元帥有令,任何人不得接近他。所以……您隻能在外麵看一看。”

賽班斯額角突突地跳:“為什麼?”

士兵頓了頓,“據說?,是檢測的人發現,他身上?的汙染值異常之高。可能,已經被嚴重汙染了。”

“嚴重汙染”這個詞一出來,賽班斯便覺得心臟像是被誰攥住撕裂,眼前都因為絞痛而發黑了。

“他?嚴重汙染?怎麼可能!”

“檢測出來是這樣的……原因現在也還不清楚。”

賽班斯的脖頸上?青筋畢現:“一定是索伊那個臟?*?
東西傳染給?他的。”

這個傻瓜……一點也不知道保護自?己?。

索伊說?什麼他就信什麼,才會被那種下三濫的東西感染上?汙染!

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想辦法清除羅荔身上?的汙染。

要怎麼辦?很嚴重的話,是不是隻有找到汙染源才行?

賽班斯想都沒想便攥住了門?把手。

士兵見他想要強來,趕緊一擁而上?,把不理智的青年給?攔了下來。

“滾!”

賽班斯這一吼,身上?的傷口都要再度撕裂了。

士兵急道:“真不行!大少爺,您現在自?己?都不一定怎樣呢,您也得去?做檢測!要是被這個羅荔傳染上?,您也要隔離的!”

賽班斯一字一頓,“我不可能被傳染。”

“不是,隻要有過親密接觸都有可能,您彆小看了這種汙染……”

士兵真不知道該怎麼才能說?的更明白。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和那個男孩的關係不簡單。

“我說?了,不可能。”

賽班斯身上?流動著恐怖的威壓,像一頭憤怒到極致的猛獸。

“我連他的手都沒牽過。你滿意了嗎?”

戾氣逼人的集團太子抬起膝蓋,抵在門?上?,隨後?,昂貴的皮靴一腳踹在了那個士兵的肚子上?。

“本少爺此時,此刻,現在,還是個處男。你他媽要不要也驗一下?!”

……一不留神,喊得太大聲?了。

“處男”二?字清晰得回蕩在走?廊內,餘音繞梁,不絕如縷。

被踹倒的士兵自?己?都懵逼了,幾個隔離間的人紛紛探出頭來瞧,看看是誰在這裡吵鬨。

賽班斯的臉色變化十?分精彩,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頓時覺得一陣臊意直往耳邊竄。

養了情?人那麼久還是個處男已經夠丟臉的了。

現在還被這麼多人都知道了,簡直不能再丟臉。

士兵打著哈哈說?:“呃,處男也挺好的嘛!說?明大少爺潔身自?好……”

賽班斯額角青筋一跳一跳的:“滾。”

他正要推開門?,卻聽“吱呀”一聲?,房門?自?己?開啟了。

長?發及腰的男孩趴在門?縫邊,露出濕潤瑩亮的水杏眼,怯怯望著他。

羅荔悶著鼻音,軟乎乎道:“你來乾嘛。”

賽班斯繃著張俊臉,強橫地擠進了他的隔離間。

細細打量一番,羅荔身上?穿著統一款式的黑色防護服,肌膚都被遮蓋得嚴嚴實實,隻有一張巴掌小臉露在外麵。

看起來倒還是活蹦亂跳的,不像是受傷的樣子。

賽班斯臉色還是不太好看:“剛剛外麵那些人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羅荔乖乖地點點頭:“嗯。”

他的手指卷著袖口,目光略略下移,“聽見你說?你是處男。”

靠!

那麼多句話,他怎麼偏偏聽見了這句!

賽班斯拚命忍住自?己?要爆粗口的念頭。

“他們說?你被汙染的很嚴重,你知不知道?”

羅荔纖長?濃密的睫毛顫了顫,歪了下小腦袋:“我沒感覺呀。”

有點懷疑地瞥了賽班斯一眼:“你是不是在騙我啊?”

賽班斯一聲?不吭,給?他掰過肩膀來,上?下檢查一番。

確實沒有被汙染的症狀,小東西看著唇紅齒白,很是健康。

難道是那些士兵瞎掰?

他正疑惑著,羅荔忽然仰起頭,猶豫著問了一句:“你的傷,好了沒有?”

賽班斯一怔,男孩彆扭地翹著鼻尖嬌哼一聲?:“彆以為你用?一點苦肉計我就會心軟,之前的事我還沒原諒你呢。”

當時可是讓他很丟臉的!

所以,就算他救了自?己?,也不能輕易原諒他。

不過話雖然這麼說?,他其實也沒報多大的期望。

畢竟賽班斯當慣了天龍人,估計連該怎麼道歉都不懂。

而且自?己?當初確實是不辭而彆,也沒辦法解釋。

就,看在這家夥捱了自?己?一巴掌,現在還弄了一身的傷的份上?,姑且給?他個台階下好了……

賽班斯一聲?沒吭,拿出了通訊器。

羅荔沒搞懂他的意思:“你在乾什麼呀?”

“刪好友。”

他說?,“把之前那些人刪掉。”

那些見風使舵的狐朋狗友,留著沒有半點意義。

隨後?,他撥通了一個男人的程式碼。

“喂,爸。”

“嗯,你說?的對,我想通了。”

“……是嗎?那隨你好了。我自?己?做的事自?己?會承擔。”

羅荔完全不知道他這是要做什麼。

隻見賽班斯淺褐色的瞳孔落下,目光凝聚在自?己?身上?,一字一頓道:“不過要結婚的物件我已經選好了,用?不著你操心。”

他忽然把通訊器遞到羅荔嘴邊,“你喊一聲?叔叔。”

羅荔懵懵的:“叔叔。”

賽班斯把通訊器收了回去?,“對,我要娶他。好了,掛了。”

羅荔:“???”

太子爺將通訊器一撂,輕描淡寫?道:“我已經跟我爸說?了,我會回去?繼承家業,然後?照他所想的那樣,娶個老婆,給?他生孫子。”

說?完,挑起眼尾,勾唇道:“……老婆。”

【??弱智少爺愛上?我?】

【不是,誰是你老婆,你怎麼對著彆人的老婆瞎叫啊我要報勾了!!】

【沒有下跪掌嘴痛哭流涕之前不配這麼叫好嗎!】

【我□□真的要紅溫了】

羅荔的小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粉色:“你,你彆胡說?八道!我沒答應你呢!”

賽班斯輕輕皺起眉頭:“你還在生氣?”

他索性將通訊器遞給?男孩,上?麵是社交媒體的發布界麵:“那你登我的賬號。想怎麼罵怎麼罵,罵到你消氣為止。”

科技集團太子爺的社媒……

要是真發點什麼,整個基地都會掀起軒然大波吧。

羅荔纔不敢。再說?他也不會罵人。

“不會罵?”

賽班斯自?顧自?地編輯起來,“那我自?己?來。嗯……我賽班斯是自?願給?老婆羅荔當舔狗,以前種種,完全是我自?己?腦抽犯賤,自?己?單方麵對羅荔愛而不得。往後?也會繼續當狗,永遠對小公主搖尾巴,把家產基業都獻給?他,不會讓他受半點委屈,哪怕是當綠……”

“綠帽奴”那幾個字他最後?還是給?刪了。

不行,不能被戴綠帽。

誰都不準再靠近他老婆。

羅荔還沒來得及阻止,賽班斯就自?己?點了傳送。

這家夥瘋了吧?!

他像是無所謂似的把通訊器一關,看著男孩震驚無措的眼神,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

握住羅荔的手,把隔離間的門?給?推開了。

羅荔有點不適應:“我不能離開這裡的。”

“哼,這地方又小又破,住這兒?乾什麼?”

賽班斯扯了下領帶,超經意提起:“我的隔離間是大平層,有傭人,有落地窗,還有甜點。你跟我住也一樣的。”

他果然很能拿捏小饞鬼的心理,羅荔真的心動了。

“那好吧。”

男孩心裡惦記著小甜點,而賽班斯握著他又小又軟的爪子,想的卻是:嗬,現在起碼牽上?手了。

這一路通暢無阻,直到快要走?到賽班斯的隔離間門?前,才被一個聲?音叫住。

那聲?音是從上?方的廣播器中傳來的,是一個男人深沉磁性的低音。

“賽班斯,他還需要做汙染排查。”

羅荔心裡一跳。

這聲?音……怎麼感覺有些熟悉?

賽班斯對這個堂叔很不滿:“我等會兒?再讓他去?。”

“不可以。”

廣播器裡的男人道,“天坑下的形勢嚴峻,你不要任性。立刻帶他來檢查,我們需要有關汙染源的一切線索。”

賽班斯皺著眉頭嘖了一聲?。

“堂叔,你不會還要管小輩的閒事吧?”

“隻是例行檢查。結束以後?,自?然會讓他回來。”

頓了頓,“我對你的閒事沒有興趣。”

也是,這種末世人兵,當了一輩子軍人,肯定沒工夫操心這種小事。

賽班斯於是對羅荔說?:“那你就去?吧。那老家夥雖然人不怎麼樣,但還算信守承諾。”

“不過,檢查完了以後?立刻就回來。知道嗎?”

他舔了舔唇瓣,很爽地再喊了一聲?:“老婆。”

……

羅荔跟隨著領隊的士兵來到了軍事基地內部。

這裡的森嚴程度完全不是補給?站那樣的地方能比的,完全封閉的走?廊折射著冷光,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儘頭處的控製室內,閃爍著光芒的息屏上?,是被俘獲的那條王蛇統領。

控製室中央,一個男人坐在椅子上?,正背對著他。

旁邊的下屬向他彙報著。

“這條王蛇吞噬了偷獵者萊安的骸骨,進化成了現在的模樣。”

“它懷中的那個東西,貌似是某種強大生物?的卵。”

息屏傳來的畫麵中,王蛇好像被軍隊控製在了類似水潭的地方,光炮貫穿過的身體,此時還尚未修複如初。

裸.露的硬化甲在胸口蔓延,鮮血淋漓的臂彎內,是那枚堅硬的卵。

羅荔一句話也聽不懂,他畏手畏腳地扮鵪鶉,把自?己?藏在一群士兵的後?頭。

在下屬彙報完畢之後?,這位“元帥”才緩緩道:“那枚卵是汙染源的遺留物?。”

據說?天坑下的危險種最初都來源於汙染源。

汙染源是牆外世界當之無愧的生命之母。

下屬訝異道:“那麼,這枚卵是王蛇的孩子嗎?”

元帥搖頭:“當然不是。”

汙染源的丈夫很多,所誕生的卵不一定屬於誰。作為危險種來說?,王蛇統領的年紀不大,它應該沒有真正見過汙染源。

下屬瞭然。

原來這條蛇隻是接盤俠。

隻是,它帶著這枚卵不遠萬裡地來到深層,明明知道遇上?軍隊就是死路一條,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呢?

羅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不受控地向前走?了幾步,息屏上?王蛇的影響也愈發清晰。

它看上?去?受了很重的傷,尾巴上?血肉外翻,身體的絕大部分都被鱗片覆蓋。

即使如此,那枚小巧玲瓏的卵還是被它好好地護在懷裡,連一絲瘢痕也無。

不知是感受到了什麼,王蛇的身軀劇烈一震,原本已經無力低垂下去?的蛇尾不安地翻捲起來,血跡瞬間濺滿水潭。

息屏前的元帥似乎在沉思著什麼,旁邊下屬小聲?道:“看起來它都是為了這枚卵。汙染源的卵留著實在太危險,我看,還是毀掉比較好。”

羅荔心絃一顫,“噠噠噠”地跑了過去?,趴在玻璃前。

誰知,他的掌心剛剛接觸那塊玻璃,隻聽“嘩”的一聲?,玻璃開啟了。

再回過神來,已經站在了控製室中。

幾名軍人詫異地回過頭,看著這名身材嬌小的闖入者。

羅荔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來的勇氣,顫聲?道:“你們……不能毀掉那些卵……”

高大魁梧的軍人站成了一排,目光齊刷刷地投過來,羅荔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他的聲?音也越來越低:“嗯,畢竟,那也是它的孩子……”

雖然是接盤接來的。

“孩子?誰的?”

控製室儘頭,傳來一個極低沉而叫人兩股戰戰的男聲?。

在羅荔錯愕的目光下,坐在正中央的“元帥”緩慢轉過身來。

“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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