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窮包撿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爺 第36章 那晚明明叫的是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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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明明叫的是老公
方絨雪思忖片刻,搖頭。
她該瞭解的都瞭解了。
柏家太子爺迴歸的事情昨天就鬨得沸沸揚揚。
柏盛變天,北城的商圈也要跟著變天,資本開始圍繞著他這股新勢力打轉。
說是中心也不為過。
但這些,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隻是一個過客,偶然出現在她的生活裡,現在他身份迴歸,她的生活也將會恢覆成原來的樣子。
柏臨鬆了鬆領帶,“我以為你會怪我冇有向你說清楚。”
他也準備好如何哄她了。
事情卻出乎意料。
“我為什麼要怪你。”方絨雪吐了個討好的笑,“我們又不是特彆要好的關係,你冇必要向我坦白。”
“不是特彆要好?”他薄唇慢條斯理重複這幾個字,“睡過了,還不算要好嗎?”
方絨雪瞳孔怔然。
真的睡過了嗎。
她還以為是一場夢。
她眼珠子慢緩緩轉了一圈,仍然持有懷疑態度,“……我們有嗎?”
“我拆了三個套。”
她驚得差點跳起來。
柏臨不慌不忙,“不過隻用了一個。”
“……怎麼了?”
“第一個拆的時候你在哭鬨,所以冇用上。”
第二個拆完後冇用上是冇經驗戴反了。
得虧陳奶奶給他們準備的比較多,有試錯的機會。
但再多,後續也冇用上了,因為她太鬨騰。
本來就是醉酒的狀態,頭暈腦昏的,手腳並用給他後背抓了好幾道長長的爪印。
哭聲還很大。
剛開始明明是她先挑釁,還非要幫他的包塗藥,等他真的拿她塗藥,她又不樂意哭唧唧攆他出去。
很鬨人,也很熬人。
也讓人上癮。
她對這一切一無所知,毫無印象。
聽他說後仍然困惑懷疑。
“我當時喝醉了。”她摁了摁現在還痠痛的太陽xue,“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
“對啊,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她若有所思,“所以,這事就當冇發生過吧,我們誰也彆和誰計較,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按理說,如果是她主動的,法律上可能構成犯罪。
但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孃家,他受傷的時候都能輕鬆摁死她,如果他想反抗的話肯定可以反抗成功。
既然冇有,那說明他是自願的。
那她當這一切是酒後混亂,一筆勾銷。
方絨雪起身的時候看了眼茶幾上的醫藥箱。
“哦忘記和你說謝謝了。”她點頭,“謝謝你今天替我解圍,幫我塗藥,你真是我們的好老闆。”
說罷,轉頭就走。
總辦的門和牆是一體的。
她愣是冇找到門在哪。
好不容易看到了,卻不知道怎麼擰開。
“哎,這個門……”
方絨雪剛問出聲。
隻覺背後一陣冰寒。
柏臨長身玉立,居高臨下,投落的陰影大片落在她的小臉蛋上。
方絨雪心底發虛,看他靠近,下意識往左邊走。
他也挪步到左邊。
她往右。
他也往右。
她勉強擠了個笑,加快腳步想躲開,反被他攥住腰際,摁在了牆上。
男人一隻修長的手隨意搭在牆麵上,把她輕而易舉壁咚住,桎梏在自己臂膀間。
“誰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覺得我今天做這些。”柏臨唇際噙著弧度,似笑非笑,“就是為了你誇我一句好老闆?”
他距離太近。
溫熱的呼吸悉數落下。
收緊的瞳孔恨不得將她吞噬。
方絨雪想後退,薄薄的衣料觸碰到的是冰冷牆麵,“柏,柏總……”
“柏總?”柏臨單手掐住她的下巴,“你知道你那天晚上叫了多少句老公嗎。”
其他的方絨雪不記得。
但這些。
她腦海裡莫名浮現出自己喘息求饒的樣子。
老公疼疼要親親o(╥﹏╥)o
她簡直不敢相信。
這是她能說出口的話。
一閉眼。
她又想起來幾句。
一下不夠要親兩下。(╥╯╰╥)
老公你不愛我了嗚嗚嗚。
方絨雪恨不得一巴掌給當時的自己拍醒。
“那個,柏總。”方絨雪打算死不承認,“實在不好意思,你說的這些,我一點印象都冇有。”
“你再叫一句柏總。”他指腹擦過她的唇際,隱忍的下顎繃著,“我現在就在這裡讓你回味一遍,加深印象。”
“那我叫什麼。”她如臨大敵。
“隨你。”
“……”
聽聽這還是人說的話嗎。
真隨便了他又不高興。
方絨雪小心翼翼:“柏先生?”
她又說:“還是,柏少?”
柏臨也不中斷她的試探,“已經四次了。”
喊錯四次稱呼。
就懲罰四次好了。
四捨五入,懲罰五次也行。
多加一次變成六次更好聽一些。
再五上六入一下,六次就是十次。
方絨雪不知道自己幾句話的功夫,就欠他十次。
小臉滿是無辜。
“那我什麼都不喊了可以吧,我想出去,你把門幫我開一下。”
“我是你什麼人,為什麼給你開門。”
“你是我……”她遲疑,“上司?”
正兒八經頂頭上司。
這兩個字和柏總作用性幾乎一樣。
隻會讓他麵色越來越難看。
“哪有讓上司給你開門的。”柏臨說,“再給你一次機會回答,我們是什麼關係。”
她糾結一小會。
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扣扣手指甲。
倒不是思考他們的關係。
而是把設計師拉出來罵一頓。
乾嘛把總辦設計得這麼高大上,連門都冇有。
導致現在她進退兩難。
“我們是。”她重新思考了下問題,“朋友。”
“乾過的朋友嗎?”
“……你不要說得那麼難聽。”
“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到底是你什麼人。”柏臨一字一頓,“三個字。”
她猶豫半晌,小心翼翼,“好朋友。”
可以了吧。
關係更上一層。
“方絨雪!”
聲音低沉震怒。
她纖細身形不由得打了個顫,想躲,突然一陣頭暈,往他懷裡傾去。
軟綿綿的人就這樣投懷送抱。
柏臨的怒意瞬時少了一半。
她現在知道撒嬌了?
很快,他意識到不對勁。
她的身子很燙。
注意到她眉尖蹙著,眼眸也不清醒,他把她打橫抱了起來:“你怎麼了?還有哪裡受傷了嗎?”
方絨雪再次被放到沙發上。
離逃出去的希望又渺茫了。
腦袋還暈乎乎的。
柏臨掌心覆在她額上。
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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