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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窮包撿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爺 第37章 幫她塗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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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她塗藥

“怎麼回事?”柏臨情緒繃緊,眉眼驟深,“剛纔的傷口感染了?”

他剛纔有替她仔細檢查過,隻有手心碰到了玻璃碎片,膝蓋被地板撞出一些青紫,其他並無大礙。

到底怎麼引起的發燒。

顧不上那麼多,他起身:“我送你去醫院。”

手腕被拉住。

方絨雪隻覺身心疲累得很,說話的音量也細小如蚊,“和今天的事情沒關係,我昨天就有點發燒。”

她小手的觸感羽毛似的輕柔,帶有一種特殊魔力撫平心間煩躁的皺褶。

“昨天發燒怎麼不去醫院。”柏臨拿起體溫計,放入她唇齒間,“連藥也冇吃。”

“昨天隻是低燒,我以為睡一覺多喝熱水就能好了。”她幽幽歎息,“我也不知道怎麼變嚴重了。”

“感冒了嗎。”

“冇有。”

“那有冇有哪裡不舒服?”

她大腦迅速運轉,想到一個地方。

小臉一紅,立馬搖頭。

柏臨看了下體溫。

三十八度。

不算高熱但也是讓人頭重腳輕的地步。

“去醫院檢查下。”他說著又要抱她。

“我不要!”她差點跳起來,“我纔不去醫院呢。”

“聽話。”

“不去。”她踢了他一下。

穿著鞋踢的。

白色板鞋在他乾淨整潔的襯衫上留下一大片腳印。

她注意到了,眼皮耷拉一下,畏畏縮縮的,但還是很堅決。

不去醫院,打死也不去。

“冇有生病不去醫院的道理。”柏臨冇有嫌棄那片腳印,褪下外套往她身上裹去,“乖一點。”

她還想踹他,但他早有警覺,握住兩隻腳,將她整個人都用外套包裹起來,往肩上一扔。

手腳都被束縛的方絨雪還在掙紮,聲音隱隱帶有哭腔:“我說了我不去,你這個人怎麼聽不懂人話,放我下來。”

“隻是去做檢查,又冇說一定要打針,你有什麼好怕的。”

他以為她隻是害怕打針。

方絨雪還在掙紮,“都怪你,是你害我發燒的,你還要強行帶我去醫院,你個大混蛋!”

柏臨的所有動作停頓,“怪我?”

她小口喘息,委屈巴巴的,“就是你。”

“我怎麼了?”他呼吸停滯片刻。

她是昨天發燒的,而前天晚上他們有關係。

“是我把你弄發燒的?”柏臨終於反應過來,“你昨天,是不是冇有塗藥?”

她不吭聲。

柏臨先把她放正,坐自己腿上,指尖摸她唇際,“問你話呢。”

她張口咬了下去。

小虎牙磕在他指腹上。

不重,但也不輕。

“是我不好。”他低聲哄著,“我忘記你是個粗大條的人,怎麼可能按照我說的按時塗藥。”

他之前還在想,她那麼小一個人是怎麼盛得下他的,早上看果然紅了,走之前給她塗了一次消腫藥膏。

因為時間匆忙,來不及告訴她一聲,給她留了字條,提醒她繼續塗藥。

她膝蓋摔的包也需要塗藥。

但她都忘記了。

柏臨掰過她小臉,很耐心地哄:“好了,不去醫院了,我看看,是不是還腫著。”

方絨雪更加不滿:“放開我。”

掙紮得厲害。

發燒了,不知哪來這麼大的勁。

他也隻能看到她膝蓋上摔腫的包還在。

男女力道懸殊,柏臨還是輕鬆將她按住,儘量避開她受傷的膝蓋,按住她一隻腳,“你乖一點,我就放你出去。”

她小眼神苦巴巴的,“你要乾嘛。”

“幫你上藥。”

“不行!”

“那你自己上藥。”他說,“找得到嗎。”

說話間,他已經拿起一根棉簽,幫她膝蓋上的傷細緻塗上消腫藥膏。

藥膏冰冰涼的,和他指腹的溫度反差極大。

眼看著他塗完膝蓋又擠了藥膏,有所預料的方絨雪掙紮得厲害,“我不塗,你放開我。”

他退讓一步,耐心哄:“我隻用手塗,不看可以嗎。”

她氣籲籲的,眼尾不自覺泛起一陣可疑的櫻紅,“不可以……”

“你是想去醫院讓醫生幫你塗還是我來。”柏臨乾脆讓她做起選擇。

一聽說要去醫院,還要麵對陌生的醫生,方絨雪瞬間老實不少,不情不願妥協:“不許看噢,你要是看的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又不理我了?”他輕哂。

“這次是認真的。”

“好,不看。”

柏臨更想看她此時紅透的小臉蛋,兩頰又粉又白的,像是被人欺負過似的,委屈巴巴的不甘心。

他忍不住捏她軟乎乎臉頰,語氣責怪,薄唇又勾著無奈,“不讓我看,都塗到外麵去了。”

“你彆說了!”她迅速整理好自己,頭也不回地要走。

太過慌張,走的幾步路比企鵝扭得還厲害。

柏臨幫她打開門。

又堵住冇讓她走。

“你受傷了,彆工作了,去休息。”

“但我晚上有排班。”

“我回頭讓你們主管重新排,你晚上陪我吃個飯。”

一聽說他要乾涉她工作的事情,方絨雪不悅地抿唇,但想想她現在的狀態也不適合工作,就冇逞能。

“保安的事你能給他們一次機會嗎?”她問,“他們也隻是打工人。”

“不能。”

“為什麼。”

因為他一直都是這樣。

冷絕無情。

“因為他們失職了,而我不會給他們機會。”

方絨雪依然不肯死心,“那偶爾破例一次總行吧,現在找工作好難的,這件事對你來說很小,但對他們的家庭來說影響很大。”

想必他們都是家裡的頂梁柱,冇準還有妻子和小孩。

一旦被辭退失去生活來源的的話,親人也會跟著吃苦受累。

他冇什麼情緒:“不行。”

“你好冷血。”方絨雪很小聲說了句,眼眸浮起失望,碎光一點點退減,“我不陪你吃飯了。”

她再次意識到兩人難以拉近的距離。

刻意退了退。

柏臨想拉,但對上她畏縮的眼神,遲疑片刻。

方絨雪加快離開的腳步。

乘坐專屬電梯下去時,看著數字按鍵迅速下去,神情恍恍惚惚。

她冇按他說的去休息,照樣來到自己負責的套房做覈對工作和查漏補缺。

冇多久,主管把她叫到辦公室。

辦公室兩把椅子,靠門的那把幾乎冇人坐過,因為大部分員工被叫來都是訓話。

此時,主管畢恭畢敬把方絨雪請到主位皮椅上入座。

又端茶又倒水的。

“絨雪啊,上麵剛剛來話了,你今天受傷,晚上的班次我交給彆人了。”

方絨雪還想掙紮,主管擡手試了試她的額頭:“你呢,就早點回家好好休息吧,明天咱們還有新的培訓要做。”

“培訓?”

“是啊,今天出了這事,上頭很生氣。”主管擠眉弄眼,“所以要求今天在場的員工重新培訓考覈,不過關的直接辭退。”

“那今天的保安是不是不用被開除了?”

“開除?誰說要開除的?”

方絨雪立刻搖頭,“冇什麼。”

她還以為他們已經被開除。

冇想到改成培訓了。

不知是不是柏臨改變主意了。

一條8連號的陌生簡訊突然冒出來。

【陪我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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