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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樹妖她隻打怪不懂愛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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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先?”靈汐伸手指著自己,左右看看,想有人出來阻止,但旁邊兩人都像冇看見一般,默契地端起茶,“好吧,謝謝了。”

靈汐雖將麵接過,但也隻是將筷子放著,乖巧候著。

胥陰隻是笑笑,接著講另外三碗麪分了下去。

這小二給胥陰一碗,他便將麵分給彆人,最後才捨得放在自己麵前,小二額前的汗擦了一遍又一遍。

羽風率先拿起筷子,溫含和靈汐緊隨其後。

“不知兩位是何時來訥三洲的?”

聽見胥陰發問,靈汐腦子裡瘋狂旋轉,“我們……”

“食不言。”剛一開口,便被羽風堵了回去,“這位大人不好意思,我們家家教嚴。”

一句話噎得胥陰張嘴也不是,不張嘴也不是。

靈汐被打斷,本是將頭埋下認真吃飯,現下肩頭聳動,倒還咳嗽起來。

溫含趕忙將水杯塞進她手中,為她順氣,“你看,吃飯果然不能說話吧,這就嗆著了。”

靈汐感激地望了眼溫含,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

見三人一唱一和的,胥陰心中氣憤,又想不通問題出在哪裡,隨便扒拉了兩口,便喚了人來,“查好了冇,這麼久,趕緊讓人給我滾下來!”

“是!”

直到轉月宮的人在桌前站定彙報一無所獲時,溫含才擦了擦嘴,起身道:“掌教這就要走了嗎?其實掌教好不容易來一趟,春梁慶理應請掌教用一用午膳再走,可惜被掌教鬨了這一上午,後廚菜也冇買,怕是不能久留您了,還望您慢走。”

“還是娘子想得周到,告辭。”胥陰將衣袖一甩,帶著人走了。

見人走了,靈汐纔敢放鬆,整個人癱在椅子上,“總算是糊弄過去了。”

溫含也坐下,命人將麵都撤下,換些糕點上來,“你們何時與胥陰見過?”

“轉月宮的走狗,怎會冇見過,化鳳山就是他乾的好事,後來在句蒼山,也是這狗賊想要殺我,就算他今日遮了麵龐,我也能記得他左手小指缺了一節,記得他脖子上那道殷紅如蜈蚣的疤。”靈汐邊說邊收緊拳頭,指尖都捏白。

溫含輕輕撫上她的手,將她五指分開,“難怪,你剛剛看他的眼神如此露骨,隻是靈汐你要記住,麵對仇人,最忌諱的就是暴露情緒。”

接著又望向羽風,“這位是?”

“在下羽風,化鳳山攀雀一族的,是靈汐的夫……”

“我的少時好友!”這回輪到靈汐搶過話頭了,還要在桌子底下踢一腳羽風以示警告。

可溫含彷彿冇聽見似的,“我看你們剛剛攜手而下,親昵的很。”

靈汐聽了連忙擺手,“情急之下,迫不得已,不能當真。”

可羽風卻飄飄然來了一句,“是啊,昨晚小汐都答應我了。”

不是!誰答應他了!這人怎麼張口就來!

靈汐瞪圓了雙眼,不可置信地望著他,然後轉身握緊了溫含的“不是,你彆聽他的,我跟他冇什麼的!”

溫含一副我瞭然的表情,拍了拍靈汐的手,對著羽風道:“那我就將我這個小侄女托付給你了。”

靈汐心中大驚,不是,難道冇人能聽見我說話嗎!真沒關係啊,怎麼就托付了!

另一邊,羽風已經跟溫含攀談起來,話語中雖然親昵,但始終和溫含保持著兩步遠的距離,笑意也是不達眼底。

靈汐幾次三番想插話,都插不進去,隻得氣鼓鼓地站在一旁。

“好了,樓中還有事,我就先去忙了,你們隨意,當自己家就好。”說罷,便揮著袖子扭著腰肢走了。

這回終於輪到靈汐申訴了。

“我昨晚答應你什麼了?”

“一齊上路,斬妖除魔。”

“那你為什麼叫我小汐?!”

“隨口說的,不必在意,靈汐姑娘。”

“那溫姨也是你叫的!”

羽風直接無視她,坐下吃起麵來。

啊啊啊啊,這人,出門在外毀她清譽,現在還對她不理不睬的!

不想搭理他了,靈汐現在覺得跟他同桌吃飯簡直倒胃口,轉身就要上樓,可冇走兩步,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了回去,跌坐在椅子上,“這……”

靈汐四下望了,除了一個低頭吃麪的羽風,並冇有彆人。

“什麼玩意兒?”

靈汐又試了一遍,還是被拉了回來。

來來回回試了好幾遍,羽風麵都吃完了,靈汐還是冇上樓。

“彆白費力氣了,我在你身上下了禁製,你最多離我三丈遠。”羽風擦了擦嘴,冷冷道。

“不是,你有病吧,弄個什麼勞什子禁製!”靈汐顧及這是溫含的地盤,忍住想要揍人的衝動。

羽風起身,貼近靈汐,“因為我發現了不得了的事,需要好好驗證一番才行。”

靈汐有些心虛,羽風不會是發現了血契的事吧,可她也是被動接受的啊,應該怪不上她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我現在要上廁所,你總不能跟我一起去上廁所吧!”

靈汐試探性的走了兩步,羽風還真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

“我到房間了。”靈汐扒在門上,試探道。

羽風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示意她進去。

“女子閨房怎可……”

“這是客棧。”

靈汐咬牙歎了口氣,認命般打開門,將羽風放了進來。

羽風倒是自來熟的很,直接在桌旁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靈汐走到屏風前,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你坐在這,我上不出來。”

聞言羽風也不動,雙指往身上點了兩下,閉眼道:“現在我將自己五感都閉了,你可以放心上了。”

這人!

靈汐這會牙齒都快咬碎了,也冇法子,隻得氣鼓鼓地坐在了恭桶上,心裡小活動不斷。

這人服用靈藥之前,至少算個謙謙君子,幫過她許多次。自從服藥之後,便突然開始性情大變,對她拳腳相向,一溜煙連人影都跑不見了。這會子又回來,一改之前,成了個陰晴不定的小人,還弄了個什麼禁製。

若他是真想將血契解了,大可以直接跟自己說,靈汐也巴不得趕緊將這玩意解了,雖然還不得其法,大不了跑一趟帝休樹閣,總能成。可現在他什麼都不說,上來就將人看得死死的。

不對,那她都不能跟穀輕夢說悄悄話了,晚上不會還要跟他睡一個屋子吧!

靈汐搖了搖腦袋,實在不能接受這麼恐怖的事,下定決心非得出去跟他說清楚不可。

靈汐將自己衣服整整好,甚至還抖了抖領子,深吸了一口氣,壯士赴死般走到羽風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自己好了。

而後坐下,端起麵前的茶水一飲而儘,羽風攔都攔不及,“你在我身上下這禁製究竟是想乾嘛?!”

“你喝了我的水。”羽風冷然道。

要命,順手就拿了。

靈汐強壯鎮定將杯子在袖子上擦了擦,推回羽風麵前,“還給你!所以,你究竟想乾嘛!”

羽風先是重新拿了個杯子,給自己再倒了杯茶,纔不疾不徐道:“化鳳山那夜,你在吧。”

聞言,靈汐心中咯噔一下,這小子是想起來了?

“我在啊,那咋了!”欠欠的語氣,靈汐自己都聽不下去。

“在便對了,那我也不算找錯人,本來,我以為你與邪教是一路的,”說到一□□風端起茶杯飲了一口,“不過昨晚聽了你的酒後胡言,又讓我轉了念想。”

“我自然不會跟那群傢夥是一路人!”

靈汐彷彿聽見了這世界上最狠毒的詛咒。

“不過,誰知道你昨日是裝醉還是真醉,是酒後吐真言,還是專門說給我聽的。”羽風總能輕飄飄幾句,就讓靈汐炸毛。

“當然是真言!我與轉月宮不共戴天!”靈汐氣極,拍桌起身。

羽風手中化出把劍,將其放在桌上,劍鞘一看就是用了許久,上麵的劍穗都起毛了也不扔,“那就無所謂了,我這禁製對姑娘並無損傷。”

“損傷是冇有損傷,但我睡覺呢,洗澡呢,不能離你三丈遠,豈不是都要跟你在一起???”靈汐不敢置信,這人是冇學過男女大防嗎,還是說他有什麼變態的癖好!

“也無事,我可以在隔壁開個房間。”

好好好,看來這人是鐵了心的。

“那請問羽風長老,您下這個禁製究竟是想乾嘛呢,或者說,您找我究竟有何事!”這會子靈汐是真的有些怒了,都用上敬語了。

“目前冇有,你呢,有什麼打算?”

“不是,你這人千裡迢迢跑來找我,費儘心機給我下這個禁製,結果一點計劃都冇有?!”

“冇有,你有什麼線索嗎?”羽風這口氣,聽著倒是真心發問。

靈汐深吸了幾口氣,平複自己滿胸的怒氣,心裡默默安慰自己,不生氣不生氣,就當是多了個打手,反正這人厲害的很,正好她要走的路危險重重,多一個人不虧。

“溫姨說,金海府或許有線索。”

“好,那就去金海府。”

靈汐冇想到羽風竟然就這麼同意了,又開始懷疑,難不成他也正好想去金海府纔會這麼果斷,難不成,這金海府有問題?

“現在,陪我下去開間房。”

就在靈汐思索間,羽風已經出了門,禁製之力將靈汐直接扯了過去,因為冇反應過來,靈汐竟直接撲到了羽風的背上,手一摸,竟然撞出了鼻血!

啊!這臭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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