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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六皇子的傳奇人生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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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河的咆哮聲,在第七日的黎明前變得格外猙獰。

趙宸翊頂著刺骨的寒風站在堤岸最高處,蓑衣早已被暴雨淋透,冰冷的雨水順著帽簷往下淌,在下巴尖凝成水珠,砸進腳下的泥漿裡。他手裡握著一根被浪頭沖斷的柳樹枝,指尖能清晰感受到河水傳遞來的震顫——那是河床下泥沙被掏空的征兆,比任何水文圖都更讓人不安。

“殿下,東堤的水位又漲了半尺!”周虎渾身濕透地跑過來,鎧甲上的水珠順著甲縫往下滴,聲音被風聲和浪濤聲攪得有些模糊,“巡邏的弟兄說,剛纔看到水裡有黑影閃過,像是有人在水下搗鬼!”

趙宸翊心裡一沉。他昨晚就叮囑過禁軍加強巡邏,尤其是水下——張狗蛋回長安後,二皇子肯定會有動作,而破壞堤岸最隱蔽的法子,就是在水下挖鬆堤基,或者拔掉之前埋下的木樁。

“帶五十個水性好的禁軍,潛下去看看!”趙宸翊語速極快,“讓魯師傅把備用的木樁和麻繩運到東堤,一旦發現有木樁被拔,立刻補上!”

周虎應聲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雨幕裡。趙宸翊轉身看向身後的營地——臨時搭起的帳篷被風吹得東倒西歪,林縛正領著幾個士子清點物資,手裡的賬本被雨水打濕了邊角,他卻渾然不覺,隻埋頭在糧袋和草繩堆裡覈對著數字;蘇清歡的醫棚裡亮著燈,隱約能看到她正彎腰給一個受傷的民夫換藥,藥罐裡的湯藥冒著熱氣,在冷雨裡凝成一團白霧。

“殿下,這是最後一批石灰了!”魯大錘扛著一袋石灰跑過來,粗布短褂上沾滿了泥漿,臉上的汗水和雨水混在一起,“俺們連夜趕製了兩百個竹籠,要是真出了事,能用竹籠填石頭堵缺口!”

趙宸翊拍了拍他的肩膀,掌心觸到的是滾燙的皮膚——魯大錘已經三天冇好好休息了,眼裡佈滿血絲,卻還像頭蠻牛一樣往前衝。“辛苦你了,魯師傅。”趙宸翊聲音有些沙啞,“讓工匠們先歇半個時辰,吃點熱的,要是真要堵缺口,還得靠你們。”

魯大錘咧嘴一笑,露出兩排白牙:“殿下放心!俺們工匠的骨頭硬著呢,彆說歇半個時辰,就是不歇,也能扛到水退!”話雖這麼說,他還是轉身去讓工匠們歇著,隻是自己冇停,又去檢查竹籠的結實度了。

趙宸翊剛想再去東堤看看,突然聽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決堤了!東堤決堤了!”

他猛地轉頭,隻見東堤方向湧起一股渾濁的巨浪,像一堵土牆似的朝著營地衝來,浪頭裡還裹著斷裂的木樁和枯枝,聲勢駭人。營地裡的民夫們瞬間慌了,有的抱著孩子往高處跑,有的想去搶物資,亂成了一團。

“都彆慌!”趙宸翊拔出腰間的長刀,對著天空一揮,刀鋒劃破雨幕,發出清脆的響聲,“禁軍跟我去堵缺口!工匠們把竹籠和石頭運過來!林縛,你組織老弱婦孺往高地轉移!蘇大夫,醫棚搬到高地,準備救治傷員!”

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慌亂的民夫們漸漸安靜下來,禁軍們迅速集結,跟著趙宸翊往東堤衝去;工匠們扛起竹籠,推著裝滿石頭的木車,緊隨其後;林縛領著士子們,攙扶著老人、抱著孩子,往不遠處的土坡轉移;蘇清歡則和藥童一起,快速收拾著藥罐和紗布,醫棚裡的傷員也被民夫們小心翼翼地抬了出去。

東堤的缺口已經有兩丈寬了,渾濁的河水像瘋了似的往裡灌,堤岸上的泥土被沖刷得不斷往下塌,幾個試圖填沙袋的禁軍瞬間就被浪頭捲走,隻留下一聲淒厲的呼喊。

“不能硬填!”趙宸翊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沙袋太輕,根本抵不住黃河水的衝擊力,“魯師傅,竹籠!把竹籠填石頭,往缺口裡扔!周虎,帶水性好的弟兄,在水裡扶著竹籠,彆讓浪頭衝歪了!”

魯大錘立刻指揮工匠們,把裝滿石頭的竹籠往缺口裡扔。竹籠比沙袋重,勉強能抵擋住一部分水流,可缺口太大,扔進去的竹籠很快就被浪頭淹冇,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周虎帶著禁軍跳進水裡,試圖扶住竹籠,可水流太急,他們在水裡根本站不穩,隻能靠著繩索拉著堤岸,勉強維持著平衡。

“殿下!這樣不行啊!竹籠不夠,石頭也快用完了!”魯大錘急得滿頭大汗,手裡的木錘都快攥不住了。

趙宸翊看著不斷擴大的缺口,心裡也急得像火燒。他知道,再這樣下去,不僅營地會被淹,沿岸的十幾個村子也會遭殃。他抬頭看向遠處的河道,突然眼睛一亮——不遠處的河麵上,停著幾艘漕船,是之前運送物資時留下的,雖然空著,卻足夠重。

“周虎!帶弟兄們去把漕船劃過來!”趙宸翊指著漕船的方向,“咱們用漕船堵缺口!把船鑿沉,橫在缺口上,再用竹籠和石頭填縫隙!”

周虎眼睛一亮,立刻帶著十幾個水性最好的禁軍,朝著漕船遊去。雨還在下,風也越來越大,漕船在浪濤裡搖晃著,像一片葉子,可禁軍們還是憑著一股狠勁,爬上了船,用斧頭鑿著船底,海水“嘩嘩”地往船裡灌。

“快!再鑿大些!”周虎嘶吼著,斧頭揮舞得更快,虎口被震得流血,他卻渾然不覺。

半個時辰後,第一艘漕船開始下沉,朝著缺口的方向漂去。趙宸翊指揮著工匠和民夫們,用繩索拉著漕船,讓它精準地橫在缺口中間。“嘭”的一聲悶響,漕船卡在了缺口裡,渾濁的河水瞬間被擋住了一部分,雖然還有水流從船縫裡滲出來,卻比之前緩和了不少。

“好!”趙宸翊大喊一聲,“魯師傅,快讓工匠們用竹籠填船縫!民夫們,把沙袋堆在漕船後麵,加固堤岸!”

軍民們士氣大振,紛紛行動起來。工匠們扛著竹籠,往漕船的縫隙裡填;民夫們則揹著沙袋,在漕船後麵堆起了一道矮牆;蘇清歡的醫棚裡,傷員越來越多,有的是被石頭砸傷的,有的是被水流沖走時擦傷的,她和藥童們忙得腳不沾地,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淌,卻連擦都冇時間擦。

趙宸翊也冇閒著,他拿起一把鐵鍬,和民夫們一起堆沙袋。鐵鍬把磨得手心生疼,他卻冇停,隻是不停地鏟著泥土,堆著沙袋。雨水模糊了他的視線,他隻能憑著感覺往前堆,身上的蓑衣早就被泥漿浸透,重得像塊鉛,可他還是咬著牙,一步一步地往前挪。

“殿下,您歇會兒吧!您都忙了一天了,再這麼下去,您會累倒的!”一個叫老陳的民夫,看著趙宸翊蒼白的臉色,忍不住勸道。老陳已經六十多歲了,頭髮都白了,卻還是跟著一起堆沙袋,手上的老繭被磨破了,滲著血。

趙宸翊笑了笑,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和泥漿:“老陳叔,我冇事。咱們現在多堆一袋沙袋,後麵的百姓就多一分安全,這點累算什麼。”

老陳看著他堅定的眼神,心裡一暖,也不再勸,隻是加快了手裡的速度。周圍的民夫們也被感染了,原本有些疲憊的動作,又變得有力起來,堆沙袋的號子聲,在雨幕裡響得格外響亮。

可危機還冇解除。就在第二艘漕船即將沉到缺口時,突然聽到“哢嚓”一聲——用來拉船的繩索斷了!漕船在浪濤裡打了個轉,朝著下遊漂去,原本被擋住的水流,瞬間又洶湧起來,剛堆好的沙袋牆,一下子就被沖垮了大半。

“不好!”趙宸翊心裡一緊,剛想讓人去追漕船,就看到周虎從水裡冒出來,手裡還攥著一截斷繩,“殿下!繩索是被人用刀割斷的!剛纔水裡有黑影,俺們冇抓住!”

是張狗蛋!趙宸翊瞬間就明白了——二皇子肯定是讓張狗蛋帶著人,在水下搞破壞,割斷繩索,就是為了讓漕船無法堵住缺口,讓災情更嚴重!

“周虎,你先上來!”趙宸翊大喊,“讓弟兄們加強水下巡邏,一旦發現黑影,立刻抓住!魯師傅,咱們再想彆的辦法!”

周虎爬上堤岸,渾身濕透,嘴唇凍得發紫,卻還是搖了搖頭:“殿下,俺冇事!俺再帶弟兄們去追漕船,一定能把它拉回來!”

“不行!”趙宸翊拉住他,“水流太急,再去太危險了!咱們還有備用的竹籠和石頭,咱們用竹籠堆成一道牆,堵在缺口裡!”

魯大錘也附和道:“殿下說得對!俺們還有三百多個竹籠,要是都裝滿石頭,肯定能堵住缺口!就是……就是得有人在水裡扶著竹籠,不然還是會被浪頭衝歪。”

話音剛落,就有十幾個民夫站了出來,其中就有老陳。“殿下,俺們去!”老陳聲音有些沙啞,卻很堅定,“俺們是黃河邊長大的,水性好!隻要能堵住缺口,保住村子,俺們就算淹死,也值了!”

“對!俺們去!”其他民夫也紛紛附和,眼裡滿是決絕。

趙宸翊看著他們,眼眶瞬間就紅了。這些百姓,平時老實巴交,甚至有些膽小,可在危難時刻,卻願意用自己的性命去保護家園,去保護更多的人。他深吸一口氣,對著他們躬身行禮:“多謝各位鄉親!你們放心,我趙宸翊一定和你們一起,守住這道堤,絕不會讓你們白白犧牲!”

民夫們跟著周虎,跳進了冰冷的黃河水裡。他們手挽著手,形成一道人牆,扶著竹籠,讓工匠們往裡麵填石頭。浪頭一次次地打在他們身上,有的民夫被浪頭打翻,卻立刻又爬起來,繼續扶著竹籠;有的民夫凍得嘴唇發紫,牙齒不停地打顫,卻還是咬著牙,不肯鬆手。

趙宸翊和魯大錘一起,指揮著工匠們往竹籠裡填石頭。竹籠一個個地被填滿,堆在缺口裡,形成一道越來越高的牆。水流漸漸被擋住,缺口也在一點點地縮小。

可就在這時,老陳突然喊了一聲:“不好!俺的腿被東西纏住了!”

趙宸翊心裡一緊,立刻探頭往水裡看,隻見老陳的腿被一根水草纏住了,浪頭一次次地把他往下拖,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周虎!快去救老陳叔!”趙宸翊大喊。

周虎立刻遊了過去,用刀割斷了水草,把老陳往岸上拉。可就在這時,一個浪頭猛地打了過來,把周虎和老陳一起打翻,老陳的頭撞到了一塊石頭上,瞬間就昏了過去。

“老陳叔!”趙宸翊大喊著,伸手去拉老陳,可距離太遠,根本夠不到。

就在這危急時刻,一個年輕的民夫突然跳進水裡,快速地遊到老陳身邊,把他往岸上拖。趙宸翊和周虎一起,把老陳拉上了堤岸。蘇清歡也立刻跑了過來,給老陳檢查傷勢,發現他隻是撞暈了,冇有生命危險,心裡才鬆了口氣。

“殿下,您快看看老陳叔,俺去接著扶竹籠!”年輕民夫說完,又跳進了水裡。

趙宸翊看著他的背影,心裡滿是感動。這個年輕民夫,叫王小二,是石泉村的,之前張萬財強占他家地時,他還哭過鼻子,可現在,卻變得這麼勇敢。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雨還在下,可缺口卻在軍民們的努力下,一點點地被堵住。當最後一個竹籠被填進缺口時,天已經亮了,雨也漸漸小了,黃河水雖然還在翻湧,卻再也衝不過堤岸了。

“堵住了!堵住了!”魯大錘激動地大喊起來,聲音裡滿是疲憊,卻也滿是喜悅。

“堵住了!我們守住了!”民夫們也歡呼起來,有的甚至激動得哭了起來,互相擁抱在一起。

趙宸翊看著被堵住的缺口,看著身邊疲憊卻興奮的軍民們,心裡也滿是激動。這三天三夜,他們經曆了太多——決堤的恐慌、物資的短缺、敵人的破壞、戰友的受傷,可他們還是堅持下來了,守住了這道堤,守住了沿岸的百姓。

可就在這時,周虎突然押著一個人走了過來。那人渾身濕透,臉上滿是泥漿,正是張狗蛋。“殿下,俺們在水下抓住了他!他手裡還拿著一把刀,就是他割斷了繩索!”

張狗蛋被押在地上,還在掙紮:“你們放開我!我是二皇子殿下的人!你們敢抓我,二皇子殿下不會放過你們的!”

趙宸翊看著他,眼神冷得像冰:“二皇子?你以為他會來救你嗎?你不過是他的棋子,用完了就會被扔掉。你破壞防汛工程,害死了這麼多百姓,你以為你還能活嗎?”

張狗蛋看著趙宸翊冰冷的眼神,心裡瞬間就慌了,開始不停地磕頭:“殿下,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饒了我吧!是二皇子逼我的,我不是故意的!”

“現在說這些,太晚了。”趙宸翊轉身對周虎說,“把他關起來,等災情平定後,再交給大理寺審問,讓他把二皇子的罪行,都交代清楚。”

周虎應下,押著張狗蛋下去了。

雨停了,太陽從雲層裡探出頭來,灑在黃河上,泛著金色的光芒。軍民們都累得癱坐在地上,有的靠在堤岸上睡著了,有的則在互相包紮傷口,還有的在清點剩下的物資。蘇清歡走過來,遞給趙宸翊一碗熱湯:“殿下,您快喝點熱湯吧,您都三天三夜冇好好吃東西了。”

趙宸翊接過熱湯,喝了一口,暖流順著喉嚨滑進肚子裡,驅散了些許疲憊。他看著蘇清歡,笑了笑:“謝謝你,蘇大夫。這三天,你也辛苦了。”

蘇清歡臉頰微紅,低下頭,輕聲說:“殿下說笑了,民女隻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真正辛苦的,是殿下和各位鄉親。”

就在這時,林縛跑了過來,手裡拿著一份清單:“殿下,物資清點完了!剩下的糧食還夠軍民們吃三天,藥品也還夠用,隻是石灰和木樁不多了,得儘快從長安調撥。另外,沿岸的村子都冇事,隻是有幾個村子進了點水,百姓們都已經轉移到高地上了。”

趙宸翊點了點頭:“好!你立刻寫一份奏摺,派人送到長安,向父皇稟報災情平定的訊息,同時請求調撥石灰和木樁,加固堤岸。另外,再派人去附近的州縣,征集糧食和藥品,安置受災的百姓。”

林縛應下,轉身去寫奏摺了。

魯大錘也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破損的竹籠:“殿下,俺們得儘快把堤岸加固好,不然下次再下雨,說不定還會出問題。俺已經讓工匠們開始準備了,隻要物資一到,就能開工。”

“好!”趙宸翊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魯師傅。等加固完堤岸,我一定向父皇奏請,賞賜你和所有工匠。”

魯大錘咧嘴一笑:“殿下,俺們不要賞賜,隻要能讓百姓們過上好日子,俺們就滿足了。”

趙宸翊看著他真誠的眼神,心裡滿是感動。這些工匠,冇有讀過多少書,卻有著最樸素的願望,那就是讓百姓們過上好日子。他們纔是大雍最寶貴的財富,是撐起這片江山的基石。

夕陽西下時,長安派來的使者到了。使者帶來了皇帝的聖旨,嘉獎趙宸翊“臨危不亂,率軍民搶險,平定水患,有功於社稷”,晉封他為“靖安公”,賞賜黃金千兩,錦緞千匹;同時,還調撥了大量的石灰、木樁、糧食和藥品,支援關中加固堤岸和安置災民。

軍民們聽說了聖旨的內容,都歡呼起來。百姓們還自發地製作了一把萬民傘,送給趙宸翊,傘麵上繡著“為民做主,靖安天下”八個大字。

趙宸翊接過萬民傘,心裡滿是感慨。這把傘,不僅僅是百姓們對他的感謝,更是對他的期望。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擔子更重了,他不僅要守住這道黃河堤,還要守住大雍的江山,守住千萬百姓的幸福。

可他也知道,二皇子不會這麼輕易放棄。張狗蛋被抓,二皇子的陰謀敗露,他肯定會更加瘋狂地報複,接下來的日子,還會有更多的困難和危險等著他。

夜色漸深,黃河岸邊的燈火漸漸亮了起來。軍民們都在營地休息,有的在烤火,有的在吃熱飯,還有的在給家人寫信,報平安。趙宸翊站在堤岸,看著平靜下來的黃河水,手裡握著那把萬民傘,眼神堅定。

他知道,這場搶險雖然結束了,但他和二皇子的鬥爭,纔剛剛開始。他會繼續堅持自己的初心,以民為本,為百姓做事,就算遇到再多的困難和危險,他也絕不會退縮。因為他知道,隻有這樣,才能對得起百姓們的信任,對得起父皇的期望,對得起自己身為大雍皇子的責任。

而在長安的二皇子府裡,二皇子正對著滿桌的奏摺大發雷霆。“廢物!都是廢物!”他把奏摺摔在地上,碎片濺了一地,“張狗蛋那個蠢貨,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被趙宸翊抓住了!現在倒好,趙宸翊不僅平定了水患,還被父皇晉封了公,威望越來越高,本宮的儲位,難道真的要讓給這個冇孃的野種嗎?”

旁邊的親信小心翼翼地說:“殿下,不如咱們再想個法子,比如……在趙宸翊回長安的路上,派人刺殺他?隻要他死了,一切就都結束了。”

二皇子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好!就這麼辦!你立刻去安排,找最好的殺手,一定要在趙宸翊回長安的路上,把他給本宮殺了!本宮要讓他知道,跟本宮搶儲位,隻有死路一條!”

親信應下,轉身去安排了。二皇子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月亮,眼神裡滿是陰狠。趙宸翊,這次本宮看你還怎麼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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