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紅顏 第96章 隻要你好好學 我就答應你
這些天,三柱子根據以往經驗,料定王寡婦為了玉米棒,定會趁天黑去爺爺看管的玉米地,還有那低矮的窩棚——自己就是在那與她初試了雲雨情。
於是這些天晚上,他像隻夜貓子似的,總在王寡婦家門前轉悠窺探。
今晚總算看到她提著塑料袋出門,便悄無聲息地跟了上來。
三柱子早就摸清了門道,知道這齷齪事得等天黑透了纔敢做,跟在後麵走了段路,看清她去的方向後,中途先回了趟家,扒拉幾口飯就火急火燎地折返。
他躲在玉米地外圍的暗處,清清楚楚看見了王寡婦砍玉米杆、挖根須、再往窩棚裡送的全過程,也將她被爺爺拖拽進窩棚、任其糟蹋的一幕看了個滿眼。
等王寡婦離開窩棚,他便繞到這拐角處埋伏著,直到她走近,才猛地現身。
「王寡婦,這大半夜的,去哪啊?」三柱子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眼神在她身上掃來掃去,帶著毫不掩飾的貪婪。
王寡婦的臉「唰」地白了,渾身的血液像凍住了似的,手腳冰涼。她知道,什麼都瞞不住了。
「三柱子,你……你想乾啥?」她的聲音發顫,帶著最後的僥幸。
「乾啥?」三柱子上前一步,堵住她的去路,壓低聲音威脅,「這些天你怎麼總是躲著我?你說清楚!還有你肩膀上這堆玉米棒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剛纔跟我爺爺那點事,我都看見了。要麼,現在依著我,要麼,我現在就喊人,把這事全捅出去,讓全楊集的人都知道你是個爛貨、是個盜竊犯!讓你被五花大綁拉著批鬥遊街,讓你蹲號子!」
王寡婦渾身發抖,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疼得鑽心,卻抵不過心底的恐懼,她沒得選。
她絕望地閉了閉眼,咬著牙點了點頭。
沒有多餘的話,她提著布袋,轉身踉蹌著返回那片令她憎惡的玉米地,在一片隱蔽的玉米杆堆旁停下腳步。
毫無征兆地,三柱子急不可耐地將王寡婦推倒在地,沒有半絲憐憫,她的心瞬間跌落到了穀底。
她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木然地躺著,任由三柱子作踐,每一寸肌膚都在抗拒,每一秒都像在油鍋裡煎熬。
她想反抗,想尖叫,可一想到家裡的難處,所有的反抗都化作了隱忍,淚水順著眼角無聲滑落,混著臉上的泥土,狼狽不堪。
完事之後,三柱子拽著她的胳膊,惡狠狠地叮囑:「往後,還得像以前那樣陪我,不然我照樣揭發你!」
王寡婦沒看他,也沒應聲,猛地推開他的手,提起地上的布袋,頭也不回地往家走去。
腳步虛浮,渾身的骨頭像散了架,心裡的屈辱和無助像潮水般湧來。這日子,到底什麼時候纔是個頭?
好不容易挪到家門口,推開門,屋裡一片昏暗,隻有灶台上還留著一點餘溫。
三個孩子已經睡著了,呼吸均勻,臉上帶著稚氣的安穩,是公爹王富貴做的飯,又哄睡了。
王富貴還沒吃飯,正坐在桌前,眉頭緊鎖,像是滿腹心事。見她回來,抬頭看了一眼,眼神裡帶著一絲複雜的光亮,還有藏不住的齷齪念想。
自從王富貴被逼著答應與她斷了這層畸形的關係後,王富貴的心裡總是空落落的,乾啥事都提不起精神。
今晚見她早早出去,到現在纔回,不用問也知道,定是為了那點玉米棒,又去跟秦老頭做了那見不得人的事。心裡的念想便又活絡起來,盤算著怎麼再提要求,繼續纏著她,與她把那段孽緣再給續上。
「回來了?玉米棒弄著了?」王富貴的聲音帶著刻意的溫和,目光在她沾滿泥土的衣裳和疲憊的臉上打轉,「孩子們都睡了,我給你留了飯,熱一熱就能吃。」
王寡婦看著他,又想起自己今晚的遭遇,喉嚨一緊,強忍的淚水差點掉下來。
她慌忙彆過臉,避開他的目光,隻含糊地應了一聲:「嗯。」肩上的布袋「咚」地放在地上,玉米棒子滾落出來,發出沉悶的聲響,像砸在她破碎的心上。
王富貴見狀,試探著往她身邊湊了湊,壓低聲音:「你瞧瞧你喲,為了點嘴邊食,又和那秦老頭乾了見不得人的勾當!既然你當初的許諾作廢、不作算數了,那咱們得把那層關係再續上,犯不著花那三毛五毛錢,平白讓彆人撿了便宜呀!……」
話還沒說完,就被王寡婦猛地打斷。她抬起頭,眼神裡滿是疲憊和決絕,聲音沙啞卻堅定:「絕不可能!我……我不也是被逼的嗎?!」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乾脆地拒絕。王富貴愣了一下,看著她滿臉的憔悴和眼底的死寂,想說的威脅話竟嚥了回去。
王寡婦沒再看他,也沒吃那碗涼飯,甚至沒洗臉、沒洗腳,連身上的泥汙和殘留的屈辱都沒清理,就徑直走到裡屋,「砰」地一聲關上了門,將所有的不堪和窺探都隔絕在外。她和衣躺在床上,身體僵硬地貼著炕沿,一夜無語,睜著眼睛直到天亮,心裡一片荒蕪。
王富貴看著緊閉的房門,又看了看地上散落的玉米棒子,無奈地搖了搖頭,終究沒再多說什麼,默默地扒拉了幾口涼飯,便爬到床上睡了。
自此,王寡婦便在這樣無邊的煎熬中苦苦支撐。
楊懷安來得越來越少了——她的名聲在村裡越來越臭,而他身邊早就有了新歡。她不去主動找他,他自然也就懶得再應付她。
秦老頭那邊,等山芋成熟後,王寡婦為了給孩子們換點吃食,又去了幾次他看管的地裡,挖了些大山芋後,每次還是被他逼著讓他睡了。
三柱子那晚見王寡婦一副木然麻木的樣子,和蘭花一個樣,便覺索然無味,反倒越發想念蘭花的鮮活靈動,後來便厚著臉皮去蘭花家賠罪。
蘭花的父母問起緣由,她沒法說出口三柱子和王寡婦的齷齪事,隻說是鬨了點矛盾。
見三柱子來家裡賠了好幾次罪,又想著兩人已經訂了婚,還懷了孕,便勸說兩人和好,蘭花思慮再三,便原諒了他。
又過了些時日,秦三明拎著兩瓶酒,懷揣著兩條「大前門」,乘著晚上到了陳家旺的宿舍,懇請他給張所長遞話,把三柱子的年齡改改——就差一歲,兩人的結婚證便卡了殼。
張所長起初嚴詞拒絕,稱改年齡違反規定。陳家旺當即沉臉訓道:「老張,都是鄉裡鄉親,改個歲數不算啥!**教導我們為人民服務,你這心思跑哪兒去了?」
張所長架不住情麵,終究鬆口,悄悄給三柱子的戶籍頁添了一歲,湊夠了法定婚齡。
事兒辦成後,兩家沒擺酒席,三柱子和蘭花揣著紅本本同居,算是正式結了婚。至此,三柱子便很少再去找王寡婦。即便偶爾想換換口味,去威脅了幾次,也被她硬著心腸拒絕了。
而公爹王富貴,被拒絕後的第二天,就直接找王寡婦要三毛錢,說要去三隊找老邢家的小兒媳婦。
王寡婦摳摳搜搜地從口袋裡摸出兩毛錢遞給了他,他看了看,沒多說什麼,揣著錢走了。又過了些日子,他又來要錢,王寡婦兜裡本就空空如也,實在拿不出來,被逼得無奈,隻得又應了他的要求,續上了那段孽緣。
隻是這之後,她不再像以前那樣逆來順受,每週都乖乖陪他一次,讓他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答不答應這王富貴,全看她的心情,她心裡清楚,自己早已沒了什麼可失去的,唯獨不能讓孩子們受委屈——這是她僅剩的底線,也是支撐她熬下去的唯一念想。
除此之外,郭大瘸腿最近也被媳婦看得緊,卻總忍不住趁媳婦不留意,偷偷摸摸溜出來。
他每次都揣著肉鋪賣剩下的下腳料,也就三兩左右的樣子,借著夜色摸到王寡婦家門口。
王寡婦一開門,聞到肉香,再想到孩子們看見豬肉時饞得直咽口水的模樣,心裡那點殘存的抗拒便土崩瓦解。
她太清楚,這幾塊不起眼的肉,能給孩子們補補身子,能讓他們少喊幾聲餓。終究還是點了頭,任由郭大瘸腿鑽進屋裡,用這幾塊肉,換走她僅存的尊嚴。
郭大瘸腿也不敢久留,每次都是賣完肉、趁媳婦不注意的時候溜出來,一個月撐死了一兩回,來得極少。
王寡婦就這麼在這些糟蹋過她的男人中間匍匐前行,日子過得像踩在棉花上,昏沉又疲憊,隻能憑著一股勁,在倦意裡挪一步、再挪一步。
她變了,不再是以前那個刁鑽蠻橫、得理不饒人的模樣,對鄉親們說話時,語氣軟了許多,眉眼間也少了往日的戾氣。
鄉親們倒也樂於接受她的改變。
關於她的那些齷齪事,在鄰裡們眼裡,也隻有郭大瘸腿是明麵上的——畢竟他每次來都帶著肉,難免被人撞見。大家心裡都跟明鏡似的,王寡婦是被生活逼到了絕路,才會跟郭大瘸腿這樣的人有牽扯。
跟秦老頭的牽扯,也不過是村裡人的捕風捉影,沒誰真見著什麼實據;陳國強母子自然知曉此事,可他們向來守口如瓶,從不願對外散播旁人的閒話。何況這事關乎王寡婦的名聲,更是半字不肯輕易提及。
至於她和公爹王富貴的糾纏,隱得極密,無人知曉;三柱子的脅迫,更是天知地知,再無第三人;楊懷安來得本就少,後來斷了來往,更沒人將他們聯係起來。
以前村裡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風月事,如今她日子難,又肯收斂性子,鄉親們便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人去戳破,也沒人去嚼舌根,反倒偶爾會幫襯她一把,比如給孩子們送塊饃,或是農忙時搭把手。
王寡婦默默承受著這一切,日子像一潭死水,偶爾泛起的漣漪,也全是屈辱和無奈。
可隻要看到孩子們能吃飽穿暖,能在村裡安穩長大,她就覺得,這匍匐前行的煎熬,似乎也能再扛一陣。
陳國強一家的日子過得熱氣騰騰,自打添了丁、張大妮找到稱心的工作後,就被滿當當的快樂與忙碌裹著往前跑。
秋天本是豐收的好時節,這家人的收獲更是實打實的圓滿——新生命的啼哭脆生生添了喜氣,張大妮如願尋得可心的職業。
陳國強母子天天到生產隊上工,跟著社員們擼起袖子割玉米杆,稈子粗壯帶著秋陽的暖意,兩人彎腰弓背麻利地揮著鐮刀,哢嚓聲響裡,一排排玉米杆應聲倒地,就盼著多掙些工分補貼家用,畢竟在那個年代,工分可是社員的「命根」,直接關係著年終的糧食和收入分配。
大妮的娘疼女兒也疼外孫,主動把帶孩子的活兒攬了過去,將小家夥放進輕便透氣的竹編嬰兒車裡,喂飯、哄睡照料得妥妥帖帖。
雖說農忙時節,地裡活兒忙得腳不沾地,太陽一出來就像鑽進了大蒸籠,但隻要得點閒暇,國強娘就會跟楊懷邦隊長請個短假,趕緊往家跑,看看心愛的大孫子,再幫著搭把手看孩子、做些家務。
張大妮上學的間隙,總會抽空趕回家餵奶,實在趕不及,就衝些牛奶粉應急。一家子腳不沾地忙忙碌碌,互幫互助,可眉眼間的笑意就沒斷過,連腳步都透著藏不住的輕快。
隻是陳國強心裡,除了這份歡喜,還繃著一根細細的弦。
當初大妮剛查出懷孕,他紅著臉憋了半天,才扭扭捏捏蹭到炕邊,囁嚅著問:「往後……咱倆人啥時候再能同房啊?」那臉漲得像熟透的紅柿子,滿心的期盼藏都藏不住。
張大妮的臉也瞬間紅了,她翻了翻手邊的孕產書,指著字兒認真答道:「書上寫著呢,懷到三個月胎象穩了能同房,六個半月後就不行了,八個月往後更是絕對不能,怕壓著我也碰著孩子。等孩子生下來,得滿一個月才行。」
陳國強把這話嚼碎了記在心裡,每個時間點都刻得清清楚楚。真到了六個月以後,哪怕心裡再惦記,也硬生生忍著沒提半個字。
恰好陳國強有了看莊稼的活兒,每晚他守在田埂上的窩棚裡,裹著薄被倚著棚柱,聽著玉米杆在夜風中沙沙作響,心裡卻甜滋滋的。一想到再過幾個月就能穩穩抱著自家的娃,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好日子,他就忍不住咧著嘴笑,心底的念想也能暫且壓下去幾分。
可趕上不用守莊稼的日子,回到家裡麵對張大妮,陳國強就格外小心翼翼。
夜裡上炕,明明往日習慣了摟著她睡。如今卻特意往炕沿邊挪了又挪,隻留個側身對著她,後背挺得筆直。張大妮翻身時胳膊不小心碰到他,他也會像觸電似的立刻縮回去,還得假裝咳嗽兩聲掩飾尷尬。
吃飯時她遞碗過來,他隻敢捏著碗沿快速接過來,眼神匆匆掃過她隆起的肚子,就趕緊移開,連句家常話都不敢多聊,生怕多一分親近,就按捺不住心底的衝動,忘了要保護她和孩子的念頭。
國強娘看兒子這副拘謹模樣,私下裡忍不住打趣:「沒事,大妮現在胎象穩當了,注意著點就行,彆憋壞了身子。」
可陳國強滿腦子都是要護著妻兒,終究還是硬憋著沒鬆口。
就這麼小心翼翼熬過了四個多月,直到兒子衛東順利降生,他那股被壓抑許久的猴急勁,再也藏不住了。
孩子生下來後,陳國強每天睜眼第一件事就是扳著手指頭數日子,一遍遍算著離滿月還差多少天,那煎熬勁兒、那按捺不住的急切,張大妮看了都覺得心疼。
她自己白天要去學校上課,晚上回家還得批改作業、備課,忙得腳不沾地;陳國強就圍著她在屋裡轉來轉去,眼裡的期盼藏都藏不住。
張大妮瞧著他這副模樣,想著自己雖然辛苦,可丈夫畢竟憋了這麼久,雖還差兩三天才滿月子,心一軟,終究還是答應了他。
陳國強喜出望外,眼睛亮得像揣了兩顆星星,手腳都有些不聽使喚,卻又刻意放輕了動作,生怕驚擾了裡屋熟睡的孩子。
他急急地湊到張大妮身邊,呼吸都帶著幾分急促,攥著她的手不肯鬆開,指腹下意識摩挲著她的掌心,那股子按捺不住的迫切,全寫在了漲紅的臉上。
張大妮被他這猴急又珍視的模樣逗得輕笑,伸手輕輕撫了撫他粗糙的臉頰,指尖蹭過他冒出來的胡茬,聲音溫柔得像春日的風:「慢著點,彆毛手毛腳的,下麵還沒全部恢複好呢,小心一些。」
她的指尖帶著暖意,一下就撫平了陳國強的慌亂,他順著她的力道慢慢靠近,動作裡滿是笨拙的珍視與克製,唯有眼底的熾熱藏不住滿心的惦念。
倦倦的暖意裡,張大妮的乳汁悄悄滲了出來。陳國強見狀,下意識就低頭吮吸了起來。張大妮低頭看著他,國強雖比自己年長,但他那模樣竟透著幾分孩童般的憨態,像極了依賴著自己的寶寶,自己得好好引導引導他。她指尖輕輕落下,溫柔地摩挲著他的頭。
一番溫存過後,陳國強緊緊摟著張大妮,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聞著她身上熟悉的皂角香,混著淡淡的**,隻覺得心裡踏實得不像話,連呼吸都變得綿長。
張大妮往他懷裡縮了縮,鼻尖蹭了蹭他的胸膛,指尖輕輕劃過他結實臂膀上的舊疤——那是年輕時乾活留下的印記,輕聲道:「往後啊,咱好好把衛東帶大,我好好教書,你在生產隊好好乾活,多掙些工分,日子肯定能越過越紅火。
你初中畢業有底子,彆浪費了,多學點實用的文化知識,比如看看政策檔案、學些農技常識,往後隊裡要是有管事兒、搞生產技能的差事,有文化才能扛起來,總不能一輩子隻跟莊稼地打交道。」
陳國強聞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耳朵都紅了,聲音悶悶的:「道理我懂,可平時乾活忙,再者好些知識擱了這麼多年,早忘得差不多了,真要撿起來,怕是不容易。」他說著,還下意識皺了皺眉,一副沒底氣的樣子。
張大妮抬起頭,眼神亮晶晶的,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認真道:「怕啥?我幫你補啊!我那兒有不少書報,每晚抽半個時辰,咱一起看、一起琢磨,你有基礎,一拾掇就起來了。以後咱不僅要過好日子,還得做個有見識的人家。你這個當爹的,得為衛東做個好的榜樣。」
陳國強眼睛一亮,瞬間來了勁頭,立刻湊上前,鼻尖幾乎碰到她的額頭,帶著點狡黠的笑意討價還價:「那你得補償補償我,多給我點獎勵才行!我才會更有動力,比如……」他故意拖長了音,眼神往她臉上瞟,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張大妮瞬間明白他的心思,臉頰騰地紅透了,從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頸,羞得趕緊往他懷裡埋了埋,雙手攥著他的衣襟,細若蚊蚋般「嗯」了一聲,輕輕點了點頭:「隻要你好好學,不偷懶,我……我就答應你、獎賞你。」
陳國強笑得更歡了,趕緊把她摟得更緊,在她發頂輕輕啄了一下,低聲保證:「我肯定好好學!往後你就是我的先生,你說學啥就學啥,絕不打退堂鼓!」
月光透過窗欞灑進屋裡,映著兩人相視而笑的模樣,空氣中滿是濃得化不開的溫情。裡屋傳來衛東輕微的囈語,屋外是秋夜的蟲鳴,炕頭的兩人依偎在一起,連呼吸都透著默契,那溫馨的場景,讓人瞧著便滿心暖意,也透著這絲可能打破平衡的伏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