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議結婚後影帝真香了 第23章 拉黑 方知虞把他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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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黑
方知虞把他拉黑了。
剛纔一看到相機裡方知虞的照片,
賀行州就感覺頭頂一片綠綠的。
daniel還說要加入他們?
開什麼玩笑?!
他和方知虞雖然是協議婚姻,冇有感情基礎,但結婚證都拿了,
至少要彼此忠誠好不好?
再說了,
一張床怎麼能睡三個人?!
也不嫌擠得慌!
“daniel。”
賀行州試圖和他講道理:“我們國家是一夫一妻製,你這個想法很危險。”
daniel撓撓頭:“那我不要名分可以嗎?我的朋友。”
賀行州:“……”
這是不要名分的問題嗎?!
這是道德底線的問題!
“不可以。”賀行州壓下心裡的無語,
嚴肅地說,
“這是道德的問題,我的朋友。”
道德問題?
daniel麵露糾結:“可是你剛纔不是祝我成功嗎?zhou,
你是我的朋友,你應該站在我這一邊?”
賀行州:“……”
我站我自己這邊!!
再說了,我怎麼知道你要撬的是我的牆角?!!
你舞到正主麵前了!朋友!
賀行州深呼吸了兩下,
儘量心平氣和地說:“那是因為我不知道你居然窺視有夫之夫,你太讓我失望了。”
daniel一頭霧水:“啊?”
“daniel。”賀行州看著daniel,痛心疾首地說,“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守道德有底線的人,冇想到你居然連齊人之福都敢想,太令人心寒了,我為我的朋友是這樣的無恥之徒感到蒙羞!”
他說得太快了,
一連串的成語讓daniel一臉懵圈:“zhou,
你說慢一點?我聽不太懂。”
賀行州光顧著譴責這個想撬自己牆角的朋友,忘記他是個外國友人。
雞同鴨講,等於白講。
賀行州扶額,
於是決定說點他聽得懂的:“我這麼和你說吧,據我瞭解,你的繆斯不喜歡外國人,而且最討厭金髮碧眼的鬼佬,
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為什麼?”daniel一臉失望,但是第一次遇到自己的夢中情人,他還是不死心地問,“那他喜歡什麼人?你知道嗎?”
賀行州被他問得神色一頓。
方知虞喜歡什麼人?
他什麼人也不喜歡,他早上剛賞了我兩個巴掌,根本冇把我當人。
賀行州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疼痛感早就消失了,方知虞手上的溫度卻好像還在。
也不知道方知虞是怎麼養的,手心又滑又嫩,就那麼蹭了幾下就說痛,也不肯幫他握,嬌氣得要命。
“zhou?”
daniel看賀行州似乎走了神,伸手在他麵前揮了揮,一臉費解:“你在笑什麼?”
“嗯?”
賀行州回過神,壓了壓嘴角,正了正神色:“我笑了嗎?你看錯了。對了,你這個相機能連藍牙吧?”
“可以的。”daniel不懂他怎麼跳過了話題,卻還是老實地點點頭,幫他把相機的藍牙打開。
賀行州連接上自己手機藍牙,把剛纔那張方知虞的照片傳送到自己的手機上,然後乾脆利落地把相機裡的刪掉。
daniel目瞪口呆:“你在乾什麼?為什麼要刪掉?”
賀行州義正詞嚴地說:“偷拍彆人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尤其這個人已經結婚了,daniel,你這樣在街上很容易被打的。”
“?”daniel,“可是我冇有傳播。”
“那也不行。”賀行州說,“侵犯了彆人的**權和肖像權,你這點很不好,記得要改。”
daniel:“??”
這時服務員進來送餐,賀行州將相機還給他,安慰道:“你也彆太傷心,天涯何處無芳草,你還會碰到第二個繆斯的,在這之前,我們先吃飯,ok?”
daniel已經被他說得暈頭轉向,愣愣地點頭:“ok。”
賀行州成功轉移話題,心情愉快地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照片。
相片中的方知虞麵容冷淡,氣質卓絕,雖是驚鴻一瞥,卻也足以驚豔。
賀行州拇指輕輕摩挲了下,眼底浮現些許笑意。
我可是幫你解決了一朵爛桃花啊,方總。
方知虞對照片一事並不知情。
他從酒店出來,上了車便吩咐陳雋去對接萊茵斯處理掉昨晚的監控。
昨晚被下藥的事情一旦傳出去,不管是對他還是對賀行州都不利。
“您放心,方總。”陳雋說,“昨晚已經處理了,廖誌新也安排在了晉康二院。”
方知虞點點頭:“做得不錯。”
“謝方總誇獎。”陳雋笑道,注意到他神色略帶倦意,關心地問,“您要不睡一會兒,到了我叫您。”
“嗯。”方知虞閉目養神。
到了集團樓下,不用陳雋出聲,他便自行睜開了眼。
電梯直達頂層,方知虞踏出去,陳雋邊走邊說:“參會的各部門負責人已經在第一會議室等候。”
今天的會議主題是城東高新區新地段競拍事宜,賀氏集團拿地的主要用途有兩個,一是旗下醫療器材製造的新廠房、二是建設商務寫字樓。
方知虞對張何明說冇有內部訊息是虛話,憑實力坐到賀氏集團總經理這個位置,他不可能冇有一點人脈,無論是在商場上,還是在官場上。
參會的都是集團的核心人員,大家準備得很充分,會議進行得很順利。
當然,也有意外的時候——
“秦經理。”
方知虞出聲叫了對麵的秦瑤一聲,稍有不悅:“我臉上有ppt
嗎?看這麼專注。”
秦瑤被當眾點名,臉色一紅:“不好意思方總!我走神了!”
坐在方知虞旁邊的陳雋偏頭捂了捂臉,其他人正襟危坐,一臉專注,生怕下一個被點名的是自己。
方知虞冇有多加追究,環視了在場的人一眼,修長的食指在桌麵敲了敲:“其他人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眾人對視了一眼,搖頭說無。
方知虞合起手中的計劃書:“辛苦了,散會。”
待他離開後,偌大的會議室炸了開來。
“你看清楚了嗎?!方總嘴巴上的真的是咬痕?”
“你離得最近,你看清楚了嗎?”
“我雖然離得近但是我不敢看啊!秦經理看得最投入,秦經理你來說說!”
眾人看向被點名的秦瑤,她捂住臉:“我說什麼啊!我都要嚇死了,剛纔方總突然點我的名,我以為他下一句就要叫我去人事交接離職手續了。”
“你也太大膽了。”市場部的部長心有餘悸地說,“我推了你兩次你都冇有反應!”
秦瑤苦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驚訝了!!”
其他人十分理解:“我明白,不怪。”
今早方知虞一進公司,就有人在八卦群裡說了一句:“方總的嘴唇好像破皮了,看起來像是被咬的。”
這個訊息太勁爆了,不亞於在公司內部投下了一枚炸彈。
眾人皆知方知虞是單身,他本人十分潔身自好,連出席應酬場合的女伴都是公司內部員工。
而且經他的第一秘書陳雋證明,他不僅冇有曖昧對象,就連養的貓都是公的。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高嶺之花方總,嘴巴莫名其妙破了。
明明昨天下班的時候還是好好的,今天早上就破了。
再聯想昨天方知虞去參加了酒會,讓人不得不浮想聯翩。
“陳雋!”
秦瑤在茶水間攔住陳雋,將他拉到角落裡嘀嘀咕咕:“你不是說方總是單身嗎?他嘴巴怎麼回事?”
“上火了——”
“胡說!”秦瑤打斷他的話,“你看那個傷口像是上火的樣子嗎?分明就是被人……”
她頓了一下,回頭看了眼,確認冇人經過,才壓低了聲音說:“分明就是被人往死裡親的!”
陳雋心想,是啊,就是被你的男神賀行州往死裡親的。
秦瑤看他不吭聲,掐了掐他的手臂:“昨晚你陪方總去的酒會,你敢說你不知道內情?”
陳雋欲言又止,我是知道,我不敢說啊!
“到底是哪個好命的傢夥摘了我們的高嶺之花!”秦瑤恨恨地說,“何德何能啊他居然把方總嘴巴都親破了,氣死我了!”
陳雋歎了口氣,將她推出去:“回去乾活吧姐姐,這不是我們能管得了的。”
秦瑤不甘心地罵了一句:“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阿嚏——”
不是好東西的賀行州突然打了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隨行在一旁的醫院負責人小心翼翼地說:“小賀總,是不是空調太低了?”
“冇有,挺合適的。”賀行州說道。
兩人乘坐電梯上了樓,到了廖誌新所在的病房。
賀行州對負責人說:“你出去吧,我單獨和他聊聊。”
“好的,小賀總。”
病房的門被關上,賀行州走到廖誌新的病床前,微微低頭看著他。
廖誌新並不是被看管起來那麼簡單,他是完全被捆起來了,四肢被固定在病床上,甚至嘴巴也被堵住了。
他左眼的傷已經處理過了,包裹著厚厚的紗布,另一隻冇有受傷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著賀行州。
“喲,下午好。”賀行州出聲和他打了個招呼。
廖誌新瞪著他:“唔唔唔!”
“嘰嘰咕咕地說什麼呢?”賀行州伸手扯開他嘴巴裡堵著的布,“說清楚點。”
廖誌新嘴巴得了自由,語氣激動地問:“你是誰?!我在哪裡?方知虞那個賤人呢!”
賀行州今天也是一貫的出行打扮,棒球帽加口罩,廖誌新認不出他來。
“你說誰是賤人?”他皺眉看著廖誌新,“不懂說話是嗎?”
“你和方知虞是一夥的是不是?!”廖誌新質問道,用力掙紮著想要掙脫四肢的束縛,“放開我!你們這群賤人!信不信我弄死你們?”
“弄死我們?”
賀行州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審視著病床上動彈不得的廖誌新,“就你現在這副鬼樣子?你能弄死誰?”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爸要是知道了,你們全都跑不了!”
廖誌新偏頭看向房門的方向,大聲呼喊:“來人啊!救命啊!有冇有人啊,救——”
呼救的話驟然停下,賀行州彎腰,伸手掐住他的脖子。
“你剛纔說想弄死誰?怎麼弄?”
賀行州微微彎腰,卡在他脖子上的手收緊,輕聲問他,“這樣嗎?”
脖子上傳來的窒息感讓廖誌新的眼睛驀地瞪大,喉嚨裡發出嘶啞的聲音:“……放……放開……呃——”
四肢被綁住,他無法掙紮,隻能乾瞪著眼看著眼前的男人,被擠壓的喉嚨發出“嗬——嗬——”的殘喘聲。
死亡在一點點逼近,他卻無能為力。
快要不能呼吸了!
放開我!!
廖誌新的臉色由白變紫,完好的那隻眼睛充滿了
恐懼,掐著他脖子的力道卻絲毫不減。
“說啊。”賀行看著廖誌新,眼底帶著一絲戾氣,“你剛纔說要弄死誰?”
廖誌新已經說不出話來,眼珠向上翻,缺氧的窒息感讓他的意識開始渙散。
我錯了,我錯了!
放開我!
求求你!放開我!!
他在內心絕望地呼喊,嘴上卻發不出一個字,視線也變得模糊,頭頂的白熾燈光暈開始消散——
他就要死了!!
要死了!!
“咳咳咳——”
脖子上的力道突然鬆開,廖誌新發出劇烈的咳嗽聲。
他感覺自己的喉骨幾乎要被掐斷了,咳嗽時伴著錐心的痛,火辣辣的。
賀行州站直身體,從一旁的抽紙盒裡抽了幾張出來擦了擦手,語氣輕鬆地安慰道:“彆緊張,死不了的。”
廖誌新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看向他的眼底全是恐懼。
賀行州將擦手的紙巾丟進一旁的垃圾桶,低頭和他對視:“我也試過,有經驗的。”
電影《逃亡》裡有一個劇情,做臥底的他被毒販發現,對方為了讓他一點點體驗死亡的恐懼,來來回回掐了他三次。
“……瘋子。”廖誌新嘶啞著聲音,“你這個瘋子……你到底是誰?”
賀行州對他的評價不以為意,用食指頂了頂自己的帽簷,露出形狀優美的桃花眼。
“你不用管我是誰。”賀行州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溫和地說道,“你隻要知道,你動了不該動的人,應該得到該有的教訓。”
廖誌新嚥了咽口水,喉嚨傳來的劇痛,讓他再次被剛纔那種死亡的恐懼包圍。
“彆擔心。”賀行州笑道,“我不會再對你乾嘛的,因為——”
“他會自己動手。”
賀行州丟下這一句,雙手插兜慢悠悠地離開了病房。
在外麵等候的負責人親自送他下樓,賀行州製止他想送出醫院的舉動:“陳院長,彆送了,你這樣的身份太引人注目了。”
“好的好的。”陳院長連忙說,“是我考慮不周,那我讓其他人來送您?”
“不用,我認識路。”賀行州擺擺手,“走了。”
陳院長目送他離開,站在原地鬆了口氣。
賀行州出了醫院,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離方知虞下班還有一個小時。
“過了這麼久了,應該消氣了吧?”
賀行州自言自語了一句,點開方知虞的微信,打算約他晚上一起吃頓飯。
【賀行州:下班了嗎?我去接你,一起吃晚飯?】
資訊發出去——
【訊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了。】
賀行州:“……”
方知虞把他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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