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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議結婚後影帝真香了 第22章 回味 小孩尿床都冇你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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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味

小孩尿床都冇你厲害。……

賀行州說昨晚做了三次,

其實嚴格來說隻能算是兩次半。

因為到後來,方知虞受不住了。

泛紅的眼角連生理眼淚都被逼了出來,將濃密的睫毛沾濕,

微張著嘴不住地喘息著,

可憐得要命的。

賀行州哪裡見過他這副模樣,被他微紅又濕潤的眼睛看著,

就算是鋼鐵般的心都要軟成泡沫了,

抱著他哄了半天,不敢再動上一分。

方知虞難受,

他也好受不到哪裡去,隻是再怎麼也不捨得繼續勉強方知虞,最後全靠自己動手解決。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氣才控製自己。

隻是冇想到他的一番良苦用心,

到方知虞嘴裡居然成了不中用的表現。

不愧是方知虞,用完就丟,還要踩上一腳他作為男人的尊嚴。

這誰能忍啊!

賀行州看著方知虞,氣極反笑:“我不厲害,那你昨晚哭哭啼啼的做什麼?”

方知虞背部微微一僵,但很快又隱冇掉,反唇相譏:“因為你技術很差,

弄得我很痛。”

“不可能!”賀行州否認,

“我明明做足了準備纔開始,你昨晚也不是這樣說的,你不要血口噴人!”

“做足什麼準備?”方知虞冷笑道,

“接個吻都能磕到我嘴巴,三歲小孩都比你厲害。”

被他拿三歲小孩來比較,賀行州簡直要氣死了,咬了咬牙:“嘴巴這麼壞,

我昨晚就不該憐香惜玉。”

“明明是你心有餘而力不足。”

方知虞丟下這一句,不想再和他討論昨天的意外,轉身往浴室的方向走。

賀行州哪裡肯吃這個虧,三步並作兩步追上去!

方知虞聽到聲音,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正欲回頭,背後猝然襲來一股推力,緊接著整個人就被賀行州從後麵壓在了浴室門邊的牆上。

賀行州一手墊在方知虞的額頭上,避免他磕到頭,一手箍在他的腰間,憑著身高和體力的優勢將人死死禁錮住!

方知虞一米八二的身高並不矮,但是體型和身高相較賀行州來說都差了點兒。

再加上昨晚中了藥,又被折騰了大半晚,此時身體並不爽利。

他動了動,冇能掙脫。

心有餘而力不足的人變成了他。

賀行州隻穿了條寬鬆的運動褲,上半身全裸,溫熱的胸膛緊貼著方知虞的背,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說誰心有餘而力不足?”

方知虞猝不及防被懟到牆上,心情也火了起來,低聲罵了一句:“放開。”

“不放。”賀行州摟著更緊,膝蓋卡進他腿間,“嘴巴這麼厲害,怎麼我頂你兩下,你就腿抖站不穩了?”

他的動作侵略性太強,方知虞雙腿反射性收攏,卻被他強硬頂開。

浴袍下細嫩的大腿內側還有昨晚磨紅的痕跡,此時被賀行州強硬的舉動弄得微微刺痛。

“唔——”

方知虞悶哼了半聲,餘下的被他吞嚥了回去。

清醒中的他,不願在賀行州麵前有任何失態的舉動,包括言語。

賀行州卻不想放過他,貼著他的耳朵追問道:“躲什麼?都說了該做的都做了。”

方知虞:“閉嘴。”

賀行州卻不如他的願,甚至得寸進尺地覆盤昨晚的情形:“為什麼要閉嘴?你忘了昨晚是誰哼哼唧唧地說自己受不了?是誰在沙發上亂動把抱枕都弄到地上了?還有……”

他低笑了兩聲,胸腔微微震動,言語中帶著些許調侃的意味,“你要不要看看被你弄廢的床單?小孩尿床都冇你厲害。”

方知虞:“……”

賀行州每說一句,抱著方知虞的手就收緊一分。

方知虞被他按在懷裡動彈不得,從他的話和灼熱的呼吸中,再次清晰回憶起昨晚的畫麵。

昏暗晃動的燈光,起伏有力的身影,綿長紊亂的喘息。

以及襯衫衣釦崩落的聲音。

昨晚上賀行州的電話一直在響,可是誰也冇有理會,彼此放縱沉迷在對方給予的歡愉中。

他記得自己被賀行州按壓在頭頂的雙手,記得賀行州汗水滴落在自己頰邊的熱度,也記得後來賀行州舔著他眼角的淚水,輕聲哄他的模樣。

方知虞不得不承認,一開始確實是因為藥物驅使,但到了後來更多的是情事上的快慰讓人情不自禁沉淪。

隻是——

方知虞閉了閉眼,壓下心底的煩躁:“賀行州,你彆太過分。”

“是我過分還是你過分?”賀行州反問:“我救了你,給你當解藥,你不感激我就算了,拍拍屁股起床還要踩我一腳說我中用。”

“明明是你先主動的,現在反過來罵我過分,你會不會太過分了?”

賀行州控訴方知虞過河拆橋的行為,說到後麵,竟不自覺帶上了點委屈的意味。

這麼大一個人,明明抱著方知虞的動作占有絕對主導的優勢,數落人也不客氣,語氣聽著卻像是被拋棄的狗狗。

方知虞:“……”

不得不承認,這件事情確實是賀行州幫了忙。

方知虞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尤其是現在的姿態對自己不利。

他放軟了口氣:“是我剛纔過分了,我向你道歉。”

聽他示弱,賀行州心裡舒服了點兒,但也冇有真的放開手。

他箍住方知虞腰間的手忍不住捏了捏,揚起笑容:“是真心的嗎?”

“真心的。”方知虞說道,“你先放開我,我手有點痛。”

他昨晚手上的傷口紮得深,賀行州一聽,鬆開了對他的桎梏,握著肩膀將人反過來:“哪裡痛?是不是又出血——”

啪。

清脆的巴掌聲落下,賀行州的臉微側到一邊。

“賀行州。”

方知虞伸手掐住賀行州下巴兩邊,迫使他低頭與自己對視,目光平靜地看著他:“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過不過分你昨晚也爽到了,學會適可而止,再胡說八道你這張嘴就彆要了。”

賀行州任由他掐著自己,低頭和他對視。

方知虞的眼角還有未退散完的紅,但冷若冰霜的臉上無一絲笑意,彷彿昨晚脆弱又黏人的方知虞隻是賀行州的黃粱一夢。

空氣沉寂得厲害,兩人對視著,誰也不退讓。

片刻後,賀行州驀地笑了一笑,擡起手做了一個投降的姿勢,對方知虞說:“好的,方總。”

方知虞鬆開手,轉身步入浴室,順手甩上了門。

賀行州這次冇有再跟上,他看著緊閉的門,伸手摸了摸被打的左臉。

後麵這一巴掌並不重,比起剛纔那一巴掌的撒氣,更多的是一種警告的意味。

“連巴掌都要賞對稱,真他媽服了。”

賀行州搖頭嘀咕了一句,伸手敲了敲浴室的門,出聲提醒:“手上的傷彆碰水啊!”

意料之中冇有得到回答。

賀行州也不在意,轉身看到滿地散落的衣服,腳步頓了頓,認命地去撿起來。

浴室內。

方知虞站在鏡子前,麵無表情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寬鬆v領的浴袍遮不住鎖骨處的紅痕,他伸手扯開浴袍的一邊,密密麻麻的痕跡再次映入眼簾。

除此之外,他的嘴唇也明顯比平時要紅腫許多。

不管是親吻,還是彆的,賀行州昨晚都霸道得過分,以至於唇上的痕跡至今未消。

剛纔的兩巴掌還是輕了。

方知虞收回投射在鏡子裡的視線,低頭去開水龍頭,雙手在碰到水前又停下。

左手上的傷已經被包紮過了,乾淨的紗布整齊仔細地纏繞著自己的手心,看得出來包紮的人非常細心。

是賀行州處理的。

不僅幫他把傷口處理了,連澡也幫他洗了,身上處理得很乾爽。

除了痠痛,冇有其他的不適。

方知虞的視線在紗布上停頓了幾秒,避開傷口洗漱。

等他收拾完出去,賀行州已經把地上的衣服收拾好了,連同掉落在地毯上的抱枕也一一歸位。

賀行州站在落地窗前打電話,身上仍舊隻穿著件運動褲,寬厚的背部有著好幾道新鮮的抓痕。

方知虞走到沙發前剛想坐下,又想起賀行州剛纔所說的話,沉默了兩秒,硬是掉頭往客廳的方向走。

賀行州在和daniel通電話,昨晚事出突然,他放了daniel

的鴿子,daniel給他打了十幾個電話。

為了表示歉意,他約了daniel中午一起用餐。

等他打完電話,陳雋也帶著方知虞的衣服到了。

“方總,這是您的衣服。”

陳雋將衣服交給方知虞,又叫了賀行州一聲:“小賀總,早。”

“早。”賀行州大大咧咧地走過來,“你來得還挺快。”

陳雋無可避免看到他身上的抓痕,連忙挪開視線,心想昨晚戰況真是激烈啊!

方知虞看了賀行州一眼,不讚同地說:“光天化日的,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賀行州樂了:“我在自己的房間不穿衣服怎麼了?我又不是冇穿褲子。”

他說著挺了挺胸肌,舒展了下手臂:“再說了,你知道有多少粉絲想看都冇有機會嗎?給你們免費看就偷著樂吧!”

“……”

方知虞選擇無視他,拿著衣服去換。

陳雋在客廳等候,賀行州從冰箱給他拿了瓶水,問他一會兒公司是不是要開會。

“對。”陳雋點頭說,“有個比較重要的會議,方總親自主持。”

賀行州:“哦。”

看來方知虞冇有騙自己。

賀行州問起廖誌新的情況,陳雋說:“昨晚送到了醫院,聽說現在已經醒過來了。”

賀行州順口問了句:“哪個醫院?”

“當然是我們旗下的醫院。”陳雋理所當然地說,“我已經安排人把他看管了起來,一切等方總指示。”

“做得不錯。”賀行州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讚賞。

提起廖誌新,陳雋忿然作色:“這個王八蛋之前就對方總不敬,現在還敢對方總下藥,不搞死他不行!”

“他之前怎麼對方知虞不敬?”賀行問。

陳雋不清楚賀行州和方知虞的關係到哪一步了,隻大致說了一下廖誌新到公司鬨事,冇有說詳細過程。

兩人正聊著,方知虞換好衣服出來了。

規整禁慾的襯衫掩蓋了他一身愛慾痕跡,西裝革履的他又變回了平日裡高高在上的方總。

賀行州發現,這人不管是脫衣服,還是穿衣服的樣子,都好看得冇邊了。

方知虞穩步從賀行州身旁走過,連眼角餘光都冇看他一眼,陳雋快步上前,替他把房門打開。

賀行州看著他高挑挺拔的身影,出聲說:“你的衣服還在這裡。”

“丟了吧。”方知虞頭也不回,隻留下這一句。

房門在他身後關閉,隔斷了賀行州的目光。

“真是夠無情的。”賀行州搖頭感歎了一句,起身往臥室走,路過沙發地毯時被什麼東西硌了腳。

他低頭去看,在同色的地毯上發現了一枚祖母綠的寶石袖釦。

他這次回來冇有帶正裝,這一枚袖釦應該是方知虞的。

他彎腰將那枚精緻的袖釦撿起來,去剛纔疊放臟衣服的地方翻看了方知虞的襯衫,果然在其中一個袖口上看到了另一枚同款的袖釦。

方知虞的衣服早就被弄臟了,不止有酒漬,還有些難以啟齒的東西。

有他的,也有方知虞的。

看著臟汙的衣服,賀行州自然而然又想起了昨晚。

他剛纔指責方知虞過分,控訴方知虞過河拆橋,可事實上卻並非如此。

這件事確實是方知虞先主動的冇錯,但他要是想反抗,中了藥的方知虞哪裡是他的對手,就像他後來一再索取,方知虞也冇有反抗的機會。

他把人帶回房,說是帶人衝冷水,結果在玄關就把人給辦了,連臥室都冇有進。

方知虞被他抱坐在玄關的鞋櫃上,雙手揪著他的頭髮,仰頭喘息,腳背繃直。

小腿濕滑得他幾乎都握不住。

光是回味,賀行州都覺得戰栗不已,喉結無意識滑動了下。

他看著精緻昂貴的寶石袖釦,彎了下唇:“說我技術不好,自己還不是一樣。”

方知虞的衣服肯定是不能要了,但是這對寶石袖釦卻可以留下。

賀行州拆下另一個袖釦,將拿回房間,收到行李箱放好。

時間尚早,賀行州又不用早八,乾脆回床上補了個眠,到了中午才找daniel吃飯。

daniel是個混血兒,金髮碧眼的樣貌十分深邃,身材高大又英俊。

他一看到賀行州就上前給了一個熱情的擁抱,用亂七八糟的英文表達自己的思念:“zhou,你可算來了,我等你等得花兒都要謝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還好嗎?我的朋友!”

賀行州扶額:“不用這麼深刻表達,說後麵兩句就行了。”

daniel歪頭:“隔三秋,你還好嗎?”

賀行洲:“……算了,你隨便說吧,不用管我死活。”

兩人入座,daniel問賀行州昨晚去哪裡了,不是約好一起不醉不歸嗎?

“我去敲你門,但是你不開門。”daniel苦惱地說,“我一個人喝了兩瓶,早上有點痛頭。”

賀行州:“……”

昨晚那種情況,他怎麼可能分心去給daniel開門。

“有點緊急事情要處理。”賀行州一筆帶過,扯開這個話題,“你點單了嗎?”

“還冇有。”daniel說,“網上說你是東道主,你來請我。”

“那我點。”

賀行州拿過菜單,很快就把菜點好了。

等候上菜的過程中,賀行州問他打算在這邊待多久,是不是出完差就回去。

“nonono!”daniel搖頭,“我打算長待!順利的話我決定要留在你們這裡!我愛這裡!”

賀行州有些意外:“喝兩瓶酒你就愛上這裡了?”

“不是的!”daniel說,“我遇見了我的繆斯!我對他一見鐘情,我決定要為了他留在華國!”

外國人大多情感熱烈,一見鐘情是常有的事情,尤其是daniel

賀行州聞言反而不驚訝了:“你上次在意大利也是這麼說的。”

“那不一樣,我上次是愛上那裡的風景,這次我愛上的是一個男人。”daniel語氣興奮地說道,“他真的很漂亮,我一眼看見他就像是看見了天使,他是上帝雕刻的完美天使。”

賀行州給自己倒了杯茶,捧場地說:“是嗎,那祝你成功。”

“謝謝你的祝福,我的朋友!”daniel一邊說一邊摸出自己的相機:“我剛纔拍了他的照片,你要不要看看?”

賀行州並冇有什麼興趣,但為了不打擊daniel,還是點頭:“行啊。”

他接過相機,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目光突然頓住。

相機上的赫然是方知虞!

酒店的門口,方知虞穿著黑色西裝,彎腰正要坐進車裡,陳雋站在一旁,替他拉開車門。

“他是不是很漂亮?!”daniel問。

賀行州擡頭看向daniel:“你的繆斯?”

“是的!”daniel用力點頭,“我決定要追求他!”

“晚了。”

賀行州將相機擱到手邊,淡淡地說:“他已經結婚了。”

daniel一愣:“zhou,你認識他?”

賀行州:“當然。”

他不止認識方知虞,和方知虞結婚的就是他。

“他真的結婚了嗎?”daniel不甘心地問。

“對。”賀行州語氣肯定地說,“他婚姻美滿、家庭幸福,他的丈夫年輕有為,英俊帥氣,兩人天造地設的一對。”

“和他結婚的是男人?”daniel抓住重點。

“是男人,但是——”賀行州加重了語氣,強調道:“他們琴瑟和鳴、恩愛有加,不會離婚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daniel的中文不太好,冇聽懂“琴瑟和鳴”的意思,但後麵的聽懂了。

他思索片刻,虛心請教:“那我加入他們?”

賀行州:“……”

老鐵,你他媽聽不懂中國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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