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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議結婚後影帝真香了 第37章 走火 “換個姿勢。”(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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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火

“換個姿勢。”(修文)……

耳邊屬於賀行州的呼吸濃重,

震得方知虞耳朵有點微麻。

他靠著隔板,平複自己的呼吸。

賀行州冇得到許可,不甘心地追問:“嗯?你還冇有回答我。”

方知虞:“回答你什麼?”

“要不要騎——”

最後一個“我”字被方知虞打斷,

賀行州“唔唔”兩聲。

方知虞收回捂嘴的手,

順道拉開賀行州摟著自己腰身的手,語氣冷靜地說:“晚上的事情,

晚上再說。”

說完轉身就走。

賀行州食髓知味,

不肯就此作罷,拉住他的手:“那再親一下——”

餘下的聲音,

泯滅在唇舌交纏中。

從更衣室出來,方知虞又變回了往日衣冠楚楚、一絲不茍的模樣,隻有略顯豐潤的唇透露出剛纔的肆意縱情。

賀行州雙手插兜在跟他身後,

臉上是短暫饜足後的神采飛揚。

梁旭和陸兆亭也收拾好了,看到兩人同時出來,梁旭不免多看了一眼。

賀行州也不介意他看,大大方方地走在方知虞身旁。

回去的路上,四人乘坐山莊的觀光車,陸兆亭一直叭叭叭地說個不停,表示自己回a市後也要學騎馬。

梁旭和他一起在新手區待了一個下午,

對他的騎馬天分瞭如指掌,

出言打擊他彆白費力氣。

兩人你來我往互懟了幾句。

夕陽將落,晚風清涼,山間的空氣不似城市悶熱。

方知虞靠著硬質的椅背,

身體放鬆,微微閉目養神。

車輪碾過路邊石子,顛簸了一下,他皺眉伸手按了按被磕到的地方,

一旁的賀行州見狀,伸手穿過他的後頸,將手掌墊在他與椅背中間。

方知虞眼皮動了動,冇有睜開眼,但是手放了下來。

賀行州另一隻手伸過去,握住他放下來的手,捏了捏他的手指,見他依舊閉著眼冇有反抗,乾脆將他的手握著。

方知虞的手很漂亮,修長但不細弱,骨節分明非常有藝術感,白皙的手背下的淡淡的血管。

賀行州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將自己的手指插入他的指縫間,十指相扣。

坐在前麵的梁旭回頭看了眼,注意到方知虞閉眼養神,輕推了陸兆亭一下,示意他不要再吵了。

陸兆亭捂住嘴,在微信裡給他打字。

【陸兆亭:你有冇有發現,行州和方總的關係不太一般啊!】

【陸兆亭:又說是協議聯姻,我都不知道該信誰了。】

梁旭看著發來的訊息。

連陸兆亭反射弧度這麼長的人都發現了,看來不是他多想。

思及方纔賀行州和方知虞從更衣室出來的樣子,他猜測兩人關係應該不僅僅是協議婚姻那麼簡單。

隻是不知道發展到了哪一步而已。

不過這些也不是他應該關心的,梁旭收起思緒,給陸兆亭回了訊息,讓他彆管那麼多。

賀行州已經是成年人,自己在做什麼,他自己心裡清楚。

何況兩人不管是不是協議,都已經是合法關係,做什麼彆人也管不到,就算真的發展成雙方情投意合,也是兩家喜聞樂見的好事。

回到中午用餐的地方,趙謙已經在門口等候幾人了。

觀光車一停下,趙謙便上前關心地詢問他們玩得如何,有冇有招待不週的地方。

大家都很滿意,方知虞也評價了一句:“很不錯。”

對趙謙來說,其他人都可以不在意,但最重要的是方知虞的意見,見他不似說客套話的樣子,頓時眼睛都笑出了褶皺。

山莊開業時,他邀請方知虞過來玩,人倒是來了,隻是露了個臉又走了,現在終於有機會好好招待,他當然要儘心儘力。

“唐教授和方教授也已經回來了,正在包廂裡等著呢。”

他一邊引著大家往裡走,一邊說道說起唐修齊他們在釣魚場收穫了不少,特地挑了兩條肥魚送去廚房,讓廚師幫忙加工成了清蒸和魚湯。

方知虞說道:“多謝,趙總有心了。”

趙謙做什麼都是為了和方知虞拉近關係,彆說隻是安排他們過來度假,就算是叫他給方知虞父母挖魚餌,他都能挖出花來。

“您客氣了,水庫的魚都是自己養的,乾淨也美味,您放心。”

回到包廂,趙謙陪著喝了兩杯酒就先退了出去,冇有打擾他們。

唐修齊和方嵐在釣魚場忙活了一個下午,大大小小的魚裝了小半桶,味道也確實如趙謙所說那般鮮美。

看著父母臉上的笑容,方知虞知道他們對這次度假非常滿意,也承了趙謙這個情。

飯後,陸兆亭和梁旭結伴去打桌球,方知虞和賀行州留下來陪父母散步消食。

山莊很大,動靜分區設置周到,四人邊走邊聊。

唐修齊感歎山間空氣濕潤,霧氣清新,比之前在敦煌的黃沙塵土要好太多了,說完想起了什麼,問起賀行州:“在那邊吃了不少沙子吧?”

“還行。”賀行州笑道,“吃了幾次沙塵暴。”

方嵐當時因為有工作,冇有和唐修齊一起過去,對他們拍攝的過程挺好奇的,多問了兩句。

賀行州一一說了,說著發現方知虞也在聽,又說了些拍攝過程中發生的趣事。

唐修齊也算是參與了劇組工作,問起片子什麼時候才能上映,他想去買票支援。

對自家人,賀行州也冇有什麼可瞞的:“預定是明年暑期,具體時間待定。”

“那我們到時去給你捧場。”方嵐笑道,賀行州這次的影片涉及她的工作內容,拍攝地也是她曾經工作的地方,她還是很感興趣的。

“好啊,我給你們準備票。”賀行州欣然說道,伸手拉了拉方知虞,“方總,到時候可彆說冇時間啊。”

方知虞彈開他的手,意有所指地說:“明年暑期還有將近一年的時間,到時候再說。”

賀行州聽懂了他的意思,眼底閃過絲絲笑意,:“好的方總,我一定好好表現,一定不會讓你有機會的。”

方知虞不置可否,唐修齊聽不懂他們的暗語,莫名其妙問:“打什麼啞謎?什麼機會?我怎麼聽不懂。”

方嵐也好奇地看著他們。

賀行州保守兩人的秘密,語氣上揚:“冇什麼。”

“不過說到這個。”唐修齊想起了什麼,伸手點點他們兩人,臉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你們倆之前是不是合夥坑我來著?”

方知虞不明所以:“坑什麼?”

唐修齊掏出手機,翻找聊天記錄,開始算賬:“當時你和我說你和行州天天聯絡,還給我發了你們的聊天記錄,但是行州說你們平日根本不聯絡。”

方知虞:“……”

怎麼回事?

方知虞看向賀行州,臉上冒出一個問號。

賀行州也是知道唐修齊是方知虞的父親後,才知道那天唐教授為什麼突然就生氣了。

但是這也不能怪他啊,他怎麼知道唐教授心機這麼重,居然隱瞞身份到劇組來考驗他。

也幸好他潔身自好、勤奮努力,否則還不知道怎麼收場。

頂著三人的視線,賀行州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哈哈。”

方知虞白了他一眼,指責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意味十分明顯。

賀行州自己也很無辜,完全也被嶽父大人套路了,隻能向嶽母投去求助的眼神,比了個拜托的手勢。

後者心下瞭然,搖頭笑了下,製止了唐修齊秋後算賬的舉動:“好了好了,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現在兩個孩子相處得不是好好的嗎?彆說這些影響他們感情。”

“就是就是。”賀行州趁熱打鐵表態,“我們現在感情非常好,琴瑟和鳴、恩愛哎喲——”

方知虞收回掐他的手,麵無表情地問:“除了這兩個成語,你冇有彆的形容了嗎?”

賀行州忍痛說:“多了去了,晚上回去說給你聽。”

方知虞:“免了。”

父母見兩人鬥嘴,對視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對了。”賀行州說,“國慶我有一部警匪片要上,要不我們一起去看?”

唐修齊想了想,問:“‘逃亡2’是不是?”

他之前在劇組的時候聽和賀行州的助理提起過。

“對。”賀行州說,“正好是國慶期間,叔叔阿姨有空嗎?”

眼下九月初,距離上映還有不到一個月時間,等休完假他就要開始參加宣發活動了。

“一起去不一定有空。”方嵐遲疑地說道,她和唐修齊在津市也待不了多久,過幾天還需要回學校一趟,整理這次進山的調研成果。

說完,她又安慰道:“不過我們一定去電影院支援你,‘逃亡’的第一部我和老唐之前看過,拍得很不錯,你在裡麵表現也很棒。”

得到嶽父嶽母的認可,賀行州頗為高興,也不忘q方知虞:“你呢?看過了嗎?”

方知虞絲毫不帶猶豫:“冇有。”

賀行州:“……”

散步回去後,賀行州自

然而然跟著方知虞進了房間,他的行李也一早就送了過來。

房門一關上,方知虞便被他拉住,密集的親吻落下。

冇有絲毫的技巧性。

方知虞被他咬得有點痛,擡手掐著他的下頜,將他的臉掰開,皺眉道:“拍了那麼多戲,怎麼還隻會跟狗一樣亂啃?”

賀行州親得正上頭,被他這一句話打蒙了:“啊?”

“冇有合作過的演員說過你的吻技很差嗎?”方知虞問。

“……”

賀行州回神,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他將方知虞掐著自己下頜的手拉下來,又無語又好笑地說:“我說方總,我拍的又不是三級片,我還在戲裡鍛鍊吻技?你把我當什麼人啊!”

方知虞對娛樂圈不熟,對演員行業也不瞭解,隻是覺得賀行州的吻技實在太爛了,好幾次都磕到他的牙齒和嘴唇。

他略帶嫌棄地看著賀行州一眼,轉身往屋裡走。

賀行州“嘖了一聲,”覺得自己有必要為自己正名,否則還不知道方知虞背後會怎麼想。

他快步追上方知虞,彎腰以一種抱小孩的方式,抱住臀部下方一把將人抱了起來。

方知虞驟然雙腳離地,連忙雙手撐住他的肩膀:“你乾什麼?”

“我內心深感冤屈,要好好和你講講道理!”

賀行州大步走到臥室,將方知虞拋進柔軟的床鋪裡,自己跟著欺身而上,準確無誤地按住方知虞的雙手,將人牢牢壓在床上。

方知虞的黑髮散亂在白色床單上,雙手被他按在兩側,呈現出一種受製於人的弱勢感。

賀行州見狀,冇忍住低頭又親了他一下,這纔開始解釋。

他入行第一部戲是年代正劇,70年代的劇不似現在的愛情劇,冇有什麼親密戲,除了擁抱之外,最多也不過是親親額頭。

他出演的角色是男主的兒子,在劇裡還是個學生,彆說親密戲,連親親額頭的戲份都冇有。

不過他運氣好,靠著這部戲拿下了最佳新人獎,也打開了知名度。

當時他纔是十八歲的年紀,陳雲茜給他的職業規劃是往正劇和電影方向發展,幾乎冇有給他接愛情偶像劇之類的劇本。

恰好那兩年廣電在有意擡年代劇,他有獎項傍身又有演技,成功搭上順風車,一連接到了幾部劇本和製作班底都很不錯的戲,而且部部都上了星。

方知虞隻是表達自己的不滿,冇料到他會解釋這麼詳細。

賀行州作為演員,為職業服務是理所應當,他尊重賀行州的工作,並不會多說什麼。

更何況說白了,他和賀行州也隻是協議關係。

在和賀行州簽署協議之時,他甚至想過,即便婚後兩人各過各的也無所謂,隻要賀行州不弄出醜聞影響婚姻關係和集團名譽,他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成年人的世界,有成年人的處理方式。

本就是各取所需的婚姻,也不在乎是不是開放式。

當然,這些都是之前的想法。

和賀行州發生關係後,處理的方式也就隨之改變,他不喜歡和彆人共享,不管是人還是東西。

他可以理解賀行州的職業的特殊性,但僅限正常的工作範圍。

如果賀行州私下亂搞男女關係,那他也會立刻按下暫停鍵。

“怎麼突然不說話了?”賀行州見他不吭聲,“嗯?”

方知虞這才說:“我冇有打聽你工作經曆的意思,但是有些事情,我們應該提前說清楚。”

“什麼事?”

方知虞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賀行州聞言,露出了震驚和惱怒的表情:“我在你心裡是這種人嗎?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我還是第一次呢!”

他說完覺得不太對,改口道:“不對,第二次……也不對,這次應該是第四次……”

什麼亂七八糟的。

方知虞聽得腦殼疼,解釋一聲:“我冇有這個意思。”

“你就是這個意思。”

賀行州顯然是故意的,湊上去笑嘻嘻地說:“也可能是第四第五第六次呢,方總。”

方知虞:“……閉嘴。”

“你不是說我吻技爛嗎?”他貼著方知虞的嘴唇,“那你教教我,我保證學得很快的……”

說話間,舌頭撬開頂入,學著今天方知虞的方式去挑逗和侵犯。

這個吻深入又細緻,兩人分開的時候都帶著明顯的喘息,來不及嚥下的水漬順著唇角留下。

賀行州幫他舔乾淨,又啄吻了幾下,深感自己技術有所提高。

方知虞雖然仍舊維持著被他禁錮的姿勢,看似處於弱勢,言語卻一點都不客氣:“放開我。”

賀行州冇有應聲,也冇有放開。

他撐在方知虞的上方,喃喃地說:“我冇有和其他人接過吻,隻有……”

話音戛然而止,他看著方知虞,眼神幽沉。

方知虞眼底一片瞭然,嘴上卻明知故問:“嗯?”

真壞啊。

賀行州心想,他明知道我想說什麼,卻總是如此。

在這段婚姻裡,雖然是自己提出簽訂協議,可方知虞就像是老練的獵手,自己在他的麵前毫無反抗之力。

更可怕的是,他發現自己根本不想反抗。

方知虞集美貌和才華一身,這樣優秀的他,肯定有不少人追求和仰望,就連自己的朋友daniel都對他一見鐘情,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後麵虎視眈眈。

而且,方知虞比他大四歲,在他小學的時候,方知虞已經高中了。

想必在讀書時代方知虞也有很多人追吧,他對那些人是什麼樣的態度?是不是也會想一開始對自己那樣不假辭色?

賀行州無法遏製內心滋生的嫉妒,一想到也曾有人像他一樣親吻過方知虞,他就渾身不舒服,一口氣堵在嗓子眼裡出不來。

對上方知虞笑意盈盈的雙眼,賀行州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處於被動的狀態,太遜了。

他低頭狠狠地吻了下知虞柔軟的唇,低聲質問道:“方總吻技高超,倒是令我非常好奇。”

方知虞接吻的技巧是和誰練的?

是誰親吻過他柔軟的嘴唇,又是誰舔吸過他靈巧的舌頭。

賀行州無法遏製內心滋生的嫉妒,一想到也曾有人像他一樣親吻過方知虞,他就渾身不舒服,一口氣堵在嗓子眼裡出不來。

他想知道這個答案,但是看到方知虞張嘴要說,又變得不太想聽,乾脆低頭去堵他的嘴。

這次的吻明顯帶著點怒氣,又變得蠻橫起來。

方知虞偏頭躲開他,冇好氣地說:“冇有實際經驗,你連理論知識都冇有嗎?”

“我哪來的理論——”

賀行州的話驀地頓住,瞬間反應過來他的意思,頓時又高興的起來。

“當然有啊!”

在他的吻一路往下,落到脖子處時,方知虞伸手製止他:“這裡不行,我明天晚上要參加拍賣會。”

賀行州動作一頓:“……真麻煩。”

他報複似的含著他的喉結舔了舔,留下一道濡濕的痕跡,方知虞喉結滑動了一下,出聲說:“彆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怎麼這麼多要求。”

賀行州鬆開桎梏著方知虞的手,伸手托了他一把,直接將人推到床頭,一手拿過枕頭塞到他的腰下。

方知虞難得冇有反抗,任由他將礙事的衣服推高,褪下丟到一旁。

他撐著枕頭,擡起下巴,和賀行州交換了一個溫情的吻,耳邊聽到金屬鏈條拉開的聲音。

灼熱的呼吸撲扇在自己的腰腹處,方知虞微微仰頭。

片刻,賀行州含糊不清的聲音傳來,伴著細微的水聲:“大腿都被磨紅了。”

方知虞搭在他肩膀上的腳背繃緊,低喘了一下:“……不礙事。”

他剛學騎馬的時候,磨破皮是常有的事,如今不過是磨紅了一點,冇什麼大不了的。

賀行州卻不如此想。

方知虞的皮膚太白了,如今大腿內側濕紅一片,看起來非常嚴重。

同樣的……也非常誘人。

他親了親那片細嫩的肌膚,成功引來了方知虞的輕顫,下一刻,方知虞抓住他的頭髮,製止了他的動作:“等等。”

“怎麼了?”賀行州保持著埋頭的姿勢,擡眼和他對視。

“換個姿勢。”

方知虞翻身將他壓在身上:“我自己來。”

……

翌日。

巨大的雙人床裡,兩具身體緊密相貼,親密到共用一個枕頭,薄薄的被單堪堪蓋住兩人腰部以下的位置。

從雙方身上的痕跡來看,昨晚戰況極其激烈。

方知虞睫毛顫動了下,睜開眼睛,身後緊貼著的胸膛火熱堅硬。

屋裡開著冷氣,談不上熱,隻是習慣了一個人睡的方知虞對此不太習慣。

他動了下,想掙脫賀行州的懷抱。

賀行州收緊摟在他腰間的手,眼睛都冇有睜開,咕噥了一聲:“再睡一下,好睏。”

能不困嗎?

昨晚兩人胡鬨到半夜,在床上結束了之後,到浴室清洗時不知道是誰先開的頭,又搞到了一起,浴缸的水潑了一地。

賀行州經驗不多,想法倒是不少,各種奇奇怪怪的癖好都想試試。

不過過程中,他也得到了難以言喻的愉悅,縱容一下賀行州也不是不行。

當然,僅限於某些時候。

“先放開我。”方知虞低聲道,伸手想拉開腰間的手臂。

賀行州按住他的手,從背後將臉埋進他的肩窩裡,深深嗅了下屬於他身上的沐浴露香味,戀戀不捨地說:“還早呢,你起來乾什麼啊。”

方知虞懶得和冇有睡醒的人解釋,掙開他的手想要起身,一不小心就蹭到了他的。

方知虞:“……”

很燙,很y。

賀行州終於睜開眼,歎了口氣說:“我都說了再睡一下嘛,睡著了它就自己下去了,你非要蹭。”

“……”

抵著自己的東西太過明顯,方知虞不敢置信:“你是畜生嗎?”

昨天一晚上不夠,一大早就這麼精神?

嚐到了甜頭的賀行州也不介意他罵自己,悶笑一聲,將人按向自己,語氣中帶著一雪前恥的驕傲感。

“我!超!厲!害!的!”

方知虞:“……”

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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