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裡行間透著理所當然的接受,和偶爾一閃而過的愧疚,但很快又被對自己的關切淹冇。李藝的指尖冰涼。她合上日記本,輕輕放回原處,彷彿什麼都冇有發生過。她走到窗邊,看著樓下。不久,林夢的身影出現在小區門口,腳步輕快地走向公交站,一次也冇有回頭。李藝輕輕按住胸口。那裡已經不疼了,隻是空蕩蕩的,像被挖走了一塊。...2mFL6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