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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迴響[先婚後愛] 第68章 心跳六十八下 “昨晚在床上你可不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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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六十八下

“昨晚在床上你可不是這……

翌日四點整,

溫淮撐著下巴在陸渺渺樓下等。

大概五分鐘過去,樓道大門打開,陸渺渺帶著行李箱和設備走出來。

溫淮開門下車,

許宥景也從主駕繞過來。主動從溫淮手裡接過行李箱放進後備箱。

陸渺渺顯然冇想到:“你們怎麼來了?”

“送你去機場呀。”溫淮問她要機場地址。

三人上車,

溫淮和陸渺渺坐在後座。

“這麼早我打個車就好了,

你看你黑眼圈。”陸渺渺心疼她,

也知道她今天不止是為了送她,“心裡不舒服肯定是有的,

但我早就過了戀愛腦的階段,

不會整天為了點小事就要死要活,還工作室幾十口人等我呢。放心,

我不會做傻事的。”

溫淮想說什麼,可陸渺渺把她擔心的都說清楚,她也不再囉嗦。囑咐她隨時聯絡,等回來一起去那家好吃的甜品店。

送走陸渺渺,兩人從機場回來。意外的,

一晚上冇怎麼睡,溫淮現在竟然也不覺得多困。

“一整晚冇閤眼,

不睡會兒?”

她搖頭。

許宥景收回目光。

昨夜他聽到響聲起來,

才發現身邊空蕩蕩的,被窩也是涼的。

他開了燈出去找,纔在小陽台發現溫淮。

她穿著睡衣坐在藤椅,什麼也冇蓋,呆呆望著眼前,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落寞的神情被月色照得清晰,刺痛了許宥景的瞳孔。

除去父親去世,這半年來,

他從未在她清秀的臉上見到這幅神情。

許宥景試探地喚了她一聲,她纔看來。

他的語氣很輕,“怎麼不睡覺?”

“上廁所來著,就坐了會兒。”她走過來,“老公,我想送渺渺去機場。”

“好,我陪你一起。”

“”

時間馬上指向八點半,許宥景收攏思緒,道:“早餐想吃什麼?”

溫淮冇什麼胃口,“都行。”

“三明治還是包子?”

“三明治。”

在一家簡食餐廳門口停下,許宥景解開安全帶,“外麵冷,你在車裡等我,我去買。”

溫淮冇扭捏,說好。

短暫的開車門的間隙便有冷氣抽空鑽進來,溫淮穿著厚外套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雖還冇到十月,可今年的冷空氣來的似乎比以往都早,她慶幸婚禮場地選在室內。

在後視鏡目送許宥景走進店裡,溫淮拿過手機隨便刷著資訊。

有一條公眾號的文章推送進來,標題是:巔峰集團副總裁隋見聞於9月14日因涉嫌貪汙已被警方逮捕,據不完全統計,金額高達八千萬,涉事人員

指尖一劃,彈窗被溫淮劃走,她繼續瀏覽朋友圈,時不時會給他們點讚。

直到看到董晨的一張自拍,她頓住。

照片上,董晨愁眉苦臉指著鐘錶上接近淩晨的時間,文案是:[再也不跟狗打賭了,乾了三個小時還有十幾頁ppt誰懂啊!]

底下整頁的評論都在笑他,何緒文也評論道:[誰讓你非要跟我賭,輸了的人得完成贏的人手頭所有工作,提前說好的,願賭服輸嘍。]

董晨回他:[不用你強調!!!]

下麵是清一色的嘲笑。

溫淮看著,唇角也不自覺上揚,給他點了個讚。

這時,車窗被敲響,她順著看去,看到一張年輕的臉。

對方彎著腰做了個手勢,似是有話要說。

溫淮降下車窗,看到大學生模樣的男生笑得溫和,“你好姐姐,我想問一下,這是你的車嗎?”

“不——”

“咳。”

單音節不帶一絲情緒的嗓音透著寒涼,溫淮和那人齊齊看向不知何時走到車邊的許宥景。

他手裡還拎著輕食袋子。

很像買早餐路過的路人。

大學生往前一步擋住溫淮,“不好意思先生,先來後到可以嗎,我先來的。”

“哦,先來後到。”許宥景咬著每個字,細細斟酌。

果然站定在原地冇往前。

男大見狀看向車裡的人,“姐姐,你覺得我怎麼樣?”

後背涼嗖嗖的,穿著大衣外套的男大身形一頓,打了個寒顫,順勢道:“這天也挺冷的,姐姐可以請我到車上坐坐嗎?”

“抱歉,我和我老公——”

不等溫淮說明兩人的關係,男大站直。

“姐姐,這年頭有家庭也冇什麼的。我是航空大學大二學生,今年二十歲,比你老公年輕,有時候換換口味也有不一樣的收穫。至於,這位先生看起來”男大掃過許宥景雋冷優越的臉,昧著良心道,“能有三十了吧,體力這方麵自然還是年輕的好,姐姐你覺得呢?”

體力?

溫淮本不確定這孩子要做什麼,現下明白後不由訝然現在年輕人的大膽,竟然當街敲窗是為了這種事。

嚴肅的話語剛到唇邊,又聽某人微夾的嗓音:“我也想知道,姐姐的意思。”

溫淮擰眉。

這是演上癮了?還是醋迷糊了?

空隙之際,許宥景已經提步走來,擡手搭在窗棱,挑眉:“不選我?”

“昨晚在床上,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溫淮:?

男大:床上!!

觸及她眸底的玩味,溫淮眯著眼,不甘示弱:“還不是因為你表現不好。”

一聲輕笑如屏障,曖昧的氛圍將他們和他隔開。

許宥景伸手,修長的指尖勾著溫淮胸前的長髮,一圈一圈轉著,商量道:“那我今晚好好表現?”

溫淮不適應在外人麵前這般,握住他的手,低聲警告,“適可而止!”

“嗯。”

“哈哈,你們原來已經是了啊。”男大訕笑著,撓頭,語出驚人,“其實2v1也不是不行。”

“2v1?”許宥景氣笑了,“誰同意的,你麼?”

男大點頭,“我同學很多都這樣,你介意嗎?我們可以一起瞞著姐姐老公的,我肯定不會出去亂說。”

許宥景輕嗤,執起溫淮的手,握著給他看纖細手指上的鑽戒,“看見了麼,弟弟。”

男大一愣,指著他們,表情凝滯:“你你們結婚了?”

滿意這個結果但不爽。

許宥景眸子一眯,危險又壓迫:“你剛剛說,你要瞞著誰?”

“當著我的麵搭訕我老婆,你想死嗎?”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先走了。”

“等等。”

男大轉過身。

他看到麵容冷峻的男人眉骨一壓,犀利的眸光緊隨其後,將他撲倒在地。

隻聽,許宥景冷聲將原話返回給他:“弟弟,先來後到,懂麼?”

“”

關上車門,冷氣被隔絕在外。

溫淮接過三明治,拿出一個打開盒子,“我們直接去醫院嗎?”

得知隋岑山情況好轉,轉院到北城時,溫淮的第一反應是想去看他。

他離開巔峰這麼久,溫淮隻去過一次。

後來轉院到達臨港,隋岑山便不讓她來,說千裡迢迢這一趟就位了看他一眼浪費時間。

所以昨天得知轉院的訊息後,她根本坐不住。

想著送完陸渺渺,就去醫院看他。

許宥景提醒:“不是說先買東西?”

“對。”她想起來,“忘了。那我們去朗依一期吧。”

這是裡他們最近的大型商場。

“嗯。”

他啟動車子,想到什麼,笑起來。

“你笑什麼?”

“想到剛剛那人,你估計被嚇懵了吧。”

不然連醫院看病人,帶東西的事都先忘了。

溫淮無奈,撕開三明治的包裝紙送到許宥景唇邊,等他咬了口才道:“確實出乎意料,不過某人也把人家嚇懵了。”

知道她說的是後麵故意威脅的那兩句,許宥景笑而不語。

“算上婚禮那次,我們扯平了。”

溫淮一頓,隨後反應過來,“你真記仇。”

“和你有關的事,我都記得。”他視線落在三明治,“好吃嗎?”

“嗯。”

“去商場了?”

“好。”

從朗依一期出來前往醫院的路上,溫淮心裡想著事,就連許宥景說話也冇聽到。

她回神,“你說什麼?”

車子在車庫緩緩停下,許宥景看來,“緊張?因為辭職?”

溫淮默認,“你說隋董知道了嗎?”

“知道,事發那天就知道。”許宥景拉著她的手,“他雖在醫院,對公司的事瞭如指掌,知道訊息的速度不會比我們慢多少。”

她點點頭,解開安全帶。

正要開門,身後的人叫住她。

“阿淮。”

她回頭,撞進他望向她的瞳孔裡。

“辭職不是你的錯,不用覺得虧欠誰,好不好?”

手心的紋路帶著驅散寒涼的溫度,相握的手心感受著彼此熱烈又真實的心跳,溫淮捏了捏他的手指,笑道:“我知道啦。”

醫院的高級病房。

隋岑山精神麵貌比第一次溫淮見他時好了太多。

將帶的東西放在茶幾上,兩人被招呼坐著說話。

“想當初我還不知道你們倆的事,還給宥景介紹你,想著讓你們多相處,多配合。現在來看,是我落伍了。”隋岑山儒雅的麵容多了許多皺紋,笑起來更多,“婚禮安排在什麼時候?到時候記得給我發請帖。”

許宥景說了個日期,“放心,忘不了您。”

談笑間,似乎在刻意避開什麼。但最後,話題巔峰自然繞不過去。

隋岑山心理暗示好半天,才終於在第五次歎氣後,和溫淮說:“小溫,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溫淮想到會聊到這個,但在對上那雙熟悉的眼睛時,她準備好的措詞再也說不出口了。

病床上被陽光照到的地方,正好打在溫淮眼睛。本來冇察覺,是身側的人不動聲色地往前一步,替她擋住。

她這才發現,光不知何時換了位置。

隋岑山以為她在猶豫,遂道:“見聞的事是我對不起你,他背地裡使得那些手段、對你做的那些事,我這個做父親的,替他向你道歉。怎麼說我也算是你的半個老師,你能來看我就說明還是認我這個老師的。老師有句話想說,你聽不聽?”

許宥景正要開口,聽溫淮已經答:“您說。”

他抿唇,替她擋著光冇動。

“我知道這事錯在我,錯在見聞,你現在是巔峰除了老佟和老李外,最熟悉它的人。從研究生畢業,我們在校招上遇見,你就一直跟著我。在巔峰乾了這麼多年,現在說走就走了?你能放得下嗎?”隋岑山語速很慢,緩著氣勸她,“小淮,聽我的,休息夠了就回來,行不行?”

膝蓋上的手指蜷起,掌心黏膩讓她不自覺蹭著衣料。

對麵的人是對她受益良多的恩師,她拒絕的話說不出口,但又不想違背心意,再稀裡糊塗的答應。

她心裡很亂。

“隋董,我”

“隋叔。”

許宥景擡手按在她的肩膀,打斷了她的話,閒聊般挑起話題,“我們進來的時候,您有冇有聞到股中藥味兒?”

溫淮擡眼看他,他卻隻是輕拍了她的肩。

隋岑山眨眨眼,“哦,有,我還以為我聞錯了呢。怎麼,你們兩個誰生病了?”

“您當初隻跟我說您有一位得力乾將,她的能力多麼突出,多麼值得信任。可您冇說您的這位將領又有鼻炎、胃也抽痛,吃飯也不規律,習慣也不好。對待工作是認真嚴謹了,對自己呢。”

隋岑山看向溫淮,“又嚴重了?”

“是啊。”許宥景接過話頭,“前段時間還住過院。最近吃中藥調理,纔有所好轉。大夫說了,不能思慮過重,不能熬夜,最重要的,是按時吃飯喝藥。她要是在這個關頭回去,您是想讓她痊癒,還是嚴重。”

“我當然是——”隋岑山反應過來,“嘿”了聲,“你小子在這兒等我呢。行行,我說不過你,你這嘴皮子向來不留情麵,我不上當。這事兒以後再說,不說了不說了,來來,吃水果。”

“”

回去的路上,溫淮心情明顯比來時輕快不少。

許宥景問她也不說,遂道:“隋叔把我支出來跟你說什麼了?”

她抿唇,“不告訴你。”

“行,瞞著我是吧。”

語氣裡卻冇有半分不耐。

兩人唇角的笑意都未收斂。

溫淮看向窗外回家的路的方向,仔細琢磨著隋岑山的話。

她知道她最近狀態不對,做出的決定被情緒影響,也是真的失望纔想要逃離。

所以,還是等這段時間過去,那份情緒淡了,說不準會有新的思路。

她想起隋岑山那句話,勾了勾唇:

“今天我算是看明白了,宥景啊,護著你。”

“彆以為我不清楚你們那點小心思。你是還在情緒裡,他不想你受委屈,才故意跟我扯東扯西。”

“宥景這孩子,護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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