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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素上頭[女O男A] 第102章 昏睡擁抱 楚楚凝視著安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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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擁抱

楚楚凝視著安斐……

楚楚凝視著安斐冷那張在昏暗中更顯蒼白的臉龐,

心中泛起了層層漣漪。

她暗自思忖,這個alpha,

在外界眼中,是那樣一個堅不可摧的存在,身體強健,意誌堅定,每一次決策都雷厲風行,無懈可擊,彷彿是天生的領導者,能夠輕易地駕馭一切。

他的形象,總是那麼高高在上,

盛氣淩人,

讓人不敢直視其鋒芒。

然而,此刻的他,卻卸下了所有的防備與偽裝,展現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脆弱。

那緊鎖的眉頭,

額間細密的汗珠,

還有乾涸的唇瓣,無一不在訴說著他此刻的痛苦與不適。

這樣的他,

與平日裡那個暴虐狠辣、說一不二的上位者形象大相徑庭,讓楚楚不禁心生疑惑,難道,那個在外人麵前無所不能的安斐冷,也會有這樣脆弱的時刻嗎?

她輕輕伸出手,指尖猶豫地觸碰了一下他乾涸的唇瓣,那冰涼的觸感讓她心頭一緊。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從未真正瞭解過這個男人,

那些表麵的強硬與冷漠,或許隻是他用來保護自己的盔甲。

而在這副盔甲之下,隱藏著的,或許是一個同樣渴望被理解、被關懷的靈魂。

她深感歉意,但遺憾的是,此刻她無法給予安斐冷所需的理解與關懷。

她自己也正處於情感的疲憊之中,最近這段時間的一番折騰讓她心力交瘁,幾乎耗儘了她所有的力氣。

她靜靜地躺在床的一側,目光偷偷瞥向安斐冷,看著他那張沉睡中依然緊蹙的眉頭。

她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來緩解他的痛苦,至少應該陪在他身邊,讓他感受到一絲安慰。

但是,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了一般,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受苦。

她輕聲呢喃道:“安斐冷,你到底有多少麵是我冇見過的?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然而,迴應她的隻有安斐冷沉穩的呼吸聲,他依舊沉睡未醒,彷彿對外界的一切都毫不知情。

楚楚歎了口氣,決定不再深究。

她輕輕地幫他拭去汗水,儘量讓他感到舒適一些。

然後,她自己也躺回床上,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也進入夢鄉。

——

在深夜的寧靜中,正沉睡的楚楚突然被一種莫名的壓迫感驚醒,彷彿有千斤重擔壓在她胸口,讓她呼吸困難,心跳加速。

她掙紮著在黑暗中睜開眼,視線逐漸清晰,隻見安斐冷的臉龐緊貼著她的胸口,他的呼吸溫熱而沉重,手臂如同鐵箍般環繞著她的腰肢,即使在睡夢中也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佔有慾。

楚楚的思緒瞬間被拉回到了那些不愉快的記憶片段。

她的腦海中不斷迴盪著安斐冷曾經的狠話,那些話在他激烈地與她身體交纏時尤為刺耳:“你永遠也彆想逃。”

他一邊用力,一邊冷酷地宣告,“從我身邊逃走,是要受懲罰的。”

這些話語,如同冰冷的鎖鏈,緊緊束縛著她的心靈,讓她在疼痛與無助中掙紮。

她開始懷疑,安斐冷此刻是不是故意藉著醉酒的機會占她便宜。

畢竟,自從上次那場激烈而痛苦的爭執後,他們已經很長時間冇有親密了。

憤怒與委屈交織在一起,楚楚的眼眶微紅,她用力掰開他環抱著她的手,每一個動作都透露著不滿與抗拒。

在朦朧的睡意與被熱醒的煩躁中,她毫不猶豫地擡起腿,帶著幾分賭氣與惱怒,將他一腳踹下了床。

“砰”的一聲,安斐冷在睡夢中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力量驚醒,眉頭緊鎖,但並冇有完全睜開眼睛,隻是發出了一聲低沉的悶哼。

楚楚冇有理會,隻是冷冷地扔下一句:“你就在地上睡吧。”

同時,她用儘力氣將一床被子踢向安斐冷,那被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勉強覆蓋在了他的身上。

做完這一切,楚楚轉過身,背對著他,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

她本以為安斐冷會立刻起身,或是至少有些反應,但出乎意料的是,平時警覺性極高的他,此刻竟像是完全沉浸在了另一個世界的夢境中,對於被踹下床的遭遇毫無察覺,繼續著他的沉睡。

——

第二天早上,楚楚緩緩睜開眼,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床頭。

儘管昨夜在睡夢中被打擾,但她的夢境卻異常甜美。

在夢裡,她成了烹飪高手,每一道菜肴都贏得了眾人的讚賞與喜愛。

這份成就不僅為她帶來了豐厚的收入,更讓她擁有了隨心所欲、暢遊世界的自由,想走到哪裡,就能即刻啟程,讓她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與喜悅。

然而,夢醒時分,那份興奮與滿足卻化作了身體的疲憊與燥熱。

暖氣似乎開得太過,讓室內如同蒸籠,她感到一陣窒息般的悶熱,身體軟綿綿的,彷彿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

她勉強支撐著起身,踉蹌幾步,差點被地上躺著的安斐冷絆了個趔趄。

看著他那張熟睡中依舊帶著幾分不羈的臉龐,楚楚心中不禁泛起一絲複雜的情緒。

平時的他,如果發現自己被如此對待,一定會大發雷霆,但此刻的他,卻異常安靜,呼吸均勻,彷彿整個世界都與他無關。

她輕歎一口氣,本想將他扶回床上,但剛一靠近,試圖用力時,卻發現他重得像座山,自己反而因為猛然起身的動作,眼前一黑,差點栽倒。

她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算了,還是讓他多睡會兒吧,免得醒來又找我麻煩。”

這時,皮蛋不知從哪個角落竄了出來,它那圓溜溜的眼睛裡滿是好奇,小鼻子在安斐冷臉上嗅來嗅去,隨後轉頭衝楚楚“喵”了一聲,那眼神彷彿在問:“他怎麼睡這兒了?”

楚楚連忙抱起皮蛋,輕聲細語地安撫道:“噓,彆出聲,他要是醒了,咱倆都得遭殃。”

為了緩解室內的悶熱,楚楚輕輕走到窗邊,緩緩拉開窗簾,讓清晨的第一縷清新空氣湧入房間,也帶走了一些室內的沉悶與乾燥。

隨後,她小心翼翼地抱著皮蛋,生怕驚擾了沉睡中的安斐冷,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

吃完早餐後,楚楚漫步在行宮雅緻的庭院中,皮蛋在她腳邊歡快地穿梭,偶爾追逐著飄落的落葉。

這時,蓋文步進庭院,他步伐穩健,眼神中透露出對王妃的尊重與敬意。

他停下腳步,微微欠身,以他那特有的謙遜口吻說道:“王妃早安,冒昧打擾,請問您可見到安斐冷殿下了嗎?”

隨即,他自覺地與楚楚保持了一段禮貌的距離。

“他還在睡,似乎昨晚有些疲憊,現在還冇醒。”

蓋文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釋然,心中暗想,自從夫妻倆前段時間因為瑣事爭執後,殿下就一個人在彆的房間就寢,冇有打擾過體弱的王妃。

而今見他們重歸於好,同室而眠,他為這對璧人的和好感到由衷的高興。

“昨晚的慶功宴上,殿下作為主角,自然是賓客矚目的焦點,免不了要應酬幾杯。可就在宴會即將結束之時,殿下卻突然離席,我找遍會場也不見他的蹤影。

我四處尋找,後來發現他竟然已經獨自踏上了回行宮的路,而且是以跑步的方式。我提議讓他乘坐專車,卻被他拒絕了。任憑我怎麼勸阻,殿下都堅持要親自跑回來。那時,我就察覺到,殿下這次是真的喝醉了。

夜色已深,寒風凜冽,殿下手中還緊緊抓著一束花,不讓任何人觸碰,一路奔回行宮。我們隻能緊隨其後,確保他的安全。回到行宮後,殿下直奔你的寢宮,看得出來,他心裡最掛唸的還是你。”

楚楚靜靜地聽著蓋文的敘述,擡頭望向遠處的山巒,心中暗自思量:行宮坐落在山巔之上,從那裡到市區的宴會地點,路途有十幾公裡,且多山路崎嶇,車輛行駛頗為不便。

在這樣的情境下,要想以最快的速度返回行宮,確實隻有安斐冷那般alpha的矯健身姿,才能選擇跑步這一最為直接的方式。

難怪昨晚他擁她入懷時,她感受到的不僅是滾燙的軀體,還有他滿身因奔跑而滲出的汗水,以及那濃烈的酒氣與汗味交織在一起的氣息。

再想到那束被她隨手放在花瓶中的花,楚楚心裡有一絲微妙的悸動。

她冇預料到,即便置身在那樣喧囂與繁華的宴會之中,安斐冷的心裡依舊滿滿都是她的身影,這份跨越場合與喧囂的情誼,讓她難免有點心虛。

昨晚,她的衝動之舉,無意間讓他的傷口再度承受撕裂之痛,甚至將他無情地踹離了溫暖的床鋪。一股愧疚感悄然滋生。

她輕聲對蓋文說:“原來如此,我這就去吩咐廚房準備醒酒湯,讓他醒來後能舒服些。”

說完,楚楚轉身欲走,又似想起了什麼,回頭對蓋文說:“謝謝你,蓋文,總是這麼細心地照顧他。有你在他身邊,我很放心。”

蓋文連忙躬身行禮,心中滿是敬意與忠誠:“王妃言重了,這是下臣的分內之事。”

陽光悄然爬至半空,時針指向了上午十點。

楚楚回到寢宮,侍女正手捧一碗熱氣騰騰的醒酒湯,恭候在臥室門邊,見她進來,輕聲細語道:“王妃,醒酒湯已經備好。”

楚楚踏入臥室,目光落在地板上那道身影上。

安斐冷依然靜靜地躺在那裡,受傷的肩胛部位因厚重的紗布包紮而顯得格外突兀,潔白的紗布邊緣竟隱隱透出幾絲刺眼的鮮紅。

他的麵容即便在沉睡中也難掩俊朗,但此刻卻緊貼著枕頭,雙眼緊閉,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在光線下閃爍,透露出他此刻正承受著不為人知的痛苦。

楚楚伸出手,指尖剛觸碰到那滾燙的額頭,便如觸電般猛地縮回,驚呼道:“怎麼回事,他竟然發燒了!”

她原本以為他隻是因為昨晚的宿醉,加之近期連續奔波的疲憊,纔會沉睡到中午還冇醒,畢竟在過去,她自己也曾有過比他更長久的沉睡經曆。

然而,令她始料未及的是,那個在戰場上如同銅牆鐵壁般屹立不倒的安斐冷,曆經戰火洗禮而不曾倒下,卻在勝利的慶功宴後,這個本應歡慶的時刻,突然發起了高燒,陷入了昏迷之中。

“快!快去請軍醫來。”

她隨即吩咐侍女分頭行動,一邊派人去請軍醫,一邊小心翼翼地與侍從們合力將安斐冷擡到床上,動作輕柔得彷彿怕驚擾了他的夢。

很快,軍醫匆匆趕來,這位在灰城之戰中與安斐冷並肩作戰、曆經生死考驗的老軍醫,此刻麵容嚴峻地檢查著安斐冷的傷口。

他眉頭緊鎖,沉聲道:“殿下這是傷口感染,必須立即進行清創處理,切除感染部分,纔能有希望恢複。”

楚楚聞言,心中如遭重擊,喃喃自語:“怎麼會這麼嚴重?他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的醉酒,而且那傷……在灰城時就已經處理,眼看就要痊癒了,昨晚我還親自為他清理包紮……”

軍醫歎了口氣,解釋道:“殿下這些日子,身心俱疲,戰場上的生死考驗,加上戰後事務繁忙,即便是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最近天氣寒冷,他又受了風寒,免疫力大減,這纔給了病菌可乘之機。”

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言辭,最終冇有提及楚楚非專業的包紮可能導致的隱患。

楚楚心中自責難當,回想起昨晚自己的一時衝動,竟然將安斐冷踹下床去,或許正是這無心之舉,讓本已經脆弱的傷口雪上加霜。

“都是我不好……”她低聲自責。

軍醫見狀,連忙寬慰道:“王妃不必過於自責,當務之急是救治殿下。請放心,我會儘我所能,讓殿下儘快康複。”

說到這裡,軍醫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那半開的窗戶上,寒風正悄然侵入室內,他不禁眉頭微蹙,誤以為是負責打掃的侍女疏忽所致,於是略帶不悅地吩咐道:

“這窗戶是誰打開的?快把它關上。殿下近來身體狀況不佳,尤其是前幾個月還染上了頭疼的毛病,至今冇能完全康複,如今又添新傷,更是不能受風。”

他邊說邊示意侍女關窗。

楚楚心煩意亂地望著軍醫忙碌的身影。

她原以為安斐冷是那個永遠不知疲倦、無所不能的勇士,卻未曾料到,在這堅強的外表下,隱藏著這麼多的傷痛與不易。

原來,這些身心的重負與傷痛,他都默默地承受,未曾向她吐露過半句怨言。

見到楚楚失落的神情,軍醫安慰她:“王妃請放寬心,我馬上就為殿下進行清創手術。

對於殿下而言,這手術雖然不是兒戲,但相比他曾經在槍林彈雨中屢建奇功的英勇,實在是微不足道。手術一定會迅速而順利地完成,而且不會讓殿下承受過多痛苦。

您暫且安心歇息,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們這些醫者來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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