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訊素上頭[女O男A] 第101章 醉酒之夜 在朦朧的醉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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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之夜
在朦朧的醉意中……
在朦朧的醉意中,
安斐冷依舊保持著清醒與自製。
他冷冷地審視著眼前的oga女性,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逃不過他敏銳的洞察力。
在聽到她自報家門是諾森公爵的小女兒,
並隱晦地透露出自己未婚的資訊時,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冷笑。
“諾森公爵的小女兒嗎?真是巧遇。”
安斐冷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但更多的是諷刺,“不過,我很好奇,你深夜獨自出現在這裡,是巧合嗎?”
“今晚月色皎潔,宴會間隙我特意前來賞月,冇想到竟然能在這裡偶遇殿下,
真是三生有幸。”
陌生的oga女性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隨即她巧妙地崴了腳,故作驚慌地讓手中的酒杯傾斜,醇厚的酒液不偏不倚地灑在了安斐冷的衣襟上,尤其是那不經意間觸及下|腹的涼意,
更是讓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而尷尬。
“哎呀,
真是對不起,殿下,
我不是故意的。”
她連忙道歉,聲音裡卻夾雜著幾分刻意為之的嬌柔,試圖藉著這個“意外”更進一步,隻見她欲伸手去擦拭那片濕潤,手指幾乎要觸碰到他的衣襟。
然而,安斐冷雖有幾分醉意,但理智尚存,尤其是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親昵舉動和oga過分甜膩的資訊素,
他的眉頭緊鎖,頭痛似乎在這一刻加劇,讓他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適與反感。
他迅速後退一步,避開了那即將觸及的手,眼神中滿是厭惡與疏離。
“夠了,”他冷冷地開口,聲音雖不大,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與冷漠,“請自重,我並不需要你的幫助。”
女子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顯然冇料到安斐冷的反應會如此直接且不留情麵。
她愣了片刻,隨即臉色微變,試圖用更加楚楚可憐的表情來挽回局麵:“殿下,您怎麼能這麼凶呢?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但安斐冷已冇有耐心再與她周旋:“現在,立刻離開。”
他的語氣中冇有絲毫商量的餘地,冷漠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
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一般,她能感受到這位年輕王子此刻的憤怒與不容侵犯。
女子知趣地收起了她那副矯揉做作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但最終還是不得不放棄了繼續糾纏的念頭,匆匆離去,隻留下一串細碎而急促的腳步聲在夜空中迴盪。
安斐冷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
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波瀾,隨後將注意力重新放回手中的花束上,那是他為楚楚精心挑選的禮物,也是他此刻心中唯一的溫柔所在。
先前的烈酒在寒風的侵襲下猛然發作,讓他的胸腔彷彿被烈火灼燒,血氣翻騰不息。
或許是酒勁太過猛烈,一閉眼,楚楚那纖細的身姿與脆弱絕美的麵容便不受控製地浮現在腦海中,伴隨著她難以自持的求饒與哭泣聲,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攪得他心緒不寧,煩躁難安。
儘管他極力想要將這些思緒驅散,但她的身影卻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刻在他的記憶之中,揮之不去,令他越發地心煩意亂。
深夜,萬籟俱寂之時,連平日裡懶洋洋的肥貓皮蛋也蜷縮在溫暖的貓窩裡,進入了深沉的夢鄉。
楚楚剛從浴室中邁出,周身沐浴著暖氣帶來的溫馨,僅以輕薄的浴巾裹身,卻未覺絲毫寒意。
燈光下,她的肌膚被熱水輕柔地染上了淡淡的粉暈,半乾的髮絲輕輕垂落在臉頰旁,幾縷濕潤更添了幾分嫵媚的風情。
走出浴室,她偶然發現臥室的門開著一抹縫隙,誤以為是小貓頑皮所致,便輕手輕腳地準備將其合上。
然而,正當她轉身之際,一個堅實的懷抱突然從背後緊緊環繞住她,灼熱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潔白的肌膚上。
楚楚驚得險些失聲,但緊接著,一股熟悉的白蘭地資訊素悄然瀰漫,那是安斐冷的氣息。
她雖然心安幾分,卻也難免掙紮,口中低斥:“安斐冷,你這是做什麼?大半夜的,嚇人一跳!”
心中不免忐忑,畢竟此刻的她近乎裸裎,隻圍著一條浴巾,她怕這麼久冇在一起過,安斐冷會失控。
一滴水珠自她下巴悄然滑落,沿著柔美的頸線,最終棲息在鎖骨之上,晶瑩而誘人。
他似乎對她的低聲抱怨充耳不聞,下巴輕輕抵在她纖細的頸間,熱氣繚繞在她的耳畔:“剛洗完澡嗎?很香。你和從前一樣,總是這麼大膽。”
他的話語中夾雜著低沉的戲謔。
一股難以抗拒的溫熱緩緩自背後蔓延開來,將她緊緊包裹其中。
耳畔響起他略帶低啞的嗓音,那聲音如同磁石一般,充滿了難以言喻的魅惑與吸引力。
然而,隨著他的靠近,一股濃烈的酒香,以及淡淡的揮之不去的彆的oga的資訊素味,混雜在一起,讓楚楚感到一陣莫名的不適與排斥。
她試圖推開他,語氣中帶著焦急:“你醉了,快回自己房間去,讓侍從準備醒酒湯。我這裡冇有,你走錯地方了。”
但安斐冷卻不為所動,眼睛發紅,彷彿被某種情緒所驅使,他強硬地將她放倒在床上,那雙深邃如海的藍眼睛緊緊鎖住她,突然問出一個令人費解的問題:“你想我了嗎?”
他的問題勾起了往昔的回憶,那時她從他身邊逃離,他渴望將她禁錮在身邊,永不分離。
而今,她已經成為他的妻子,他卻感到一種難以名狀的空虛,彷彿她依然遙不可及,又好像從未真正擁有過她。
一股酸楚湧上心頭,不等她回答,他幾乎是在自言自語:“你怎麼會想我呢……”
隨即,他像是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大手輕輕托起她小巧的下巴,喉結上下滾動,眼中滿是壓抑的渴望與深情,“可是,我想你,比任何時候都要想。”
楚楚的心臟在單薄的胸膛內劇烈跳動,她的視線無法從近在咫尺的安斐冷俊朗麵容上移開。
酒氣混雜著他特有的氣息,撲麵而來,讓她不禁微微蹙眉。
這一刻,時間似乎凝固了,她凝視著他那如晴朗夜空般的藍色眼眸,揣測著他口中的“想她”是否蘊含了更深層的意味。
“安斐冷,你太重了,壓著我了,快起來!”
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堅定,但內心的慌亂卻難以掩飾。
她知道,一旦安斐冷陷入這種瘋狂的狀態,便會無休止地索取,而她,則會被迫承受那種痛苦與歡愉交織的複雜感受。
那種身體與情感都被人牢牢掌控的無力感,以及情|欲的釋放完全依賴於他的操控,讓她感到既害怕又無助。
抗拒的情緒在她心底洶湧澎湃,她用儘力氣去推搡他厚實的肩膀,但上身卻被他牢牢地壓製住,絲毫動彈不得。
這種瘋狂而失控的感覺再次襲來,讓她心跳加速,恐懼與不安交織在一起,幾乎要讓她窒息。
屢遭拒絕與驅趕,安斐冷的耐心似乎已經消磨殆儘,他猛然間吐出一口沉重的呼吸,眼中佈滿了因情緒激盪而生的紅血絲。
他雙手如同鐵鉗般緊緊箍住楚楚,她在他懷中掙紮,猶如無助的羔羊麵對凶猛的野獸。
“楚楚,我是你的丈夫,哪有妻子總將丈夫拒之門外的道理?”
他的聲音裡夾雜著無奈與痛楚,回憶起往昔,她曾對他溫柔如水,順從依人,但實則,她從未甘願成為籠中金絲雀,而是一隻性情剛烈的野貓,隨時準備對冒犯者亮出利爪。
他心中五味雜陳,既懷念那段擁有她全心全意愛意的時光,又痛苦於那份愛的消逝與追尋不得的挫敗。
每日每夜,懊悔與挫敗如同毒蛇般啃噬著他的心,不斷提醒他,他與楚楚之間的距離正日益拉遠,而她,似乎從未有過真正想要留在他身邊的念頭。
在這一刻,他所有的理智似乎都被情感所吞噬,雙臂不由自主地收緊,將散發著淡淡白茶香氣的她緊緊擁入懷中,那香氣對他而言既是誘惑也是慰藉,他沉醉其中,卻又帶著一絲警告:“你永遠也彆想逃離我身邊。”
楚楚被他的話徹底激怒,雙手緊握成拳,雨點般捶打在他的肩膀和胸口,怒火中燒:“大半夜的你又在發什麼酒瘋!清醒點,快回你自己的房間去!”
她拚儘全力地扭動身軀,幾乎讓那輕薄的浴巾也隨之飄散,她慌忙拽緊浴巾一角,心急如焚。
情急之下,她擡起腿,毫不猶豫地朝他下盤踢去,這一擊出乎安斐冷的意料,他倉促間隻得躲閃。
趁著這轉瞬即逝的空隙,楚楚用儘全身力氣將他推開,隨即轉身狂奔而去。
往常,她的力量在他麵前微不足道,輕而易舉便能被他一手製服,但今夜,酒精削弱了他的反應與力量,加之毫無防備,他竟然真的被她推倒了。
他身體失去平衡,肩膀重重撞上了堅硬的床頭,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哼。
楚楚雖然已經逃離,但心中仍是不安,生怕他再次追來。
她站在幾步之外,緊張地觀察著他的情況。
昏暗的燈光下,她注意到他深色外衣的肩頭,竟隱隱透出一抹深色的血跡,心頭不禁湧起一陣驚愕與擔憂。
他那張原本俊美的臉龐此刻因疼痛而扭曲,顯得格外脆弱。
然而,楚楚心中對安斐冷過往行為的恐懼與戒備並未因此消散,害怕這隻是猛獸為逼獵物就範設下的圈套,來博取她的同情或心軟。
於是,她狠下心來,聲音中帶著幾分決絕:“你既然受傷了,就找人來包紮上藥吧,不必在我麵前裝模作樣。”
安斐冷未曾料到她會這麼狠心,目光中滿是不可置信與難以言喻的委屈,那雙因酒意而略顯迷離的藍色眼眸緊緊鎖定著她,彷彿一隻被遺棄的幼犬,無助而哀傷:“楚楚,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她厭惡宴會的喧囂,他便讓她安心留在行宮,獨自承受外界的流言蜚語;麵對其他oga的示好,他始終堅守,隻為她一人。
他的心,滿滿噹噹裝的都是她。
即便是深夜寒冬,他也甘願從熱鬨的宴會中抽身,一路奔跑回行宮,就是為了以最快的速度見到她,可是她呢?
她的迴應卻是冷漠與無情,甚至給予他深深的傷害。
在她心中,他或許連那隻每日依偎在她懷中的貓都不如!
此刻,他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嘴唇也因疼痛而顯得蒼白,太陽xue更是陣陣抽痛。
他向來體魄強健、傲視群雄,此刻卻在她麵前展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脆弱與無助。
這樣的他,是楚楚鮮少見到的,讓她心中也不禁泛起了複雜的漣漪。
最終,楚楚心中的柔軟還是占了上風,她轉身取來紗布和藥品,細心地為安斐冷清理幷包紮著肩頭的傷口。
那傷口,是在灰城留下的,之前也因為兩人夜裡的瘋狂撕裂過,現在好不容易結痂了,卻又因她方纔的掙紮與反擊而重新裂開。
他的□□可真是飽受折磨。
她動作輕柔地打著結,嘴上卻忍不住抱怨:“看你這一身酒氣,臟兮兮的,快去洗個澡吧,記得傷口彆碰水。”
安斐冷雖忍受著疼痛,但醉酒讓他的眼神變得柔和而迷離,不再如往日那般銳利。
麵對楚楚的抱怨,他非但冇有生氣,反而從衣襟深處掏出一束略顯淩亂的花束,小心翼翼地遞到她麵前,笑容中帶著幾分孩子氣:“我不臟,這花我保護得好好的,冇讓它沾上一點塵土。”
楚楚對他的邏輯感到既好氣又好笑,低頭審視著那束花。
花朵潔白如雪,花心淡黃,本是清新雅緻之物,卻因之前的折騰而變得花瓣皺褶,失去了原有的生機,看上去就像是路邊隨手薅的野花。
然而,安斐冷卻渾然未覺,依舊固執地將花遞給她,眼神中滿是期待,彷彿她不接受,他就不會罷休。
楚楚輕輕歎了口氣,接過花束,隨手丟進了旁邊的花瓶裡,然後再次催促他去把自己清洗乾淨。
經過一番折騰,夜色已深,楚楚終是疲憊不堪,無暇顧及浴室中那個醉酒後仍在清洗的身影,徑自躺倒在床上,很快便沉入了夢鄉。
不久,四周陷入一片昏沉之中,她隱約感覺到身旁的床榻微微下沉,隨即一股溫熱的觸感自小腹前傳來。
是安斐冷的一隻手臂輕輕環住了她。
她心中雖有波瀾,卻不敢輕易動彈,隻能緊閉雙眼,努力平複心緒,強迫自己繼續入睡。
他似乎也十分疲憊,冇過多久,他的呼吸便變得沉穩而均勻,顯然已進入了夢鄉。
楚楚待他睡熟後,悄悄拉開了他的手,轉過身去,準備換個姿勢休息。
然而,當她麵對著他時,隻見他麵色異常慘白,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劍眉緊鎖,即便是沉睡中也難掩痛苦之色,顯然身體極為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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