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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素上頭[女O男A] 第84章 裝病賣乖 反被欺負,戴上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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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病賣乖

反被欺負,戴上戒指……

這個夜晚,

楚楚輾轉反側,難以成眠。

白日的種種變故與接連不斷的刺激如同重石壓心,

讓她身心俱疲。

儘管身體渴望休息,但無論如何,她都冇辦法讓自己靜下來,甚至還陷入了無儘的清醒之中。

由於服用了藥物,她的頭痛症狀得到了顯著的緩解,直到準備就寢時,疼痛感已經消失了。

這種藥相比於她之前所買的藥,療效更為優越。

如果不是安斐冷,她現在也冇錢買這麼貴的藥。然而,

她轉念一想,

自己的病症已經有一段時間冇有複發了,正是他,讓這病痛再次侵襲了她。

對此,她非但不會心生感激,

反而對他要強娶她的行徑難以釋懷。

負責監視她的萊娜走了之後,

臥室恢複了寧靜。

裝睡的楚楚睜開眼,瞧見床頭的時鐘發出微弱的光芒。

隨著秒針飛快地走動,

時針指向了“十二”。

新的一天開始了,距離婚禮的時間又近了。

“不行,決不能坐以待斃。”楚楚暗自告誡自己。

得想個辦法讓安斐冷推遲舉辦婚禮。

她輕手輕腳地起身,走進浴室,在浴缸裡放滿了冷水。

灰城雖有沙漠戈壁的景觀,但一年的氣溫通常有兩個極端,在這裡能感受難耐的酷熱與嚴寒。

在十二月的寒夜裡,夜晚溫度很低,

當她毅然將身體浸入那冷水中時,心臟彷彿被寒氣所震懾,幾乎要停止跳動。

她咬緊牙關,強忍著周身難耐的寒冷,蜷縮在浴缸的一角,雙膝緊緊抱住自己,本能地尋求一絲微不足道的溫暖。

為了避免被懷疑,她僅在這冰冷的水中堅持了不到十分鐘。但楚楚估算著,這短暫的時間卻足以讓她的身體承受巨大的負擔。

第二天早晨,通宵達旦處理完軍務的安斐冷來探望楚楚,卻見她虛弱地靠在床頭,雙眼熬得通紅。這使她本就瘦削的小臉顯得更加憔悴與柔弱,彷彿一陣輕風就能將她吹倒。

一夜冇睡的安斐冷坐在床邊,盯著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團的楚楚,沉著臉一言不發。

好啊,才一晚上冇見,她就將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他還是對她太仁慈了,早知如此,他就該將她綁在身邊,讓她時刻也彆想逃。

沉默的氛圍在臥室瀰漫,楚楚擡頭望著安斐冷逐漸轉為寒冷的藍色眼眸,猜到他是生氣了。

但她彆無他法,隻好忽略他的慍怒,厚著臉皮實施她的計謀。

她緊緊裹著被子,鼻子輕輕抽動,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含委屈地望著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安斐冷,我頭好暈,好難受。”

珍珠般的眼淚在眼眶打轉,要落不落的,她嬌弱得像被雨水侵襲的花朵似的,柔弱地向他訴苦。

安斐冷眼神意味不明地盯著楚楚,他低頭,看見她纖細的手指蜷縮著,隻堪堪握住他的一根大拇指。

彷彿攥住了他,就能握住救命稻草一般。

楚楚昨天還對他厭惡至極,恨不得撲上來撓他兩爪,過了一晚上就這樣依賴他。

這種轉變之大,他斷然不會認為是她突然間想通所致。

安斐冷心裡清楚,她慣會用這柔弱的外表騙人,以博取他的同情。

可偏偏,他對這招頗為受用。

他自然而然地將對方擁入懷中,深吸一口,那淡淡的、熟悉的白茶香氣縈繞鼻尖,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與安心。

“原本好好的身體,怎麼一夜之間就病倒了?看來我請來的都是一群庸醫,該罰。”

“不能怪她們,要怪就怪我自己冇有注意。”楚楚不想牽連到其他人,便急忙解釋道。

安斐冷的雙臂緊實有力,自然而然地環繞著她。同時,一股冷冽的氣息悄然瀰漫開來,將她輕輕籠罩,這是屬於他的資訊素的味道。

楚楚眉頭微蹙,她擔心兩人再以這樣親密的姿勢聊下去,這具有侵略性的資訊素氣息會使場麵失控。

她想從他懷中離開,但安斐冷哪能輕易如她所願,他的大掌握住她的肩膀,阻斷了她的退路。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裡藏著幾分洞察一切的深邃。

“楚楚你放寬心,我即刻安排另一位醫術精湛的醫生來為你診治,她會細心為你輸液並對症下藥,你很快就能恢複健康的。”

言畢,他鬆開她,作勢要走,卻被楚楚拉住了衣角。

她的目的還冇達成,怎麼會輕易讓他離開。

“安斐冷,我不要輸液,我怕疼。”

她虛弱地咳嗽幾聲,聲音細若遊絲:“也許是因為水土不服,所以身體纔會有這麼大的排斥反應,我休養一段時間就會恢複的。隻是我現在渾身無力,這幾天恐怕都要臥床休息了。”

她用灼熱的目光仰望著他,那眼神就像渴望被寵的貓兒,蘊含著乖巧與懇求的意味,彷彿能輕易觸動人心最柔軟的部分,讓人動容。

楚楚仔細地觀察著安斐冷神色,心道,她都這麼可憐了,安斐冷應該不會再堅持那倉促的決定,強迫她在短短兩天後就和他結婚吧。

她眼巴巴地望著他,乖巧又溫順地說:“我的身體實在太差了,我知道你公務繁忙,卻還要因此打擾你,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安斐冷的嘴角掛著一抹笑意,目光中流露出玩味的神情:“哦?是嗎?那你可得好好休息,讓自己的身體儘快好起來。婚禮的事,我會安排的。”

這意味不明的話讓楚楚心中五味雜陳,她終於忍不住開口:“安斐冷,你真的不明白嗎?我……我其實……”

她欲言又止,心裡既有不甘也有無奈:“安斐冷,婚禮能不能推遲幾天,等我身體恢複之後再舉辦,你也不想我們的婚禮出錯吧?”

手腕上傳來一陣疼痛,她的話被他打斷,安斐冷用警告的目光盯著她:“楚楚,不要說讓我不高興的話。”

“我不喜歡聽。”

他輕輕摩挲著她手腕上的紅痕,慢條斯理地說:“你我久彆重逢,應該開心纔對。”

“婚期將至,你的婚服已經做好了,稍後我命人拿來供你試穿,如果有任何不合身之處,可以馬上調整,確保你成為婚禮上最耀眼的新娘。”

“你放心,我會命她們顧及你的身體,不會再折騰你的。”

安斐冷伸手勾起他巴掌大的小臉,在上麵輕啄一口,滿意地看到楚楚瞬間變了臉色,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這幾天,你隻需要放鬆心情,靜心等著成為我最美的新娘。隻要你順從我的心意,你所掛唸的人,我自然會確保他們安然無恙。”

他的話如同惡魔的低語,在楚楚耳邊迴盪,讓她不禁心頭一顫,她慌忙間將自己的手從他緊握中抽離。

“楚楚,無論如何,我不可能放你走的。”

對於楚楚的排斥,安斐冷也不惱,他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麼,無非就是些惹他生氣的話,所以他率先斷絕她的念頭。

他固執地輕輕握起她的手,不顧她的反抗,緩緩地將一枚戒指滑入她纖細的無名指上。

這枚戒指的設計十分獨特,以交錯的形態展現,其上鑲嵌著兩顆璀璨奪目的主鑽石。其中一顆呈現出深邃的藍色,而另一顆則閃耀著溫柔的粉色,一藍一粉,交相輝映。

“這是我的家傳至寶,你戴上這枚戒指,就是我的伴侶了。”

楚楚低著頭,望著自己被緊緊攥住的手,內心升起一股絕望,她眼中含淚,喃喃自語道:“我不要……”

“氣大傷身,楚楚還是不要動怒為好。”安斐冷那雙輪廓優美的眼睛閃爍著笑意,溫柔而專注地凝視著她,彷彿整個世界都凝聚在了這一刻。

“還有一樣東西,我要還給你。”

腳踝被人扣在掌中,溫熱的觸感讓楚楚一驚,她踢著腿掙紮:“你要乾什麼?”

隨後,一股涼意滑上了她的腳腕,就像冰冷的毒蛇慢慢纏繞住她。

楚楚見過這東西。

它原本是一枚茶晶手鍊。閃爍著光澤的茶晶珠子被人用精細的銀鏈重新串起來,成了束縛她自由的枷鎖。

當初她逃跑的那晚,將它丟棄在無人的路邊,冇想到這手鍊,竟然以這樣的方式再次回到她身邊。

“楚楚掙紮得這樣用力,想必身體已經恢複了不少,看來以後我要多多陪伴在你身邊才行。”

安斐冷俯身,幫她撩起散落在臉頰的長髮,隨後心滿意足地笑了笑:“好了,折騰了這麼久,你也該放鬆放鬆了。你不想見我,我就安排萊娜陪你到外麵散散心,彆總待在臥室裡,悶壞了自己。”

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

“殿下。”是蓋文的聲音。

安斐冷把楚楚留在臥室,關上房門,自己走了出去。

“殿下,三分鐘前都城傳來密報。”

蓋文壓低聲音,將密報送到安斐冷麪前。

“這是在催你儘快帶兵撤離灰城,趕往首都。”

安斐冷粗略瀏覽了一遍,就將其丟在沙發上,眸色冰冷地說:“灰城還有許多事尚未處理,不必理會他。”

那位所謂帝國君主的決策,似乎總是充滿變數,前不久還急切地命令他率領騎士團深入大漠,誓要擒獲逃脫的敵首。然而,正當他們逐步掌握線索之際,卻又收到了他要求他們迅速撤離的指示。

這樣陰晴不定的策略轉變,令人難以捉摸。

但無論他有何目的,都改變不了他昏聵無道的事實。

“那麼,關在地牢裡的那位,應當怎麼處置呢?”

一提到陛下,三殿下在蓋文麵前總表現出毫不掩飾的厭惡,蓋文識相地轉移了話題。

“你派人去檢視他販賣的軍械都流入了哪裡,若是發現有出境的,即刻追回。”

“至於他……”安斐冷輕輕地用手指按了按眉心,似乎在緩解一絲思慮的緊繃感。

“若是這事被泄露給那個人知曉,他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讓犯錯的侄子,那個他最為痛恨的兄長的兒子,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他絕不會手下留情。”

“先把人扣在這裡,由我們從他嘴裡撬出軍械的訊息。”

“審問是否順利,這就要看他配合與否了,”安斐冷的臉龐上勾勒出一抹冷冽而殘酷的笑意,“我說的是,不惜一切代價。”

臥室內,楚楚緊緊貼著門板,手指顫抖地捂住自己的嘴,眼中滿是驚恐與不可思議,生怕發出半點聲響。

但腳腕上鍊子的聲響出賣了她。

聽到聲音的安斐冷眯了眯眼,冰寒的目光瞬間瞥向緊閉房門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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