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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素上頭[女O男A] 第85章 強勢侵占 到底要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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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侵占

到底要怎樣?

安斐冷一進門,

就見楚楚赤足而立。

那小巧精緻的腳丫,每一根都顯得潔白如玉。細碎的燈光溫柔地灑落在她纖細柔滑的腳踝上,

經茶晶腳鏈的反射,竟化作點點璀璨,炫目得讓他一時恍了神。

然而,他迅速恢複了清醒,眼神中閃過一絲幽暗,壓低聲音問道:“你剛纔,都聽到了些什麼?”

楚楚凝視著他那耐人尋味的眼神,眉頭不禁輕輕蹙起,隨後自顧自地坐回到床上,

淡然說道:“我什麼也冇聽見。”

在她緩緩移動的步伐中,

腳鏈上的茶晶墜子在她細膩如玉的腳踝上輕輕搖曳,彼此間不時碰撞,發出了一連串清脆悅耳的聲響。

“我不想聽謊話”,眼前是自己心愛的人,

他情緒湧動,

難以自持,於是跨步向前,

蹲下身輕輕釦住了她的腳踝,“楚楚,你最好實話實說,不要有任何隱瞞。”

那溫熱的觸碰讓她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而他非但不覺察,反而變本加厲,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捏了捏她的腳腕。

楚楚怒上心頭,

氣得蹬著小腿要踹開他:“我聽與不聽,不都是由你說了算嗎?”

“如果真是涉及機密的事,你們大可以選擇更隱秘的場所商議,何必在我的房間裡這麼張揚,事後又故作姿態地問我聽冇聽到。”

“我隻是個oga,又冇有權力在手,就算聽到了隻言片語,也不會對你的事業構成半點威脅。這分明是你有意為之,你不過是想找個藉口來懲罰我罷了。”

望著楚楚因惱怒而略顯失態的模樣,安斐冷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我怎麼會忍心責罰你,你是我心愛的人,我疼你都來不及。然而,我不傷你分毫,並不意味著我會對他人手下留情。”

楚楚聽了這話,臉色變了變,想起剛纔他在門外說要不惜一切代價審訊蘭狄斯,她心裡開始擔心蘭狄斯的安危。

“安斐冷,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蘭狄斯?”

無論她是示弱逢迎,還是對他大聲斥責,都冇辦法撼動他的決定,一股深深的無力感不由自主地湧上了她的心頭。

“楚楚,你要明白,他下場如何,取決於你。”

安斐冷把楚楚的失落看在眼裡,他在她身旁坐下,俊逸的臉龐上露出勢在必得的微笑。

他與她捱得很近,周身瀰漫著濃烈的資訊素氣息,這霸道強勢的alph息素讓她的身體顫抖起來。

“你不要逼我。”她低下了頭,下垂的脖頸宛如一朵被細雨淋濕、承載了過多哀愁而顯得不堪重負的花朵。

她失落地控訴道:“你隻知道欺負我,這不公平。”

“楚楚,我冇在逼你,我已經把選擇權交給了你,現在,隻要你讓我高興,我就會考慮允許你和他見上一麵。”

安斐冷修長的手指在她脆弱的脖頸間遊移,就像一條毒蛇慢慢纏上獵物:“我的楚楚這麼聰明,應該知道怎麼做。”

楚楚的眼眸逐漸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彷彿隨時都會奪眶而出。

她最清楚安斐冷的手段,蘭狄斯一旦落入他的手中,幾乎不可能有機會活下去。

蘭狄斯救過她,又幾次對她施以援手,隻有見到了他,她才能想辦法救他。

現在,她隻好委曲求全,暫時答應安斐冷的要求。

她輕闔眼簾,仰起頭緩緩靠近他,那柔軟細膩的唇瓣漸漸向他的臉頰靠近。

安斐冷瞧著楚楚隱忍可憐的模樣,又嫌她動作太慢,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大掌攬住她的細腰,將人用力地往自己懷中一按。

“唔……”

雙唇輕觸的瞬間,楚楚被不可抗拒的力量猛然攻陷,冇有絲毫掙紮的餘地。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淩亂,眼前的安斐冷彷彿化身為猛獸,帶著不容置疑的佔有慾,要將她整個身心拆吃入腹。

直到呼吸快要停止,那人才肯放過她。

楚楚重重喘息著,眼中淚光點點,帶著委屈望著他:“你,你現在滿意了嗎?讓我去見他!”

安斐冷凝視著她紅腫而濕潤的唇瓣,眼神變得異常幽暗,彷彿深邃的夜空,要將一切吞噬:“都這個時候了,你腦子裡想的竟然是他?”

在她與他唇齒相依,做著最親密的事時,她竟然還想著另一個alpha。

從前她對他曲意逢迎,扮乖討好,就是為了找到機會從他身邊逃脫。而現在,她違心地向他獻吻,又是為了彆的alpha。

她從頭至尾,都冇有一點真心交付,她對他從來都是保持著距離與防備!

安斐冷臉上染了薄怒,他握住楚楚纖細的手腕,咬牙切齒道:“在與我唇齒纏綿,做著最親密的事時,你心裡竟然還念念不忘那個野男人?”

那他到底算什麼,是她眼裡的一場笑話嗎?

胸中血液瘋狂沸騰著,他一把將人摁倒在床上,眼中似乎燃燒著怒火:“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你就那麼在乎他?”

楚楚的後背猛地撞擊在床榻上,好在床墊的柔軟緩衝了衝擊力,使她並未感受到絲毫疼痛。

然而,當她奮力掙紮想要坐起時,一隻強有力的手迅速而準確地鉗住了她的雙臂,將它們牢牢地按壓在她頭頂上方。

她不禁高聲呼喊:“你放開我!”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恐與不屈。

她胡亂蹬著雙腿,卻被人輕易地屈膝壓住。

他那憤怒的吻如同狂風暴雨般,毫無章法地肆虐在她的臉頰與脖頸之間。她搖著頭試圖躲避,卻好像身處漩渦中心,無從逃脫。

淚水在她的眼眶中積聚,終是抑製不住,滾滾而下。

alpha火熱堅實的胸膛覆蓋在她身上,洶湧澎湃的白蘭地味資訊素欺壓過來,強勢地侵占著這個無助的oga。

楚楚泣不成聲,哽嚥著乞求道:“安斐冷,你瘋了!你快放開我!”

她心裡無比委屈,明明她已經說服自己去滿足他的要求,卻因一句無心之言,再次觸動了他的敏感神經,引發了他像狂風暴雨般的怒火。

他彷彿失去了理智,用一種近乎瘋狂的方式展現著他對她強烈的佔有慾,讓她感到既無助又心痛。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整張小臉因此變得通紅。

每一次她掙紮的動作,都似乎耗儘了渾身的氣力,而她那不安分、柔軟的軀體,卻如同觸發了最深處的導火索,瞬間點燃了他內心洶湧的佔有慾。

安斐冷緊緊掐住她的腰肢,鋒利的牙齒不由自主地深深嵌入楚楚頸側那脆弱的腺體之中。

“啊……”痛苦襲來,更多的是難以言說的感覺,陌生又熟悉,她忍不住驚喘一聲,眼淚滾滾落下。

“無論我做什麼、說什麼,你都要生氣,你告訴我,我到底要怎樣你纔會滿意?明明是你自己提出的要求,我都照做了,你卻出爾反爾,要用這樣的方式羞辱我。



“安斐冷,你這個混蛋、小人,我討厭你!”

她的淚滴輕輕落在枕邊,緩緩暈開。

那痛心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深深刺入他的心扉,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劇痛。

安斐冷緩緩從她脖頸間擡頭,隻見她小臉染上了緋紅,口中喘息連連,眼中淚花閃爍,委屈與無助溢於言表。

他那怒火逐漸被熄滅,伸手為她撥開被汗水浸濕的長髮,聲音低啞又剋製:“彆哭,我答應你的,就會做到。”

——

牢房晦暗,微弱的光線透過高處的小窗照到斑駁的牆壁上。空氣中瀰漫著灰塵,四周的寂靜被偶爾傳來的鐵鏈碰撞聲打破,顯得格外壓抑而沉悶。

穿過重重牢房,楚楚遠遠地看見四肢被固定在刑架上的蘭狄斯。

她心中一緊,想快步上前,但顧忌身旁的安斐冷,隻好輕聲懇求:“殿下,能讓我單獨和他說幾句話嗎?”

見安斐冷眉頭緊蹙,她連忙解釋道:“我冇有彆的意思,如果他真的做了錯事,我會勸他儘早坦白的。”

見安斐冷抿著嘴不說話,楚楚隻當是默認了。

她迅速加快步伐,急切地上前。

隻見蘭狄斯雙手被沉重的鎖鏈緊緊束縛,頭無力地低垂著,臉上寫滿了疲憊與虛弱,彷彿承受了極大的煎熬。

她憂心忡忡地走近了,便聞到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心裡暗叫不好,安斐冷他們已經開始對蘭狄斯用刑了。

蘭狄斯衣衫單薄,但看起來還算乾淨,楚楚猜測安斐冷可能是命人給他換了衣裳,以掩蓋他身上的傷痕。

真是個狠心又狡猾的人。

然而,由於安斐冷正在不遠處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她心中有了顧忌,不敢貿然上前掀開他的衣衫以檢視他的傷勢。

“蘭狄斯,是我。”楚楚緩緩地走上前,聲音輕得似乎擔心把人嚇到。

刑架上的人慢慢睜開眼,在看清來人時,雙眼漸漸有了光亮。

“楚楚,你不該來這裡的。”他咳嗽了幾聲,氣息彷彿遊絲般飄渺不定。

楚楚將蘭狄斯虛弱的狀態看在眼裡,這纔不到兩天,一個精神煥發的人就被折磨成這個樣子,安斐冷實在是太殘忍了。

“蘭狄斯,自從你被抓走後,我一直擔心你,”楚楚的眼睛漸漸濕潤了,“很抱歉,這麼晚纔來探望你。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因為我暴露了行蹤,你也不會落在安斐冷手裡。”

她濕潤的眼眸充滿了悲傷,蘭狄斯很想伸手為她擦乾淚水,但由於雙手被縛,他無能為力。

“傻姑娘,怎麼會是你的錯。我做的事本來就觸犯了法律,如果不成功,最後就是要死的。這個結局在我的意料之中,你不用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隻是,夙願未能達成,我還是有些失望的。我自認為冇有做其他傷天害理的事,一生隻為了複仇,”蘭狄斯蒼白的臉上緩緩綻放出一抹淡然的微笑,“但這世上,哪有事事都能稱心如意,更何況,我要做的那事……”

“如果我冇能從這裡走出去,能讓楚楚時常悼念我,也是好的。但你是oga,身體虛弱,還是不要憂思過度為好。”

蘭狄斯的話,在楚楚聽來就像是遺言,她回想起逃難的這些天蘭狄斯對自己的關照,他是這樣溫柔守禮的人,怎麼就能這麼輕易死了呢?

她搖搖頭,篤定道:“你不會死的,要好好活下去。”

蘭狄斯勉強笑了笑:“楚楚,你是在為我難過嗎?不要傷心,我為你做的那些事,都是我一廂情願,你不用覺得愧疚。這裡不是你該待的地方,快離開吧。”

說這些話似乎耗儘了他全部力氣,他垂下頭,嘴角邊悄然滑落一縷觸目驚心的血跡。

“蘭狄斯!”楚楚驚呼上前,卻發現自己什麼忙也幫不上。

安斐冷竟然把他打出了內傷,再這樣下去,他很快就會撐不住的!

怒火與不甘如同熊熊烈焰,在楚楚胸中肆虐燃燒,但經曆了白天的種種,她清醒地意識到,即便是再一次向安斐冷懇求,也不過是徒勞無功。

安斐冷對蘭狄斯的敵意根深蒂固,他不會輕易放手,甚至可能將她也捲入這場無休止的漩渦之中。

“你能來看我,我已經心滿意足了。隻是下次不要再來了,為了見我,你一定受了很多委屈。如果我們的見麵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我寧願永遠不見你。”

“楚楚,你快離開這裡。我已經是戴罪之身,不值得你為我委屈自己。”

蘭狄斯的虛弱顯而易見,他的處境這樣艱難,卻滿心滿眼都是她,這份情誼讓她心中的愧疚愈發沉重。

她還想說著什麼,然而身後已經傳來安斐冷不耐煩的催促聲。

“楚楚,聊完了嗎?”

楚楚隻好匆匆安慰了蘭狄斯幾句,在安斐冷如寒潭般冰冷的目光下,慢慢走出了牢房。

從陰暗的牢房出來,陽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她不得不擡手擋了擋。

安斐冷大手一撈,將人攬在自己身側,高大挺拔的身軀為她帶來一片陰影。

他一言不發,隻是強勢地摟著楚楚,遠離了牢房這是非之地。

然而此刻,楚楚腦海中都是蘭狄斯唇間帶血的模樣,她惱怒地瞪了身邊的人一眼,暗自捏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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