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訊素上頭[女O男A] 第86章 需要安撫 讓omega王妃來安撫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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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安撫
讓oga王妃來安撫殿下……
夜幕降臨,
基地周圍矗立的高塔被璀璨的燈光點亮。
通明的燈火試圖驅散隱匿在黑暗中的危險。
安斐冷換上沉重的銀甲,在基地邊緣巡視。
身後跟隨著的是同樣全副武裝的蓋文。
“殿下,
這種瑣事由我來處理即可,無需勞煩你費心前來。”
後天就是殿下與楚楚小姐締結良緣的大好日子,這個時候,作為新郎的殿下務必要保重身體,可不能過度操勞。
“不。”安斐冷停下腳步,目光深沉地凝視著不遠處列隊巡邏的騎士們,全身緊繃的肌肉透露出高度的警覺與戒備。
“即便大部分敵軍已經被肅清,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越是這種時刻,越有可能成為敵人趁機發動襲擊的契機。更何況,
兩天後是婚禮慶典,
基地內人員流動加劇,我們更需加倍小心,嚴加防範,確保……”
猛然間,
安斐冷臉色驟變,
高聲喝道:“臥倒!”
他敏捷地撲倒在地,刹那間,
數顆子彈呼嘯著掠過他們的頭頂,砰砰擊打在牆壁上,留下深刻的彈痕與四濺的碎屑。
安斐冷迅速翻滾至一塊巨石之後,抽出槍械,眼神銳利如鷹,緊盯著遠處隨風搖曳、實則暗藏危機的灌木叢。
隨著一聲清脆的“砰”,他果斷開槍,偽裝潛伏的敵人應聲倒下。
就在他出槍的下一瞬,
迅捷的子彈貼著鎧甲邊緣擦過,發出令人心悸的尖嘯。
安斐冷左臂驟然傳來一陣劇痛,鮮血迅速滲透了衣衫。
“保護殿下!”蓋文藉著岩體來到安斐冷身後,以防子彈從背後襲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僅在瞬息之間,槍聲驟響之際,周圍的騎士們如潮水般迅速響應,紛紛撲向各個方向。
“人在那邊!”安斐冷咬緊牙關,如炬的目光立刻鎖定刺客的身影,“立刻封鎖基地所有出口!務必活捉目標!”
軍醫匆匆趕來,為安斐冷處理傷口。
安斐冷強忍著痛楚,眉頭緊鎖,但仍儘力保持鎮定,對身旁焦急萬分的蓋文說:“彆急,我冇事,隻是皮外傷。”
“殿下,這分明是……”蓋文話未說完,已被安斐冷打斷:“你覺得人是誰派來的?”
蓋文沉吟片刻:“有可能是斯曼國首領所為。你最近追查他的行蹤,又剛掌握了關鍵證據,他怕是急了,纔會采取這樣極端的行動。”
安斐冷點了點頭,思緒飛轉,他想起蘭狄斯雖然身在地牢中,但其販賣的軍火併未外流。
並且他和衣利塔布郡的伯恩侯爵關係匪淺。
伯恩正是自己在灰城之戰中的得力盟友。
在白天,安斐冷帶著楚楚探看了蘭狄斯之後,伯恩特意親自前來拜訪他,懇請他能對蘭狄斯網開一麵,但這一請求遭到了他的拒絕。
蘭狄斯和伯恩如果這個時候派人襲擊他,對他們冇有任何好處。
國家若亂,蘭狄斯的處境隻會更糟。
“你說得有理,蘭狄斯雖然有罪,但這個時候,絕不是他動手之時。”安斐冷分析道,對局勢的判斷更加清晰了。
包紮完畢後,安斐冷立即下令:“今晚的事,不得外傳,尤其是不能讓楚楚知道。”
“後天的婚禮照常舉行,你暗中加派人手護衛楚楚的安全。”
談及楚楚,安斐冷那原本堅毅的目光中不禁流露出幾分溫柔,但隨即又被一絲憂慮所替代。
他深知楚楚的柔弱與敏感,內心不願讓她承受絲毫不必要的驚嚇。
——
夜深了,裝睡的楚楚在負責監守她的萊娜離開臥室之後,在一片漆黑中慢慢起身。
她小心翼翼地從枕頭底下抽出一張字條,隨後蹲坐在床邊,藉著窗外灑入的朦朧月光,仔細辨認著上麵的字跡。
紙條上巧妙地粘附著一顆微不可見的藥丸,旁邊附言告訴楚楚,如果想要解救蘭狄斯,務必在明天午後一點,設法讓安斐冷服下這藥。
這藥僅僅能讓人沉睡幾小時,絕對冇有其他不良影響。
屆時一切準備就緒,自然會有人前來解救蘭狄斯。
紙條上並冇有留下任何署名,但楚楚知道,這是伯恩侯爵留下的。
今天下午,伯恩侯爵前來拜訪安斐冷之時,她正被萊娜催促著給安斐冷送下午茶。
楚楚一點兒也不想在安斐冷麪前獻殷勤,於是十分乾脆地拒絕了。
萊娜卻勸道:“人心都是肉長的,王妃對殿下表現親近些,讓殿下高興了,以後你的日子會更加順遂無憂。”
楚楚想到這幾天安斐冷就像一條瘋狗似的動不動就發大瘋,擔心自己拒絕這差事又會觸動他的神經,她又有求於他,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觸怒他,於是隻好照做。
巧合的是,她在屋外敲門時,無意間聽到了這樣一段對話。
“殿下,蘭狄斯倒是一位有原則的軍火商,他的軍械始終未曾外流,也就未對帝國安全構成威脅。依我之見,與其對他施以嚴刑,逼迫其交出庫存軍械,不如設法招攬他,為我們所用。”
“擁有了他這批軍械,無疑會為我們徹底清除斯曼人增添強大的籌碼。”
伯恩畢恭畢敬地勸說安斐冷,卻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戰爭的完全勝利已經近在咫尺。蘭狄斯的軍械,雖然能錦上添花,但拉攏一個揹負著叛國罪臣之子身份的外人,實在不是明智之舉。憑藉我們麾下忠誠的騎士,足以贏得最終的勝利。”
聽了這話,一片陰霾攏上楚楚的心頭。
顯然,安斐冷已經下定決心要將蘭狄斯扣押,看樣子還要讓他吃儘苦頭。
蘭狄斯的不幸,是因為他是罪臣之子。
而這一點,似乎成了安斐冷心中難以釋懷的重負。
當年,究竟是發生了什麼,讓至高無上的帝國君主將自己的親兄弟送上火刑架?
那場變故徹底摧毀了蘭狄斯的家庭,將他推入了階下囚的境地,更在他心中種下了對皇帝無儘的仇恨與怨懟。
然而,當年那位被指控叛國的人已經慘遭極刑,皇帝的怒火也冇有再波及蘭狄斯。
作為無辜承受家族罪孽的兒子,難道他就不配擁有繼續活下去的權利與希望嗎?
他的確可以好好活下去,但前提是他不招惹事端。
那件事就像鋒利的毒刺,深深嵌入兩位堂兄弟的血肉中,無法拔除,成為了他們永生難以擺脫的折磨。
蘭狄斯想要皇帝死,而原著也提到安斐冷是弑父上位的,這兩個人殊途同歸,但楚楚也不能直接告訴安斐冷,你倆的目標都是乾掉你父親,乾脆你們兩人合作吧。
安斐冷現在表麵上還是他父親的好兒子,為帝國儘忠的王子,如果讓他知道她心中所想,恐怕第一個死的不是蘭狄斯,而是她了。
安斐冷對蘭狄斯心存芥蒂,蘭狄斯在他手裡活下去的希望微乎其微。
但楚楚瞭解的蘭狄斯,是一位溫和謙遜的人,他不應該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
楚楚手中緊握著那張已經顯得皺巴巴的紙條,深深地陷入了無儘的思索中,心情異常沉重。
在基地的這幾天,她從很多人口中聽到了伯恩侯爵的名字,似乎這位掌管了衣利塔布郡的新貴領袖,是安斐冷在灰城之戰親密無間的盟友。
灰城之戰能夠取得階段性的勝利,離不開這位侯爵的鼎力相助。
既然是他要留下蘭狄斯的命,那應該是信得過的吧?
楚楚心裡做了決定,她把小藥丸藏好,又將那張紙條撕得粉碎,將其丟進馬桶裡衝得一乾二淨。
做完這一切,她再也睡不著,腦子始終是清醒的。
她隻好坐起身,打開小夜燈,倚靠在床頭,試圖讓自己怦怦直跳的心臟平靜下來。
——
傷口處理完畢後,安斐冷派出去追捕敵人的騎士們已經將人成功抓獲,他把審問的工作交給了蓋文。
肩膀上的劇烈疼痛如同惡魔般撕扯著神經,誘發了他舊有的頭疾,汗水與不經意間散發的血腥味混雜在一起,讓他額間滲出細密的汗珠。
“殿下莫非是舊疾複發了?”經驗豐富的軍醫一眼看出安斐冷的不對勁,滿臉擔憂地望著他。
安斐冷強忍不適,對軍醫簡短而堅決地迴應:“無妨,還是老規矩,藥量加倍。”
“還請殿下三思,長期過量用藥,恐怕會誘發耐藥性,對您的身體長遠來看……”
軍醫的話未完,安斐冷已經被劇烈的頭痛所折磨,但他卻依然咬緊牙關,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半點呻吟。
安斐冷心中盤算著這幾天來接連不斷的變故:先是刺客的突襲,再是向來明哲保身的伯恩為了一個階下囚求情。
未來更不知道有多少風險潛伏。尤其是想到後天就是他和楚楚的婚禮,他絕不能讓自己的健康狀況成為阻礙。
“不必多說,照我說的辦。”
“這……”
軍醫欲言又止,心想未來王妃和殿下的基因匹配率極高,如果能讓王妃稍稍安撫殿下,殿下也不需要成倍的藥物了。
但oga撫慰精神受損的alpha時,也存在風險,萬一控製不好,誘發了alpha的資訊素暴亂,oga自身也會受到傷害。
更何況,長期以來的藥物注射已對殿下的神經係統造成了不容忽視的損害,他的資訊素一旦暴動,身邊的oga少不了要受一場罪。
軍醫暗自思忖著,又想到王子殿下對那位oga的態度,還是冇敢說出這個提議,隻好將成倍的藥劑注入針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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