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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枝 ??89.“最後再問一遍陳嘉恙那個狗東西到底愛冇愛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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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最後再問一遍陳嘉恙那個狗東西到底愛冇愛過我”

又是一個週末,陳嘉恙如約向圖南發來語音通話的邀請。

圖南坐在書桌前,桌上是她提早準備好的東西——禾青曾托王浩揚寄來的遺物。

陳嘉恙在電話裡問她:“你都知道了些什麼?”

圖南隨手翻動桌麵上的米黃色筆記本,禾青那一筆龍飛鳳舞的字重又映入眼簾。

“我瞭解到的並不多,從知道她去世,一直到現在,所有資訊都是一點一點拚湊起來的。”

圖南所擁有的每一處關於禾青的資訊都能算作一塊拚圖碎片,她在四處東挑挑西撿撿,聽信王浩揚的鬼話後將他嘴裡說出的虛假事實肯定又推翻,才得以拚湊出眼前這半幅零零散散的殘卷。

她一樣一樣清點桌上的物件:“我這裡有一封禾青的遺願清單,還有她去世前一年寫過的筆記本,本子裡寫了字的內頁並不多。”

手指攥住筆記本的米黃色封麵,她盯著字跡的某處停頓一下,想好後終於告知陳嘉恙:“但都和你有關。”

陳嘉恙在那頭沉默許久,隨後問圖南:“方便把內容拍給我看看嗎?”

“可以是可以,”圖南事先給他打預防針,“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禾青提到你的時候說的話並不好聽。”

她一個人對著那幾頁紙訴儘衷腸,從字裡行間生出的愛與恨交織在一起糾纏不清。圖南隻是個旁觀者,禾青想要記錄下來的複雜情緒,令她一時間難以分辨清楚。

或許身為當事人之一的陳嘉恙更瞭解她寫在紙上的文字究竟代表著什麼,圖南本想和盤托出,又心生顧慮。

她試探著問對方:“即便如此,你仍然要看嗎?”

圖南言辭謹慎:“何況如今你有了家庭,你的女兒還冇有滿月……”

她隻是想抓住與禾青有關的最後一點線索,逝者已矣,圖南不希望再因為已逝的人對另一個家庭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陳嘉恙瞬間明白圖南的意思,他開口:“這你不用擔心,我很愛我的老婆,也同樣愛我的女兒。”

“雖然我跟禾青早就選擇分開,但我們是和平分手,並不像旁人說的那樣不堪。”

“就算不適合成為彼此的伴侶,我依然把她當做生命中難得的朋友,”陳嘉恙向圖南保證,“她離開的太突然,什麼也冇有留下,我隻想看…

又是一個週末,陳嘉恙如約向圖南發來語音通話的邀請。

圖南坐在書桌前,桌上是她提早準備好的東西——禾青曾托王浩揚寄來的遺物。

陳嘉恙在電話裡問她:“你都知道了些什麼?”

圖南隨手翻動桌麵上的米黃色筆記本,禾青那一筆龍飛鳳舞的字重又映入眼簾。

“我瞭解到的並不多,從知道她去世,一直到現在,所有資訊都是一點一點拚湊起來的。”

圖南所擁有的每一處關於禾青的資訊都能算作一塊拚圖碎片,她在四處東挑挑西撿撿,聽信王浩揚的鬼話後將他嘴裡說出的虛假事實肯定又推翻,才得以拚湊出眼前這半幅零零散散的殘卷。

她一樣一樣清點桌上的物件:“我這裡有一封禾青的遺願清單,還有她去世前一年寫過的筆記本,本子裡寫了字的內頁並不多。”

手指攥住筆記本的米黃色封麵,她盯著字跡的某處停頓一下,想好後終於告知陳嘉恙:“但都和你有關。”

陳嘉恙在那頭沉默許久,隨後問圖南:“方便把內容拍給我看看嗎?”

“可以是可以,”圖南事先給他打預防針,“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禾青提到你的時候說的話並不好聽。”

她一個人對著那幾頁紙訴儘衷腸,從字裡行間生出的愛與恨交織在一起糾纏不清。圖南隻是個旁觀者,禾青想要記錄下來的複雜情緒,令她一時間難以分辨清楚。

或許身為當事人之一的陳嘉恙更瞭解她寫在紙上的文字究竟代表著什麼,圖南本想和盤托出,又心生顧慮。

她試探著問對方:“即便如此,你仍然要看嗎?”

圖南言辭謹慎:“何況如今你有了家庭,你的女兒還冇有滿月……”

她隻是想抓住與禾青有關的最後一點線索,逝者已矣,圖南不希望再因為已逝的人對另一個家庭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陳嘉恙瞬間明白圖南的意思,他開口:“這你不用擔心,我很愛我的老婆,也同樣愛我的女兒。”

“雖然我跟禾青早就選擇分開,但我們是和平分手,並不像旁人說的那樣不堪。”

“就算不適合成為彼此的伴侶,我依然把她當做生命中難得的朋友,”陳嘉恙向圖南保證,“她離開的太突然,什麼也冇有留下,我隻想看看,看完會自行刪除所有痕跡。”

陳嘉恙一個人在電話那端說了許久,無非就是覺得圖南的擔憂是多餘的。

他說自己會“刪除所有痕跡”,乾脆又疏離的話語,卻讓圖南不可避免地感到難過。

陳嘉恙言語間反覆強調的“愛”字,同樣勾起了她的回憶。

圖南猶記得,禾青的遺願清單裡也留下過這樣的話。

那是通篇唯一一條提到“愛”的遺願,卻是個問句。

為了檢驗自己的記性,圖南將那張淡綠色的遺願清單從牛皮紙信封裡解放了出來。

走到一起。

可相處久了禾青發覺她麵對另一半時性格極其敏感多疑,甚至產生了自己實在不適合跟人戀愛的想法。

起初陳嘉恙耐心地開導她,想著幫她改變,然而兩人每次嘗試著交流,到最後總會吵個不停,最終落得個兩敗俱傷、誰也說服不了誰的下場。

禾青總指責陳嘉恙不夠愛她。

這段感情結束於禾青大學畢業的前一年。一對彼此消耗、相互折磨的戀人難以再向對方釋放自己最初的愛意,於是禾青主動提出分手。

陳嘉恙尊重禾青的選擇,接受了她的提議。

“我當時告訴她,或許分開一段時間,兩個人都冷靜一下,就會對這段感情的後續發展有更清晰的認識。”

聽筒裡,陳嘉恙的自述喚回了思想意識正在過往裡周遊的圖南。

她聽他說:“當時她笑著答應了。”

圖南糾正陳嘉恙的說法:“不,她冇有笑,禾青明明是哭著走回宿舍的,那天她寫了很多話,筆記本上有她的淚痕。”

陳嘉恙隻說:“我當時並不知道,我們最後一次從見麵到分開,她始終保持微笑。”

根據陳嘉恙時隔這麼久的回憶來看,禾青是一個相當優秀的偽裝者。

圖南信了他的話,因為禾青就連離世都騙過了很多人。

“後來我找過她,可她拒絕和我見麵,我偷偷去了她的畢業典禮,看見她穿著學士服和朋友拍照,笑得很開心,”陳嘉恙陷入回憶,“我以為她過得很好,好到即使冇有我的存在,她在自己的世界裡依然活得精彩。”

就是這裡,王浩揚曾提到當年是禾青上趕著去找的陳嘉恙。二者的講述完全對不上。

不過在圖南這裡,王浩揚這個人早就喪失了信譽。

“這麼說,禾青冇有再找過你?”

陳嘉恙想了想,否定道:“從來冇有。”

圖南小心翼翼地旁敲側擊:“那她有冇有可能去找過你的家人?”

陳嘉恙笑的有些無奈:“冇有。如果她真的去找過我老婆,依我家裡那位的脾氣,是斷不可能和我過下去的了。”

圖南迴他:“我明白了。”

可她又有了新的疑惑,既然禾青與陳嘉恙當初分手,冇有將話說的那麼絕,為何後來禾青不再回頭?又為何還要將自己對他的愛意和牢騷全部記錄在筆記本上?

明明這事情三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禾青為什麼偏要獨自留在原地,任由自己消極的思想在腦內反覆迂迴?

圖南清楚自己眼下冇有了再向陳嘉恙詢問其他未知真相的必要,他所知道的情況隻有這麼一點,實在幫不上什麼忙。

隨著聊天接近尾聲,圖南仍心有不甘,她多嘴替禾青問了一句。

“陳嘉恙,你到底愛冇愛過她?”

話問出口,圖南又覺得好笑,自己方纔那陣害怕影響彆人家庭幸福的心思彷彿被她自己親手殺死。

對於已經死去的禾青,圖南始終心有偏私。

那頭隱約傳來男人不斷起伏的呼吸聲,圖南持著手機等待片刻,隻聽陳嘉恙坦誠道:“都過去了。”

既然他這麼說,她也不再糾結。

“小孩有名字了嗎?”

許是冇料到話題轉換的這麼快,陳嘉恙愣住,緩過來後如實相告:“有了,叫陳樂然,快樂的樂,怡然自得的然。是宋林悅取的。”

陳嘉恙忽而反應過來,他方纔向圖南提及到的是一個於她而言很陌生的名字,連忙解釋:“宋林悅是我的妻子,樂然的媽媽。”

圖南並不在意,隻誇讚道:“很好聽的名字。”

電話將掛斷時,圖南又追著說:“那就祝你幸福,陳嘉恙。”

似是想到什麼,她又補充一句:“我以我的立場祝福你。”

如果禾青還活著,想必也一定會送上祝福。然而她不是禾青,她僅能代表陳圖南。

“謝謝,同樣祝福你,和你那位姓蔣的小竹馬。”

陳嘉恙猶豫片刻,最後還是選擇告訴圖南:“其實你的聲音跟她的很像。”

作者的話

橘也金

作者

07-23

正文完結後我會給禾青跟陳嘉恙寫一篇if線的番外。

她值得擁有另一種可能。

感謝閱讀感恩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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